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卷722神秘天譴
……他這一百多萬桶的偽法力還居然都是靠煉化靈藥得來的。
江南雨祭起飛劍,一時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雖然說二十年後要打敗賈寶玉,可哪有這麽容易,賈寶玉不是他說能打敗就能打敗的,該如何使自己的靈魂不斷升華是第一關鍵。而現在,江南雨根本沒有想好什麽辦法讓自己經曆更多戰鬥。
正當江南雨漫無目的的往前飛時,突然靈機一動,何不去做殺手呢?,殺手是以殺人為生,獲得報酬,而對江南雨來說,既可以提高自己的戰鬥能力,又可以讓自己在危險處境之下瞬間爆發出自己的靈魂升華。
江南雨終於想到了一個好點子了,這二十年,去做殺手,修道界有仇有恨的人太多,不愁沒有生意做。
江南雨沒有返回真武大陸,而是轉而繼續往海洋其他處飛行,三個月後,江南雨始才到達一個叫奇武大陸的地方。
江南雨經過一番的打探,終於知道了一個專屬於修道界的殺手組織,這個殺手組織叫‘天譴’,這個組織,不是一般的神秘,也沒有人知道誰是最高領導,也沒有人知道這個組織裏有多少人,每個這個組織的殺手,身上都會專門配備一個玉簡,有任務時,這個玉簡都會傳來消息,每個殺手接任務都是通過這個玉簡,至於玉簡的另一頭是誰傳來的,沒有人知道,這玉簡不是電話,也沒有號碼,無法查詢歸屬地之類的。
“這個是你的專屬玉簡!,這個是你的天譴號碼,根據你現在的實力,你隻是一個黃級中等的殺手!,這個是你的天道閣賬號!,完成任務時,自然會把報酬存進這個賬號裏!”,一個戴著銀色麵具的人拿給江南雨兩樣東西,這戴著銀色麵具的男子,麵具裏麵好像蒙著一層霧,本來就算帶了麵具用靈識還能掃描到麵貌,可現在根本無法看清他的麵貌,隻能掃描到一層霧氣,而且連身上也閃現一層層薄霧,這種神通,就算比他強的人也未必識破的了。
“我們在俗世間也有任務,俗間殺手等級和修道界不一樣,上了天地玄黃等級的殺手,都是修道界的,你作為修道界黃級的殺手,有這個權利讓你修煉霧隱法術,這霧隱法術是我們天譴組織特有的,就算是最巔峰的人,也不一定能夠識破,拿去吧!”,那人扔給江南雨一個記憶卷軸,江南雨精神力通過手上傳遞的偽法力一探測,馬上就把儲存在裏麵的東西記下了,正是霧隱法術的秘訣!。
“記住,一旦接下的任務,如果沒有完成,你就隻有死路一條,因為沒有完成任務的人,同樣可能被業主反過來懸賞殺你,一旦發生業主反過來懸賞追殺天譴組織的人員,那麽,天譴組織會派出所有人員追殺,不管逃到哪裏都沒用,因為沒有人知道天譴組織到底有多少殺手,幾乎遍布所有地域!”,那霧隱男子再三的警告,一旦接下任務就必須完成,如果自認完不成就別接。
“好!”,江南雨相信這人的話,這種組織,實在沒有任何人找到出來,通過玉簡傳話,根本無從找去,而且個個都修煉霧隱神通,真是神不知鬼不覺,但是,對天譴組織內部人員來說,想要找出任何一位成員都是輕而易舉的。江南雨也怕這種組織,一定會慎重的。
江南雨回了居住的酒樓,等待著第一筆生意。
天譴組織的殺手,在修道界等級按天地玄黃分,每個等級有上中下三等。天級殺手自然是最最強的殺手了,江南雨一百二十萬桶的偽法力,才隻是黃級中等的殺手,足以見的這組織的強悍,也不知道天級上等的殺手有多強。至於那天道閣的賬號,就相當於是銀行賬號,這天道閣遍布每一個角落,不管是誰,在哪一個地方存進去了多少東西,在另外一個地方都可以取到,這天道閣也一樣是暗中的神秘機構,不然無法完成這等強大的存取中轉業務。
“嗡!”,兩天過後,江南雨身上的玉簡響了起來,江南雨還是第一次使用這東西,一般的玉簡,每使用一次,都會耗費十桶的偽法力,一般人還真使用不起。而且,高級一點的玉簡,每次使用會消耗幾百桶的偽法力。
江南雨忙灌入偽法力,收聽裏麵的信息。
“幌江城,城主摩天男,實力等級,約一百五十萬桶偽法力!,若是不接請三十個呼吸內回答,三十個呼吸內不回答視為接下任務!”。
江南雨想了想,這是他第一個任務,豈能不接,而且對方實力才一百五十萬桶,他自然是沒有什麽好怕的!”,江南雨收起玉簡,沒有回答,三十個呼吸過後,自然會視為已接下,按已接下的後果處理。
“幌江城在哪裏?”,江南雨立刻拿出地圖,很快就找到了幌江城這地方,這地方就在真武大陸上。這海外大陸,盡管是在世俗間,可同樣很多修道的強者,一般世俗的城主,國王,以及其他一些權利大的人物,都是修道的強者,和九州大陸那真是有天壤之別。就算是江南雨去的那個異界未位麵世界也沒有這麽誇張,那裏俗世間修道的強者很少,江南雨之前還以為雪姬那個世界比這裏精彩,主宰級別的強者多如牛毛,連士兵都是主宰級別,可現在看來,這裏更是誇張,別說主宰,這海外大陸,擁有幾十萬上百萬桶偽法力的修道強者多如牛毛。這個世界比雪姬那個世界還更加強大的多了。
江南雨進了幌江城,打聽了一下這幌江城的城主,這裏屬於圓月帝國,這帝國自然不能和一般的帝國相比了,勢力也如九州宗甚至十門宗那般強大,不過和大巨頭七神山比起來,那肯定是螢火蟲和皓月爭光了。
“哼,這城主摩天男品行惡劣,難怪招來殺身之禍!,今晚我就結束了他的生命,不過,他身邊未必會沒有一兩個護衛,可能也不是想象中那麽簡單的完成任務!”。江南雨坐在酒樓中一邊品著酒一邊暗自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