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遭遇警察
“你是說,我根本就沒必要救你?一切都在掌控之中?”郎野更加覺得馮瑤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誰讓你來救我了,我根本也沒指望你來救我呀……”馮瑤才不按照正常的理念來處置問題呢,竟然一點也不給郎野麵子。
“天哪,我還以為我是英雄救美呢,原來懵裏懵懂,是打破了你的美好計劃呀!”郎野遭受這樣的打擊,當然是徹底沒電了。
“不過呢,你一獎杯打倒那個家夥的瞬間,我就做出了決定,我決定這輩子,非你不嫁了,特別是後來你真的按照我的意思,將那個家夥的腦袋給打碎了,我就更加堅定了跟你一起去天堂的決心……”馮瑤的目光看著車子的前方,目光有些朦朧,說出的話,也是一板一眼。
“天哪,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呀……”郎野真的大開眼界。
“是啊,沒想到吧,夠刺激吧……”馮瑤貌似從中獲得了異常的快樂。
“是啊,真沒想到,真夠刺激……”郎野真是服了她,當然要馬上承認了。
“那,讓我們做點兒更刺激的事情吧……”馮瑤的聲音已經很刺激人了。
“還有什麽樣的事能更刺激我們呀……”郎野聽起來很興奮,不過還是有點莫名其妙。
“還是讓我坐在你的懷裏開車呀……”馮瑤以為郎野早就解了她的風情了呢,所以滿臉狐媚的樣子。
“可是,我還沒穿上褲子呢……”郎野既受若驚,又有些慌亂。
“正好啊,我也什麽都沒穿呀……”馮瑤不在乎,還樂不可支。
“那樣的話,後果不是很好吧……”郎野用色狼之心來假設後果,當然不好了。
“什麽後果不好,你說清楚呀……”馮瑤馬上就嗔怪郎野。
“還能是什麽後果,我怕咱倆什麽都沒穿地親密接觸,你會吃虧的……”郎野說的很糊。
“我吃什麽虧呀,我能吃什麽虧呀,你說明白呀,你快說明白呀……”馮瑤貌似心裏知道能吃什麽虧,但她還是要讓郎野親口說出來。
“還能是什麽虧,就是,就是,怕你不再是處身了……”郎野索性給說白了。
“你說啥呢,誰說讓你破我的處身了,你做啥夢呢,你有什麽資格破我的身呀,你有什麽膽量敢破我的身呀!”馮瑤突然就暴怒起來。
“你看你,不是你說的,要坐我懷裏學開車嗎,我是看咱倆都光著,挨在一起,相互摩擦,可能會一時沒留神,就深入到了一起……而且我都說了,那樣你會吃虧的……”郎野有些語無倫次。
“你臭美什麽呀,誰讓你深入了,你深入了,能負得起嚴重的後果嗎?你有資格深入嗎?你哪裏來的熊心豹子膽,敢來深入我?”馮瑤的聲調咄咄逼人。
“我不是在假設嘛,而且我也是事先提醒你嘛……”郎野顯得自己很無辜的樣子。
“提醒個屁,我就是要通過這個,來考驗你的意誌,測試你的定力……”馮瑤說著,已經行動起來,示意郎野將駕駛坐席向後空出空間,然後她就一屁股坐了過去,光溜溜地坐在了郎野也光溜溜的懷裏。
“油門給我,快放音樂……”
那場來自馮瑤光溜溜,濕答答的定力測試和意誌考驗給郎野留下了終生難忘的,不可磨滅的烙印,大概就是從那個時候起,但凡他有能力擺布一個人的時候,都要想起年輕的時候,跟馮瑤在逃亡生涯中的那段或朦朧或直接的摩擦……既要坐懷,還要不亂,既要快樂,還不**……那種擦邊不走火的親密接觸,令郎野的對性的認識形成了某種定式:直接沒意思,曖昧才夠勁兒!
