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一大包的零食回到辦公室,別說是今天了,就算是這個月的零食都夠了。這也是王文在醫院宣布與蘇涵的關係之後,心外科的護士們第一次集體上貢!

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的待遇了。

王文也沒有想到,打架也能打出零食,打架也能俘虜護士們的心。

難怪經常有男人為女人打架決鬥的事情發生,因為這是俘虜女人的最好的方法!不用查看字典準備花言巧語,不用吃一個月的泡麵把剩下來的錢用買禮物,隻需要發泄一般的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就行了。不僅能夠幹掉情敵,還能夠獲得女人的芳心,這確實是一個既實惠又經濟的方法!

強烈建議以後情人節不要送那該死的貴死人的玫瑰,全部改成打架!

這樣一來,世界幹淨了,醫院的生意也能夠好一些了!

櫃子裏麵所剩的空間不大,這麽多的零食肯定是裝不進去的,想到小童童,王文找到一個口袋,把一些小孩子能夠吃的東西裝了進去,最後拎著半口袋來到小童童的病房。

推門走了進去,病房是空的,並沒有看見小童童的身影。

看著放在床上的魔方,王文又從新找了一遍,還是沒有能夠找到,不知道去哪裏玩了!也不知道一個人出去會不會有危險!王文的心裏不禁開始為其擔心起來。

王文把手裏的零食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走出了病房。剛好看見苗麗麗從病房外路過,王文就看著對方問道,“小苗,童童呢?怎麽沒在病房裏?”

“哦,劉醫生帶著她去外麵了,整天悶在病房裏麵,對童童的身體不好!”苗麗麗聽見後說道。

王文點了點頭,苗麗麗的話說的不錯,整天待在病房裏,確實容易呆出病。想到前兩天帶小童童到外麵時,小童童那高興的樣子,好的心情對病情也非常的有利!

回到了辦公室,王文坐下來之後,想起了先前去警察局的事,從而想到了劉豔嬌。沒想到啊,心外科裏還有劉豔嬌的臥底,否則身在燕京的她,為什麽會知道江北的事情呢?

想到已經很多天沒與劉豔嬌聯係,也不知道燕京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王文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劉豔嬌的手機號碼。

“嘟…嘟……!”

“喂~!師兄?”

電話另一端傳來劉豔嬌悅耳的聲音,很長時間沒有聽見,雖然隔著電話,但是也感到特別的親切。王文的眼前,也不自覺的浮現出劉豔嬌的樣子。

“恩,是我!”王文聽見後說道,“怎麽樣,你那邊還好嗎?”

“一些都好。現在已經找到與爸爸完全匹配的心髒源了,孔教授正在為我爸爸檢查身體,如果身體情況良好,最早後天就可以進行心髒移植手術!”劉豔嬌說道。

聽的出來,劉豔嬌真的很高興,說話時都透露著一股濃濃的興奮之情。

是呀,如果心髒移植手術成功,那麽她的父親的生命至少能夠在維持五年,甚至更多。

對正常人來說,五年的時間看似並不長,一眨眼的時間就過去了。但是對接受心髒移植手術的人來說,五年生命卻是很長的一段時間,至少可以讓他們做很多未完成的事。

“真的?太好了!”王文說道,他也沒有想到心髒源會這麽快的找到,也就十天左右的時間,一般情況下,尋找器官,至少都需要一個月,甚至更多。因為心髒要比其他器官更加的難尋。有的人甚至是在等待尋找心髒源的期間死去。王文想到了自己的老師孔傑,還是老師牛啊,王文在心裏感歎,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能夠達到老師那樣的高度。

王文這輩子在醫學方麵一共就服過兩個人,一個是老爸,一個就是孔傑老師。特別是在手術的時候,讓王文不得不感歎薑還是老的辣。許多肉眼看不到的東西,甚至連儀器都很難接觸到的東西,他們完全可以憑借經驗,甚至感覺,來做出正確的判斷,最後完成手術。

王文對自己的手術水平向來很自信,但也不敢在摸不清情況的時候動刀。畢竟那是生命,一刀割錯,一個生命就可能消失。

而王文現在之所以不斷的參加手術,甚至在沒有手術的時候,也會去幫劉賀強的忙,就是為了增加經驗,增加手術的感覺,這樣才能向老師的水平靠攏。

他們那可都是在幾千個手術中,不斷的磨練出來的。外科醫生的經驗和感覺,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學會的。那是一個長期的過程,而且在這個過程中,根本就沒有途徑可走。也許當老師的,可以一一的告訴你指導你,但是要尋找那種感覺,還得自己親自上,親自的體會。而這個體會到的過程,往往都是很久很久,通常都需要成百上千的手術。有的人,甚至一輩子都無法達到那種境界。

