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魚與熊掌
說實話我真佩服九哥的身手,真不愧是當警察的,那叫一個麻利,一翻身就滾到床裏麵去了,二話不說,就鑽進了被窩兒,連腦袋都蒙住了,她的速度是那麽的快,不但欒曉婷沒有察覺,連我都不知道她是怎麽做到的,她貓在被窩兒裏壓低了聲音說道:“快打發她走……”
“啊……”這一聲啊也不知道是答對誰的,不過我馬上就鎮定下來,看著欒曉婷笑吟吟的走過來,趕緊說道:“想了……想了,嗬嗬……哎呦……”蘇婉躲在被窩兒裏,伸手在我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痛的我當即大叫一聲。
虎妞兒怔了怔,問道:“你怎麽了?”我怕她發現蘇婉,趕緊支起來腿彎兒,把被窩頂的稍稍高一點,訕訕的笑道:“哦,哦,沒事,腿抽筋兒了。”欒曉婷點了點頭,拉過來一把椅子。往我床頭前一坐,擺出一副徹夜長談的架勢,拉著我一隻手撒嬌:“相公,人家也想你了呢。”
我也算見過點世麵、認識好多美女了,平心而論的話,臉蛋兒長的最美的,那肯定是要公推毀滅妹妹第一的,美女蛇的美麗不屬於人間,隻能形容為傳說級別的美麗,而且**柳腰,皮膚比乳酪還白皙,簡直像夢境一樣。
如果說人族之中有一個人的美麗可以與美女蛇相提並論的話,那無疑就是欒曉婷了,這純真率直的小姑娘也絕對擁有顛倒眾生的本錢,要不然她也不會心高氣傲到讓虎王替自己選擇夫婿。
可是感情的事情很難說,我有九哥了,如果說我隻能選擇一個女人的話,我肯定會選九哥的,就算美女蛇想嫁給我,那也沒用……咳咳,問題是現在時局特殊,是男人都花心,要是隻選一個女人,就太傻了。
問題是女人不是手槍,在身上帶幾把都沒問題,女人感性,爭風吃醋的事情是免不了的,多選女人的前提是不能讓她們碰麵,尤其是在床上……誰要是以為以前的地主老財可以把大小老婆哄到一張床上胡來,那才是傻瓜蛋呢。
我哼哼哈哈兩聲,覺得眼下的局麵有點棘手,必須把欒曉婷打發走再說,於是趕緊哼哼哈哈的答應了幾聲,強笑道:“沙子,你看,天色都這麽晚了,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有什麽事情明天早上再說,怎麽樣?”
欒曉婷笑眯眯的點了點頭,站起來就要走,隨口說道:“行,明天一早我再跟你說說西伯利亞‘雪暴熊’的事情。”我聽了大吃一驚:“什麽熊?雪暴熊?雪暴熊是怎麽回事?”聽起來像是一種怪物了,可不要對我們收複西伯利亞構成什麽威脅才好。
欒曉婷見我發問,又坐了回去:“雪暴熊就是魔化北極熊啊,太狂野了,碗口粗細的樹木,一巴掌就拍斷了……我們的新基地裏麵就闖進來一隻。”我聽的目瞪口呆:“那你們……”
欒曉婷麵色憂鬱,這妞兒粗枝大葉的慣了,光看我了,連椅子扶手上搭著的一隻粉紅色胸罩都沒注意:“我們跟本沒想到那麽結實的木柵欄也能被破壞掉,被攻擊了一個措手不及,幸虧當時小花在那裏,它把那隻雪暴熊趕走了。”
我聽的頭皮發炸:“趕走了?”以虎王之威,都沒能將雪暴熊當場格斃,看來雪暴熊的實力不容小窺啊。欒曉婷點了點頭:“值班的哨兵發現的時候,雪暴熊正往外逃走呢,哨兵用衝鋒槍去打,結果槍被凍住了,居然射不出去子彈。”
我聽了茫然點頭:“也就是說,雪暴熊是不是能被子彈打死,還是沒有證明的。”欒曉婷撅著嘴巴:“是啊,我也就是為了這個事情發愁的。”我想起來了另外一件事情:“對了,現在的槍支不都很精密麽,怎麽還會凍住?”
