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首次出馬
到了這個時候,郎野的心裏才在那種想象中平衡了許多,也就跟車裏的氣氛融洽了許多。一路上真是歡歌笑語,加上郎野輕車熟路,所以一帆風順就到了市裏,來到了歌手大賽的報道地,果然像謝中國預想的那樣,組委會給安排的駐地太差了,謝中國就趕緊跟自己的熟人聯係,一行四人就來到了市委招待所,要了兩個標準房間,羅曼羅蘭一間,謝中國和郎野一間,緊挨著,隻有一牆之隔……
吃過了午飯,就要去參加下午的抽簽儀式,晚上就開始預賽,預賽進入前二十名,明天上午進入複賽,二比一淘汰10個留下十個,然後到了晚上,進入真正的決賽。
本來下午抽簽的時候,很順利,不是很靠前,也不是很靠後,大概是最好的位置吧……太靠前,容易被評為們盯的太緊,發揮也會緊張,太靠後,評為又容易出現疲勞感,也會忽略很多有才華的歌手。所以,不前不後才會有好的結果。以前縣裏參加過類似的歌手大賽,謝中國有一定的經驗,看到羅曼羅蘭抽的簽,馬上就鼓勵她們說,這個出場順序太好了,估計你們一定很順利地進入複賽……
可是誰都沒想到,下午到了羅曼羅蘭出場的前一分鍾,卻被通知取消了參賽資格,天哪,謝中國的腦袋嗡的一聲,竟然一片空白,羅曼羅蘭姐倆也立刻眼淚在了眼圈兒裏。
“為什麽呀,為什麽呀……”羅曼羅蘭反複地問著這樣的問題。
“他們說,這次歌手大賽不允許兩個人同時比賽……”謝中國有氣無力的說。
“那報名的時候,他們怎麽不說呀……”郎野提出了異議。
“他們說,以為羅曼羅蘭是一個人呢……”謝中國垂頭喪氣。
“靠,真雞坑人……”郎野心裏罵著,嘴上卻說“到底誰管這事呀,我去找他們說說。”
“沒用啊,我剛才跟他們的負責人,也就是評委會主任溝通過了,還說羅曼羅蘭是縣委副書記的兒,他都沒開麵兒,基本上是完蛋了……”謝中國基本上投降了。
“姓什麽,叫什麽,我去說說看……”郎野的心裏想,也是天意吧,要是一切都順利,自己哪裏有表現的機會呢……現在好,遇到解不開的小疙瘩了,你謝中國不好使了吧,且看我郎野如何幫助走投無路的羅曼羅蘭擺平這一切……
“別去找了,越找咱們越沒麵子,會市委招待所吧,住一宿,明天就往回返吧……”謝中國隻打退堂鼓。
“給我半個小時,要是不行,咱們再回去也不遲……”郎野還在堅持。
“你有什麽好辦法能力挽狂瀾啊……”謝中國根本就沒把郎野的能力放在眼裏。
“那你就別管了,你知道有錢能讓推磨這個俗語吧”郎野心裏這麽說著,嘴上卻說“你知道四兩撥千斤這個詞兒吧……興許我能跟那個評委會主任套上什麽關係呢……”
“姓朱,叫朱巷錢。”謝中國無可奈何,隻好抱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心理,高速了郎野評委會主任姓字名誰。
“就半個小時,不行咱們就打到回府……”郎野說著,墊步擰腰,騰地轉身就走。
“他能有什麽辦法呀……”羅曼羅蘭跟謝中國詢問著。
“誰知到啊,也許當司機的路子多?看看吧,也得給他個機會呀,反正就半個小時,不行咱們就回去吧……”謝中國也隻好這麽說。
郎野的預感總的對的,他總覺得這個世界如果沒有了銀兩叫油就不會正常運轉……果然吧,出師不利,連參賽的資格夠沒有了,還參個屁賽……看來必須在這個關頭一擲千金才行,不然的話,不是羅曼羅蘭沒機會了,而是自己沒機會了。
郎野這麽想著,就直奔了歌手大賽組委會的辦公室。說來也巧,敲開辦公室,裏邊正好沒有別人。郎野就徑直走了進去。
“您是朱巷錢主任吧……”郎野說話很是客氣。
“我是,找我有什麽事?”人到中年,微胖的朱巷錢看著陌生的郎野,不知來者是誰。
“啊,我是縣裏來的,是想來問問您,那兩個雙胞胎姐為什麽就失去了參賽資格?”郎野有金條墊底,也就開門見山。
“哦,我聽執行導演說,來參賽的都是以一個人的身份參賽的,原本也以為她們是一個人,可是今天一驗證,卻是雙胞胎姐,所以,就不太符合大賽的規定……”朱巷錢推了推自己的金絲邊眼睛,耐心地解釋道。
“哦,那,原先的大賽章程裏,有沒有明確規定,不許雙胞胎參賽呀。”郎野突然問了這麽個問題。
“那倒是沒有,不過呢,這次大賽的參賽人員很多,比預想的要多好幾倍,如果所有參賽的都是一個人,而這兩個雙胞胎姐是兩個人,怕是別的選手有意見……再說了,所有的獎杯呀,證書呀,都是按照單個選手來準備的,她們兩個一起參賽,肯定會給賽事帶來麻煩的……”朱巷錢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在係的過緊的高級領帶結上來回捏拉了幾下,貌似有些汗熱。
