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你家裏不是很有錢?花魁長的這麽漂亮,就不動心?”

“是啊小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麵對倆人的打趣,小周搖搖腦袋。

“今日來的人,不是權貴,就是官二代。我家裏的確有點小錢,但和他們比起來,連提鞋都不夠。”

見到蕭然隻顧喝酒吃菜,小周問道:“蕭哥你怎麽不看花魁?”

“看了你能吃到?”蕭然問。

小周語塞,想想也對,他們是什麽身份,天牢獄卒,拿什麽跟下麵的人相比?

“來喝酒。”小周招呼。

競價很快有了結果。

大將軍之子楊寶玉以二十萬兩的天價,奪得頭籌,抱的美人歸。

“大將軍為人正值,大公無私,生了三個兒子,唯獨這個小兒子不學無術,欺壓良善。”

“誰說不是呢?花魁落在他的手中,能熬過今晚便是奇跡。”

小周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指著外麵,“小心隔牆有耳。”

倆人相視一眼:“我們什麽也沒說。”

吃飽喝足。

小周付賬,四人離去。

回到宿舍,各自散開。

第二天。

蕭然剛到天牢,校尉押解著一名罪犯走來。

“蕭然,將她關進煉獄。”校尉吩咐。

眼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的花魁。

“大人她犯了什麽罪?”蕭然好奇。

“楊寶玉被她殺了。”

楊寶玉是大將軍小兒子,正是昨晚那名狂砸二十萬兩的闊少。

“嗯。”蕭然應下。

壓著她,帶著她進了煉獄。

將她關押在第68間牢房。

造化金書出現在腦海中,顯示出她的信息,還有所犯下的罪孽。

昨日淩晨,將楊寶玉千刀萬剮,直到流盡最後一滴血才死。

這是個狠人!

金頁閃爍,出現兩件東西——靈清明目、五萬熟練度。

“難怪能夠得手,將楊寶玉和一幹護衛殺掉。”

出了煉獄,進了靜室。

將五萬熟練度加在上麵。

屬性刷新。

靈清明目(特殊瞳術):初窺門徑

施展靈清明目,向著天牢望去。

漆黑如墨的陰穢之氣,厚重如山,布滿在天牢各個角落,尤其是關押妖魔的地方,陰穢之氣更加雄厚。

收起靈清明目。

“挺實用的一門瞳術。”蕭然道。

出了靜室,一名獄卒疾步走來,將文書交給了蕭然。

“大人有令,將花魁千刀萬剮。”獄卒道。

“上麵的反應這麽快?”蕭然眉頭一皺。

“死的是大將軍的兒子,反應自然快一點。”

“我知道了。”蕭然道。

轉身進了煉獄。

到68號牢房這裏停下。

施展靈清明目,向著她望去。

她是靈師,並不是武者,不主動出手,無法查看她的具體修為。

在瞳術下,她的修為顯現出來,靈境一重,對應宗師境一重的武者。

在煉獄冥火和陰穢之氣的雙重折磨下,麵不改色的坐在原地,仿佛受刑的不是她,而是別人。

將牢門打開,蕭然走了進去。

“這麽快就要送我上路了嗎?”花魁道。

“你犯的罪太重了。”蕭然道。

“動手之前,能聽我講個故事?”

“可以。”蕭然應下。

將刑具取了出來,默不作聲的擦拭。

花魁坦然麵對,將自己的故事講了出來。

她有個妹妹,一次意外被楊寶玉遇見,這個色中惡鬼,頓時被迷的走不動路了。

打聽清楚她的住址,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將她的妹妹強行擄走。

如果隻是這樣,事情到此就結束了。

但這個畜生,以惡劣手段將她妹妹逼死,氣憤不過,連屍體也沒有放過,整整折磨了三天,然後讓人將她的屍體,扔在村口,被十幾條大狼狗分食。

說到這裏,花魁冷笑:“你說這樣的畜生該不該死?”

“該死。”蕭然道。

“我給妹妹報仇,沒有做錯吧?”

“錯就錯在你投錯了胎,出生沒有他尊貴。”蕭然道。

花魁語塞,譏諷一笑,“你打算怎麽動手?”

“上麵讓我將你淩遲,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動手之前,你可否滿足我一個小小的要求?”花魁**。

“不妨說說看。”

“我還是完璧之身,之前一直在師門修煉,直到聽聞妹妹的慘訊這才下山。臨死之前,我想做一回真正的女人。”花魁羞紅著臉。

“這個要求太難了,我辦不到。”蕭然慚愧。

“你不是男人?”

“你那裏有毒,我不敢嚐試。”蕭然指了指。

拿著長劍,迎著她錯愕的眼神,繼續說道:“看在你事出有因的份上,我直接送你上路。”

“等下!”花魁麵色一變。

沒想到自己的算計,被蕭然識破了。

蕭然說的對,她那裏的確有毒,一旦蕭然進來,她可以動用靈魂力量,借純陰之力施展秘法,衝**上的封印,將蕭然瞬間製服,然後再逃離天牢。

可惜,蕭然不配合。

“你還有什麽遺言?”蕭然問。

“我師門是天陰山天陰宗,你在這裏一輩子也隻是個小獄卒。放了我,我帶你回師門,讓師傅收你為徒,傳授你天陰宗不傳之秘。”

“這裏是我家,你走好。”蕭然道。

長劍刺穿她的心髒,將她帶走。

一道靈魂印記,化作一道黑光,迅速衝進蕭然的體內,在他的手臂上麵,凝聚成一個梅花印記。

“不安好心,死了還要讓人找我報仇。”蕭然冷著臉。

調動龐大的靈魂力量,粗暴的衝了過去,將這朵梅花印記抹除。

將她的屍體,扔到地火中,在熊熊燃燒的火焰麵前,瞬間化為灰燼。

回到第九層。

一名獄卒提著一個飯盒,放在桌子上麵。

“蕭哥,你能將這飯幫我送給長公主?”獄卒從腰間取出一兩銀子遞了過來。

“自家兄弟談什麽錢?”蕭然麻溜的將銀子收了起來。

“謝了蕭哥,我先回去了,這裏的陰穢之氣太重了。”獄卒告辭。

蕭然提著飯盒到了第一間牢房這裏。

取出鑰匙,將牢門打開,提著飯盒走了進去。

不愧是長公主,陛下的親姐姐,同樣是在坐牢,這待遇就是不一樣。

生活用品一應俱全,還都是昂貴的。

將飯盒打開,取出飯菜放在桌子上麵。

“吃飯了。”蕭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