欒曉婷歎了口氣:“那個哨兵站在零下幾十度的嚴寒裏放哨,很辛苦的,手腳凍麻了,就隻能來回走動走動……發現雪暴熊之後,他趕緊往扳機上嗬了幾口氣,想保證槍支能夠正常射擊,結果那幾口哈氣一吹,就徹底把扳機凍住了。”
我躺在被窩兒裏,想著那徹骨的嚴寒,忍不住也打了個哆嗦。其實說起來中國距離西伯利亞更近一些,曆史上我們也曾經數次經略西伯利亞,即便是西伯利亞這個名字,也是從鮮卑利亞或者是錫伯利亞翻譯過來的,鮮卑族、錫伯族撤出中原之後,就分散生活在了北方。我們的官兵也呈數次領兵去過西伯利亞,終究是抵抗不了西伯利亞徹骨的嚴寒,沒能開發那片沃土。文人騷客說起西伯利亞來,一句經典的台詞就是:“極北苦寒之地。”聽聽,極北,還要苦寒,俄羅斯人能生活在那裏,也是付出了巨大的犧牲的,每年都有凍死人的報告。
陳年往事就不提了,現在我們要抵禦地下城大軍的進攻,就必須守護好西伯利亞。不光我是這樣想的,連蘇婉都貓在被窩兒裏,悄聲說道:“問問她雪暴熊多不多?”哎,到底是總領導啊,一提軍國大事,連自己還光著屁股的事情都忘記了。我耐著性子問道:“沙子,雪暴熊多不多?”
欒曉婷歎了口氣,往椅子裏一躺,順手拿起來蘇婉的胸罩,隨手搖了個圈子:“我就是為這個發愁啊,我查過資料,北極地區,包括美國、加拿大、挪威、丹麥和老毛子,一共有將近兩萬隻北極熊。”
我聽了兩眼發直……我能不直麽?北極熊是食肉動物之中體積最大的物種,成年北極熊的體重都要達到四百公斤以上,到了冬季酷寒來臨之前,北極熊要囤積大量的皮下脂肪,以作為冬眠期的營養消耗之用,那個時候的北極熊體重往往可以達到八百公斤之多……老話說有千斤豬沒有千斤牛,除了近些年培育出來的特別品種之外,很少有壯牛能長到一千斤以上的。一隻一千六百斤重的熊是個什麽概念?兩萬隻一千六百斤的雪暴熊又是什麽概念?
我還在發愣,蘇婉又悄悄說道:“現在不是北極熊的冬眠期麽?”我愕然驚醒,趕緊說道:“對啊……現在北極熊不是正處於冬眠期麽?怎麽會提前跑出來溜達?”欒曉婷一邊搖晃著蘇婉的胸罩,一邊撇嘴道:“那還用說,一定是這次全世界爆發的病毒,導致了北極熊生物鍾的紊亂,提前就醒過來了唄。”
我張大了嘴巴:“要是這樣的話,那西伯利亞上的原住民可就要倒黴了。兩萬隻北極熊啊,它們要是冬眠的話,一身皮下脂肪還夠維持生命周期的,可是一旦醒來,就需要不斷的補充食物……現在的北極還有什麽食物?馴鹿、海豹、黃羊什麽的,要麽跑回了南方,要麽遊去了夏威夷小島。”
欒曉婷也無語,隨手放下了蘇婉的胸罩:“現在北極地區根本就沒有什麽食物可以供給雪暴熊吃了,它們隻能去攻擊粽子,或者是幸存的人類。”她能把那個胸罩放下,真讓我呼出一口氣。沒想到說完了那些話之後,她又把胸罩拿了起來,繼續搖晃:“我們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國內的直升飛機都是毛子貨,性能不穩定,前幾天我們就摔了一架,幸好沒傷到人。”
我聽了也歎氣,這個事情我倒是在公文邸報上看過了:“你還有什麽別的主意?”欒曉婷想也不想:“我看,必須調過來一批黑鷹直升機了,那東西適合在苦寒條件下飛行……還有就是我們要想辦法盡快收集一點老毛子的雪地車……”
