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邪魅祭品絕愛蛇女
每次煩悶時,我就到紅朗書屋走一走。
“夏蘭,最近你來得少了。”張紅朗從電腦前站起身,緩步迎過來。
“不想影響你寫書嘛。”我笑一笑。
張紅朗用深邃的眼睛看著我,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你有心事。”
他雖然言語不多,卻目光犀利,不是輕易能瞞過去的。“還好了,一點點心事。”我瞥他一眼,視線轉到書架上,“最近又有什麽新書?”
“你隨便看吧。”他一隻手插進褲兜,陪在我身旁。
“算了,不看書了,你開車帶我去海邊。”
“好啊。”張紅朗轉身,“你等等,我們帶著咖啡上路。”
二十分鍾後,觀光車出發了。
坐在車裏才發現,張紅朗對車廂進行了改造,中間除掉了兩排椅子,搭設了一個漂亮的平台,像張桌子,咖啡杯放在上麵十分平穩。
“哇,越來越浪漫了。”我由衷地讚道。
“不是浪漫,是實用。”張紅朗笑了笑。“想去哪裏玩?”
“上次你跟我說過,西岸盡頭的海崖能看夕陽。”
張紅朗從駕駛室探出頭,望了望天空。“那裏挺遠的,今天估計趕不上落日了。”
“那,隨便走一走吧。”
“我們試試,能趕多遠就趕多遠。”他加快車速,觀光車發出嗚嗚的輕響。
我啜飲咖啡,欣賞沿途的風景。
“對了,紅朗,一直沒問過,你在安瀾島住了多久?”
“嗬,大概有七八年了。”他說。
“為什麽來這裏?”我問。
“嗯。”莫名其妙應了聲。
“為了某個女孩嗎?”繼續追問。
“哦?”他好像沒聽清楚,“為什麽這樣問?”
“亂猜的。因為愛情會讓人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我望著不遠處的沙灘,海水輕柔地搖曳,五彩繽紛的貝殼在陽光下閃爍。
“你好像挺有經驗。”他笑一笑。
“嘻嘻。”麵頰紅了,我放下咖啡杯,“你還沒回答我,到底是不是為了愛情?”
他不再說話,默默地開車。
良久,他忽然說:“也許是因為恨呢?”
“啊?”我怔住。
“別介意,我是亂說的。”他側過臉,看了看我。
與此同時,我的心裏突然一陣撞動,一陣不可思議的情緒推動著我,猶如海潮一般卷向內心深處——
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便脫口而出:“紅朗,你到底有多大年齡?”
他茫然地瞥了我一眼。“奇怪,你怎麽忽然問這個?”
“你該不會……有很大的歲數吧?”怔怔地看著他。
他皺起眉頭,苦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