王文就是這麽走過來的,所以他對這方麵非常的了解。

“這還要多感謝你!”劉豔嬌在電話裏,充滿感激的對王文說道,“如果不是你給出的好的建議,如果不是你找到孔教授,我爸的事情也不會進展的這麽順利。特別是尋找心髒源,在來這裏之前,我還不知道。當真正接觸到之後,我才知道這是多麽麻煩的一件事。我看見很多人,都為了心髒源,在醫院裏麵等著,有的甚至已經等了三四個月了,但仍然沒有等到!”

“那當然了。心髒的來源途徑畢竟很少,而能夠死之前甘願捐獻出心髒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了,更何況還要看心髒的各種指標是否能夠匹配。你爸能夠這麽快就找到合適的心髒源,這也是你家的服氣,是上天的意思!”王文說道,心髒移植手術還不是像換腎手術那樣。一個人割掉一個腎,還能活,為了錢賣腎的人也很多。但是心髒對每個人來說隻有一個,不可能為了錢還去賣心髒。每年做心髒移植手術的人,數都能數過來。所以凡是能夠找到匹配的心髒的病人,都是非常幸運的,因為他們沒有在等待的過程中死!不死,就是得到了上天的保佑!

“總之,謝謝你!”劉豔嬌再次說道,她現在真的很激動。

“跟我說這些,太見外了。”王文聽見後說道,“再說,你不是也剛剛幫了我一個忙了嗎?”

“嗬嗬,麻煩解決了?”劉豔嬌笑著問道,知道王文說的是什麽。

“你派來的那個人一報出名號,我這邊的這個流氓立即就跪地上了,就差抱腿磕頭了。那場麵,嘖嘖嘖,真是沒想到啊。看來你家在江北市,還不是一般的厲害~!”王文說道。

“沒有啦,劉叔是我爸爸的保鏢,隻不過這次沒有跟來,留在江北幫我哥處理事情而已!”劉豔嬌謙虛的說道。

“事情解決了是解決了,但是我想知道,你在燕京,是怎麽知道我這裏的事?醫院裏的臥底是誰呀?”王文問道,這個臥底隱藏的夠深的,劉豔嬌離開這麽多天了,他一點兒都不知道還有臥底。也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那個臥底是不是也向劉豔嬌匯報了?

“這個嘛,秘密~!”劉豔嬌賣了一個關子,不告訴王文。

就在王文準備繼續追問的時候,外麵傳來敲門聲。

“你等等~!”王文對著電話說道,然後放下話筒,把門打開,隻見苗麗麗站在外麵。王文看著對方問道,“有事?”

“辦公室的電話一直打不通,院長剛才通知,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苗麗麗說道,然後向四周看了看,當並沒有發現外人的時候,壓低聲音說道,“有人看見宣傳科的張明祥主任去告狀了,現在還沒有出來。院長這個時候讓你去,應該就是這件事!”

“恩,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王文衝著苗麗麗點了點頭。和這些護士保持良好關係是真的是很必要的,一有個什麽事情,她們會有說的很詳細。如果關係不好,她們什麽都說,那麻煩肯定不會少。

王文關上門,走回辦公桌前,拿起話筒,說道,“今天先說到這吧,臥底的事情,以後再說,我這邊有事,院長大人有請~!”

“院長找你,什麽事?難道又惹麻煩了?”劉豔嬌笑著問道。

“還是那件事,那個姓朱的病人解決了,宣傳科的張明祥又來毛病了,我跟他頂了兩句。這不,去院長那裏告我狀了。”王文撇了撇嘴,罵道,“什麽東西!”

“張明祥這人小氣的很,而且還是一個草包,就會打官腔!進中心醫院是走衛生局一個副局長的門路,不過那個副局長早就退休了,不用怕他。”劉豔嬌說道。

“你倒是把人調查的很仔細。不過不管他什麽門路,在我麵前裝逼就不行!”王文說道,“你爸快做手術了,多陪陪你爸,讓他放下心理上的負擔,等回來再跟你好好‘聊聊’~!”王文跟劉豔嬌說了聲再見,就放下了電話。

張明祥,你還真是跟那姓朱的一樣,不識抬舉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