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跟他攤牌
前幾次羅曼坐在懷裏學車的時候，有機會弄她的時候，郎野也沒太把羅曼當回事兒，心想，既然是被謝中國給玩夠的女人了，自己找個機會也弄她機會，也算是豔福不淺了。
可是令郎野沒想到的是，羅曼居然亮出了自己的王牌——用無可爭辯的事實證明自己根本就不是二手貨，是地地道道的原始狀態——這就讓郎野很吃驚，也很糾結——如果羅曼是個二手貨，弄她也就沒什麽心理障礙了，多一回不多，少一回不少的，弄了也就弄了，回頭也不用負什麽責任，提上褲子不認賬，她也不能把我怎麽地……
可是現在不行了，現在她亮出了完美無缺的王牌，也就是說，她用實物證明了她不是二手貨，她是原裝的，還沒開封的，也就是說，現在誰要是弄了她，就要對她負責了——而且人家事先反複跟你說過，是要跟你搞對象，那也就是說——我是原裝的，想搞你就搞吧，回頭你認賬，跟我結婚就行了——郎野麵對羅曼敞開的自己，一瞬間就有了很多想法，但最後做出的決定，好像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
“這麽完美，還是留到我們的新婚之夜吧……”說這話的一瞬間，郎野似乎一下子就輕鬆了許多，好像一下子就通過了羅曼的一次非常的考驗——一場真槍實彈的演習……
而羅曼聽了郎野的話，也更加覺得，郎野並非傳說中的壞人——壞人見了這麽完美的食物，還能如此理智，如此客氣，如此放棄嗎？羅曼的心裏就更加覺得，這樣展開自己給郎野看，是太明智的選擇了，不但沒有失去自己的第一次，不但向郎野表達了自己的真心實意，而且還從中，考驗和證實了郎野是個什麽樣的男人。
如果這期間，沒有別的事情發生，可能羅曼和郎野的關係也就會沿著正常的軌跡發展下去，似乎那個傳說中的惡魔，也會在羅曼的感召下，搖身變成一個白馬王子，將過去的狼性完全摒棄，跟羅曼一起，過上正常人的夫妻生活。而且由於羅曼推出了原先跟妹妹羅蘭評分一個謝中國的競爭，也會讓羅蘭和謝中國一對一地談情說愛，也會成為幸福的一對兒——真是一個各得其所，皆大歡喜的結局呀……
可是，這都是天真的想象，都是一個美好的願望，因為郎野的身世注定了人們對他的敵視和戒備，也因為謝中國的秉性，注定了他一定不會任由羅曼和郎野成為夫妻——謝中國絕對不會讓羅曼與狼共舞，絕對不會理解羅曼能都駕馭郎野，並能征服他，與他過上幸福生活的事實——謝中國注定是想盡一切辦法，打著正義的名義，來要出麵阻攔……
直到一切無法收拾……
謝中國是軍人出身，總感覺自己的正義的化身，路見不平都能拔刀相助，何況自己的女朋友被一個殺人犯的惡魔給勾引去了，他能坐視不管，聽之任之嗎！
本來想強迫羅曼把第一次給他，然後他好去告訴郎野，羅曼已經是我的人了，你離遠點吧！可是羅曼知道了他的意圖，竟然毅然決然地回絕了他。不但如此，還迫不及待地跑到了郎野那裏去，用最原始的辦法來證明自己的純潔。盡管細節謝中國不知道，但他明顯感覺到羅曼的心已經跑到郎野的懷裏了，不再屬於他了——要是換個別的男人，謝中國頂多難受幾天，加上有羅蘭的溫柔體貼，也就過去了。
可是現在不是那麽回事呀。羅曼不是跟一個正常的男人在處對象，她是跟你一匹豺狼走了呀——盡管羅曼的父親羅盛耀都認可了，都默許了，都不想改變這種狀態了，但謝中國絕對咽不下這口氣，內心裏那種英雄救美和為民除害的正義感就油然而生——這是我的權力，更是我的義務——我一定不能聽之任之，我一定要出麵解決！
可是，強迫羅曼遭到拒絕，讓謝中國受到了一定的打擊。因為得不到羅曼的支持，讓謝中國感到很困惑——難道羅曼就不知道危險？難道羅曼就不為自己的未來著想，就心甘情願跟一個殺過父親的男人結為夫妻？這成什麽事兒了？如何能咽下這口氣呀！
思前想後，最後把謝中國給逼上了一條邪路——還用真的強迫羅曼把第一次給我嗎，找到郎野，直接告訴他，羅曼早就是我的人了，早就跟我有那種關係了，你就別再打她的主意了——不就完了嗎，難道郎野還能去跟羅曼去核實？難道郎野去問羅曼：你是第一次真的給了謝中國嗎——羅曼能回答他？
謝中國想到了這個辦法，馬上就來了精神。心裏想，趕緊找個時間，約出郎野，到一個說話方便的地方，就跟他攤牌。也隻有從郎野那裏下手，才會有釜底抽薪的效果，才會讓羅曼迷途知返，才會平息這個複雜的局麵。
謝中國就是處於這樣的想法，才在隔了兩天的周六，約郎野到酒館兒去喝酒——上次就因為自己不堅決，光聽他講大洋馬的故事了，就把關鍵的話給放一邊兒了——這次一定別錯了主意，要堅決把要說的話說出來，堅決讓郎野別再打羅曼的主意了……
還是去了那家酒館兒，還是要了那個單間，謝中國又一次單獨跟郎野麵得麵了。
“謝主任知道不，大洋馬又在鬧離婚呢……”郎野居然還要講大洋馬的故事，上次就是因為郎野講了大洋馬的故事，才讓謝中國本來要說的話，都咽回到了肚子裏，難道這次，郎野還要用這招兒？
“不是剛結婚嗎，幹嘛又要離呀……”謝中國本來不想接話茬兒，但覺得太生硬的話，也不好。
“是啊，大家都納悶呀，你猜到底出了什麽狀況大洋馬才要跟那個煤窯小老板離婚的？”郎野見謝中國接茬了，覺得這招兒也許還管用吧，興致就又上來了。
“什麽原因哪——難道是那個小老板外邊還有別的女人？”謝中國無聊地猜測著。
“不是，你再猜猜……”郎野還在賣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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