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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雨暗讚常彪辦事效率,這麽快就初步形成了一個保險體係了。
每個區域都分派了一些地下社會,作為他們的鎮守地盤。自由保險公司總部接到電話後,馬上把任務轉交給白雲廣場附近的地下社會混混們,這附近的小混混馬上出動,一些人注意著物主描述的那幾個人的樣貌,一些人火速趕往現場。
這個時候,在白雲廣場這個大商場裏,就有幾個小混混剛好在這裏作業務宣傳,聽到任務後,馬上行動起來。
林菲兒奇怪的問江南雨道:“你和她說的那個自由保險是什麽?”。
反正林菲兒已經知道了江南雨是地下社會的,也不怕把這個告訴她,於是就一五一十的和林菲兒說了,然後又對林菲兒道:“菲兒,要不,我們打賭,賭能不能幫老板找回錢!”。
林菲兒顯然不相信,地下社會一向隻會想著撈錢,怎麽可能突然轉性了,做起幫助人們的好事來了。
“好,我猜一定不能!”,林菲兒信心滿滿的道。
這個時候的老板娘急的在打轉,那可是一萬多塊錢啊,要是這個自由保險公司信不過,真是虧大了。“我說這位小兄弟,他們真能信得過嗎?,要是信不過,這一萬塊錢可真是冤枉啊!”。
“老板娘,放心吧!即使他們找不回來了,也一定如數賠錢給你!”,江南雨一點也不擔心的安慰道。
“要是真有這麽好的保險,就算再多十倍的錢我也願意參加保險!”。
本來就在大商場裏的幾個小混混接到任務後,馬上開始分工,一人立刻蹲在大商場一樓的入口,注意著物主描述的那些人,其他人趕往三樓的現場。
在入口處蹲守的那個小混混很快就發現了和物主描述的疑犯極其相似的四個人,然後悄悄的進行跟蹤,又與其他人聯係。
不一會兒,就看見三個小混混趕往這個專賣店,江南雨裝作再進去看衣服,拉著林菲兒躲入了店中,靠著衣服阻擋外麵來的三個手下們的視線,江南雨不想被他們認出自己這個大哥來。
三個手下又問明了老板娘幾個問題,又和其他混混們聯係了。
江南雨在裏麵躲了十分鍾,就看見剛才不可一世的四個人已經被帶了上來。
“老板!是這四個人嗎?”,一手下問道。
老板驚訝極了,她沒想到還真靠的住,而且辦事效率這麽快,前前後後總共不到二十分鍾就搞定了。
“是是是!,就是他們”,老板娘忙點頭。
“那就好!”,一人又馬上拿出剛才老板娘給他們的一萬多現金,“老板娘,請數一數,有沒有少掉!”。
老板娘算了一下,還好一分錢都沒有少掉,高興道:“沒有,沒有,謝謝你們,謝謝自由保險公司!”,老板娘知道這保險公司的規矩,忙拿出了五百塊錢作報酬。
其中一個手下拿過了老板娘遞過來的五百塊,拿出了其中的三百,把剩下的兩百塊還給了老板娘,說道:“這次任務簡單,不需要這麽多錢,這兩百塊錢還給你吧!”。
老板娘千恩萬謝,真不敢相信,這些人還是以前的那些地下社會嗎?,竟然會嫌錢多?。
拿到了老板娘的報酬後,幾個小混混壓著那四個人走出了大商場,然後給他們一個選擇,“痛扁一頓,傷殘自負,或者拿錢消災,放過你們”。
這是經過了江南雨授權的,他們不可能像警察一樣把他們關起來,趁機再敲詐他們一筆錢就行了,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四人本想訛詐別人錢的,現在卻被別人敲詐了,一人兩千,拿出了八千塊才消了災。、
等那些辦事的手下們走了以後,江南雨才重新回到了外麵,對這些手下們的辦事效率他很滿意,以後全麵提升了他們的身體素質,估計會更好。
老板娘為了謝謝江南雨對她的指點,給江南雨買的衣服打了八折。
江南雨得意的對林菲兒道:“怎麽樣?,這個自由保險不錯吧!大家都皆大歡喜!”。
“哼!”,林菲兒不服氣的哼了一聲,心裏也確實覺得這自由保險不算壞,大家都願打願挨。
江南雨和林菲兒各提著兩袋衣服走出了商場,很快就把剛才發生的事給拋在腦後了,林菲兒嗬嗬笑道:“真是羨慕死柳雲了!有一個這麽好的哥哥,柳雲以後穿了這麽漂亮的新衣服,肯定更迷死人了,哈哈!”。
江南雨叫林菲兒幫忙提著的那兩袋衣服就是他要給她的,“菲兒,別羨慕了,你不是也有兩套嗎?”。
“哈哈!,江南雨,這可是你說的,別後悔哦!”,林菲兒以為江南雨和她開玩笑,根本沒想到這是為她買的。
“菲兒,實話告訴你吧!,今天大哥給了我一些錢,其實是幫你買衣服的,這柳雲的是我臨時想買給她的,你手上的就是給你買的!”,江南雨一臉認真的說道,沒有絲毫的玩笑樣子,讓林菲兒沒有想過懷疑,愣愣的看著他。
“菲兒,不好意思,我怕你拒絕,不配合我去選自己喜歡的衣服,所以就用給柳雲買衣服為借口,你不會怪我吧!”,江南雨會興起給林菲兒買衣服的念頭是在車上時看見林菲兒稍顯寒酸又有些破舊的衣服,然後又打算順道給妹妹也買幾套。
林菲兒聽了江南雨的話,心裏不知是什麽滋味,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別人包養的情婦。
江南雨看出了林菲兒臉上的表情,她這個自尊心很強的貧苦女生,要接受別人施舍一樣的給予,確實很難。
“菲兒,想這麽多幹嘛!我們走吧!”,江南雨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賤?”,林菲兒突然問道。
“怎麽會呢!,我覺得你很偉大,其實,我們大哥從沒想過要你的後半生,他真是誠心想幫助你家!,隻是你們一家人太執拗了,大哥這才沒辦法假裝答應了你們這個荒謬的交易!,無奈之下才立下了字據”,之前張啟竹確實如江南雨現在所說的一樣,他隻是為了報恩,可恩人已經不記得何時有恩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