我點了點頭:“雪地車,就是那種機器雪橇,有了這些裝備,我們才真的有能力經略北極……”欒曉婷點了點頭,結果一眼睛看到了手裏拿著的東西,不禁愕然,下意識的用手捂胸,臉紅的就像大蘋果:“我什麽時候脫的這個……”
我張大了嘴巴,不知道怎麽說,欒曉婷怔了怔,趕緊把胸罩藏到身後,羞羞的笑道:“我沒別的意思啊……我明明穿在身上的……怎麽會跑到手上了?”我一聽,才明白感情她也穿著一件一模一樣的粉紅色胸罩呢。
我一看事情要糟糕,趕緊打馬虎眼:“恩……天色不早了,要不你趕緊回去休息吧……”欒曉婷神色尷尬的站了起來:“哦,哦……我是該走了……”低著腦袋走出去沒兩步,突然停住了,低著頭看地上的一個小小的透明紗布……我也趕緊去注意那個小小的紡織品,斷定不是我的東西,是什麽東西我可也猜不出來。
欒曉婷用兩根指頭捏起來,展開一看,我就暈了:情趣內褲一件……真難為蘇婉了,連這個東西都穿來了,可惜我們兩個剛剛抱在一起一頓亂脫,我都沒注意到她居然還穿了一件如此性感誘惑的小內褲。
欒曉婷盯著手裏的幾根細繩和一巴掌大小的透明紗布,又回頭看了看手裏的粉紅色胸罩,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胸脯,立刻就知道這些東西都不是自己的了,再看看地板上仍的到處都是的衣服,再傻她也明白了,立刻凶巴巴的握緊了拳頭,瞪著滿腔怒火的大眼睛,衝我一揚下巴,就要發作。
我靠,她可是典型的母老虎,萬萬不能讓她發威,我趕緊悄悄的擺手,用一根指頭指了指藏在被窩兒裏的蘇婉,然後揮了揮手,叫欒曉婷快走。
虎妞兒愕然,用手指給我比劃了一個數字九的樣子,看到我點了點頭,也明白了九哥正光溜溜的躲在我的被窩兒裏呢。我哭喪著臉,趕緊給她作揖,求她趕緊離開,不管怎麽說蘇婉的身份擺在那裏呢,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誰知道欒曉婷呆了一小下之後,又冷著臉走了回來,往椅子上一坐,隨手拎著胸罩和情趣小內褲,撅著嘴巴說道:“相公,我還沒跟你商量機器雪橇和黑鷹直升機所需要的數量呢。”這妞兒肯定是心情激蕩了,連話都說的不是很利索。
我尷尬的點了點頭,應和著說道:“你看需要多少的好……”蘇婉悶在被窩兒裏,看不到我和欒曉婷之間打的手勢,不過欒曉婷去而複回她還是知道的,也不敢再說話了,就用一根手指在我身上劃了個問號,問我怎麽回事。
這一下可苦了我,我雖然不是很怕癢,可是冷不丁的有人在腋下劃問號,還是呲牙利嘴的笑了起來,雖然我強行忍住,可還是“吭”的一下,把大鼻涕都憋出來。欒曉婷冷冷的看著我,皮笑肉不笑:“哎呦,相公,你凍著了吧……看看,鼻涕都出來了……”就用蘇婉的小內褲把我的鼻涕擦掉了,我暈。
我看著她手裏那個掛著我鼻涕的小內褲,心裏這個別扭啊,哭喪著臉看著虎妞,做無可奈何狀,隻盼著她顧全大局,別再胡鬧了。
事實證明女人從來是不管什麽大局不大局的,女人感性,隻做她們想做的事情……欒曉婷瞪著我和躲在被窩兒裏的蘇婉半晌,轉了轉眼珠,隨手仍了手裏的胸罩和小內褲,一邊動手把大紅色的外套脫了,一邊說道:“經營西伯利亞是個非常困難的事情,不過有一點很重要,相公你想過沒有?”
