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邪魅祭品絕愛蛇女
我沒理他,唐纖纖配合我,也裝作沒聽見。
陸子鷹討個沒趣,幹脆自己哼起了歌。
唐纖纖貼著我的耳朵說:“夏蘭,還記得鷹二爺第一次跟我們回家的情景嗎?”
當然忘不掉。那次陸子鷹幫我們收拾了幾個街頭混混,就像這樣尾隨在我們身後,我們邀請他到棚戶區,讓他感受到底層社會的衝擊……
前方的海裏有塊大礁石,陸子鷹的摩托艇不得不開過去。等他繞了一圈再到海邊時,我和唐纖纖已經沿著斜坡上去,走向小樓。
陸子鷹獨自漂在海上,對著我們的背影大聲喊:“午飯我想吃銀魚羹!”
……
唐纖纖真的給陸子鷹做了銀魚羹,體現了大家庭的溫暖。她可能跟柳仲說了什麽,吃飯的時候,柳仲有一搭、無一搭地跟陸子鷹聊天。陸子鷹仍然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說他早上無聊,就去租了摩托艇。
唐纖纖被他說的興起,提議我們找個機會,一起乘坐遊輪出海,好好玩一天。
我沒參與討論,隻吃了半碗飯,便離座回房間了。
在身後,我聽到唐纖纖小聲說:“陸子鷹,快去哄哄夏蘭。”
陸子鷹怪裏怪氣地說:“讓你家柳仲去哄吧,鑰匙在他手上。”
“哎,你這是……”唐纖纖不由得提高語調。
柳仲低聲說:“好了,不要吵。”
陸子鷹笑道:“哈,有意思,我又成功地挑起了柳、糖之爭。”
我一邊上樓,一邊咬牙想:小人——陸小人!
………
陸小人同學下午又出去玩了,這是他耍脾氣的一種方式:用更瘋狂的玩鬧表達自己的不滿。
愛幹嘛幹嘛去——這是我的方式。
我倒樂得清靜,獨自窩在房間看書。這本書是在島南的書店買的,很吸引人。
因為隔三岔五去店裏轉轉,我逐漸跟老板熟了,書店名“紅朗書屋”,老板名叫張紅朗,很年輕,看起來隻比我們大三四歲,長得斯斯文文,總是靜靜坐在窗前看書,或者在電腦上敲敲打打。我便喊他“紅老板”。
奇怪的是,第一次見到張紅朗,就感覺似曾相識,但我們以前肯定沒見過麵。
那種奇怪的感覺始終伴隨著我,我想可能是“緣”吧。
不過我很注意分寸,從不與張紅朗多談什麽,這一點不用柳仲提醒我。換了任何一個人,隻要有過我們的經曆,就會自然而然在身旁築起一道籬笆,特別是在人類社會生存,必須時刻保持固有的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