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嘉許的二伯朝著沈千雪正色道:“馮謙說你用二十萬收買他,讓他誣陷唐糖作弊,你認不認?”
“怎麽可能!唐糖是我姐姐,我怎麽可能讓馮謙誣陷我的姐姐。”沈千雪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她轉頭看著馮謙質問道:“是誰讓你調撥我們姐妹之間的關係?”
馮謙嘴唇微動終究什麽話都沒說。
沈千雪繼續說道:“馮謙,你自己追求我姐姐不成,就用這種惡心的方法誣陷她。現在被發現了又編出我花了五十萬收買你的這種謊話,你真是太令人惡心了。”
說著,她就要動手打馮謙。
小警官見狀立馬攔住了她,“當著我們警察的麵你還敢打人!”
“不好意思啊,我太激動了。”沈千雪抱歉的說道。
沈千雪自打進來之後這一係列的舉動讓唐糖歎為觀止,奧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
她起身走到沈千雪跟前,似笑非笑地說道:“沈千雪,剛剛晏警官說的是二十萬不是五十萬哦。”
唐糖此話一出,周遭一下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當中。
霎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沈千雪身上。
沈千雪聞言神情一僵,語氣訕訕的說道:“二十萬嗎?那可能是我剛剛聽錯了。”
說罷,她又一臉情真意切的對著唐糖說道:“姐姐,我怎麽可能會誣陷你,你不要相信馮謙這種人說的話。”
然而不等唐糖說話,一旁久未說話的晏嘉許突然出聲道:“我剛剛找人調了你的銀行卡流水,你在競賽的前一天也就是昨天十一月二十號中午的時候,給馮謙的銀行卡上打了二十萬。”
聽到這話,沈千雪臉色一白,下意識地反駁道:“不可能!我明明給他的是現金……”
說完,沈千雪立刻就反應過來了,她的腦袋一陣嗡嗡作響,猶如雷擊!
她怎麽也沒想到,晏嘉許居然挖了坑讓她跳!
不過沈千雪到底還是臉皮厚,她咬死不認,“我給馮謙賬戶打錢又能證明什麽?馮謙他媽媽生病住院,他找我借錢而已。”
“馮謙,你說我說的對嗎?你媽媽生病需要很多錢,你是不是走投無路才來找我借錢的?”
沈千雪這番話話簡直是明目張膽,她擺明了就是用錢威脅馮謙。
而馮謙聞言臉色變得蒼白,糾結半晌……終是點了點頭推翻了他剛剛承認的事情,
為了媽媽的病能繼續治療,他不能將沈千雪拉下水。
因為馮謙的突然改口,事情一時之間陷入了僵局。
晏嘉許開口打破了僵局,“晏氏旗下有京市最好的醫院,如果你說出實情,你媽媽會得到最好的治療。”
馮謙聽到晏嘉許的承諾,他不再糾結,立馬朝著晏嘉許二伯斬釘截鐵地說道:“是沈千雪花錢買通我,她說她要讓唐糖被惠頓除名,身敗名裂!”
被馮謙這麽一說,沈千雪頓時急紅了眼,她厲聲道:“你胡說!”
晏嘉許二伯見狀,心中已有定論。
他起身對著身後的小警官說道:“好了,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小徐,你把他們帶回你們所裏做筆錄,我會聯係他們的監護人。”
“是,局長!”小徐警官敬了個禮,然後準備帶著沈千雪和馮謙回所裏。
處理完這個事情後,晏嘉許二伯才詢問晏嘉許剛剛馮謙說的話,“嘉許,那個男生剛說你和這個小同誌談戀愛是怎麽回事?”
“二伯,改天再說,你先去忙吧。”晏嘉許微微蹙眉,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
晏嘉許的二伯看到他這個樣子,隻能歎了口氣不再多問。
而沈千雪聽到晏嘉許管剛剛問她話的警官叫二伯,她立馬尖聲道:“我知道了,你們和唐糖都是一夥的,就是為了誣陷我!”
“我要告你們!”
小徐警官見局長被沈千雪這麽說,他立刻怒斥道:“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敢說我們局長誣陷你!”
沈千雪不服氣地說道:“你們局長和晏嘉許是親戚關係,肯定會偏袒唐糖!”
“你要是再亂說就是誹謗警察,那可比你現在的罪名重多了。”
聞言沈千雪頓時也不叫囂了,隻是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唐糖。
而小徐警官也不慣著她,直接用身體擋住沈千雪看向唐糖的視線,說:“走吧!”
……………………
考試也快要結束了,陶雪要回考場維持秩序就走了,而晏嘉許的二伯接到一個電話後也走了。
休息室裏隻剩唐糖和晏嘉許兩個人了。
唐糖覺得有些尷尬,於是她拿起她放在沙發上的文件袋準備出去走走。
然而,當她剛走到沙發跟前,晏嘉許忽然開口了,語氣很輕但又不容忽視,“你……沒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
他的眼神中有著隱隱的期待。
唐糖的腳步一頓,禮貌而又疏離地說了一聲“謝謝。”
今天的事情確實要謝謝晏嘉許,如果不是晏嘉許那會詐沈千雪說出實話,恐怕就要被沈千雪搪塞過去了。
晏嘉許皺眉,“我要聽的不是這個。”
唐糖:?
不等唐糖反應,晏嘉許迅速起身走到她跟前將她逼入牆角。他一隻手撐在了牆壁上,另一隻手捏住唐糖的臉頰,迫使她抬起頭來。
唐糖驚愕地瞪大雙眼,磕磕巴巴地問道:“晏……晏嘉許,你要做什麽?”
“糖糖,你猜我想做什麽?”
晏嘉許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蠱惑的意味。
他原本隻是惱怒唐糖對他避之不及的態度,想圈住她好好問清楚。
但此刻看著唐糖精致的臉龐、小巧紅嫩的嘴唇,他越發有種想要親上去的強烈衝動。
理智和衝動在他腦子裏天人交戰,隻幾秒的猶豫,他就敗給了衝動,情不自禁地俯身就親了上去。
而唐糖看著晏嘉許失控的行為,她本能地躲避。
頭一偏,他的唇堪堪擦過了她的嘴唇。
晏嘉許的親吻落空,他恍惚間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對唐糖做了什麽事情。
他眼神迅速地恢複了清明,但他依舊沒有放開圈著唐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