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完成蛻變
“因為我已經是你父親的人了,所以呢,你就不能再碰我了……”馮瑤說著,還特意給郎野做了一個臉兒。
“你還不知道吧,我剛剛把那個該死的老爸給幹掉了,這回咱們可以了,而且還有錢了,那些錢財,夠咱們享用幾輩子了……”郎野趕緊向馮瑤報告好消息。
“我什麽都不稀罕了,你也好,錢也好,都跟我沒有關係了……”馮瑤的聲音更加空曠。
“為什麽呀,為什麽呀,我們已經了,我們已經富有了,我們可以遠走高飛了……”郎野抓住馮瑤的手,使勁搖晃,不肯鬆開。
“我說過了,我跟你已經不能再有關係了,我已經是你父親的人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誰讓你當初不要了我呢,誰讓我坐在你懷裏的時候,你不將生米煮成熟飯呢,既然是你不肯,或者你不敢,讓你的老爸搶了先,那就對不起了,我真的已經是你父親的人了,你不叫我媽媽,也該叫我一聲阿姨了,今後就別再想入非非了,今生今世,你我的緣分已經禁絕了,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吧……”
說著話,郎野就覺得馮瑤的手在自己的手裏漸漸融化,消解,居然化作一縷青煙,從他的手中,眼中消失了……
“馮瑤……馮瑤……馮瑤……”郎野被自己聲嘶力竭的呼喊聲驚醒,原來,他懷抱著馮瑤屍體,做了一個遲到的美夢……
此刻,郎野才有兩行灼熱的眼淚滾落下來,仇恨,冷酷,殘忍,歹毒,陰損,殺戮,貌似所有他剛剛死去的老爸的那些惡魔的靈魂都開始在他的身上附體,讓他在不知不覺中,演變蛻化成了郎中仁第二!
低頭時,他還是那個沉浸在無妄掙紮中郎野,抬頭間,他已經變成了一頭人麵獸心的魔獸!當頭看到那個啞巴女人回頭來找他,比劃著讓他出去吃點東西的時候,他猛地丟下已經硬邦邦的馮瑤的屍首,呼嘯著,惡狼撲食一樣地撲向了啞巴女人……
啞巴女人沒有明白郎野撲向她的意圖和,隻認為是發現他的朋友死了,跟自己頭天晚上受郎中仁的旨意給他們下了蒙汗藥有關,所以要衝上來,暴打自己一番,來發泄一下心中的怨恨……那就來吧,盡管打我罵我吧,我是郎中仁的幫凶,這一切都是從我給你們下蒙汗藥開始的……即便打死我,我也罪有應得呀……啞巴女人就是因為有了這樣的心理,才在郎野撲向她的時候,沒做任何掙紮和躲避,因為她早就在等候命運對她的懲罰了……
郎野撲倒啞巴女人的真正意圖並不是啞巴女人自己想象的那些。此刻的郎野,已經被扭曲成了一個***的魔獸……你糟蹋了我的朋友,我就蹂躪你的人!
郎野一時間,將全部的仇恨化作一種,在啞巴女人的身上找到了突破口。撕扯她的衣服,啃咬她的胸,下的她的裙褲,蹂躪她……郎野將自己想象中該死的老爸是如何蹂躪馮瑤的那些***都發泄到了啞巴女人身上……貌似這樣,就能報複早已一命歸西的郎中仁……
知道郎野在啞巴女人身上瘋狂地發泄著的時候,啞巴女人才真正了解了郎野撲過來的真正意圖,但啞巴女人沒有一絲反抗和掙紮,即便在郎野再粗野的強暴,她也回默默地接受,甚至會按照郎野的意圖來默然地配合著他……
那一場瘋狂的踐踏和蹂躪,仿佛是將郎野錄取成魔獸的升級考試,看他拚盡全力,無所顧忌,山呼海嘯搬地**的架勢,沒有誰不會將他劃入魔獸的行列……被他剛剛除掉的郎中仁,就這樣,成地附體在了他的身上,並將伴隨他的一生,去坑蒙拐騙,去作惡多端,去奸擄掠,去趕盡殺絕……
強暴完父親的人,郎野就像被淬過火的一把邪惡寶劍,立馬覺得自己鋒利無比,所向披靡了……
更令人***的是,郎野從啞巴女人身上剛剛下來不久,邊從兜裏掏出那瓶之前從啞巴女人手中搶過來的毒藥,邊遞給啞巴女人說:“喝了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真是奇怪,啞巴女人一點也沒有拒絕,更沒有一點哀求,坐起自己裸的依舊風韻猶存的身子,披著蓬亂濕漉的長發,伸出白玉無瑕的手臂,接過了郎野給她的那瓶本來早該喝下的毒藥,擰開瓶子,平靜地,無怨無悔地,看了郎野一眼,就抬手將那瓶毒藥遞到了自己的唇邊……
應該說,啞巴女人的心早就死了,如果不是郎野的出現,如果不是她在狼窩裏發現了郎野還尚存一息人性,特別是為了救自己的朋友,不惜跟自己的生身父親血拚,直到幹掉坑害了自己一生的郎中仁,啞巴女人也不會將郎中仁老巢的秘密都親自領給郎野看,更不會在郎野給她那一小箱子珠寶玉器的時候,生對未來的期待和渴望……
但當她和郎野回到牢房,看到郎野的朋友喝下了郎中仁給的毒藥,氣絕身亡之後,便意識到自己的世界末到了……蒙汗藥是自己下的,郎野的朋友就是在被蒙汗的過程中,被郎中仁給糟蹋並百般折磨後,關進牢房的,如果郎野的朋友不死,或許還有別的出路和希望,但一旦郎野心愛的人死了,自己就是郎中仁的同謀,也就是間接地殺了郎野的朋友,這樣的話,還有什麽活路可言。
所以,當郎野瘋狂地按倒她,將她凶猛強暴的時候,她沒有一點反抗,不是她無力反抗,而是她在用郎野的強暴來懲罰自己……甚至她在某個瞬間,有了某種快樂,還不但是被年輕的需求方剛的郎野劇烈的刺激給激發出來久違的快樂,其中還有對郎中仁的某種報複心理……父親蹂躪毒害過的人,現在被兒子強暴了,如果郎中仁那邪惡的靈魂還沒有散盡,冥冥中看到兒子的所作所為,應該痛恨到歇斯底裏吧……哈哈,使出渾身來強暴我吧,我罪有應得,同時也是那個惡魔死有餘辜啊!
