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邪魅祭品絕愛蛇女
柳仲始終沒有開口,默默聽我們聊天。他越來越沉默,我對他捉摸不透,既感覺他離我遠了,又感覺他從另一個角度貼近了我的心。
麵包車猛地刹住,車輪發出吱嘎一聲。我們怔忡地看著司機。
司機說:“下來吃點東西,跑了一下午。”
我朝窗外看去,麵包車已經從國道下來了,正停在岔口,旁邊有家飯館。司機從駕駛室出去,自顧自往飯館走去。
陸子鷹說:“那家夥肯定先上廁所,看樣子憋得夠嗆。”
柳仲嘩地一聲拉開車門,身子探在外麵,四處觀察片刻,轉臉說:“下來吧。”
“我沒胃口。”我靠著椅背,“你們去吃吧,隨便帶點東西回來就行。”
唐纖纖留下來陪我。柳仲和陸子鷹進了飯館。
關起車門,我和唐纖纖有一搭、無一搭地聊著。對於下一站將到哪裏,我們毫無頭緒,心情都有些灰暗。
我忽然眯起眼睛,目光定定地望著窗外。唐纖纖發現我的神情不對,忙問:“夏蘭怎麽了?”
我的心髒突然縮緊,接著一陣急促的跳動,似乎要從胸腔迸出來。
唐纖纖順著我的手指朝外看。隨即捂住了嘴巴。
有個人慢慢走過來,在飯館的斜外麵徘徊著,似乎在考慮什麽。
他竟然是——何裏蕉!
………
我記得清清楚楚,在西安陸子鷹的家裏,何裏蕉凶狠地控製了我,最後被陸子鷹一箭射中脖子。
但眼前的一幕卻告訴我:這個惡毒的蛇人獵手,並沒有死。
“冤魂不散。”我沙啞地低語。
“真是何裏蕉本人嗎?”唐纖纖喃喃地問。
“除了他還會有誰?”
“也許是相貌……”
“纖纖,不要自己騙自己,我肯定就是他。”一邊說,一邊朝車窗另一邊張望。
根據以往的經驗,何裏蕉不會單獨出現,四周肯定還有同夥。不過我掃視片刻,除了幾個過路人匆匆的身影,並無可疑人員。
對於何裏蕉出現在這裏,既感到震驚,同時也能理解。
蛇人獵手都是毒蛇的稟性,有著執迷不悟的決心、無休無止的憤怒。他們決不允許獵物從自己手上逃脫,一旦發生失誤,會以千百倍的決心將獵物捕獲。
如果他抓不住我,他的老板也會讓他死。
如今的何裏蕉,不僅是為了完成任務那麽簡單,而是要報仇雪恨!
“夏蘭,怎麽辦?”唐纖纖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