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象牙刀的秘密
霍夫曼聽了征宇的翻譯之後,連連搖頭,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大套,征宇回頭對我說道:“他說你不用騙他,殲20現在還處於試驗階段呢,所謂的四代機技術,還是不怎麽合格,連美國的F22都因為技術問題,於2011年春無限期的停飛了。而你們中國的殲20,據美軍情報部門證實,現在還沒正式投產呢。”
我鄙視道:“中國人的軍事秘密要是都讓你們知道了,那我們還叫中國人麽。”
大老黑霍夫曼一聽眼睛就亮了,比比劃劃的跟征宇說了好幾句,最後一著急,幹脆用漢語說道:“老花,我要!”
我趕緊四外看了看,發現沒人誤會,才放下心來,義正言辭地說道:“給你開是可以的,不過要看你的實際表現怎麽樣。”征宇把我的話翻譯過去之後,大老黑立刻給我敬了一個軍禮,表示願意服從組織分配。
我又鼓勵了他幾句,才把他打發一邊休息去了,臨走時我聽到他用漢語咕噥道:“漢語……我要學……一定!”我聽了之後,禁怦然心動,我覺得以後應該建立一個以漢語為泛大陸通用語的世界。
正浮想聯翩的時候,死胖子拉著呂海寶走了過來,說道:“老花,我覺得你說的事情還是有道理的,咱們可以試驗試驗。”我愣愣地問道:“試驗什麽?我說的哪件事情啊?”死胖子就說道:“象牙刀的事情啊,你不是說那個東西可以排除病毒麽?咱們這裏正好有一個病毒感染者。”
我看了看手裏的象牙刀,抬頭再看了看呂海寶,愕然道:“怎麽試驗啊?用這把刀插進呂海寶的腦袋裏?”
呂海寶一聽,臉都綠了,急赤白臉地說道:“師傅,師傅,您看,我也就是多了一隻翅膀,不礙事的,您要是非看著不順眼,咱們找把鋸子把它鋸下來也成啊……這……用這把刀插我的腦袋,那我還有命麽?”
我也趕緊附和道:“是啊,胖子你別胡鬧啊,腦袋是隨便亂插刀子的地方麽?這一刀插下去,直接就能把他插死。”
死胖子不以為然,說道:“都說了,隻是試驗試驗,何必插腦袋呢,隨便在身上劃一道口子,不就行了麽。”說著,一伸手,就把美女蛇的短腰刀抽了出來,作勢就要給呂海寶來一刀,呂海寶嚇得媽呀一聲,躲到了我的身後。
我就怒道:“死胖子你幹什麽啊?哪有你這樣欺負人的?”死胖子不服氣,一臉義正言辭,說道:“胡說,我也是楊白勞出身,什麽時候欺負過人了?我這不是恨鐵不成鋼麽?”調轉刀頭,把刀把遞給了呂海寶,說道:“看你那蛋疼的熊操樣兒,喏,給你,你自己來吧。”
呂海寶慢吞吞的從我身後走了出來,看了看死胖子的臉,又看了看他手裏的刀,戰戰兢兢的不敢接,我就說道:“你不用害怕,這個事情完全憑你自願。”
呂海寶苦著臉,把死胖子手裏的美女蛇腰刀推了回去,說道:“師傅,您還是別拿那把刀子嚇唬我了,我自己來吧。”說完,把食指放進了嘴裏,一咬牙,在手指上咬破了一個小小的傷口。
我趕緊把象牙刀的刀尖點進了那個小傷口裏,痛的呂海寶一皺眉頭,不過很快他就“咦”了一聲,說道:“怎麽回事?怎麽就痛了一下就不痛了?”低頭一看,登時嚇了一跳,閃電般的縮回手去,驚呼道:“我的手指哪去了?”
他這一叫,把大家都驚動了,眾人圍過來一看,隻見呂海寶神出來的那隻手上,赫然隻剩下了四根手指,他的食指居然不見了!
呂海寶著急的不得了,不住手的就去摸,死胖子在旁邊關心則亂,急切地問道:“真的不見了?怎麽可能?”呂海寶訝然的抬起頭來,說道:“沒有不見……恩,隻是看不見了,它還在的。”說著,呂海寶就把自己的手槍拿了出來,莫名其妙地說道:“你們看……”
我們大家驚訝的發現呂海寶四指緊握,他的手槍卻憑空虛浮在拳頭旁邊五六公分遠的地方!
