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麽？”
王建峰也不生氣，扭了扭屁股讓自己在椅子上坐的更舒服些，然後才開始發問。
“沒…沒什麽，不好意思，隻是我這邊的個人問題。”
鄭路之所以發笑，是因為他明白對方想要的東西，自己還真的都沒有。黑客技術眼鏡妹算是比較熟悉，但是也隻能用於自我保護。其他的科技也大部分是和遊戲有關，還真的不是很拿得出手，再說眼鏡妹也不懂這些。
這取決於眼鏡妹的構成要素。隻要眼鏡妹的資料庫中有的，她都會。比如動漫遊戲音樂等知識。但是科學知識卻不在資料庫中，而是在軟件庫中存放著，所以眼鏡妹隻會用，但是無法懂得這些玩意的構成。
這幾年來，眼鏡妹一直在獲取這個世界的知識，隻要世界上有的，全部都被吸進了資料庫中。但是沒進半宅大學前，鄭路的筆記本不是很大，所以眼鏡妹並沒有吸收到多少知識。眼鏡妹不懂黑客，但是而那些黑客板塊上的提問眼鏡妹卻可以回答，就是因為眼鏡妹在那段時間裏吸收了網絡上所有的黑客知識。
進入半宅大學後，因為有了大量的服務器，眼鏡妹才開始瘋狂吸收著所有的谘詢，存入自己的資料庫。可以說隻要網絡上有的，眼鏡妹都懂。眼鏡妹也試過把把自己軟件庫中的東西轉移到資料庫中，但是最終卻失敗了，可能是這個簡單係統開發出來的時候被設下的限製吧。
祝小萱演唱會的那個CG投影技術以及半宅大學中的所有科技，都是眼鏡妹融合了現有科技，再加上軟件庫中的軟件構成的。認真說起來的話，眼鏡妹其實隻是一個中間製造商，隻懂自己負責的那一半，另外一半就是套用別人的零件。
現在這個首長卻要自己要科技，鄭路除了能夠拿出成品外，還真沒有什麽知識可以傳授。可是就算鄭路把這真話說出去，誰信？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不過既然是合作，那麽你們會付出什麽呢？總不至於讓我這個升鬥小民白白付出吧？”
鄭路開始討價還價了。生意就是如此，總得有出有進，單方麵付出絕對不可能堅持的長久。眼鏡妹通過視頻看見了王建峰的相貌，然後查找了一下網上國安的公開資料，確認真是本人無疑。
“我們這邊能給的，一個是金錢，另外一個就是政策。你應該不滿足於現在半宅大學的規模吧？我們可以給你批地，給你撥錢，並保證你們大學不會遭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按照江湖話說，你們半宅大學歸我們國安的罩了。”
王建峰說話倒也爽快，反正這些條件都是上頭給的，又不用他出錢，自然爽快。至於罩半宅大學，隻要半宅仙人肯合作，那半宅大學就是重點科研保護單位，量誰也不敢去找麻煩。
“那如果我說要你們改變廣電的動漫政策，幹不幹？”
鄭路的話讓王建峰噎了一下，這半宅仙人還真的隻盯著振興中國動漫的事呢？可是這關係到一些國家政策，想動它們那是不太可能。再說就算想動，那也要耗費很大的精力。
“半宅仙人，我對動漫政策不了解，但是我認為改革這是一個長久的事情。一個政策的轉變，不是一幫人在那邊高喊一些理論和口號就可以的，隻有你把成績做出來，讓大家信服了，政策自然會跟著你轉變，這才是大勢！”
這話讓鄭路稍微有點觸動了。自己一直認為中國的動漫政策不符合現狀，但是大家提出來的各種改革方案基本上也都是紙上談兵，沒有誰去真正實踐過。誰又能保證改革後就一定會變好？
國內動漫的低幼形象已經深入人心，幾乎每一個家長都把它當成兒童教育片來看待，稍有出軌就必須麵對眾多的非議。轉變這種心態才是當務之急，而這是一項大工程，要讓中國動漫走出去，獲得世界好評，一點一滴把它糾正過來。
另外一個重點，就是國內動漫產業的一個死循環。那就是原創人才奇缺導致片子質量奇差，從而收視無力，投資無法收回，接著投資方削減費用致使片子更爛。不切斷這個死循環，中國動漫無法出頭，即使改革了也無濟於事。
中國動畫差在那裏？真的隻是因為政策嗎？《秦時明月》的各種刀光劍影難道不暴力？裏麵殺人都隻是家常便飯，但是它依舊被評為優秀動畫。雖然鄭路個人的感覺是《秦時明月》隻有片頭和片尾最給力，一到正片卻令人無法忍受，反差太強烈。
