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櫻桃般的小嘴,鮮紅欲墜,塗抹著紅唇,亮麗誘人,一張一合之間,便能引起最原始的**,一聲本不該出現的輕哼,忽然間從她那紅嫩魅惑的玉唇中傳出。

好比天籟之音,又似世間最美妙的音樂。

輕靈動聽,唯美無雙。

蘊含著巨大的殺傷力,傳進蕭然的耳中。

此刻。

大陰陽升龍造化丹因為蕭然的出手,又被神妃這麽一撞,導致失敗收場。

逆天靈藥中蘊含的恐怖力量,還有神妃的精血。

這些都是世上最為強橫的力量,陰差陽錯之下,形成了世上最為可怕的“原始粉末”。

能夠讓人的欲望爆發,迷失理智,隻想瘋狂的發泄。

也就是蕭然底蘊太強大了,又在第一時間,運轉九天禦靈至純功抵擋,這才堪堪穩住神智,不讓神智迷失在它形成的粉末的藥力下。

但。

隨著這道美妙的聲音響起,蕭然差一點被破防。

不敢想,也不敢動。

瘋狂的運轉九天禦靈至純功,想要將體內的這股邪火鎮壓下去。

但它的力量太強了,正在艱難的鬥爭。

神妃雖然修為滔天,但比起底蘊,就要比蕭然差了許多。

再加上她為了煉製大陰陽升龍造化丹,元氣大傷,又放了許多精血,更是傷上加傷。

又硬挨了蕭然一掌。

還是以四大法則、外加神魔之力,又動用了太初法則至尊功,這一掌差一點,就將她活活的拍死。

幸好是她。

底蘊深厚,這才硬承了下來,到現在都還沒死。

但受了這麽嚴重的傷勢,如今又中了這股粉末。

若是沒有受傷,以她的底蘊,足以將它壓製下去,可是現在,連動彈一下都非常的艱難,又拿什麽來壓製?

神智迷失,徹底的破防。

隻覺得幹燥、焚熱,特別的難受。

好想找個冰塊降溫,就連身上薄薄的一層衣衫,也覺得非常的礙事。

哧啦!

瞬間她就變成了最原始的模樣。

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滾。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玉手,觸碰到現在的膝蓋上麵。

出於本能,又出於粉末的原因,像是八爪魚一樣,向著他靠近。

“你走開!”蕭然快要瘋了。

他都要將體內的那股粉末壓了下去,就差那麽一點點,就能夠將它們徹底的驅除。

可是在這個時候。

她卻靠過來了,將他鑄造的防線一波破掉,讓其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唯獨運轉九天禦至純功,一遍接著一遍,這便是他目前所能夠做的事情。

但神妃卻像是個賴皮蛇一樣纏了上來,出現在他的後背,從後麵抱住了他。

然後又轉移到前麵。

撲通!

隨著他被神妃推翻在地上,蕭然眼中殘留的一點神智,徹底的消失,被憤怒的火焰所取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當蕭然睜開眼睛,入眼卻是狼藉的一片。

還是那個宮殿,地麵上到處都是破碎的布條。

好在紫金衝天戰甲非常的堅硬,是靈寶,這才避免被撕毀的下場。

若不然。

現在也步入了它們的後塵。

之前的記憶,如潮水一般的湧了上來,出現在他的腦中。

目光一瞥,望著地麵上的一灘血跡,再次一愣,不敢置信的望著神妃,頓時變的複雜起來。

見她昏迷,還沒有醒來。

從地上站起來,將紫金衝冠戰甲撿了起來穿在身上,再次變化成夜行衣。

摸著自己的臉,苦澀一笑。

在剛才的“戰鬥”中,易容術消失,恢複成原本的模樣。

“造孽啊!”

搖搖頭,再次施展易容術,變化成陌生人的模樣,取出麵巾蒙在臉上,將相貌遮掩住。

望著邊上的真靈蛋,凝聚出白虎的異象,心裏麵狐疑,“莫非這是白虎?”

想到這裏。

腳步一邁,到了白虎這裏,將白虎收了起來。

又望著地麵上的萬靈造化鼎,散發著通天靈寶的氣息,也將它收了起來。

走到神妃的麵前,手掌抬起,形成掌刀,恐怖的刀氣從手掌上傳出,似乎在下一秒鍾,就能夠斬下去,將她解決。

抬起又落下,落下又抬起。

如此反複。

“唉!”蕭然歎了口氣。

終究沒有下得去手,再怎麽說,也有一段露水姻緣,就這樣殺了她,他還辦不到,也過不去心裏麵的那關。

“土遁術!”

金光一閃,遁入地下,直接消失。

如法炮製,用了一點,破開禁製,從這裏離開。

一刻也不敢耽擱,配合著踏天紫氣靴,將身法運轉到極限,向著外麵衝去。

離開真神殿。

提著的心這才放鬆下來,再次向著後麵望了一眼,搖搖頭,向著夜色中衝去。

就在他走後不久。

真神殿的這群娘們徹底瘋了,就連隱藏的老怪物也衝了出來,向著城中衝去。

但凡遇見的妖魔、罪犯等都被強勢轟殺,死的很慘。

但她們並不是收拾這群妖魔,像是在找什麽人。

一些人的手中還拿著畫像,模樣正是蕭然本身的模樣,而不是施展易容術變化的模樣。

不管她們如何尋找,始終都是徒勞。

蕭然就像是神秘消失一樣,哪怕她們將京城翻個底朝天,依舊一點線索也沒有,更別說是找到他了。

此刻。

蕭然已經變化成蘇言的模樣,穿梭在街道上,遇見落單的天神衛的人,亦或者其它的強者,包括妖魔在內,直接送他們上路。

當他趕到護城河這裏。

正好見到河麵上,一名大儒正在和一名鬼王激戰,雙方勢均力敵,都是傳奇境十重,神通施展,瘋狂的對碰。

見到蕭然來了,望著他身上熟悉的衣服,稷陰學宮的這名大儒,麵色激動,當即叫了出來,“快來助我一臂之力!”

鬼王大怒,氣急敗壞的罵道,一名大儒就已經讓他疲於應對,這還是對方沒有領悟浩然正氣,便已經非常的難纏。

現在又來了一人,連自己都看不穿,萬一他們聯手,自己今晚一定在劫難逃。

想到這裏。

他慌了,剛從冥獄逃出來,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被抓回去。

“你們稷陰學宮都這麽不要臉?有本事就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