“如果沒有不讓雙胞胎以一個人的名義參賽的規定,就應該再考慮一下,畢竟選手苦練了很久,服裝呀,力呀,都投入很多,而且還千裏迢迢地趕來參賽,不能說沒了參賽資格就沒了呀……您還是再考慮考慮吧,這對是雙胞胎的父親您可能也知道,是縣委副書記,年富力強,前途無量,或許將來還能高升到市裏來做個一官半職,如果您這次給他的兒們開了綠燈,將來說不定還能給自己多留一條後路呢……”郎野還真會說話。
“這個嘛,我也考慮過,但從大局出發,考慮更多選手的反應,我也隻好忍痛割愛了……”朱巷錢伸手理了一下從側門覆蓋過他禿頂的一縷長長的頭發,說話一本正經。
“其實呢,您完全有理由說服大家讓她們姐參賽,您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在計劃生育的指標上,雙胞胎算一個指標,之所以她們姐能以一個人的名義來報名參賽,就是覺得她們是一個人,就好像一個人的左膀右臂,是一個二合一的整體,而且,這次大賽也沒有明文規定,說不能以雙胞胎的身份報名參賽,更何況,在報名的時候,工作人員也沒有指出這麽報名不行,都到了開賽了才說不行,這樣的話,對她們姐也是極大的不公平吧。”郎野說的頭頭是道。
“你說的計劃生育把雙胞胎當成一胎來算這我知道,在她們報名的時候,我們的工作人員沒有認真審核,這該算我們的失誤,我代表組委會向你並通過你向那兩個雙胞胎姐道歉,這次確實沒有辦法了,我們班子還開了個小會來定奪這個事,班子已經定了,本次大賽她們真就沒有資格參加了,如果可能的話,明年再來吧,興許我們就在報名資格中,加上可以雙臂人以一個人的名義報名的條款呢……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吧,馬上就要開賽了,我還有大量的工作要做呢。”朱巷錢開始下逐客令了。
“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郎野直視朱巷錢的眼睛。
“真的沒有了,我們要考慮大多數選手的反應……再說了,這也是班子開會定下來的……”朱巷錢還是把推三阻四的。
“班子一共幾個人?”郎野話鋒一轉,竟然問了這樣的問題。
“你問這個幹嘛……”朱巷錢有些狐疑。
“哦,沒什麽,我來是時候,縣委副書記讓我問問大賽的評委一共多少人,回頭他做東請客,至少過年的時候,殺口笨豬讓大家過年的時候,都吃上放心肉吧。”
郎野說殺豬,讓朱巷錢肥沃的腮幫子肌肉一跳,貌似有些惱怒,但對方說的是縣委副書記要請客,而且有具體的措施,朱巷錢也隻好客氣地回話說:“哎呀,真是抱歉呀,回去跟副書記好好解釋一下,不是我們不開這個口子,也不是不給副書記這個麵子,事情確實難辦呀……”朱巷錢的嘴上,真是一點兒口子也不開。
“哦對了,臨來的時候,副書記托我給您帶來一封信,您要不要看看呀。”郎野開始忽悠了。
“什麽信呀,無非就是要我關照一下他的兒們,我就不看了,看了會更為難,何必呢,反正事實已經無法改變了,你幫我個忙,回去說,副書記帶來的心我收到了,但信就不必看了。”朱巷錢這工夫還沒有領會郎野的意圖,還在竭力阻擋郎野將事態扭轉。
“信您可以不看,但這個您還是看看吧。”郎野說著,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先是將房門門閂給鎖上,然後回身就從腰裏掏出一個紙包,沉甸甸地就放在了朱巷錢的桌子上。
“這是什麽?”看著郎野遞過來的紙包很小,朱巷錢不知道裏邊是什麽,但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副書記說了,是點土特產,不成敬意,您就收下吧。”郎野很是客氣。
朱巷錢就狐疑地用手來拿那個紙包,第一下居然沒拿起來,心裏就忽悠一下:難道是金條?說來也巧,這個朱巷錢的祖輩正是開金店的,祖上不但給他這代人傳下許多金銀財寶,而且還傳授了很多關於金銀財寶的鑒定秘籍。什麽樣的金銀財寶一上手,十有八九就知道有沒有。朱巷錢的手第二下來拿郎野遞過去的紙包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按照來拿黃金的力道使勁了,所以,判斷正確,一下子就給拿了起來……朱巷錢的心裏立馬就有數了……別是金屬不會是這個沉法,不會不是黃金,而且,這個沉度,估計至少也有500克,朱巷錢就有一股子類似打麻將來了一把天和一樣,熱血衝頂,那種亢奮導致他眼前突然冒出很多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