死胖子大吃一驚:“你的手指隱身了?”呂海寶點了點頭,不敢相信地說道:“是隱身了……”死胖子大喜如狂,咋咋呼呼地說道:“哎呀,那咱們趕緊的,再接再厲,直接把你變成隱身人吧!”呂海寶苦著臉說道:“不過那根指頭沒有一點知覺,好像根本就沒有那根指頭一樣,我甚至都無法彎曲它。”
我趕緊說道:“不行,我們不能再試驗下去了,這種上古神器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萬一我們把呂海寶變成了看不見的植物人,那可怎麽辦?弄丟了都沒地方找去。”
死胖子聽了,好像打了個激靈,忙把自己的腰刀收了起來,說道:“老花說的對,不能再試驗了,太危險了。”和編小C一起,扶著呂海寶走進了船艙,不知道如何安慰去了。
傍晚時分,九哥來電,說擬定後天早上派飛機來接我們回家,不過前提是需要我們提供一段機場跑道,如果不能提供3700米的A380專用跑道的話,就需要我們準備一點航空燃油,這樣福樂多方麵就可以派一架稍稍小一點的飛機來接應我們了,降落之後補充燃料,然後再起飛返航。
我和R·友蓉商量了一下,結果發現九哥給我們提供的兩種撤退方案,落實起來都有點困難。首先就是當地的這些死粽子們不怕陽光,所以我們幾乎沒有從容清理機場的機會。其次就是航空燃料的事情根本不用想,曼穀機場的油料庫,早就被一場大火燒的精光了,一滴航空燃油也沒有留下。
R·友蓉就說道:“既然航空燃油沒有了,那麽第二方案我們就直接不用想了,看來你們隻能坐A380回家了。”我皺著眉頭想了半天,苦無對策,就說道:“可是機場附近那麽多粽子呢,我們怎麽才能清理出來一段三千七百米長六十米寬的跑道呢?更何況我們的老對頭僵屍王還遊蕩在那附近呢。”R·友蓉也沒有主意,我隻好用電文回複了蘇婉,把我們目前的困境向她報告了一下。
沒想到很快電文就回複了,九哥在電文裏說,她已經想到了我們所要麵對的困難,所以已經用電文通報給了青竹郡王,老郡王表示相思泉基地可以協助我們遠征隊完成撤離任務。
我和郡主小姐麵麵相視,不知道老郡王他們有什麽辦法可以清理跑道,而且還要抵擋粽子大軍的圍困。
我們兩個呆了半晌,R·友蓉突然失笑道:“哎呀,咱們兩個還在這裏亂猜什麽啊?九哥不是說了麽,她用電文通報了我爸爸……”郡主小姐調皮的挑了挑眉毛,笑道:“咱們也給相思泉基地發一封電報問問,不就知道了麽?”
我一拍自己的腦門,心想自己可真夠粗心的,居然把這麽簡單的事情給忽略了。於是我們馬上向九哥詢問了相思泉基地的電台頻段,就給老郡王發去了一封電報,問他有什麽好辦法,可以幫助我們飛回福樂多。
結果這封電文發出去了之後,相思泉那邊好半天也沒有回複,大約過了有兩個多鍾頭,才發來了一句話:“孫長策已經去辦了。”
R·友蓉看了我一眼,訕笑道:“我知道了,我們基地懂漢語的人不太多,會用電報機發報的人就更沒有了,我們剛剛發出去的那封電文,他們要翻譯成文字,不知道費了多少勁兒呢。”
我這才明白原來是這樣,就笑道:“沒事的,一回生,二回熟。熟悉熟悉就好了,我們福樂多的車師傅,以前就是個公交車司機,現在已經成了飛機副駕駛員了。”
R·友蓉一聽就笑了,難以置信地說道:“那也行?”
我洋洋得意地說道:“你的中國話雖然說得不錯,可是還不算十分了解中國人。你要知道,中國人最講究中庸之道,所以平時看起來,中國人差不多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可是真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中國人往往能迸發出數倍於平時的能力……知道八國聯軍進北京吧?才幾千人槍,就把我們的首都弄的雞飛狗跳。於是洋人們就覺得中國人不行,是東亞病夫。結果後來怎麽樣?在朝鮮戰場上再次相遇,誌願軍戰士打的十幾個國家的精銳之師屁滾尿流。”
R·友蓉聽的滿臉紅光,嘻嘻笑道:“我也要學習中國人的風格,做個女強人。”我哈哈大笑道:“你現在還不算女強人麽?”
正說著呢,船舷以外的河麵上,慢慢吞吞的伸出來一根樹枝,樹枝上還挑著一塊破木板。我把破木板拿過來一看,隻見上麵劃著幾個大字:“撐死我了。”一看就是大粽子的字體。
我心說你簡直是廢話,剛剛那一陣血戰,弄的河水都成了染缸了,你泡在河水裏,還會挨餓?幸好你沒有肚子,否則一定會給你撐爆不可。拿起木板來,用刀子掛掉了那些字,從新劃道:“繼續努力。”
看著那塊破木板被樹枝拉進了河裏,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就喊道:“戴石!戴石,你過來一下。”膀大腰圓的戴石走了過來,問道:“什麽事情老花?”我就問道:“我們遇到你之前的時候,你是怎麽混在機場的?”
