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19(繼續虐兔序）
客廳裏仍然一片混亂，卻沒半個人影。臥室的門虛掩著，一縷微弱的燈光從門縫裏透出。他慢慢的蹭到門前，緩緩的推開門板，立時鬆了口氣。
尚群趴在床上，睡得正香。哼！也不知道是真醉假醉，還會自己找床。不過……他要是清醒狀態，會和自己發生關係嗎？曉潤自嘲的撇撇嘴，然後又齜齜牙，疼的！
輕手輕腳的打開衣櫃，找出一套衣服穿上，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弄妥當了。期間扯到後麵幾次，疼得直抽氣。於是在心裏又把自己罵了幾遍，還抱怨尚群的技術太爛。
穿好了衣服，他就站在床邊發呆。現在該怎麽辦呢？裝傻嗎？但這能掩飾得過去嗎？他要是醒來了，豈不是尷尬。嗬嗬，也許他會裝作什麽都沒發生吧！就像上次。曉潤的嘴裏就像剛吃了一百顆黃連，又苦又澀。
上了床又怎麽樣!他的心裏隻有安晴，自己……自己今天或許隻是個代替品罷了。隻怨自己經不住誘惑，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尚群，對不起，我隻會做這種傻事，害人害己。你一直把我當兄弟，我卻褻瀆了這份感情。
看著他熟睡的麵龐，真怕他忽然就睜開眼睛，我該怎麽麵對他，我能怎麽麵對他？
不！我不知道，我不想麵對，至少是現在！怎麽辦？
逃！
踉蹌著退後了幾步，他跌跌撞撞的出了臥室，渾渾噩噩的下了樓。被寒風一激靈，腦子倒是清醒了一些。
我能去哪裏呢？對於這座城市，他隻是個過客。一切都是陌生的，除了這套住了兩年的房子，算是他的棲身之所。但現在有個他不願麵對的人在那裏，那麽……我能往哪去呢？
原來，我除了他，什麽都沒有。但現在，我連他也要失去了。
突然，有個名字從心底的某個角落蹦了出來，韓霄……。不不不，他們隻是交易關係，雖然韓霄待他還不錯，算的上是溫柔，但他們之間始終有著金錢的交易。他是有錢人，花個幾十萬玩個男人，隻是消遣。而且我現在跟他簽了合同，又背著他和別人發生了關係，要是被他知道了，那還得了。收回那三十萬是小事，要是找人報複他們怎麽辦？豈不是把尚群也給害了。
越想越害怕，曉潤停住了腳步。環顧四周，原來自己不知不覺竟已走了這麽遠了。這是個街心公園，平常總有三三兩兩的路人在長椅上休息，但現在是半夜，連個鬼影也沒有。
他正站在那發呆，忽然身邊傳來一陣刹車的聲音，嚇了他一跳。轉頭一看，一輛銀藍的保時捷停在了他的身邊。這車什麽時候過來的，怎麽一點兒都沒察覺到。
再定睛往裏看去時，簡直是魂飛魄散。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剛剛還在腦子裏轉的人，現在立刻就出現在了眼前，正瞪著一雙黑黝黝的眼睛看著他。
礙於剛才腦子裏胡思亂想的餘威，曉潤看見他條件反射的就想跑。但還沒蹬出幾步，就被身高腿長的韓霄給一把捉住了。
韓霄捏著他的下巴，抬起他的頭，挑了挑眉問道：“你跑什麽？嗯？見鬼了？”
“我我……我，我……”他腦子打結，連舌頭也打結。
“你做了什麽虧心事？見著我就跑？”韓霄依然不依不饒。
“我，我……我……”他還是不知道怎麽回答。
韓霄好笑的看著他“別你你你的了，中國話都不會說了？”
“你，你……你怎麽會在這兒？”他總算是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韓霄皺了皺眉說道：“這四，五天我打你電話都不回，還給我關機！剛才在你家樓下看見你失魂落魄的走出來，又在街上晃蕩了半天，你到底搞什麽鬼？”
“我……我家有點事……”曉潤懾喏著，埋下頭。
“什麽事？”
“沒什麽……”
“你說什麽──？”韓霄拉長了音，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曉潤的頭埋的更低了。