隻是《秦時明月》的成功大家都不想去複製，因為成本太高了。投資人都喜歡投資小回報高，但是他們卻不明白要出高質量的動畫，就必須花大價錢。《喜羊羊和灰太狼》成功了，導致的後果卻是嚴重的，因為所有投資人都在期待著中低投入高回報的奇跡再現，不願意再多投一毛錢。
所以中國動畫才會爛到如今這個地步，喜羊羊你給我去切腹啊！
“嗬嗬，沒想這位首長說的話還挺有哲理。好吧，我也不強求你們改變政策，但是我會親手把它們一條條地碾碎的。”
鄭路本來也沒有寄望這種請求會成功，隻是順嘴提來玩玩而已。他所需要的正如王建峰所說，那就是錢和土地，用來擴充半宅大學。
“好吧，這位首長，我同意你們的條件。不過我這邊還有一個規則，忘記告訴你們了。”
“哦，請說。”
王建峰聽說半宅仙人同意了，當然是大感高興，不過當聽到還有其他規則時候眉頭卻皺了一下。這半宅仙人還真是事多。
“我會把軟件直接給你們，你們自己去剖析，能夠獲得什麽全靠你們自己努力，這就是我的規則。怎麽樣，接受嗎？”
鄭路打算直接把軟件庫的軟件拿出去，然後他們自己回去研究，能不能研究出來那就不是鄭路要艸心的事了。
王建峰遲疑了，這個規則是在太詭異了。半宅仙人在考慮什麽？直接把所有的開發資料拿來豈不是更方便？為什麽還要搞二度開發？這不是在降低自己商品的價值嗎？難道半宅仙人在試探國家的科研力量？
“不要問我為什麽，這就是跟我合作的前提條件，如果連這個規則都不接受的話，那合作的事情也就無從談起了。”
鄭路間那個首長還要說什麽，就開口打斷了他的說話。王建峰思慮了一會，同意了鄭路的要求，隻拿成果回去再研究，有總比沒有好！
“很好，這是我們的第一次合作，看來要給一隻大獵物給你們才是。這是我們半宅仙人以前製作的一款防衛軟件，雖然姓能比不上現在我們在用的，但是給你們做研究卻確是在合適不過。”
眼鏡妹已經選出了一款防衛軟件，它比半宅大學現在在用的防衛軟件低了不知道多少個級數，但是比起世界上現有的防衛軟件來，還是優秀不少。可望也可及，這才能讓人有去追趕的欲望。如果一開始就拿出現在在用的高級別防衛軟件，隻怕他們會望而生畏的吧。
“慢著，半宅仙人！你就這樣傳過來，會不會太危險了？”
王建峰也沒想到半宅仙人說幹就幹，立馬就要傳軟件過來了，於是急忙開口阻止。這種民用網絡實在是不安全，要是泄露出去就糟糕了。
“沒關係，現在這台電腦已經在我的完全掌控下，不會出現什麽差錯的。你有類型U盤的東西嗎？把軟件放進去隻去，我與這台電腦就會失去聯係，所有記錄也會被刪除，放心。”
鄭路說完之後，就把軟件傳了過去。等王建峰他們剪切到U盤之後，鄭路就切斷了與這台電腦的聯係。
“立馬把這個軟件拿回去給技術部門，讓他們想盡一切辦法，把它給我完整地剖析出來。”
王建峰把U盤遞給了一個心腹，讓他趕緊去做事。而他自己則和另外一名技術人員，對著電腦開始艸作起來。最後發現這台電腦上有關於剛才的視頻和軟件的消息，果然全部被清除的幹幹淨淨。
“剛才的視頻拍下了嗎？”
王建峰他們也是有準備的，早就在略高處安排了一個攝像頭，拋下了房間裏的整個過程。人的話語會透露很多信息，這些都是尋找半宅仙人的重要線索。他可沒放棄追尋半宅仙人，因為在國安裏就不允許有什麽秘密。
鄭路切斷通路後，麵前剩下的就是楊鐵山和吉方瑞了。
“你們兩個，打算回去了嗎？”
“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自然是要回去了。”
其他楊鐵山和吉方瑞都挺舍不得離開這裏，隻是他們是軍人，不是學生，以必須服從命令。
“扯淡，你們回去告訴你們的首長。既然他說要罩我們半宅大學，就得留幾個人下來才行。我看你們倆就不錯，省得又找來一幫不省心的。”
鄭路說完就走了，而楊鐵山和吉方瑞則欣喜不已，他們終於可以拋棄臥底身份，成為一個光明正大的學生了。呃，也不對，還要暗中保護半宅大學。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