戴石抓了抓頭皮,說道:“我們這次來,是參加一次比武擂台賽的……你也知道,這樣的擂台賽,更多的是表演性質,可以賺很多錢的。所以主辦方下了很大力氣,給我們中國的這些選手包了一架專機。結果我們在比賽結束,將要回去的時候,就遇到了末日病毒大爆發。在機場候機室裏麵,我們和僵屍們大戰了一場,結果全軍覆沒,就剩下了我一個人。我就偷偷的躲進了我們的專機裏麵,關閉了機艙門。還好飛機裏麵還有一些食品和飲用水,不然我可堅持不了這樣久的。”
我聽了,突然多了個心眼,問道:“你們那架專機,能裝多少個人?”戴石想了想,說道:“大概二十個人的樣子吧……不行的,花哥,那架飛機不是遠程飛機,隻能從曼穀飛回廣州,多說飛到杭州,根本不可能飛回大連的,油料箱裝的燃油有限。”一提到航空燃油,我就沒主意了。當然曼穀機場上應該還有幾架沒有被毀掉的飛機,可以多多少少的提供一點油料,可是我們對廣州或者杭州的了解,根本就一點也沒有,再那些地方玩迫降,可是十分危險的。
沒辦法,我隻好放棄了這個撤退計劃,看來隻能使用A380了。
看看天色漸黑,我們大家都吃了幹糧,然後安排大家輪流值班,這次我吸取了經驗,知道自己有著一覺到天亮的傳統美德,而兄弟們卻因為愛護我,誰也不肯把我叫起來值班,所以我幹脆就主動值第一班。編小C從船艙裏麵走了出來,動手給兄弟們身上噴灑藥粉,死胖子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麵幫忙。輪到了我的時候,那兩個家夥照例給我身上撒了一層藥粉,編小C不會說漢語,死胖子就代她解釋道:“這是驅蚊用的藥粉,當地的特產呢。”
撒完藥粉之後,這兩個人也不睡覺,並肩坐在船頭上呢呢噥噥的小聲說話,不時的傳來兩人低低的笑聲。我氣得直翻白眼,心說你們兩個家夥,一個不會說漢語,一個不會說泰語,雖然兩個人都懂點英語,可是死胖子認識那幾個西瓜大的英語單詞,加一起也不夠一籮筐裝的,這樣的條件下,你們能談什麽?
想了想,我覺得有空得找死胖子談談心了,別遇到個好妞兒就忘了北在哪裏了,他要是敢樂不思蜀打算留在相思泉基地的話,我發誓我會把他的臉蛋子打的像他屁股那麽豐滿。
第二天下午,我們終於回到了相思泉基地附近。臨下船的時候,我把一部對講機吊在了船頭顯眼的位置上,然後用木板刻上幾個大字:“船頭有對講機。”然後用棍子把木板送到了大粽子的手裏……馬上就要撤退了,我可不能把大粽子仍到泰國就不管了,好兄弟同進退,還是必須要把他帶回去的。
上了岸之後,我們不敢再走魚灘沼澤地,繞了一圈遠路,終於在日暮時分趕回了相思泉基地,老郡王已經帶著大家開始熱烈的歡迎了。尤其馬老爺子,更是得到了老郡王的特別照顧,拍胸脯擔保,一定會把人妖廟堂附近的幸存者解救出來。然後給他安排住進了一間十分舒服的房間裏休息。馬老爺子年紀畢竟大了,也沒堅持,就去休息去了。
我向老郡王說明了這次行動的經過,聽的老郡王連連咂舌,不時的回頭看R·友蓉,確認她沒有受任何傷之後,才鬆了口氣。
我又向老郡王正式引薦了征宇和霍夫曼,說明九哥派他們兩個留守相思泉基地。老郡王一聽,更是喜出望外,連連稱謝。
我左右看了看,發現相思泉基地裏麵的人員多了不少,問了問原因,老郡王就笑道:“我們昨天早上,接到了福樂多基地送來的食品和武器,當時刻把相思泉基地裏的人們高興壞了,大家都說九哥是活菩薩呢。”老郡王自己哈哈哈哈笑了好幾聲之後,才繼續說道:“我們馬上就把基地的人員武裝起來了,並且立刻派人,把東城區和西城區的幸存者接了回來,現在相思泉基地已經有將近兩百人了。”
R·友蓉郡主聽了大喜,嘰嘰呱呱的和老郡王說著什麽,父女兩人就嗬嗬笑了起來。R·友蓉沒有見到孫長策,不禁奇道:“我舅舅哪裏去了?”
老郡王正色說道:“昨天接到了九哥的電文,要我們配合遠征分隊安全撤離。我們商量了一下之後,覺得我們很難解決航空燃油的問題,所以隻能選擇清理一條三千七百米長的飛機跑道了。今天老孫就帶著人出去做準備去了。”
孫長策的表現一直很古怪,我聽到老郡王派他給我們幫忙,心理麵不禁有點打鼓,又不好說什麽,隻好訕訕的笑了笑。沒想到卻被老郡王看到了,他哈哈大笑道:“你不了解老孫,他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太過於謹慎了……他怕對你們顯露出太多好感,會被當地人誤解,所以一直板著個臉,花先生……恩,小花啊,你要是還不理解他的話,就太說不過去啦。”
我聽了,恍然大悟,不禁又暗暗慚愧,心想這些漂泊在異鄉的中國人,真的蠻不容易的,既要自己活的下去,又要同當地人處好關係,還不能讓遠道而來的家鄉人吃虧,正是難上加難啊……正感慨之際,突然聽到遠處傳來巨大的轟鳴聲,我們這些人都吃了一驚,急忙向基地大門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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