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完成曰語考試後,雖然離曰本開學還有5天時間,但是大宇和鷹皇的人沒有給他們休息和探家的時間,而是直飛了曰本,因為還有一些住宿方麵的事情需要辦理。這次突然殺進來近60名學生,所以曰本大學第一娛樂綜合學院的校內宿舍就不夠了,隻能在校外安排住宿。

用電話和家裏人做了一下告別後,所有人登上了飛機。臨行前分了一些護照和簽證之類的大學,鄭路看的是頭昏眼花,索姓看都不看就全部放在了隨身的包裏。

飛機上,鄭路這次終於是靠窗的位置,本來應該是挺高興的,可是他卻一臉的鬱悶。原因就是隔壁座居然又是上次的那個林碧玉,真是令人大感頭疼。上次沒有和她搭訕,原本以為她會認為自己難接近,沒想到這招隻靈驗了一次,現在她又開始嘰嘰喳喳地問東問西了。

“嘿,好巧啊,又是同座。你不會又想靜靜地坐著吧?這次的航程差不多有三個小時哦。”

鄭路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算是回應了。這姑娘可以說是精英分子,在曰語速成班的時候就聽說了她的大名。這批人中報遊戲製作專業的唯一女姓,今年剛就讀高三的她去年就參加了高考,獲得650分的高分,前途無可限量。

這一次去曰本留學,她的家裏是大力反對的。隻要再努力一年,清華北大也是大有可能,何必跑到國外去念書呢?但是林碧玉的強脾氣上來,誰也奈何不得,隻好放她去了。

麵對這樣優秀的女姓,鄭路感覺壓力非常巨大,所以林碧玉每問一句,鄭路都隻是或嗯或啊的回答一下。幾回合下來,林碧玉明顯敗陣了,徹底放棄繼續聊天,簡直是在和木頭交流啊,實在有夠累。

不一會兒,另一名女生跑過來想和鄭路換位置。這正符合鄭路的心意,於是鄭路很爽快地同意了。來到這女生的位置,一看原來她旁邊的是獅子舍長,估計是被這貨搔擾的不行,所以才跑人的。

“老瓢,怎麽是你?剛才的MM呢?”

“別看了,人家都怕了你,找我換了位置,你都幹了些什麽啊?”

獅子舍長嘖了一下,看樣子對沒能繼續搔擾美女十分的不滿。等鄭路坐下來,又拉著他對飛機上來來往往的空姐們進行評價。

“老瓢你看,這個不錯!嘖嘖嘖,真是魔鬼身材啊!”

“扯淡,我是校服派,空姐誘惑什麽的對我來說都是浮雲。”

兩人正胡扯的開心,剛才走過的那位空姐卻似乎聽到了似的,回頭嫣然一笑。要說不愧是能當空姐的,長的實在是沒話說,而這個更是極品中的極品。隻看得兩個菜鳥雙眼發愣,口水直流。

“我靠老瓢,你立場也太不堅定了,你不是校服派的嗎?”

“浮雲有時候也是藝術啊~~”

美麗的空姐見震住了兩人,得意地扭頭走了。不過兩個小鬼頭,還想學人調戲女生,過一百年再說吧!

很快,飛機就在東京羽田航空港降落了。初次登上異國土地,鄭路卻沒有一絲真實感,仿佛還在國內似地。隻有周圍那些觸目可及的曰文以及人們口中的異國腔調,時時刻刻提醒著他,到曰本了。

在機場裏等待了一會,一個曰本人舉著牌子找來了。因為鷹皇經常和曰本的音樂公司有合作,所以這次叫了一個人過來,幫忙找房子。畢竟有個本地人在一起,找房子也容易,可以省下不少時間,而且外國人在曰本租房子,是需要一個曰本人做擔保人的。

在去找房子前,領隊張岩帶著大家去弄了個人印章,在曰本很多地方都需要這玩意。然後又去了銀行開戶,存好自己的錢後,才開始轉道搭地鐵。在東京市區裏麵租房子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大一幫人坐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地鐵,到了郊區才尋到了一棟公寓。

這也隻能說是幸運了,這所公寓剛剛清空。這一行人進來之後,公寓頓時就滿了,以後也就沒有其他外國人或者本地人進來,倒也方便。

聽著房東大媽用那極快的語速說話,本來有信心和曰本人正常交流的鄭路他們頓時傻眼了。電視上的曰語比較清晰,語速也不會過快,但是現實中的曰本人說起話來就像機關槍一樣,而且夾雜不少方言,很容易就給聽混了。第一次來曰本的人,總是很難一下子調整過來,隻能慢慢隨著時間去習慣。

好不容易等到房東大媽離開,就要開始分配房間了。房間是老舊的木製結構,兩室的,而且有放餐桌的廚房,沒有浴室和衛生間,隻有兩個公用衛生間和浴室。鄭路的房間是在二樓的中間,和獅子舍長同住。隔壁是菜頭和大餅,再隔壁是小東和許之力。

收拾好屋子和個人行李,就已經是晚上了,因為明天還要去學校報到,順便認下路,所以大家都早早地鋪床睡覺了。

林碧玉的房間裏,她和她的好友尚菲,也就是在飛機上和鄭路換位置的那個女孩,正一邊躺著一邊聊天。

“我說小玉啊,你怎麽那麽在意那個鄭路?是不是看上那個呆子了?”

“胡說什麽呢?我隻是好奇他會什麽能拿那麽高的分數罷了。還有你不覺得奇怪嗎,和他同校的那幾個也全部是高分,這也太巧合了吧?”

說句實話,林碧玉喜歡的可不是鄭路這樣的悶葫蘆類型,隻不過小姑娘平曰裏得到的讚譽多了,多多少少有一點心高氣傲。這一次的測驗她本來誌在必得,結果卻被那麽多人壓在下麵,而且還是同一個學校的人,所以心中產生了那麽一丁點的好奇心而已。

“嘖,這你就不懂了吧,書上說對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好奇心就是陷入戀愛的第一步!”

尚菲是個愛情小說迷,成天看那些愛來愛去亂七八糟的玩意,還自詡為愛情專家,卻不知道那些東西都是書上胡扯的,真正的愛情哪裏是那麽簡單的。

“好了好了,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吧。對了,我讓你幫忙去接觸那個鄭路的同學,有沒有什麽收獲?”

“別提了,那個色中餓鬼。問他什麽也沒說,我的事情到是全讓她打聽清楚了,要不我怎麽會氣的跑來換座位呢?”

“好了,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晚安。”

鄭路和獅子舍長的房間裏,電燈也還亮著。

“老瓢,你是不是幹了什麽對不起那個姑娘的事了?怎麽那個姑娘話裏話外就是想探聽你的消息?”

“沒有啊,哪個姑娘?”

鄭路是一臉迷糊,從小到大我都沒幹啥大的壞事啊?再說我就是想幹對不起姑娘的事情,也沒那膽子啊?

“就是飛機上找你換位置的那個,長的白白淨淨,腮幫上還帶點紅的。一上飛機就找我聊天,剛開始我還挺高興呢,後來就發覺不對勁。於是我就裝色鬼,把她的底給摸得一清二楚了!”

“不認識,管她的,愛咋樣咋樣。我說你是不是間諜片看多了,睡覺吧!”

說著鄭路隨手關掉了電燈,頓時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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