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想著,已是全身戰栗,忍著嗓音的顫抖,覓塵竭力趁著自己尚未還清明問著:“還望殿下讓塵兒做一個明白人,為什麽殿下就肯定隻要今晚我成了你的人,戴相就會嫁女入東宮?”

“哈哈,好,本宮就告訴你又如何。靖恪長公主,你的母親在臨死時請了父皇一道口諭,戴覓塵的婚事自己做主,他人不可幹涉,包括父皇。”歸海莫旭倒是不急,慵懶地看著覓塵麵色越來越紅,身上也越來約熱,似是享受這個過程。

覓塵要是平日裏聽到這話定會高興地高呼幾聲萬歲,可是現在卻是有些哭笑不得。倘若不是有這樣的口諭怕是自己也不會在這裏,這變態的太子隻會找那戴世钜遊說。

“這旨意為何我會不知?”

“哼,你母親請旨的時候隻有父皇和戴相在,你如何得知。”歸海莫旭說著,麵色已有不耐,手指情動便解開了覓塵胸前的蘇帶。

覓塵大驚急急道:“這事你是怎麽知道的?”

歸海莫旭輕笑:“蓮妃是皇帝的寵妃偶然間聽父皇說起過。塵兒,你以為一直說話就能讓本宮不碰你嗎?你覺得有用嗎?”

說著他抱緊了覓塵柔語輕聲,仿佛一個體貼的情人:“你放心,我會溫柔的。”

手指探入衣衫中,隔著菲薄半透的衫,指端便遊走在覓塵的腰側,長指輕撩,衣衫婀娜的褪去一層,覓塵身下隱約的霏麗令他猝然屏息。

“你先放開我,我不喜歡這樣,我保證什麽都不做好了吧?難道你堂堂男兒竟怕我一個黃毛丫頭。”覓塵急急說著,已是感覺身上不受控製得起了反應,心中大駭,不想這**竟是如此霸道。

“激將法嗎?沒用的,本宮早就著人摸清了塵兒的底細,醫聖子的小女徒嗎?有點意思!本宮可不想被莫名其妙的放倒。”

歸海莫旭說著就要去拉覓塵的另一層衣衫,而再退卻一層就隻剩下肚兜了,覓塵豈能不經?心中已是一點辦法都沒用了,隻覺得身體已是臨近爆發的邊緣,快要不受自己控製了,已是也在迷離中。而身子貼近歸海莫旭的地方熱得煩心,一瞬間又突然覺得四肢發軟,一點力道也使不上,同時從小腹升騰起一股熱浪,在四肢百骸中遊走開來,身體驟然發熱,隻感覺到口幹舌燥,她甚至有向歸海莫旭靠近點的想法在腦中閃過。

覓塵急忙咬唇,血腥味混著疼痛傳來,這疼痛從唇上散發了出來,居然壓製住那難耐的燥熱,不由神情也清朗了一些,再也管不了那許多有的沒的,什麽自尊全部拋下,此刻她隻知道不能就這麽失了身子,覓塵心一橫,使出了最後一招,哇哇就大哭了起來。

歸海莫旭一愣,看向覓塵,半響都沒回過神兒來。

“怎麽哭了,我從來沒見你這樣過,我就那麽讓人討厭嗎?”不知道為什麽,一見覓塵流淚,歸海莫旭竟是再也移動不了雙手,心中莫名憐惜升起,扶好覓塵伸手輕輕擦拭著她帶著血色的櫻唇,低聲歎息道。

“你……欺負我。”覓塵低著頭,頭上的汗水已是浸透了頭皮,發現這招有點用,哭得更是賣力。

隻是身上隨著歸海莫旭似有似無的動作,升騰起緋紅之色,全身上下燥熱地難耐。

“我……我以後一定對你好,真的。”歸海莫旭莫名覺得覓塵不是那種會哭泣的人,可能是她總也表現得太過強硬和冷然,現在一見覓塵哭得像個孩子一樣,倒是心中升騰了憐惜,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你現在就對我這樣,談何以後?”覓塵已是心中急得不行,現在她隻是靠著最後一絲的神誌苦苦支撐著,感覺身後的雙手已經被自己緊握到十指插入掌中,可這點痛根本就抵不住頭腦中的恍惚。

“塵兒,你就依了我吧,今日你願不願意逗得是我的人。還是塵兒想著別人?五弟嗎?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他已和右相府鄒小姐定了親,即使你去要父皇兌現當年的口諭,怕是父皇也不會允的。塵兒,此生你隻能做我歸海莫旭的女人!”似是想到了什麽,歸海莫旭的表情一下子瘋狂了起來,灼熱的眸色,似眸中決絕的黑色的宣言,驚得覓塵連哭泣都停止了。

覓塵一愣的時間,歸海莫旭猛然將她放在了**,覓塵詫異看他,身體卻在離開他之後更加的熱了起來,不由扭動了一下,難受的嚶嚀了一聲。

歸海莫旭眸中閃過豔色,猛地壓在了覓塵身上,一把就扯下了她上衣的內衫,燈燭下,覓塵晶瑩如玉的肌膚呈現出半透明的緋紅,誘人的模樣讓他猛抽了一口氣,俯頭就要吻上她的櫻唇。

覓塵感覺自己頭腦已經開始渾噩,眼前不斷閃現出歸海莫燼抱著自己的模樣,他背著自己的瞬間,可卻又似乎知道眼前人並不是他……一幕幕片段在眼前晃動著,身體不由地顫抖了起來,似是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看見歸海莫旭的麵容在眸中放大,本能地覺得自己應該說話。

“蓮妃一直用的露清丸……是……是你給她的對吧?如此毒害……毒害自己的父親怕是不孝吧?”

歸海莫旭身子一震,定定看向覓塵,眸中閃過隱瞞,麵色扭曲。突然竟狂傲,邪魅地笑了起來:“你知道了又如何,隻要今晚你成為了我的人,怕是我歸海莫旭身邊會多一個女相爺呢,恩?”

說著竟手指輕動解起了覓塵上身唯一的一件肚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