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幫我報仇?”
慕容雪驚異的看著趙銘,滿臉的不信,“你……會這麽好心?”
“我當然不會那麽好心,我說了,我這人不做虧本的生意,你有什麽能給我的?能讓我滿意的?嗯?”
趙銘嘴角微微一揚,意味深長地說道。
聞聽趙銘的話,慕容雪小臉當即一僵,羞怒說道,“無恥!”
“嘁,看吧,有些人把自己的那點什麽看得比報仇都重要,還指望別人給你報仇呢?”
趙銘譏諷了一聲,慕容雪聽了,氣得狠狠的瞪了眼他。
“你現在是人家賣給我的奴隸,我想把你怎麽樣,就把你怎麽樣。”
趙銘說道,“跟著我,至少不用伺候一整個山寨的山賊了!你要是不願意,我這就把你送回去,到時候什麽下場?唉,好難猜啊!”
“我……我不要回去。”
慕容雪聽了,渾身一抖,繼而,低頭說道,“我願意跟你走,但……你能不能給我點時間……我現在還不……”
“爺現在也有大事要做,沒空跟你這樣的小丫頭片子撩騷。”
趙銘白了眼他,反而讓慕容雪一陣炸毛。
“走吧,跟我去清水縣。”
“去清水縣?”
“廢話,你想回山寨啊?事情沒辦成,不去縣城幹什麽?不找個地方落腳,留在荒郊野外喂野狼?”
趙銘沒好氣的說道。
“哦……好……”
慕容雪隻好乖乖點頭,隨即央求道,“你能不能先把繩子給我解開?”
“解開?解開當然也可以,不過你不會跑了吧?”
趙銘扯著繩子問道。
“我自然不會跑。”
慕容雪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一臉認真的說道。
趙銘聽了,這才把繩索解開。
“解開了。”
刷!
“我殺了你!”
繩索剛剛一鬆,隻見慕容雪忽然一咬銀牙,突然朝著趙銘撲了過去。
刷!
啪!
咚!
幹淨利落的,慕容雪撲了個空,一腳摔到了趙銘的身旁。
“嘁。”
趙銘手裏把玩著繩索頭,而慕容雪倒在地上,滾圓的屁股撅著,模樣十分的滑稽。
“你看你急什麽?你還真以為我沒點防備?”
趙龍譏諷道,“不好意思,我學過點魔術,剛才隻不過是給你換了個綁法,你看看現在手腳是不是綁得更結實了?哎呦,屁股真圓啊。”
說著,趙龍毫不客氣地伸手一拍。
“啊!你敢動我的……你?你無恥!”
慕容雪驚叫一聲。
“小娘們還挺野。”
趙銘一樂,拖著慕容雪,來到了山下自己馬車停靠的地方。
“爺,您回來了?”
跟著護送趙銘的兩個兵,扮作了家丁模樣,看到趙銘還帶著一個女娃回來,不禁一愣。
“山賊送我的,畢竟是談成了幾百萬的買賣。”
趙銘戲謔一聲,“帶上吧,去縣城。”
“是!”
慕容雪被趙銘弄到馬車上,一路上跟著趙銘大眼瞪小眼的,趙銘都懶得搭理她。
“找一家客棧,把她給關進去。”
趙銘說道,“等小爺我忙完了,再來找她!”
“是!少爺。”
幾人進了清水縣的白虎客棧,開了間房,趙銘就把慕容雪給扔了進去,帶著兩人轉身離去。
“去縣衙!”
趙銘說道。
而當趙銘幾人前腳剛剛離開客棧,一個鬼魅一般的身影,從客棧走出,悄悄跟了上去。
“大人,趙銘回來了!”
“快請!”
楊毅馬上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兄弟,如何?”
看到趙銘,楊毅期待問道。
“放心吧,魚已經上鉤了。”
趙銘笑道,“有我出馬,還能辦不成事嗎?這一次,山賊絕對會攻城!”
“好,好!”
聽到趙銘把事情辦妥,楊毅當即大喜,“這一次,可算是找到機會對付西北侯府了!咱們,定要讓西北侯府,血流成河!”
