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宴上,名流雲集。

賓客們姿態優雅,一邊和人攀談,一邊小口喝著香檳,熱情又不失大方。

這時,一對男女的進場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一時間,一雙雙眼睛看了過去,眼中都閃爍著八卦的精光。

“怎麽回事,韓靖竟然帶著柳如煙出席了?”

“果然啊,家花沒有野花香!”

“韓靖不是在籌備新的婚禮了嗎,就這樣帶別的女人出席宴會,真的好嗎?”

“柳如煙真賤,她的尾巴都快翹上天了!”

“嘖,柳如煙的名聲早就臭了,也就韓靖還拿她當寶。”

“好臭!我不能和一個爛女人待在一起!”

“我也是……”

不知誰先捂了鼻子,就像得了重流感,一下子就傳遍了眾人。

於是,晚宴中出現了一個詭異的場麵,竟然每個看到柳如煙的人都捏著鼻子,好像聞到了什麽臭味。

他們的眼神更是露骨,**裸透著鄙夷,好像和柳如煙共處一室都是很掉價的。

柳如煙看在眼裏,笑容僵在了臉上。

此時,她挽著韓靖的手,專門挑了壓軸的時間點華麗登場,原以為能亮瞎眾人的狗眼,看誰還敢看不起她,不料得到了一眾鄙夷。

柳如煙氣得快瘋了,臉上厚厚的粉都在往下掉。

一群賤人!她們捏什麽鼻子,難道她是一個很臭的人嗎?

哼,等著吧,她早晚會打臉的!

柳如煙笑了笑,將所有的不滿都壓在心底,卻更用力挽住了韓靖的手臂,似乎在炫耀什麽。

韓靖一頓,下意識動了動手臂,卻立馬引起了柳如煙的警覺。

“韓靖,怎麽了嗎?”

此時,柳如煙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一副快要碎掉的樣子,讓人不忍心說什麽。

韓靖頓了頓,卻沒有開口。

他不說話,看似縱容了柳如煙,卻還是讓柳如煙很不滿,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這裏是慈善晚宴,要是他真的鬆開了手,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柳如煙是什麽人,她不可能任由這樣的事發生的。

“韓靖,我們說好了,你陪我做完100件小事,我就再也不糾纏你了,你忘了嗎?”

“我沒忘。”

韓靖深吸一口氣,莫名覺得這裏的空氣很悶。

“嘻嘻,我就知道你不會忘記的。”柳如煙心滿意足,抱著他的手臂撒嬌。

韓靖臉色一僵,覺得兩人過於親密了,便輕輕推了推柳如煙,讓她保持適當的距離。

如此一來,柳如煙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要知道,他們認識這麽久了,這還是韓靖第一次有意跟她保持距離,這都是因為那個要死不活的賤女人!

“等一下,請給我一杯酒。”

柳如煙拿過一杯酒,剛想去交際時,卻聽到人群傳來了一陣驚呼聲,隱約還能聽到“顧隨風”的名字,心中一陣歡喜,立馬轉過頭去,卻又在一瞬間愣住了。

沒別的,顧隨風確實來了,但他卻是帶著李月湖一起來的!!!

顧隨風緩緩登場,他的臉龐猶如被上帝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深邃的眼眸猶如深不見底的幽潭,幽暗的目光中蘊含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讓人望而生畏。

他身材高挑而挺拔,一身定製的黑色西裝在燈光下流淌著低調而奢華的光澤,仿佛每一根絲線都訴說著頂級工藝的故事。

還有領口處那一枚精致的鑽石領針,在不經意間閃爍著冷冽而迷人的光芒,恰似他本人一般,看似低調,卻又無法讓人忽視他的存在。

在他身旁的女人,無疑是今晚最耀眼的女神。

她的麵容精致得如同瓷娃娃一般,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幾乎透明,透著淡淡的粉色,像是春日裏盛開的櫻花花瓣。

今晚,她身著一襲拖地的白色晚禮裙,修身的設計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那盈盈一握的細腰,以及那圓潤而挺翹的臀部,裙擺如同一朵盛開的百合花,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

當他們一同出現時,仿佛時間都為他們停止了流動,整個會場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對璧人吸引了過去。

那一瞬間,他們儼然成了晚宴中的絕對焦點,讓所有賓客都黯然失色了。

顧隨風出席慈善晚宴不奇怪,他帶女人出席也不奇怪,但他的女伴是李月湖就很奇怪了!!

這是什麽鬼,韓靖帶著柳如煙出席,顧隨風卻帶著李月湖出席,偏偏韓靖和李月湖是未婚夫妻,而顧隨風和柳如煙是彼此的前任,還有比這更亂的關係嗎?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在四人中流轉,說不八卦是假的。

“不是吧,難道韓靖和李月湖分手了嗎?”

“還真有可能,不然他們這兩對組合也太奇怪了!”

“分了才好,早就該分了。”

出乎意料,竟有不少人是支持李月湖分手的,甚至覺得很痛快。

人群中,柳如煙卻氣得快瘋了,眼睛一片通紅。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風頭竟然被李月湖搶走了,這不是在打她的臉嗎?

更何況,顧隨風是什麽意思,他憑什麽帶李月湖出席晚宴?

或許是柳如煙的眼神太陰毒了,引起了顧隨風的注意。

因此,顧隨風往這邊看了一眼,頓時將柳如煙嚇得汗毛直豎,仿佛回想起了很可怕的一幕,整個人都慌了,隻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以免被顧隨風當眾找人拖走了。

柳如煙知道,顧隨風的狠不是跟你開玩笑的,他真能把人玩死的!

於是,她想躲,但這裏沒有地方能躲。

慌亂中,柳如煙踩到了別人的裙子,立馬被迎頭痛罵,連一點麵子都沒給她留。

柳如煙恨在心裏,卻隻能默默忍了。

不過,她不敢惹顧隨風,難道還收拾不了李月湖嗎?

柳如煙一臉無辜,無力靠在韓靖的身上,故作迷茫問:“韓靖,月湖怎麽會和顧隨風一起出席呢?”

韓靖沒有開口,但臉色陰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