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邪魅祭品絕愛蛇女

靠近下一座城市的時候,柳仲把麵包車開到陡坡上,我們下來,把車子推到坡底,用枯樹枝圍起來,放了一把火。|書包網 shubaowang/|考慮到坐飛機要安檢,那把弩弓也扔進火裏。

柳仲和陸子鷹將身上的血跡清理幹淨,我們趁著夜色潛入城市,先給西安的錢叔打了電話。

錢叔事先警告過我們,除非萬不得以,否則不要隨便聯絡他。現在就是危急時刻,柳仲把這邊的事情描述了一下,錢叔馬上明白:駱君身旁出了問題。他讓柳仲不要急,馬上實施新方案。柳仲說我們想坐飛機離開,錢叔考慮之後,同意了。

隨後柳仲通知了駱君,請她高度戒備,最好暫時離家一段時間。駱君說她自有安排,不用我們管。

放下電話,柳仲說:“我們先在城裏找個地方住下,明天去飛機場。”

陸子鷹說:“我可不住什麽棚戶區、防空洞。”

我問:“那你的意思呢?”

“當然住酒店了。”陸子鷹說,“我有錢。”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

唐纖纖想了想,說:“酒店很安全,那裏的保密措施比外麵更好。”

柳仲說:“可是酒店需要身份證明,我們可能會暴露行跡。”

這個問題把我們難住了。隻能沿著街道朝前走,在僻靜的胡同找了家小旅館,湊合一夜。

一晚上沒有休息好,第二淩晨,天麻麻亮的時候,我們便動身趕往機場。

蛇人獵手不會想到我們會從空中離開……

飛機騰空而起的一瞬間,我的心終於安定下來。不過耳朵裏很不舒服,由於氣壓的緣故,腦袋裏嗡嗡響個不停。唐纖纖的臉色也不好,我們第一次知道,原來蛇人乘飛機是一種折磨,但也不至於送命,總比在陸地上被獵手追殺好得多。而且正因為高空給蛇人造成的強大壓力,獵手更不可能追蹤我們。

安全……而痛苦。

我昏昏欲睡。每當氣流襲來,飛機出現輕微的顛簸,我就仿佛掛在一架鐵輪上,不停地旋轉。

陸子鷹也變得沉默,原本桀驁不馴的姿態,現在換成一副受虐的表情。

柳仲偶爾轉臉朝我這邊看一眼。我要了杯飲料,慢慢喝著。窗外的雲層毫無變化,看了一會兒,便感到索然無味。大團大團的雲朵幾乎貼著機翼,透過雲影可以看到下麵的原野、河流、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