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夏洛然皺著柳眉。

再次牽動體內的傷勢,痛的她悶哼一聲。

“先別說話,我替你療傷。”蕭然道。

抱著她走到岸邊,將她放在地上,右手伸出,放在她的胸口上方,至純靈力從掌心湧出,進入她的體內。

別看她受的傷勢很重,在至純靈力的調理下,快速的恢複過來。

幾分鍾後。

蕭然收回手,“現在怎麽樣了?”

“好多了。”夏洛然感激。

從地上站了起來,不解的望著蕭然。

“受人之托,幫你解決眼前的困境。”蕭然道。

“她是?”

“我答應了她保密。”蕭然搖搖頭。

將“鐵血龍馬”和“天機連環神弩”取出,遞給了她。

“這是?”夏洛然狐疑。

“來這裏之前,我去了一趟驛館,正巧撞破他們的計劃,順手將他們一鍋端了。”蕭然道。

將稷陰學宮的陰謀,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完。

夏洛然麵色冰冷,怒火衝天,玉手緊握在一起:“這幫畜生!虧他們還是飽讀詩書之人。”

鄭重的對蕭然行禮,彎腰一拜。

“不管怎樣,前輩大恩大德,洛然銘記在心。”

遲疑一下,想說什麽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蕭然將這一幕看在眼中:“你想說什麽?”

“前輩若是方便,可否告訴我您的名諱。”

“不方便。”蕭然回答的很幹脆。

指著這兩幅卷軸。

“稷陰學宮施展的小手段,已經被我破掉。”

夏洛然將卷軸打開,望著上麵顯露出來的內容,杏眼瞪的很大。

有關於這兩幅卷軸的事情,她也聽說過。

必須要配合稷陰學宮專門的秘法,才能夠讓上麵的內容顯示。

急忙望著蕭然。

“東西我檢查過,裏麵的內容,隻有三分之一是真的。按照上麵的方法培養,得不償失。”蕭然道。

“前、前輩你自己不留著?”

“這東西對我沒用。”

頓了一下,蕭然多嘴說了一句。

“在驛館我見到了你父皇派來的人。”

“真的?”夏洛然美眸一亮。

“嗯。”蕭然點點頭。

“答應她的事情已經完成了,剩下的怎麽做,在於你自己。”

腳步一邁,留下一道殘影,從原地消失。

“前輩……”夏洛然急忙叫道。

周圍空空如也,不見蕭然的蹤跡。

一陣夜風吹來,讓她冷靜下來。

皺著眉頭沉思:“這位前輩剛才替我療傷,他的靈力好熟悉,像極了之前在赤焰山遇見的那位前輩。”

忽然。

她美眸精光閃爍。

“那位前輩在赤焰山和赤焰老祖交手時,曾施展鳳凰玄元劍法,還有可怕的劍意,莫非他們是同一個人?”

想到這裏。

答案呼之欲出。

“不行!我現在就去天牢,找姑姑問個究竟。”

回到家中。

蕭然查看造化金書的獎勵,對方是玄宗境一重,顯示兩件東西,八十萬熟練度,八十年武道修為。

這次運氣不好,隻刷到了這點獎勵。

將八十萬熟練度,全部加在靈清明目上。

屬性刷新。

靈清明目:返璞歸真。

武道還差490年,就能突破到玄宗境六重。

將青元玉佩取出,清點收獲。

不愧是稷陰學宮副院長,大周的使者,身家就是豐厚。

單單是銀票,便有五百萬兩,還有其它的一些雜物,外加五件靈寶,其中有三件靈寶,是從稷下學宮他們那裏贏來。

單論價值而言。

不算上靈寶,這一波至少得到了將近一千萬兩。

將五件靈寶取出,吞噬其中蘊含的浩然正氣。

吸收完裏麵的浩然正氣,丹田中積攢的浩然正氣再上一個台階,倒是這五件靈寶,已經跌落凡品,不再是靈寶,成為普通的東西。

取下掛在牆上的長公主畫像,放在書桌上麵。

將長公主的心頭血取出,以點睛聖筆將這滴心頭血,畫入進去。

嗡!

金光旋轉,將整幅畫籠罩,畫中的長公主輕靈舞動。

等它將心頭血吸收,變的更加靈動,還蘊含著一股活力,其實力也突破到了大宗師一重。

“還行。”蕭然微微一笑。

右手一揮。

將畫再次掛在牆上,熄燈休息。

醉仙院。

三樓一間豪華的房間中,倆名青年人席麵而坐,桌上擺放著一桌酒菜。

除了他們,再也沒有其她人。

“剛剛得到消息,七號已經死了。”紅衣青年道。

另外一人平靜的倒了一杯酒,拿著酒杯搖晃一下,不緊不慢的將酒一飲而盡,“是嗎?”

“你不生氣?”

“我為何要生氣?”

紅衣青年轉念一想,就明白了,“他是死是活不重要,重點是稷陰學宮這次派來的人被一鍋端了。就算綁架大公主失敗,於我們來講也沒什麽損失。”

“我們的目標是大周,不是大夏!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再多招惹強敵。再者,盛文帝的‘影’也不是擺設。”

紅衣青年點點頭。

“明天是上元節,讓我們的人在這裏過個好節,都放鬆一下,不要整什麽幺蛾子。過完節離開京城,返回大周。”

“這不像你的風格。”紅衣青年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每個人心裏都有一處淨土,我也不列外。”

“我明白了。”紅衣青年應下。

煉獄。

夏洛然離開清心湖,一路急匆匆的趕到這裏。

在第一間牢房外麵停了下來,校尉將牢門打開,很識趣的退了下去。

進了牢房。

夏洛然將兩幅卷軸取出,放在她的麵前。

麵色複雜,“是你做的嗎?”

長公主頭也不抬,依舊在練字,似乎沒聽見她的話一樣。

夏洛然衝了過去,搶過她手中的毛筆,長公主這才抬頭望她,“給我。”

“是不是你做的?”

長公主看了她一眼,走到軟塌這裏,坐在上麵閉目養神,從頭到尾一言不發。

“是你做的,為什麽不敢承認?”夏洛然追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難道不是你拜托別人,解決稷陰學宮他們?”

“你想多了!我沒有這麽大的能耐。”說完,長公主再次閉上了眼睛。

“你……”夏洛然氣急。

胸口氣的跳來跳去,盯著她望了半天,將卷軸收起來,拿著茶杯倒了一杯茶,還有一塊白蓮花糕,放在她的麵前。

“不管是不是你,我不許你再出手。”

兩行清淚從她眼角流出,轉身跑了過去。

沒人是傻瓜,請一位前輩高人出手,代價太大了。

“還不算太笨,就是太死板了。”長公主搖搖頭。

望著這塊白蓮花糕和茶水,溫暖一笑。

校尉默默的走了上來,將牢門鎖上,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