突然他一把拉住了曉潤的衣領，“這是什麽？”他的聲音低沈而壓抑，仿佛隱含暴怒。
曉潤茫然的看著他，不知他說的什麽。
因為他不知道，韓霄在他的後頸上，看到了一個牙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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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繼續虐兔上）
他很白皙，所以兩排紅紅的牙印兒清晰可見。而且，看起來貌似還很新鮮。
看他還是傻乎乎的瞧著自己，韓霄不由得一陣氣悶。雙手拉著他的衣領用力向兩邊一扯！大片的皮膚暴露了出來，上麵斑斑點點紅紅紫紫的都是吻痕。
這下他倒是醒過味兒來了，趕忙用雙手捂住胸口，心裏叫苦不迭，怎麽想什麽就來什麽呢！這麽倒黴！
韓霄看他還在遮掩，更加火往上衝，拉了他手腕就走。他的手勁很大，勒得他手腕生疼，步子也快，曉潤跌跌撞撞的跟在後麵，褲子摩擦在後庭上，又痛又癢，偏偏也不敢吭聲，隻好硬挨。
到了車邊，韓霄粗暴的把他推上車，曉潤一屁股跌在椅子上，又是一陣呲牙咧嘴。趕緊抬起半邊屁股身體挨在車門上緩緩疼。
韓霄也上了車後看他這樣表情一怔，隨即眼裏的怒意更盛，臉上更是冷得可以掉下冰渣。曉潤明顯的感到一陣寒意，趕緊忍痛坐好。他懊惱的在方向盤上砸了一下，車子狂飆而出。
深夜的街道很空曠，他把車開得飛快。曉潤緊貼在椅背上，臉嚇的煞白。
“我，我不是……你，你別……”他想解釋，卻不知道該說什麽，韓霄一向都是淡淡的，這麽大火氣，真把他嚇到了。
“閉嘴！”他仍然冰著張臉，瞄都不瞄他一眼。一個急速的左轉彎，車子拐過了街角。曉潤栽歪了一下，趕緊抓住扶手。轉過這個彎，馬上就到幸福花園了，平常要半個多小時的車程，今天十分鍾不要就到了。
下了車，韓霄一直拖著他往前走，仍是一句話都不說。曉潤心裏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會怎麽對付自己。
打開門，韓霄拎著他就往臥室衝。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扔在了床上。床很大也很軟，曉潤一頭栽到上麵，立即就七暈八素的。
剛抬頭，韓霄就壓了上來。曉潤嚇的尖叫，他卻充耳不聞，幾下就把他剝了個半裸。
室內燈光明亮，“罪證”顯露無遺。不隻是胸口頸項，連肩膀和小腹上也有痕跡，特別是腰間的幾個指印，明晰可見。
他不再尖叫，倦縮成一團細細的發著抖。韓霄的臉上已完全看不出表情，隻在眼底有暗潮洶湧。喘了口氣，他沉聲問道：“你是被迫的？”
曉潤聽見這句話頭埋的更低。
“別怕，告訴我，”他放緩了語氣，幾近溫柔的說：“告訴我是誰？我一定為你出氣，我會讓他付出代價！”說到最後幾個字，他的聲音陡然變得狠厲無比。
曉潤更怕，頭埋在被單裏不住的搖，抖得更厲害。韓霄見他渾身青紫，縮成一團，實在可憐。忍不住抱起他，輕撫著他的背脊柔聲道：“別拍，已經沒人能傷害你了。來，告訴我，是誰做的？我一定給你出氣！”
“沒……沒人……”曉潤伏在他的肩膀上結結巴巴的擠出幾個字。他現在真是六神無主了，不知道該怎麽說，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撫韓霄的怒氣。
“沒人……？”韓霄臉色一變，一手緊緊按住他，一手拉下他的內褲，向他下身探去。曉潤驚得跳了起來，雙手使勁推著他的肩膀，無奈他折騰了一晚上，現在是又驚又怕，又累又餓，根本無力和他對抗。
韓霄的手摸向他的後庭，感覺到有些腫，還有些濕滑。拿到眼前一看，手指上有幾抹淡淡的血跡。他隻覺一股血氣直往上衝，聲音森冷的說道：“沒人？沒人那你這兒是怎麽回事？難道是你自己捅的？”