“那是當然!”
趙銘冷笑一聲,“西北侯府害了我這麽多年,還想要奪走屬於我的錢?我趙銘,絕對不會放過他們任何人!”
“這一路上可顛簸壞我了,楊兄,弄杯酒喝?”
“好,早已經備下了,快快有請。”
楊毅笑著,把趙銘給請了進去。
“兄弟,下一步……”
“下一步嘛……”
趙銘笑著,伸手拿起酒杯,在桌子上稍稍一寫。
楊毅臉色驟然一變,不過,轉瞬即逝。
接下來的幾日,小涼山陸續又截胡了幾次楊毅的書信,也暗中派出了探子去城中探尋,更加確信了此事。
這幾日,西北侯府的人,也是幾次來大牢裏“探望”趙銘,每一次,看到趙銘那種哭得撕心裂肺的,想要哀求侯府把他帶出去的樣子,都讓侯府的人,一陣放心,更心情愉悅。
看到趙銘這麽想要活著,隻要楊毅能夠信守承諾,這幾百萬兩白銀,屆時誰都不能從西北侯府奪走!
這一日,城外忽然來了一支兵馬。
“守將何在?我們奉隴西郡丞的命令,前來奉命協助楊縣令誅殺小涼山的山賊土匪!”
說著,亮出了身份。
“援兵終於到了!”
守將聞聽消息,興奮說道,“縣令大人這一次終於把你們給盼來了!打開城門,迎接大軍入城!”
“是!”
手下士兵,將屏障撤去,城門被緩緩打開。
排頭的士兵,從外麵緩緩進入。
蹭!
倏!
就在前排的士兵剛剛穿過城門之後,忽然之間,這些士兵手裏刀劍寒光一閃,把兩旁的守衛士兵,突然襲殺!
“啊!”
“殺!”
“殺進去!”
這幫人接管城門之後,馬上一股腦地衝殺進去。
“你們是什麽人?”
守將忽然反應過來,大吼一聲,“不好!有詐!他們是山賊!不是官兵!”
“哈哈!現在才知道,晚了!”
扮作士兵模樣的蔣琦獰笑一聲,帶頭衝殺進去,“小弟們!給我大開殺戒!”
“殺!”
身後,這些土匪們一股腦地衝了進去,守衛的士兵難以抵擋,瞬間潰不成軍。
而整個縣城城門處,瞬間亂作一團。
與此同時!
西北侯府,一封密信,急匆匆地送到了白氏的手上。
“不好!”
白氏看到書信內容,瞬間驚起,“馬上把趙慶還有族老全都叫來!告訴他們,發生了十萬火急的大事!”
“是!”
“母親,母親,怎麽了?”
“嫂子,發生了什麽事?”
“主母,是怎麽了?莫非是趙銘那小子死了?”
眾人來到白氏麵前,急切問道。
“方才有人送來密信!楊毅已經決定,要把人送給隴西郡丞,用本來屬於咱們侯府的幾百萬兩白銀,來換取一個晉升的機會!”
白氏喝道,“現在,人已經在城門外了!”
“這楊毅,好打的狗蛋,他竟然敢來一招暗度陳倉?”
趙慶聽了,當即大怒,“要是讓趙銘就這麽被送走了……那,那可不行!”
“嫂子,還有什麽可遲疑的?”
一個族老喝道,“就算是隴西郡的郡守來了,那也不能強行把趙銘帶走!也得給您老嫂子幾分麵子!畢竟,您不光是先侯府夫人,他也得給您娘家情麵啊!”
“是啊!這上麵的人,可不是楊毅這個愣頭青啊!我們不能不出麵!”
“傳我的令!”
白氏手裏拐杖狠狠杵地,咬牙喝道,“命令所有的家丁衛兵,全都動身,跟老婆子我去到城門口,把趙銘那小子攔截回來!就算是隴西郡守來了,也休想動咱們的錢!”
“是!”
