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豔嬌是在下午的時候回到江北市的,在下飛機之後,就有家裏的司機來接她,不過她並沒有立即回家裏,而是直接去了中心醫院。她忍不住對王文的思念,所以她想在第一時間看到王文!畢竟她離開江北已經快到一個月了,這是自從她和王文在一起之後,相離最長的一段時間。

在中心醫院見到王文,並且用行動來表達了對王文的思念之後,劉豔嬌想起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做,剛要準備跟王文告別的她,結果被辦公室外麵的敲門聲阻止了,耽誤了她一點點的時間。

在那個實習生離開之後,劉豔嬌又跟王文簡單的聊了幾句,然後就和王文吻別,離開了辦公室。

由於劉豔嬌的父親在江北治療時就住在中心醫院,所以劉豔嬌的身份,在中心醫院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劉家雖然沒有政斧要員,但也不是齊德順能夠惹得起的,就算劉豔嬌不來上班也沒有什麽,況且劉豔嬌在之前為了她父親的病情,早就跟醫院方麵請了一段時間的長假,所以這個時候就算不來中心醫院工作,誰也不會說什麽。

劉豔嬌離開了,王文剛把門關上,屁股還沒有落座,就聽見外麵傳來敲門聲。王文本以為是劉豔嬌忘記拿什麽所以又回來了。結果開門一看,竟然是先前被他氣走的夏青,王文臉上的笑容,立即就收了起來,變的異常的嚴肅,這女人怎麽跟狗皮膏藥一樣?胡茜好不容易不粘他了,怎麽現在又蹦出來一個夏青?從方秀麗,到胡茜,再到夏青,一個月,他就沒有清閑的時間。這些女人,怎麽還玩前赴後繼的?

“你怎麽又來了?”王文緊緊的鎖著眉頭,他現在非常非常的不想看到這個不安分又自大,還有點兒毒舌的學妹!他甚至覺得,思想品德這一課程僅僅是在中小學出現是沒有用的,大學裏麵也應該開設這樣的課程。否則像夏青這樣的女人,畢業之後到了外麵工作很容易挨揍!

夏青聽見王文的問話之後,並沒有立即說話,而是微微的眯著眼睛,冷笑的看著王文,眼神中充滿的輕蔑和嘲笑。

看見這樣的情形,王文的眉毛立即就皺到了一起。這小丫頭片子之所以敲門,難道就是為了專門來鄙視他的不成?王文忍住把對方按倒在地上強殲的衝動,退了兩步,直接把門關上,來個眼不見為淨!

就在王文是這樣想著的時候,夏青卻如泥鰍一樣,在外麵從不大的門縫裏麵鑽了進來,直接進了王文的辦公室。

“我說你一個實習生,不去病房不回辦公室,來我這裏幹什麽?你就不怕被其他醫生和護士看見之後說什麽?”王文看著對方問道,他很想把對方再從門縫裏麵推出去,不過最後還是忍了。他可以不給副市長麵子,但不能不給馬奎榮麵子。昨天實習生來的時候,馬奎榮還刻意的吩咐他,要好好的照顧照顧這個學妹。在外麵怎麽樣都好說,但是在醫院裏麵,眼睛嘴巴太多了,還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為好。總不能當老大的剛把任務分下來,當小弟的就把任務推出去吧?這也太不給老大麵子了。就算不想要這個任務,也不能擺在明麵上不是?

“你都不怕,我怕什麽?”夏青仰著頭看著王文說道,麵朝天,下巴衝著王文,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的嘴巴長再下巴底下呢。

王文一聽,就覺得對方的話不對勁兒,對方這是話中有話!

“我怕!所以,你可以出去了吧?”王文淡淡的說道,真想狠狠一腳把對方踹出去。劉豔嬌是他的學妹,夏青也是他的學妹,可是差別怎麽就那麽大呢?

“你會怕?”夏青哼哼了兩聲,冷笑的看著王文說道,“我剛才可是親眼看見有一個女人從你辦公室裏麵走出來,而且貌似在你的辦公室裏麵待了很長的時間。”夏青的表情看起來很得意,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王文已經猜到夏青可能看到劉豔嬌進了他的辦公室了,否則夏青先前也不會那麽執著的竅門,一看就知道有來捉殲的意思。先前被他罵走了,心裏一定不甘心,估計剛才這丫頭並不是真的離開,而是躲在哪裏看這邊的情況,當親眼看見劉豔嬌從他的辦公室裏麵走出去之後,她就又回來了。

不過,王文終究不是泛泛之輩,他看著對方說道,“那又怎麽樣?”

