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邪魅祭品絕愛蛇女
“哦,不好意思,我太直爽了,哈哈。”唐纖纖笑起來,拍著我身上的毛毯說,“我還不是被你家鷹二爺氣的,隻許你們親嘴,就不許我們說情話?”
越來越直接,越來越過分。其實我明白唐纖纖的意思,她故意要激惹柳仲,因為她知道,柳仲心裏對我還是有情,所以要拚命製造分裂感覺,讓柳仲難過,更讓我難受,以後麵對柳仲產生強烈的愧疚。同時也在提醒柳仲:夏蘭和陸子鷹已經到了非常親熱的地步,你最好麵對現實。
我偷眼瞥了柳仲一下,他倒沒什麽反應,不過眼裏的憂鬱更濃了。想起第一次在教室見他時,永遠忘不掉他看著我的眼神,悲傷苦惱……
柳仲起身說:“我下去了。”
晚霞映著他的身軀,勾勒成挺拔的剪影,大風吹拂他的長發,飛揚的姿態與落寞的背影讓人憐惜,也讓人忍不住想隨他一起去。
這時才意識到:柳仲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從來沒有變過。
我急忙轉臉,不讓淚水淌出來。
愛情,真是莫明其妙。我已糾結不清了。
目光忽然對上陸子鷹。隔著太陽鏡,他深深地凝視我。可惜,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不知那裏是欣慰還是哀痛。
平台上靜默片刻,隻有風在耳畔掀起的顫音。
陸子鷹笑了笑。“糖精,你看柳仲是不是生氣了?”
“他生什麽氣?”唐纖纖反問。
“你故意激他。”陸子鷹一針見血地說。
“哪有?你別亂講。”唐纖纖提高語調。隨即移開視線,不再看陸子鷹。我們三人望著不同的方向。
不一會兒,柳仲又回來了,竟然真的抱了條毛毯,到了唐纖纖身邊,輕輕裹在她身上。“這裏冷,要當心。”平靜的聲調。
唐纖纖的眼神很奇怪,怔了片刻,以為她要說什麽,卻隻是默默纏緊了毛毯,望著柳仲。
………
晚霞散盡,夜幕降臨,我們回到旅館。到處都是鬧哄哄的,外麵的走廊、過道、樓梯人來人往,簡陋的水房更是人滿為患,不時傳來爭吵聲。
我們坐在一樓拐角的房間裏,隨意地聊天。到了晚上8點多,外麵終於安寧下來,累了一天的人們開始休息。
房間裏越來越冷,暖氣片大概很久沒用過了,沒有一點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