啞巴女人在郎野的強暴裏已經給自己選擇好了最後的出路,要麽留下來,繼續給這個複仇的小夥當泄欲的工具,要麽毒死自己,到那邊去繼續找機會再殺一次郎中仁……
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啞聽到郎野說:“喝了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也就異常平靜,立刻知道自己該走那條路了……郎野隻是因為一時的惱怒才強暴了自己,不會因為自己風韻猶存就留下來當做泄欲的工具,既然郎野幫助自己選擇了死亡之路,那也是天意,就別再猶豫了,喝下這瓶早該喝下的毒藥,興許還能跟郎野的朋友做個伴兒,到那邊聯手對付那個惡魔郎中仁呢……
啞巴女人接過郎野遞過來的毒藥,有些欣然,就像一個人突然卸下了身上所有的包袱和重擔,無牽無掛甚至可以一絲不掛地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一定非常輕鬆坦然。
啞巴女人擰開了那瓶郎中仁為很多人準備的毒藥,看了怒目而視的郎野,就將毒藥放到了自己的唇邊,隻要一揚手,一仰脖,一個剛剛30歲的人,就會從此結束一切冤孽,到另一個世界去脫胎換骨,重生做人去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郎野突然拉住了啞巴女人的手腕子,蹲下了,直盯盯地看著啞巴女人的眼睛說:“你可以不死,但你要告訴我,保險櫃的鑰匙和密碼……”
郎野遞給啞巴女人毒藥的時候,心裏就有兩個選擇:要是這個人苦苦哀求,甚至抱住他的腿,求他放她一條生路,那麽,郎野注定不會留下她,即便是自己硬灌,也要讓這個啞巴女人喝下那瓶毒藥,從此滅了她的口,讓她在人間蒸發;另一個選擇,則是如果啞巴女人認命,賜給她毒藥她就喝,讓她死掉她就不求活,這樣的話,說明這個人早就看破了紅塵,早就心死無欲,別無所求了,這樣的話,何不利用她的這種心理,將她派上一個大用場場呢?
此刻的郎野,已經完成了一次從年輕衝動到老練毒辣的蛻變……什麽父親用過的人,什麽倫理道德的底線,統統都為我所用!
毒死這個早已心死的啞巴女人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但留下這個啞巴女人,或許能夠派上更大的用場……父親能用她來料理生活,看守這個能齊全的老巢,自己為什麽要幹掉她,既然她沒有反抗自己,既然自己讓她死她都不求活,既然從她之前的表現看,對自己有很多信賴和好感,何不留下她,繼續看守這個可進可退的老巢,留作自己將來幹一番大事的後手和退路呢!
就是這些心理活動,才讓郎野抓住了啞巴女人的手腕,並且給她出了個難題……那些裝有大量現金和槍支彈藥的保險櫃的密碼和鑰匙。
啞巴女人見郎野阻止自己喝下那瓶毒藥,先是愣了一下,再聽郎野的問題,就點了點頭,但又搖了搖頭……
“你是說,你隻知道保險櫃的鑰匙在那裏,但你不知道保險櫃的密碼,是嗎?”郎野從啞巴女人的表情神態中,讀懂了其中的意思。
啞巴女人聽了就使勁點著頭。
“那你快穿上衣服,幫我把保險櫃的鑰匙找到吧……”郎野邊站起身來邊說。
啞巴女人聽了欣然地點著頭,趕緊穿上那些已經被郎野撕得七零八落的衣褲,然後就領著郎野來到了郎中仁居住的房間,指著天棚上的吊燈對郎野比劃著。
郎野知道那些鑰匙應該就在那些吊燈的裏邊。這時候,啞巴女人又幫郎野找來的螺絲釘,郎野就寫下了吊燈的護罩,看到有個洞通向棚頂,就用手指指,見啞巴女人點頭,就伸手去掏,掏出一個皮夾子,又給啞巴女人看,啞巴女人搖頭,郎野就又去掏,掏出一個鐵皮盒子,給啞巴女人看,啞巴女人還是搖頭,郎野就又去掏,這回掏出一把粗大的笛子,給啞巴女人看,啞巴女人終於點頭了,郎野這才鬆了一口氣,但他並沒有下來,而是繼續掏,又掏出了一個小包袱,還有一本厚厚的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