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卷839由沙變石,由石變土
“我幹嘛要參拜!,要賜我什麽緣分!,我不需要!”悟能說道,江南雨隻聽過傳說中的觀音,沒想到這麽快就見到了真人,更沒想到觀音如此年輕,可年輕的樣貌中透露出無盡老成,慈祥。
“大膽潑猴!”觀音訓斥一聲,拿出瓶中柳條,臨空往悟空悟能一撒,各施兩點雨露,悟空悟能輕嚎一聲,雙雙變成一隻四腳伏地的猴子,顯出最初原形。
“悟空悟能?”江南雨大呼一聲,悟空悟能卻好像根本沒有了智慧了一樣,了無興趣的看了江南雨一眼,便往一棵果樹跳躍去,摘取果實往嘴裏塞。
“悟空,悟能!你們怎麽啦”柳芹忙追了上去,心一疼,眼裏嘩啦啦的流了出來,這還是以前的悟空悟能嗎?,分明變成兩隻普通的猴子了。
“你對他們做了什麽?”江南雨怒問道。
觀音薇薇一笑不說話,突然見到柳芹撐開十二翼翅膀,眉頭一皺!,“居然是征途仙界下的十二翼光明天使鳥?”。
“芹兒,回來!”,江南雨忙大聲叫了聲,柳芹立刻飛了回來,站在江南雨身邊。
“光明鳥,今日你與我有緣,便收你做我紫竹林的一隻守護鳥吧!”,觀音說完柳條的甘露一撒,往柳芹潑去,江南雨趕忙拉著柳芹往後逃逸。
那滴甘露沒入柳芹額頭,柳芹身上佛光一閃,隨即佛光消失,柳芹立刻一變,變成一隻如小牛犢一般大小的純白色鳥兒,那鳥的翅膀正好是十二翼,漂亮之極。
“芹兒!”江南雨心都落入冰窟窿裏,看著鳥的眼睛叫了一聲,那鳥也和悟空悟空一樣,好像沒有了自己的靈智,看著江南雨就如看著陌生人一般。
“光明鳥,還不回來!”觀音一呼,白色鳥兒閃動著十二翼翅膀往觀音飛去。
“啊!”,江南雨大吼一聲,完全失去理智,嗡的一聲,撐開惡魔翅膀,狠狠的一掌擊過去!。
觀音看到江南雨的惡魔翅膀!,微微驚訝了一下,“惡魔鳥?,那索性也收了你”。
“去死!,臭婆娘!,還不把我妻子變回去!”江南雨怒吼道。
“你這孽障,能做我紫竹林中的守護鳥,這是她前世修來的福分!”觀音訓斥道,實不相瞞,她身上穿的衣服都不是真正的衣服,而是曾經見到的一隻由衣服成精後修煉成仙的妖精變化來的,觀音碰見那個衣服精後,便覺有緣,收為自己身上的一套衣服,與其一起修行,用菩薩的話說,是那衣服精怪前世修來的福分。而觀音坐下蓮台,亦是有蓮花精怪收服而來,今忽見柳芹,見她真身是光明天使,便收做紫竹林一隻護林鳥。
“緣你嗎的份,你怎麽不做我身邊的一條狗!,怎麽不說是你修來福分”,江南雨心中充滿怒火和無奈!。
“哼,你這孽障,好不知好歹!,看我不將你打回原形!,永世不得修行”,觀音扔出一發簪,往江南雨拍過來的手掌刺去,江南雨手掌心世界突然一開,發簪丟進了他手掌心世界中去了。
“嗯?,手掌世界?,你是前任征途大帝的繼承人?”觀音見到江南雨的手掌心世界不由得一驚,這手掌世界乃是征途大帝特有的神通,觀音認得也不奇怪。
“既然如此,我便放你這孽畜一次,望你以後好好修行!,出來!”觀音手一招呼,吞進江南雨內心世界的發簪破體而出,江南雨那堪受得這樣的打擊,引的識海內的金丹差些自爆而亡,觀音見狀,柳條甘露一灑,往江南雨眉心一滴,江南雨要自爆的金丹才緩緩平靜下來,麵對強大的觀音,江南雨全身充滿一陣無力感,悟空悟能被收了,他無能無力,柳芹也被收了,他也無能為力,觀音想要把他打回原形永世不能修行,他也無能為力,最後還是靠了前任征途大帝的那點麵子,僥幸下來。
江南雨恨的咬牙切齒,一番打擊下來已完全失去了理智,“你這人麵獸心的,妄稱菩薩!,怎麽,怕了嗎?,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你踩在地上!”。
“阿彌陀佛,就算那前任征途大帝還活在我麵前,也依然得稱我一聲菩薩,看來你真是死不悔改,若不是看在我與他有相識之緣的份上,今天定然饒不了你這孽障!”觀音伸出右手食指一指,從她指尖中射出一道光芒,沒入江南雨的眉心。
“我不知道你這孽畜因何得到前任征途大帝的神格繼承了他的神通,但這是你和他的緣分,世間萬物皆有權利擁有各自的緣,我無權剝奪了你和他的這份緣,但我今天封印了他的神格,以免未來你恃強淩弱,為禍眾生,這也是對你的一個教訓,阿彌陀佛,孽障,望你珍稀這個得之不易的機會,他日修煉有成,造福蒼生,不然,本菩薩絕不輕饒了你這孽障!”。
“他日修煉有成,絕不是造福蒼生,第一個找你算賬!”江南雨從來沒有受過這麽大的打擊,失去了理智,也許是他血脈的緣故,他現在根本不去想後果,就像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魔,心中隻有嗜殺的怒火。
“阿彌陀佛,看我不壓壓你的魔性!”觀音手一翻,從手中撒下千萬粒沙塵,一瞬間就把江南雨完全覆蓋住了,形成一座方圓一千米的尖塔,尖塔聳入白雲間,盡管那沙子顆粒碩大,鬆散不定,可完全不是流沙,尖塔紋絲不動,任被埋在沙底的江南雨如何掙紮都無法鬆動絲毫。
“孽障,當哪一天這沙塔形成的山,全部沉澱成堅硬的山石,山石上樹木叢生,那時便是你擺脫困境之日!,阿彌陀佛!,妖猴,還不走,今後我自會指點你們去了卻一段緣分!”。
待得所有沙粒成堅硬的岩石,少說也是千萬之後,等山石上灌木叢生時,更是數十上百億年之後,由沙變石,由石變土,具體要到何年何月,誰也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