白氏一聲令下,所有趙家的人,都是氣宇軒昂,糾集了人馬之後,殺氣騰騰的朝著城門外撲殺過去。
“楊大人,楊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幾個衙役兵驚慌地來到楊毅麵前,“土匪來了土匪來了!”
“土匪?”
楊毅聽了,一聲驚呼,“土匪怎麽進來的?”
“他們扮作了郡兵的模樣,騙過了守衛,殺進了縣城裏來!”
手下哀嚎說道,“大人,現在該怎麽辦啊?”
“他們……肯定是衝著趙銘來的!”
楊毅一咬牙,“來人!火速把趙銘抓住,把他送回西北侯府!”
“大人,這……”
“這什麽?”
楊毅喝道,“趙銘在哪,土匪就會去哪裏!難道,要讓他們把縣衙再燒一次嗎?把他給我送走!”
“是!”
“大當家的!”
袁強拿著一個密報,急匆匆來到童虎麵前,低聲說道,“大當家的,剛才我得到密報!楊毅把人送回了西北侯府!”
“他這是想要禍水東引?”
童虎皺眉說道,“西北侯府的人手,可是不少。”
“大當家的不必擔心。”
袁強一笑,“我的人,已經把西北侯府的人,騙出來了!”
“哦?”
童虎聽了,有些意外,“你怎麽做的?”
“我讓人告訴他們,說是楊毅準備把那趙銘送走,送給隴西郡守!”
袁強笑道,“那西北侯府的人聽了,自然也就上當了,簡直是傾巢而出!現在,府中不過是一幫老弱病殘!咱們隻要繞道過去,必然能趁機洗劫了侯府!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好,好!老二,還是你鬼主意多啊!”
童虎獰笑一聲,隨即下令,“小弟們!跟我去撈一筆大的!這可真的是天賜良機啊!”
幾百土匪,聽到命令,呼嘯著跟著童虎三人,殺向西北侯府!
“殺!”
“殺!”
咣當!
咣當!
當西北侯府僅剩的那些家丁,看到氣勢洶洶的土匪殺進來之後,全都大驚失色,稍稍抵抗,就四下潰逃。
“土匪來了!土匪殺進來了!”
隨著家丁們的哀嚎,土匪山賊們猶如洪水猛獸一般,魚貫而入,闖進西北侯府!
“殺!把他們全都給我宰了!”
“能搶走的,一定都要給老子帶走!”
“把穿得好的,臉上白淨的都抓起來,回頭還能當人質!”
“殺啊!”
上百土匪殺進侯府,到處看人就殺,遇人就砍。
霎時間,整個侯府之中,哀鳴不斷,屍橫遍地,血流成河。
“老夫人,老夫人!不好了!”
正在急匆匆行軍的白氏等人,忽然被幾個家丁攔截下來。
“發生什麽事?”
“老夫人!侯爺!土匪進城了,殺進了侯府,老夫人快回去看看吧!”
“你說什麽?土匪殺進了侯府?”
白氏聽了,瞬間一陣驚錯,渾身一抖。
而趙慶等人,也是大驚失色。
“哪來的土匪?哪來的土匪?”
“莫非是楊毅的緩兵之計?”
有人狐疑問道。
“哎呀!府裏麵死了好多人了!老弱婦孺,都不能幸免啊!”
家丁悲憤喊道。
他這一聲,讓所有人臉色一變。
“趙慶!你帶人去城門,要是看到趙銘,一定要不顧一切把他攔住!人要是走了,我唯你是問!”
白氏喝了一聲,“其餘人,先跟我回府,一探究竟!”
“是!母親。”
兩撥人分道兩邊,各自行動。
“土……土匪?”
當看到侯府門口殘破不堪,一地屍首之後,所有西北侯府的人,全都大驚。
“該死的土匪!”
“哎呀!我的婆娘!”
“我的兒啊,我還在吃奶的兒啊!”
“我的錢啊,我的錢!”
“我的小妾啊!我剛娶進門的小妾!”
眾人一陣大驚,嘶聲大吼。
“殺……殺進去!先救男丁!再救財寶!”
