想到此,安茜反而接下了孫三娘遞過來的酒杯,偷偷地用修正液點了一下杯邊。
【叮!】
【已檢測到“普通的酒杯”,請問是否修改或增加前綴詞?】
【…】
【已改為“可使杯中物化為水的酒杯”,請查收。】
酒杯裏的酒水從中暈起漣漪擴散至杯邊,從外表上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
安茜拿起酒杯,看向孫三娘。
孫三娘笑著催促道:“喝呀。”
安茜一飲而盡,桃花酒的甜味在口中蔓延,度數不高喝完一點感覺也沒有。
孫三娘見安茜喝下後鬆了一口氣,下意識看了一眼唐少爺,準備離開。
沒想她剛起身,安茜就叫住了她:“三娘,給唐少爺也倒一杯吧。”
安茜想看看這酒裏到底是下了什麽藥。
“這……”孫三娘聽到安茜這麽說,麵露為難地看向唐少爺。
“好啊。”沒想到唐少爺一口答應。
他勾起唇,略帶挑釁地看向安茜:“不過,我喝一杯,安小姐要喝兩杯,如何?”
“行。”安茜沒有猶豫,反正她杯子裏的是水,喝多了多跑幾趟廁所的事。
“那就倒酒吧。”唐少爺一揮手。
孫三娘得了話,一杯一杯地倒著酒,唐少爺也遵守約定,安茜喝了兩杯,他就會喝下一杯。
他們兩個喝著,把一壺桃花酒喝見了底才停。
“…都喝完了。”
孫三娘把酒壺放下,她看向唐少爺發紅的臉,又看看安茜毫無變化的樣子,心中疑惑不已,小心翼翼地問道:“要不先去休息吧…?”
唐少爺反應已經變慢了,聽到孫三娘的話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點頭。
安茜見狀,已經把那酒中藥的藥性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她起身扶起唐少爺。
孫三娘連忙驚恐叫道:“你要幹嘛!”
“不是你說去休息嗎?”安茜反問,那坦然自若的模樣,好像她才是客人,唐少爺是出來賣身的。
“是…說要去休息…”孫三娘不知怎麽有些心虛,但也沒什麽理由阻止,畢竟唐少爺搞這些事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安茜。
在孫三娘的注視下,安茜把唐少爺一路帶進西院,蘇沫沫在院門口等著,看見安茜後連忙上前來幫忙。
她們兩人將唐少爺扶進空著的房間裏,一個拖著上半身一人抬著下半身把唐少爺扔在了**。
“嗯……”唐少爺在**發出一聲悶哼,抬手解著自己的襯衫扣子,邊解還邊哼唧著:“熱…好熱啊…”
這副模樣,就算是年紀小的蘇沫沫也看了明白,臉一下子紅透了,
安茜對蘇沫沫說道:“你先出去吧,離屋子遠點,免得被那東西盯上。”
蘇沫沫擔憂開口:“隻留你一個人…沒事嗎?”
“沒事。”安茜看著**唐少爺手軟腳軟的樣子,揮揮手把蘇沫沫趕出去,“走吧,走吧。”
蘇沫沫“嗯”了一聲,小跑著跑出房間,把門輕輕帶上。
房間裏隻剩下唐少爺和安茜。
“好熱啊……這藥怎麽……”唐少爺神智不清,嘴巴控製不住,將實話都抖了出來。
他看向床邊的安茜,伸出手想要將安茜拽到**。
不過安茜隻略微用力一打,唐少爺的手就無力地垂了下去。
這藥不僅能讓人**還能至人渾身無力。
安茜猜測,唐少爺之所以會答應喝酒的要求,怕是根本不知道這藥的威力,這下好了,害人終害己,壞果回到了他自己身上。
“呃……”唐少爺在**哼哼唧唧的,聲音微弱。
光憑這點動靜可吸引不到那東西的興趣。
安茜琢磨了片刻,拿起矮櫃上擺著的雞毛撣子,啪的一下抽在了唐少爺的身上。
“啊!”唐少爺痛叫一聲,扭頭質問安茜,“你…你做什麽?你竟然敢打我!”
安茜沒理唐少爺的抱怨,又舉起雞毛撣子打了上去,還配合著說道:“喜不喜歡體育生?嗯?說話!我上過好幾節體育課!”
“啊!”唐少爺疼得又喊,“什麽體育生,什麽東西!”
“問你話呢!喜不喜歡!”安茜拿著雞毛撣子啪啪又是幾下,抽得唐少爺身上都浮出血痕。
唐少爺無力反抗,又不想受罪隻能喊著:“…喜歡,我喜歡!你別打了。”
不過安茜也不會放過他,畢竟她的目的就是要讓唐少爺叫出來,於是她又用雞毛撣子抽了一下問道:“喜不喜歡幹淨的女生?嗯?我月底錢包一幹二淨!”
“你都在說些什麽…啊!”唐少爺屁股上又挨了一記,急忙喊道,“喜歡!喜歡!”
他喊得聲音之大,整個西院聽得一清二楚。
不過也隻能聽到唐少爺的喊聲,安茜的質問沒有露出去。
所以在外人聽來,唐少爺似乎特別享受,一個勁地喊著“喜歡!喜歡!”
就連不放心趕來西院的孫三娘也感歎著,人不可貌相,安茜這人看起來木頭,實則手段頗多。
“啪!啪!”
“嗚…別打了…別打了……我喜歡還不行嗎……”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打得一直以來養尊處優,細皮嫩肉的唐少爺開始哭哭啼啼,安茜才放下手裏的雞毛撣子。
她瞥了一眼門口。
在不知不覺間,門口前多了一小圈影子,那是漂浮在空中的半顆眼球,透過門縫正細細地觀察著屋內的動靜。
如計劃一般,安茜和唐少爺的“**”吸引到了它。
乘勝追擊。
安茜轉身,抓起**的唐少爺,動手解著他剛才未解開的衣服扣子。
“你、你幹什麽!”唐少爺如受驚的鵪鶉,緊緊護住自己的胸口。
安茜伸手一指,威脅道:“別廢話,給我脫,不然接著打你。”
唐少爺眼角流下一滴眼淚,忍辱負重地偏過頭,任由安茜扒光他的上衣。
脫下來的襯衫被扔到地上,安茜將唐少爺推倒,自己也脫了鞋進到床裏,順手將床邊的帷幔扯了下來,擋住了床內的風景。
唐少爺見安茜進來,急忙滾到床邊,瑟縮在角落。
“睡吧。”安茜穿戴整齊地躺下,拍了拍身邊的空位,“明天還要再來一次,注意身體。”
唐少爺嗚咽著,不情不願地躺了下去,但他緊緊地靠著牆邊,不願沾到安茜一點。
屋內安靜了下來。
而屋外,那半顆眼球卻遲遲不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