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邪魅祭品絕愛蛇女

天上的太陽突然變成了血紅色,碩大無朋,在流雲中緩緩飄移。修*真*穀*小*說*網 荒野連同公路,全部染成了橙紅色。這一天,這一刻,永遠印在腦海中。

“夏蘭喝點水吧。”陸子鷹輕聲說。將礦泉水和一張紙巾遞給我。

我接過來,紙巾按在眼睛上。哽咽著問:“老瘋子會不會出事?”

陸子鷹拍了拍我的胳膊。“我從來沒遇到那麽命硬的老家夥,你就放心吧。”

柳仲在前排側過臉,對我說:“老人家是為了一個承諾。”

我點點頭。老瘋子給了錢叔一個承諾,他實現了自己的諾言。

我們不再說話,默默看著窗外的風景。偶爾,陸子鷹朝後麵張望片刻,確信沒有人追上來。

我喝了幾口水,環顧車廂。乘客不多,大部分在閉目養神。我也感到困了,腦袋一歪,靠在陸子鷹肩膀上。真的太累,不由得往陸子鷹身上擠去。陸子鷹輕輕攬著我的腰。

我蜷在他懷裏,隨著車廂顛簸,逐漸沉入夢鄉。

………

冷不丁醒過來,感覺汽車停下來。心裏一緊張,忙問:“怎麽了?”

陸子鷹在我耳畔輕笑:“老婆,別怕,司機去尿尿了。”

我瞪他一眼。“誰是你老婆?”

“不是已經默許了嗎?”他顯得很驚訝。

“誰跟你默許?”用更淩厲的眼神瞪他。

“自然而然就習慣了,習慣了就成一家人了。”洋洋得意地看著我。

懶得與他糾纏,想從他懷裏掙脫出來,不由得低叫一聲,“哎呀。”

“怎麽了?”陸子鷹慌亂地問。

“頭發……”

一綹頭發纏在他的衣服鈕扣上,稍微一動,便是一陣疼痛。

“我來。”陸子鷹側過臉,小心翼翼地解我的頭發。

忽然停下動作,朝我露出邪邪的笑容。

“笑那麽詭秘,想幹嗎?”沒好氣地問他。

因為頭發被鈕扣纏住了,兩人的距離非常近,幾乎臉貼著臉,嗅到他的氣息,好聞的味道,沁人肺腑。

“老婆,這是不是天意?”陸子鷹笑著問。

“什麽天意?”我脫口而出。隨即心口一窒,發現中了他的圈套,隻要我開口問,就等於先承認是他“老婆”。

他笑得更得意,嘴角咧開,露出潔白的牙齒。我盯著他的太陽鏡,真想給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