我頭腦早就短路了,哪還有什麽主意,聽她這樣沒頭沒腦的發問,隻好跟著說了一句:“什麽事情那麽重要?”欒曉婷就說道:“你想過沒有?我們要對付的地下城的大軍,可能會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嘴上說著,手底下不停,把外套下麵的毛衣、襯衣也脫掉了,露出裏麵與蘇婉一模一樣的粉紅色胸罩。
我雖然震驚於她的舉動,不過畢竟在我心中,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還是不能與打到地下城大軍相比的,一聽到地下城大軍有致命的弱點,馬上就來了精神,連九哥都按耐不住,悄悄問道:“問問是什麽弱點。”
欒曉婷已經在動手脫褲子了,她彎著腰,腦袋幾乎探到我的胸口上了,這樣近的距離,蘇婉的話聲音再小她也聽見了,翻著白眼看了我一眼,都沒用我複述,就站直了身子,一邊用腳蹬掉鞋襪,一邊說道:“地下城大軍的武器雖然很厲害,戰鬥人員也很凶猛,可是他們的防寒設備似乎並不怎麽樣……我估計他們生活在地下,應該是四季恒溫的吧?”
我本來應該猜出來她的意思了,可是這個時候實在是崩潰掉了,居然連反問一句那又怎麽樣的能力都喪失了,眼巴巴的看著欒曉婷把衣服脫的光光的,洋洋得意的也鑽進被窩兒來,笑道:“地球的內部深處,是滾燙的岩漿,越往下越熱,地下城就算不是火爐子,起碼也四季恒溫,就說明他們那裏不可能有零下世界……他們那些人沒有經過苦寒的考驗,也學西伯利亞的嚴寒,就能幫助我們抵禦地下城大軍的入侵。”
我聽的目瞪口呆:“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不用抵禦,隻要我們把西伯利亞守護好了,就能保住亞歐非大陸?”欒曉婷點了點頭,笑道:“地下城的快速機動能力,都采用的是飛行魔獸代步的……就算他們的人可以學習我們一樣穿衣服保暖,可是雙頭奇美拉的大小你們也早見到了吧?那麽老大的巨鳥,怎麽給它穿衣服保暖?”
說實話,我完全被這個設想驚呆了,都忘記了現在正摟著兩個母老虎呢,愕然說道:“可是不對啊,地下城大軍的主力還是地麵部隊的,長了皮毛的巨型魔獸,應該不怕苦寒吧?”
欒曉婷就哼了一聲:“那要看它的皮毛長成什麽樣子了,要是能像北極熊一樣,那還差不多,像非洲犀牛一樣,全身沒幾根毛,有什麽用?”我點了點頭,越發堅定了要征服西伯利亞的決心,說道:“好吧,反正現在我們有足夠的黑鷹直升飛機了,等我們從夏威夷回來之後,馬上就去西伯利亞。”
欒曉婷點了點頭,伸手從我伸手劃過去,一把抓住了蘇婉的大胸脯,捏住不放,滿口誇讚:“哇!老花相公,你的胸大肌可真發達!”我補知道如何接口,隻好訕訕的笑了笑:“那啥……男女授受不親……”
我還沒說完呢,虎妞兒終於徹底爆發,“呼”的一下把被子掀開,吼道:“男女授受不親?那你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她瞪眼看著蘇婉,毫無畏懼。
蘇婉揮手把欒曉婷的手從自己的胸膛上扒拉開,沒好氣地說道:“原來你早就看出了……恩?你怎麽也沒穿衣服?”欒曉婷撲上來抱著我不放,理直氣壯:“這是我老公,我幹什麽要穿衣服?”蘇婉也急了,一把將欒曉婷從我身上推下去,跟欒曉婷講理:“是我先來的……”
我爆暈,趕緊想辦法穩住這混亂的局麵:“聽我說,聽我說……”兩個光溜溜的女人一起問我:“老花,你說,你到底喜歡誰?”我覺得這個時候必須表現的博愛一點了,厚著臉皮一手一個;“說實話啊,我都挺喜歡的,要不……你們也別爭了,以後咱們三個一起好好過日子吧……哎呦……”
我還沒把我的美好暢想說完呢,兩個美女頓時大怒,一人一記粉拳,重重的打在我的臉上,登時把我打出一對烏黑的熊貓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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