白氏也幾乎暈厥過去,侯府上百年,哪裏遭受過如此的浩劫?
“是!”
“殺!”
侯府的家丁府兵們,在侯府一眾族人的帶領之下,殺進了侯府。
“大當家的,抓住了一幫人,但就是沒找到那個趙銘!”
“不是說那趙銘被人帶回了西北侯府呢?為何不在?”
童虎一臉的血漬,麵前的趙宇趙展,這一幫趙氏族親,全都被像牲口一樣,全都歎在地上,絲毫不敢動彈。
“不對啊……”
袁強也喝了一聲,“都仔細找了嗎?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到!幾百萬兩銀子,全都靠這小子了!”
“大當家的,二當家的,實在是找不到啊!”
“趙銘?幾百萬兩銀子?”
聽到這些土匪山賊的話,趴在地上的趙宇趙展等人,一臉詫異。
沒想到,這幫土匪,竟然也是衝著這一筆錢來的?
“大爺,大爺!”
趙宇慌張說道,“那個趙銘他不在府裏啊!他被縣令楊毅給帶走了,你們去縣衙大牢,肯……肯定能找到他!”
“費什麽話!老子還需要你來教?”
袁強聽了一怒,一腳踹了出去,趙宇咚的一聲被踹到在地,一陣哀嚎!
“找不到趙銘,我讓你們全都陪葬!”
袁強咬牙切齒道喝道。
“啊!天殺的土匪!兒子,兒子你沒事吧?”
羅氏爬了幾步來到趙宇麵前,一臉心疼。
“娘!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趙宇趙展幾人,都哭喊著說道。
“都是趙銘那個畜生,都是那個掃把星害的!”
羅氏悲憤說道,“這個該死的畜生,他把我們都給害了!要不是他,土匪怎麽可能找上門來?”
“趙銘!都是你這個畜生!”
“他們娘倆就是災星,可把我們西北侯府害慘了!”
趙氏宗族的人全都一陣哀嚎痛罵。
而就在這時,外麵忽然有山賊來報,“首領!首領!不好了!西北侯府的人殺回來了?”
“什麽?”
聽到這一消息,童虎更是吃了一驚,怨恨地看了眼袁強,“你他媽怎麽回事?到底哪來的消息?”
“這,這不對啊!”
袁強聽了,都要忍不住哭出來了,“這不對啊!消息怎麽可能有問題?大當家的,這……這我也……”
“我他媽廢了你!”
一旁的蔣琦聽了,也是大怒,抽刀就要來結果了袁強。
而就在這時,童虎忽然打斷了蔣琦,喝道,“都什麽時候了?還要內鬥?現在還是趕緊脫身!”
隨即,他大吼一聲,“傳我的命令!小弟們!弟兄們,殺出去!這幫東西,未必是我們的對手!我們隻要能殺出去,他們未必敢跟我們糾纏!更何況,咱們手上還有人質呢!”
“對對對,大當家的說得對!”
袁強也從驚慌中回過神來,馬上說道,“咱們手裏還有人質,還有人質!現在就馬上告訴外麵的人,隻要他們敢攔住我們的去路,那就把咱們手裏的人質,全都殺光!反正我們是來找趙銘的,既然找不到,他們也未必會拚命阻攔我們!”
“是!”
“外麵的人聽著!你們侯府的人都在我們手上!敢跟我們動手,那我們就撕票了!”
“你們敢?”
“好大膽的土匪,該死的畜生,連我西北侯府都敢闖進來,這一次,必然讓你們有去無回!”
“你敢殺進來試試?我們首領說了,敢殺進來,我們就把人都給殺了!”
“都住手!”
白氏聽了,一杵拐杖,趙氏的人全都定住,隻聽白氏對山賊喊道,“你們這些山賊來幹什麽,老婆子我也能猜得出來!咱們無冤無仇,你們要找的人,也不在我們侯府!隻要你們能夠從我們西北侯府離開,把人放了,那我老婆子就可以替侯府保證,不管你們在清水縣幹什麽,我們都不會插手!你們覺得如何?請首領速速回話!”