曉潤又羞又氣回道：“不關你事，我自願的。我和你隻不過是場交易，大不了我把那三十萬還給你！”
“你說什麽……！”韓霄不敢置信的盯著他，眼裏閃過憤怒，震驚，嫉妒，還有一些他看不懂的情緒。
曉潤立即後悔了，“我，我……”張口結舌了半天，最終他什麽也沒說出來，隻是狠狠的咬住了下嘴唇。
21(繼續虐兔下）
“好，好，好!你真的很好！”他的臉上已看不出任何情緒，就連眼睛裏也是死沉一片。曉潤不知所措的看著他，他知道他是徹底的把韓霄惹毛了。自己平常的冷靜淡然都到哪去了？怎麽每回遇見他就全失控了呢？
韓霄猛的站了起來，隨手把他扔到床上。他屁股著地，又是一陣刺痛。
“你……你要幹什……”後半句話給硬生生的吞了回去。韓霄站在床前，正在脫衣服。
“不是誰都可以上你嗎？既然如此，我就好好上上你，況且我還付給你三十萬呢。不用多可惜！”隨著話聲他已長褲落地。
小麥色的肌肉勻稱的分布在全身，肩膀寬闊，手臂有力，六塊腹肌在燈光下起伏分明。尚群和他比起來，隻能算是小男孩。他全身都散發出成熟男人的魄力，這種壓力迫使曉潤不由自主的顫栗。
還沒回過神，他已全身**的欺身上來。曉潤又嚇得尖叫，拚命掙紮起來。
“不要！別碰我！滾開……”拳打腳踢之間，不但扯到傷口，打到他身上也是自己手腳發麻，全無效果，他倒是無關痛癢的樣子。
韓霄三兩下就剝光了他身上剩餘的衣服，隻是這樣一來就光溜溜的不甚好抓了。一個不小心就讓他在手背上咬了一口。“啊！”痛叫才剛出口，下腹又被踹了一腳。他悶哼一聲跌到床上，曉潤趕緊推開他就往門口跑。
剛跑過客廳，韓霄就彎著腰依到臥室門口。“你跑啊，你就這樣跑出去裸奔？哼，這麽大半夜的，你還真是有情調啊。”
曉潤扶著沙發，抖抖的轉過身來，臉上要哭哭不出來的表情，咬著牙，僵立在原地。韓霄大步走過去，拖著他又進了臥室，一把甩到床上。
“上次對你太溫柔了，你不稀罕，你喜歡的粗暴的，對吧？嗯？”說著一口就咬了下去，曉潤痛哼了一聲兒，嘴被堵得嚴嚴實實。一股鐵鏽般的甜腥之氣擴散開來，被塗滿了整個口腔。
片刻後，他抬起頭，嘴角帶著一絲血跡。曉潤癱在床上，怔怔的看著他發呆。薄薄的嘴唇被咬破，充血紅腫，顏色豔麗得炫目，更加性感。
韓霄看他不再反抗，於是在他的身上遊曳起來。瞧見他身上別人留下的痕跡，火氣就一拱一拱的，手上加勁，想要掩蓋住那痕跡。曉潤疼的哼出了聲，本來就青了，他再這樣下狠手，傷上加傷，忍不住眼淚傾瀉而下。
看他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韓霄有些心疼。但想到他剛才說的那些話太傷人，做的事也太氣人，遂狠下心來，兩指往他後穴插去。
“啊！”的一聲慘叫，曉潤整個彈離床麵，但隨即就安靜下來。緊咬著牙，臉色慘白，眼淚從緊閉的雙眼中汩汩而下，雙手緊握住床單，指節已緊繃得發白，全身抖得像篩糠。這幅倔強的模樣，讓韓霄又氣又恨。手指用力向裏插去，全根沒入。
鮮紅的血又溢了出來，染紅了淡藍的床單。入口被全部撐開，幾條細小的裂痕隱約可見，紅腫的穴口像有生命般一收一縮的抽搐著，隱隱有股吸力引誘著他向裏。他被這景象所蠱惑，手指在他身體裏動作起來。
等他回過神才發現，血已沾染了大片的床單。曉潤整張臉埋在手臂裏，哭得泣不成聲。
哎——他歎了口氣，小心的抽出手指，用被單包裹住哭得傷心的淚人，一起擁進懷裏，輕輕拍撫他的背脊。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不逼你了，好了吧。別哭了，乖！”
曉潤伏在他懷裏哭的更大聲，簡直是嚎啕大哭。把這些天的焦慮委屈，傷痛懊惱一股腦的傾瀉而出。一邊大哭還一邊在他身上捶打，韓霄皺著眉頭，也不敢動他，隻好任他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