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邪魅祭品絕愛蛇女

陸子鷹冷不丁嚷道:“那些破事兒跟咱們有什麽關係?現在最重要的是為我報仇!”

客廳正在一片忙亂時,柳仲終於回來了。|書包網 shubaowang/|剛推開門,唐纖纖便迎上去。“情況怎麽樣?”

柳仲說:“救生艇在礁石上撞壞了,在附近沙灘找到三個人,是從一艘貨輪下來的,有個船員負了重傷,另外兩個人還算好。”柳仲彎腰換掉濕漉漉的鞋,褲腿也在滴水,“但他們說,還有個人失蹤了,是個女孩兒,不知怎麽混進了貨輪。貨輪遇災的時候,他們才發現那女孩兒,跟著他們擠進救生艇,撞到岸上後,卻不見了蹤影,可能被潮水卷走,死了。”

“啊……”唐纖纖半張著嘴。

我同樣感到一陣悲哀。

柳仲走進客廳,一眼看到陸子鷹,忙問:“子鷹,你怎麽了?”

陸子鷹似乎已耗盡了力氣,懶洋洋地說:“沒事,我用腦袋撞牆,瞎玩的。”

柳仲看看韓雪晴,又看看我。

我向他解釋了一下,柳仲點點頭,卻沒吭聲。

“喂,名譽老大,你不是一向自誇很講義氣嗎?怎麽突然掉線了?是變聾子還是變成了啞巴?”陸子鷹冷嘲熱諷。

“你想怎麽樣?”柳仲平淡地問。

“踏平賭場!”

柳仲馬上說:“好啊,等你養好傷。”

“說定了?”陸子鷹大眼瞪小眼,對於柳仲突然這麽支持,感到不可思議。

“當然。”柳仲沉靜地說。

我看著他們兩個,忽然很想笑。

感覺柳仲像是在哄小孩,不過神情又不盡然。

真是猜不透他。

………

一周後,我從張紅朗那裏拿到了《時裝新苑》的過期雜誌。現在一共湊夠了六本——半年的數量,至少算個小豐收了。

連續幾天,我和唐纖纖把雜誌攤在床上,仔細琢磨每張照片上暗含的意思。

如果我們的分析沒錯,那麽,蘇小婉究竟要通過照片,告訴我們一句什麽話呢?

柳仲有時也會進來鑽研一番,但我們把六本雜誌按順序看了無數遍,仍然不得要領。

這期間,陸子鷹的傷已經養好了。按照約定,柳仲真的在一天深夜,陪著陸子鷹襲擊了賭場。

賭場在小島北部,那裏原本就是島上最亂的區域,魚龍混雜,與小島其它地方完全不同。柳仲和陸子鷹潛夜暗行,以蛇人特有的複仇方式,把那家賭場砸爛了。事後報紙出了一則小新聞,說有蒙麵人夜闖地下賭窩……

賭場本來就是非法的,警察和報紙都認為是黑吃黑。調查一番後,不了了之,誰也猜不到,會是柳仲和陸子鷹。

我看到柳仲單獨找陸子鷹談了幾次,估計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陸子鷹安寧了許多,可能因為柳仲肯幫他報仇,讓他覺得柳仲還算湊合,心理上便接受了。

接下來的生活又變得平靜。

隨後,安瀾島最美的八月來了。

我們的雜誌已經收到8期。

我和張紅朗越來越親密,似乎比朋友更近一步,卻比情人遠三分,就這樣相處著,倒也甜蜜。

直到一個人的出現,打破了這種平靜。

第五卷終,明天開始發布第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