“等著!”
土匪小頭目聽了,轉身急匆匆去稟報童虎。
“大當家的,外麵那老婆子說了,那個趙銘不在這裏,隻要我們能走人,把這些人人質放了,那我們不管在縣城裏幹什麽,他們都不會插手!”
小頭目稟報道。
“哼,這老妖婆倒是聰明啊!”
童虎冷笑說道,“去告訴她,人質我們要先扣在手裏,為表誠意,倒是可以先放幾個人出去,隻要他能夠放我們離開,不插手我們的事情,那我們就各退一步!否則,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是!大首領!”
刷!
一道黑影飛過!
嘶嘶……
嘶嘶嘶……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刺鼻的味道傳來。
山賊們紛紛一愣,不知道這刺鼻的味道還有這怪聲是從哪來的。
“不好!”
忽然之間,袁強率先反應過來,大吼一聲,“有火藥!”
轟!
一聲足以刺破耳膜的轟鳴爆裂聲,突然響起!
如同地動山搖一般,整個侯府後苑,山賊中間,直接被炸了個猝不及防!
轟!
當這一聲爆裂的聲音響起,傳到外麵之後,白氏和趙氏等人,全都渾身一顫。
“土匪們竟然動了火藥?”
“他們是要把我們的人殺光,把侯府毀了啊!”
“這幫該死的混賬!混賬!斷子絕孫的玩意!”
白氏痛罵一聲,隨即怒吼道,“不等了!殺進去!救人!”
“殺!”
白氏一聲令下,所有趙氏的人帶著家丁護衛,全都衝殺了進去。
而最裏麵的那些土匪,也完全被炸藥給炸傻了。
一瞬間的功夫,地上已經躺了一片的土匪了!
“他娘的!這幫披著人皮的畜生,豬狗不如的狗雜碎,是一點信用都不講啊!”
看到這一幕,童虎氣得破口大罵,“我還以為他們真的要跟我們談判呢!沒先到,竟然敢使詐?”
“大當家的,他們殺進來了!”
“殺!”
童虎一怒,“把所有人都給我殺光!”
“不,”
趙宇趙展等人,嚇得慌張說道,“求求你們了!”
“狗日的!宰了他們!”
一幫山賊衝了過去,對著趙氏的人,一通亂砍。
哢嚓哢嚓!
一大群的趙氏夫人公子小姐們,瞬間被剁成了肉泥。
“不,”
趙宇忽然嘶吼了一聲,“我知道密道!大哥,大哥!大爺!我知道密道!我送你們出去!求求你們了!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密道?”
聽到趙宇的話,童虎麵色一滯,“密道有多大?能走多少人?”
“就,就同時能走一個。”
趙宇結結巴巴地說道,“原本是我偷偷溜出去的密道,沒怎麽挖寬……”
“外麵有多遠?”
“通到隔壁一個小院子裏,大約一百步。”
“那他娘的也出不去多少人啊!”
童虎咬牙道,“那麽窄的道,得有多少兄弟折在這裏,根本來不及逃走!”
“大當家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袁強也是一咬牙說道,“如今也隻好先自己脫身再說了!”
“也隻好這樣了!”
童虎猶豫了一下,當即帶上一幫心腹,拉著趙宇就走,“剩下人全殺了!”
“大哥,大哥,也把我帶上吧!”
趙展聽了,哭喊說道,“大哥!我是你親弟弟啊!”
“帶個屁!”
童虎罵道,“敢多帶走一個,我就把你也殺了!”
“大爺,你放心,我誰都不帶!”
趙宇慌忙回應。
“兒啊,兒啊,你把為娘帶上啊!”
羅氏見到,也是一慌,哀嚎說道。
“娘,可不是我不救你,我救不了,我隻能救自己。”
趙宇看了眼地上滾爬的羅氏,頭也不回地走了。
“大哥!大哥!”
趙展嘶吼了幾聲,“他媽的!趙宇!你個挨千刀的畜生,狗娘養的玩意!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