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雷果然是個賤皮子,太初的態度越差,他的奴性就越強。
確定了太初和趙甜甜的口味,傅雷看向星流:“你吃什麽。”
星流低下頭:“俺不配跟你們一起吃飯,等下去院子裏挖點野草就好。”
傅雷:“...”昨天那窒息的感覺再次襲來,他真的好該死啊!
太初看了星流一眼,用眼神示意她適可而止:“她同我吃的一樣,你買兩份回來就好。”
星流可以吸收天地靈氣,日月精華,對人類的食物沒有需求。
傅雷鬆了口氣,應了聲好便樂嗬嗬的開車出去買食物了。
倒是趙甜甜蹭到太初身邊:“從今天起我給你當助理。”
太初剛準備拒絕,便被趙甜甜打斷:“每月給你加十萬。”
太初:“...”這萬惡的狗大戶。
趙甜甜低頭看向自己的衣角:“我之前在國外的沙灘上撿了一塊石頭,結果曬朋友圈的時候被一個雕刻師看上了,說形狀色澤都是她需要的,她剛剛將錢打給我,說等下去我之前住的酒店拿石頭。”
她也沒想到那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居然會長在別人心巴上。
運氣好到不可思議,雖然不知道這種好運什麽時候消失,但在運氣消失之前,她想跟在太初身邊贖罪。
太初目光糾結的看著趙甜甜:“賣了多少錢?”
趙甜甜端著水杯輕嘬一口:“沒多少,才四十萬。”
也就是兩套衣服的價格,她以後一定要節儉。
太初:“...”終於明白影視作品和小說裏,真千金為何那麽恨假千金了,又是想手刃趙甜甜的一天。
為了不讓自己再多受一天苦,吃過早飯後,傅雷立刻拉上太初和趙甜甜出門去辦一係列手續。
太初的身份證上依然是安然的名字,如今安家夫妻已經去世,太初也不想同趙家有任何糾葛,便讓傅雷找了朋友幫忙,將她在法律上的名字改成了安太初。
臨時身份證很快辦好,隻等房產證辦妥後,太初便可以將戶口遷過來。
拿到相關手續,太初滿意的坐在車上:“如果有好的玉石可以給我找一些。”
傅雷:“...”怎麽又開始坐地起價,大師您過分了哈!
卻聽太初繼續往下說:“你的身體有些差了,我打算在兩邊的院子裏各布一個聚靈陣,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畢竟我也要用這些東西,便不多收你錢了!”
這個世界的靈力不少,倒是可以好好用一用。
傅雷剛剛還有些耷拉的嘴角快速上揚:“好噠!”
大師真是個大好人。
有這樣的人住在隔壁,媽媽再不用擔心他遇到邪祟了。
指揮傅雷將車開到天橋,太初擺擺手:“停車。”
傅雷沉默了片刻:“大師,不是說先幫我處理遇到邪祟的事麽?”
太初拎著自己的紙盒板遮擋太陽:“你的事情要晚上解決,白天我有其他工作。”
傅雷的聲音無比委屈:“那我怎麽辦啊!”
太初給了他一個眼神:“去太陽下曬著,能祛除些你身上的陰氣。”
傅雷滿眼都是驚喜:“您的意思是說隻要多曬太陽我就能痊愈了麽。”
不等太初說話,趙甜甜便先開口:“想什麽呢,你覺得住在赤道上的人就不會中邪了麽?”
作為一個被家族嗬護了多年的乖乖女,她對太初的工作非常感興趣,自然想趕快將傅雷這個礙事的打發走。
傅雷憋屈的看著兩個女人,默默地找地方蹲下。
耳邊卻傳來太初的聲音:“你是對太陽這兩個字特生僻麽,讓你去太陽下驅邪,不是讓你找背陰的地方乘涼。”
傅雷:“...”這兩個女人為什麽一個比一個嘴巴厲害。
今天的天橋下氣氛有些詭異,見太初過來,圍觀的人群迅速讓出一條路,露出最裏麵的四位大師。
趙甜甜疑惑的詢問:“你認識那幾個人?”
太初笑著搖頭:“我認識的那幾個沒有這麽腫,不確定是不是一個人。”
的確,隻見遠處那四位大師一個個臉上都帶著傷,眼眶烏青,一看就是被人毆打至此。
分析過太初的話,趙甜甜:“...”所以還是認識的對吧。
太初拎著紙殼找地方坐下,旁邊攤煎餅的大哥快速湊過來:“大師,吃飯沒,沒吃我給你攤個煎餅。”
太初看了看那人的臉,忽然勾唇一笑:“好啊!”
沒想到太初居然如此不做作的應了,劉卓愣了愣,隨後哎了一聲,快速攤好一個煎餅送到太初麵前:“大師,嚐嚐我的手藝怎麽樣。”
一個煎餅而已,他還請得起。
看到劉卓的動作,其他小販都撇撇嘴,這人就是個傻的,平日裏誰同他伸手他都給,還多給客人加佐料,真是顯得他了。
太初吃煎餅的時候,劉卓已經湊到她身邊低聲說道:“看見那邊的幾個沒,剛剛讓人活生生打成這樣的。
他們學著您給人看未來發生的事,誰知都是胡說八道,剛好碰到一個脾氣爆的,這不就挨揍了。
上午那個情況,您是沒看見,打的這個狠啊啊,不過他們也都賺了一筆賠償,倒是不算虧。”
說罷劉卓伸出一隻手,對太初擠眉弄眼:“這個數,每個人都能分到整整五千塊,聽說他們覺得這生意好做,所以打算一直留在這了。”
今早來了個社會大哥,張口就要找大師算命,卻被幾個人攔住下七嘴八舌的算了一通,然後被打的慘不忍睹,哎呦呦。
後來警察過來調解,那人便賠錢和解了。
隻是沒想到這四個人居然還有臉回來,嘖嘖嘖,也是,什麽都不做就白得了五千塊錢,也難怪他們不要臉也得留下。
沒看見今天的客人都比平常少,那都是被嚇跑的。
一個煎餅果子下肚,太初對劉卓點頭:“再來一個。”
那些人的確長了欠揍的模樣。
趙甜甜震驚的看著太初,早上明明吃了那麽多東西,這女人怎麽還吃的下。
劉卓應了一聲,隻是這次的聲音明顯沒有第一次高。
太初倒也不在乎,隻是低頭認真吃著手裏的煎餅果子。
吃到第三個的時候,煎餅果子雖然沒有縮水,可劉卓的情緒卻消沉了不少。
三個煎餅果子下肚,太初吐出口氣,對劉卓笑道:“你現在收攤吧!”
劉卓:“...啊!”
吃完他的東西讓他收攤,這是要恩將仇報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