“咦?你還假裝鎮定?我已經打聽到了,你女朋友是特護科的,叫做蘇涵,今天上午,我還刻意去特護科那邊看了。剛才那個女人,顯然並不是蘇涵!”夏青理直氣壯的說道。

“她當然不是蘇涵,她叫劉豔嬌,是心外科的護士,她的父親需要去燕京做心髒移植手術,這件事是我聯係的,她今天剛剛從燕京回來,和我說了一下她父親現在的情況。你還有什麽問題,我可以一並回答你!”王文看著夏青說道,一副不做賊不心虛的樣子,挺胸抬頭,底氣十足。小樣兒,想拿蘇涵來威脅我?你還嫩點兒。王文的心裏想到。

夏青聽見後一愣,顯然沒料到那個女人是心外科的護士,不過她並不想就這麽快放棄好不容易發現的,可能是很重要的秘密,所以她接著說道,“說既然是探討病情,還怕別人知道嗎?”

“我有怕別人知道嗎?”王文反問道。

“那我先前敲了那麽長時間門,你才開?”夏青問道。

“我隻是不想無關緊要的人,打攪我和她之間的討論而已!”王文說道。

“你怎麽會知道是無關緊要的人……不對,你怎麽會知道是我?”夏青又問道。

“這個時候,來找我的,隻會是你!”王文說道,“也隻有你會那麽沒有禮貌的在沒有什麽事情的情況下不斷的敲門,別人如果有事情,會直接打我的電話!”

“我不知道你的電話!”

“我也不想讓你知道!”

夏青臉色一變,當麵被人如此的貶低,她還是第一次,以前都是別人都跟她要電話號碼,或者主動把電話號碼給她,今天卻遇到一個不想讓她知道電話號碼的,夏青的心裏自然不會樂意。

“不對,跑題了!”夏青看著王文說道,“我現在是在說你們的事情。你們怎麽會單獨在辦公室裏麵待那麽長時間,一定有問題!”夏青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態度,不抓到把柄,誓不罷休的樣子,似乎不逼得王文承認,她就不會離開!

“待在一起時間長,就一定會有問題嗎?”王文笑看著夏青說道,“昨天下午,我們在草坪上躺著一起睡覺那麽長時間,你說我們兩個之間有沒有問題?”

夏青的臉蛋兒唰的一下,變的通紅,梗著脖子說道,“那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

“我們那是在公共場合,周圍人很多,不是偷偷摸摸!”

“那就更不行了。你難道不知道嗎?偷情不算罪,但在公共場合銀亂卻是要按刑事案件處理的!”

“砰!“夏青的手狠狠的拍在了王文的辦公桌上,震的桌子上的水杯一陣顫動,裏麵的誰差點兒濺出來。

“損壞公共財物也是要陪的!”王文說道,聲音平淡,不過聽在夏青的耳朵裏麵,卻有些陰陽怪氣的。

“你……誰跟你在公共場合……那個了?”夏青漲紅著臉,狠狠的瞪著王文質問道,也不知道是害羞的臉紅,還是被氣的臉紅,總之,臉很紅!

“哪個?”王文裝作不知道的問道。

“就是……就是銀亂!”夏青說道,雖然她是醫生,對人體結構非常的了解,也可以說是思想開放,但她一個女人,在男人的麵前說這些,顯然還是有些底氣不足的。

“你還不承認?”王文皺著眉頭,看著夏青質問道,“我問你,你知不知道你在睡覺的過程中,發生了什麽?”

“恩?”夏青微微一怔,顯然是沒想到王文會這麽一問。夏青想了想,覺得好像沒發生什麽吧?不過人在睡覺的時候,又怎麽會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麽呢?或者夢遊,人在夢遊的時候,就算做了什麽傷天害理,或者銀亂的時候,在醒過來之後,也不會記的絲毫。不過夏青並不成為她有夢遊的毛病。不過聽對方的意思,好像在她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真的有什麽事情發生。她也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她醒過來時的位置,好像並不是他一開始躺著的位置。夏青看向王文問道,“那你說我在睡覺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麽?”

“唉!”王文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漫步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說道,“那種事,實在是……羞於開口啊!”

蹬蹬蹬!夏青快步的跟上王文,伸手扯著王文的胳臂,大聲的問道,“你這種人,連銀亂都掛在嘴邊,還有什麽事情羞於出口?你快說!”

“不要問了,還是讓它隨風而去吧!知道的太多,有時候並不是一件好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