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準備就緒
“今天怎麽學車呢——還要不要我手把手教你呀……”其實郎野是想問，還要不要坐在我的懷裏學呀，而且還要不要墊上那個厚厚的墊子呀？
“當然要了，我還沒熟悉路況呢，等我在這個操場上轉上幾圈，熟悉了，然後再由我自己來完全操控吧。”羅曼從自己的思緒中跳出來，覺得一切還要繼續，無論是繼續演戲，還是繼續真實投入，似乎都無法回頭了……
等到再次坐到郎野的懷裏，啟動汽車，開始駕馭那輛汽車的時候，倆人似乎跟之前的那次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因為之前倆人根本就沒有把話說開說透，根本就沒暴露出相互的愛慕之情，特別是郎野，從前從來沒直接說過他喜歡羅曼的話，但是在今天的對話中，基本上該說的都說了。對於郎野來說，似乎也沒有後路可退了。
郎野一點兒都不知道羅曼已經知道了他是何許人也，而且通過今天的對話，好像羅曼基本上答應做那個下凡的仙女了，這讓郎野空前地亢奮，心裏說：估計今天把她給上了，也沒什麽大關係吧，看她那個騷樣，提了那麽多女孩子羞於出口的問題，一定是心裏早就癢癢了，幹脆趁著熱乎勁兒，弄了她，生米煮成熟飯，板上釘上釘，讓她反悔都沒用了……
還有，郎野的心裏還陰險地想：仙女下凡之前，第一次已經被天上的神仙給拿走了，什麽意思呀，神仙是誰？除了謝中國還能有誰，之前誰不知道謝中國是一拖二地搞著羅家的姐妹，羅曼的第一次，不是給了他還能是給了誰——神仙，神個屁仙！
今天我就弄了她，她要是真的還是黃花閨女，那就自認倒黴，必定要娶了她，將來生了狼崽，就把財權也交給她，不過呢，要是她的第一次——誰知道是第幾次——被那個冒充神仙的謝中國給拿去了，草，那我也就使勁兒玩玩她，要是玩得舒爽，就接著玩兒，直到玩膩了為止，要是玩得不爽，隨便找個地洞遁了，玩個人間蒸發，就把她給甩了……讓她被我玩夠之後，再哭哭啼啼地回到她的神仙身邊，看看那個神仙還要不要她……
而且吧，那個時候，估計那個神仙已經把她的妹妹娶為妻子，過上幸福生活了，等她回去，算個什麽身份呢，難道還要玩一拖二？難道神仙真的比正常人有包容能力？看著自己曾經弄過的女人被被人騎了一圈兒又給送回來了，還能欣然接受？神仙接受了，那個妹妹羅蘭能接受嗎？效果就出來了——一定有好戲就要上演了，估計那個神仙，比馬老蔫遭遇大洋馬還難受吧——
郎野在羅曼坐在他懷裏的情況下，心裏卻總的出現這樣的鬼念頭，一瞬間，就能把事情想得十分絕妙，也能想得特別糟糕，然後不是特別亢奮，就是特別解恨……
弄了她吧，管她有沒有第一次呢——要是弄出了紅色兒，那這輩子就別再花心了，自認倒黴就在她這一棵樹上吊死吧——要是噗嗤一下就進去了，進城門一樣容易，根本感覺不出來是第多少次了，而且沒有血色兒，隻有騷味兒，哼哼，那就另當別論，見機行事鳥！
郎野這麽想著，就沒有從前那麽拘謹和客氣了——反正是要破了她，也就別講究那麽多了，反正是她自己給我提供了這麽便利的條件，坐我懷裏不說，還直接坐在關鍵部位上，而且還穿的那麽輕薄，大概撩起裙子，也就剩個窄窄的內褲了，興許都不用脫掉，從側麵一使勁，就能**，一竿子插到底，就完成那個曆史時刻呢……
正在郎野如此褻瀆地想象即將發生的行為的時候，羅曼也在心裏想——今天再坐進郎野的懷裏，可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什麽話都沒說出來呢，還都客客氣氣地不敢越雷池一步呢，可是現在不同了，現在已經知道了郎野的身世，知道了他是何許人也，這個時候還有膽量再坐進他的懷裏，就等於羊知道自己要去的是狼窩還要一意孤行一樣，就要做好思想準備，因為狼畢竟是狼，你不能再用羊的思維定勢來匡算狼即將要對你幹什麽，你也隨時準備好付出應有的代價……
也許這就是天意，也許已經別無選擇，昨天晚上，那麽想把第一次給謝中國，他卻不敢要，那麽活該，今天要是被郎野給拿去了，那就真的是天意了——那就快點拿去吧，讓我不再有退路，不能再回頭，本來按照父親的說法，已經不能再回頭了，何必還要回頭呢——把第一次給了郎野也未必是壞事，除了覺得對不住謝中國，對不住他那麽熱烈地愛了自己一場，其他也沒有什麽了——女人這輩子，第一次固然重要，但第一次僅僅是個瞬間哪！那之後漫長的歲月中，還有多少次要去麵對呀……
羅曼坐在郎野懷裏的瞬間，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絕對是那種明知山有狼，偏向狼窩行的犧牲精神——這樣得不起謝中國，但卻中了父親的意願，或許從此開始，一切就都朝著一個全新而未知的方向發展下去了……
羅曼坐進了郎野的懷裏，發動了汽車，然後踩離合，掛一檔，鬆離合，輕踩油門，讓車子緩緩起步……然後有了點速度，就踩離合，掛二檔，讓車子再快一點，等到掛上三檔的時候，郎野就說，這裏總要拐彎，就別超過三檔了……
羅曼就一直在三檔的速度裏，在那個廢棄的操場上一圈兒一圈兒地開著那輛汽車。手感越來越好，沒幾圈兒，似乎就駕輕就熟起來，也就有別的精力來感受別的東西了……
羅曼首先感覺到的就是郎野的褲兜裏，仿佛又出現了上次那樣的——俄羅斯紅腸——
其實呢，羅曼已經是二十幾歲的女孩子了，怎麽會對男人的構造一點兒都不了解呢？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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