特別是來自馮瑤的那種刁蠻肆虐,更讓郎野形成了不被人施虐就不爽的怪異性格,以至於後來郎野遇到人的時候,總是逼迫人家虐待他,比如,首先逼迫人跟他學開車,逼迫人一定要坐在他的懷裏學開車,而且逼迫人聽傑克遜的狂暴搖滾,逼迫那個人自己將油門踩到底,讓車子達到極速……當然還要逼迫人在高速行駛的車裏盡情尖叫,同時更要逼迫人在他的懷裏前後擺動,上下竄動……那也許是對馮瑤的某種紀念方式,或者幹脆就是馮瑤幫助他形成的對人的怪癖。
每當人就範了他的這個怪癖,那麽他一定要得寸進尺地要求人家脫掉服飾,也像馮瑤一樣,光溜溜地坐在他的懷裏……而當那個人無法自持,情願獻身給他的時候,他卻甘願做那無休止的戶外運動,而將亢奮到極點的人,丟棄在釋放的邊緣,看著她無限失落而陰損地奸笑。
這一切都源於與馮瑤那短暫的瘋狂逃亡。
那天他們擺脫了警察的盤問,重新回到高速公裏上不久,就又開始玩升級版的坐懷不亂遊戲,那種遊戲簡直就是最後的瘋狂,但奇特的是,無論郎野如何亢奮跑馬,馮瑤卻能將清白之身保存下來,令郎野從此對於人開始了他的處情結……興奮中總的帶有難以啟齒的恐懼,在暗的內心深處,永遠漂遊著馮瑤的陰魂,一到關鍵時刻,便會攫取他的靈魂,讓他為之一痛,之後便開始一係列的變態行動。
不過他們的當年的遊戲也隻玩了不到一個小時,車子的油表就開始閃爍油箱汽油告急了。
“我們必須找個休息站加油了……”郎野不得不提醒沉浸在無限逍遙中的馮瑤。
“還能跑多遠呀……”馮瑤還沉浸在瘋狂的搖擺當中,貌似進入了無人之境。
“十公裏吧……”郎野憑借經驗說道。
“那就跑到沒油……我們棄車步行吧……”馮瑤正在興頭上呢,根本就不想停下來。
“還是加點油吧,那樣咱們還可以多玩一會兒……”郎野知道一定要停下來,所以用這個來吊胃口。
“誰願意跟你再玩兒呀……”馮瑤說著,突然停止了一切動作,扭著身體就回到了副駕駛的坐席上。
“你看你,你別生氣呀……”郎野趕緊接過方向盤,和油門兒。
“沒生氣呀,找個休息站,加油吧……我累了,要睡一會了……”看來馮瑤是真的因為過度瘋狂而耗盡了力,是該休息一下了。
馮瑤這一睡,就像昏死過去一樣,所以,接下來的十幾個小時,就都由郎野來支配了。
郎野先是將車子開到一個休息站,放倒了車座,將自己的短褲和牛仔褲穿上,然偶翻了翻兜裏的錢,一共不到三百元,就加了一百塊錢的油,到了休息大廳去看了地圖,估計一百塊錢的油能跑到那個城市,然後到了食品店,買了些麵包香腸可樂什麽的,拎回到了車裏……使勁搖了半天馮瑤,也沒搖醒她,於是郎野就自己大吃大嚼起那些麵包和香腸。
吃飽喝足了,郎野也躺了下去,也想趁機睡上一會兒。但他的確睡不著,還不但是來自馮瑤哪些癲狂狀態下的潮濕刺激,更主要的是,嚴峻的形勢逼得他不得不思考下一步到底應該怎麽辦……繼續逃亡吧,什麽時候是個頭啊,一旦哪個中年色狼被發現死在了辦公室,肯定就要報案了,警方別的案子可呢不太抓緊,但出了人命的案子,肯定重點來抓,為的是提高重大案件的破案率,讓警局的臉上有光……郎野從他二舅哪裏得知了許多警方內部的潛規則,其他案子可破可不破,命案不破或少破,政績就上不去,大家的臉上都掛不住,所以,一旦出現命案,肯定派出最強的陣容,投入最大的人力物力,不惜動用一切手段,爭取用最短的時間將案子給偵破。
實在破不了,也要想出一個絕妙的轍來弄個替死,聲稱案子成告破,邀請賞後,也便皆大歡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