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有事兒說
陸景重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開始死乞白賴地蹭我,好像是一個沒討到糖吃的孩子。
最後實在是拗不過他,我直接一下子翻身把陸景重壓在下麵,趴在陸景重胸膛上,一下一下用指尖揉他的胸膛,細密的吻從唇一直向下。
我看著陸景重眼睛裏的紅光,笑嘻嘻地彈了一下陸景重已經硬挺的昂揚:“小毛毛,姐姐來疼你了。”
我沒有給人口過,在酒吧的時候也沒有接觸過小姐的培訓,隻是陪酒陪唱歌,給人逗樂子。
所以,現在青澀的很,我含下去的時候,牙齒不小心都硌到了薄薄的一層褶皺,陸景重直接低吼出來:“壞丫頭,想讓我下半輩子不舉啊?”
不過,隻稍微試了一下,我就差不多掌握要領了,嘴唇,舌尖,舌頭,兩腮的動作很重要,然後就是適時地用上牙齒,隻不過絕對要輕。
“享受到了麽?”我有點口齒不清地問。
不過不用陸景重回答了,就看陸景重一臉迷醉的表情,和他最後直接按住我後腦勺的動作,就可以看得出。
陸景重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不喜歡關燈,而且喜歡睜著眼睛,一雙黑漆漆的眼睛裏冒火,視線直勾勾地抓人,我覺得害羞,說這種事情必須要拉燈做,而且必須要閉上眼睛。
陸景重一個字拒絕:“不。”
我像一條泥鰍似的想要翻身,陸景重扣住我的手腕,湊在我耳邊:“那你蒙上我眼睛吧。”
我翻出一條陸景重的領帶給他蒙住雙眼,陸景重舔了一下下唇。
我看著陸景重臉上的笑容,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又被耍了。
因為沒了視覺,陸景重就開始上下**,鬧得我一時間笑岔了氣,急忙說不讓他蒙眼睛了,陸景重一把扯下了領帶,非要換給我蒙上。
陸景重現在興致勃勃地簡直就是喝了紅牛,不容我拒絕,直接就給我蒙住了雙眼。
沒有了視覺,聽覺和感覺就會格外清晰,陸景重的每一次觸摸,都好像比平常的感官感覺放大了十倍,他先用手指幫我前戲的時候,我差點直接滾下床去。
陸景重掰著我的肩膀,一上一下地動:“這麽刺激?下次換我試試。”
我從齒縫間迸出兩個字:“休、想。”
一時事畢,我枕在陸景重的胳膊上,蜷縮在他懷裏,睜著眼睛看天花板。
陸景重靠在床頭,伸手摸床頭的煙盒,打火機哢啪一下閃出一朵豔藍色的火苗。
我掐了一下他的腰,說:“不是不抽了麽?”
陸景重把打火機直接丟進垃圾簍裏:“忘了。”
過了一會兒,陸景重見我還睜著眼睛,捏了捏我的臉蛋:“今天不困?明天還要早起。”
我搖了搖頭,往被窩裏縮了縮,抓住陸景重的指尖,問:“你還要走麽?”
陸景重圈住我的脊背:“去哪兒?”
“回c市?”
“你想讓我走不想?”
黑暗中,我看著陸景重明亮的眼睛,搖了搖頭,老實說:“不想。”
陸景重撫著我的脊背:“那我就不走,等你考到c市的大學,一起走。”
“嗯。”
就因為這個“嗯”字,我拚了命的學習,我要考上c市的大學,用唐卡的話來說,我就是學瘋了。
期末考試結束後,高一高二已經放假,高三還需要補一周的課,但是,滿大街已經有了年味了,就算是上課,心也都不在課堂上了。
在放假前一天,班主任在晚自習的時候抽時間開了一個班會,鼓舞士氣,配上那種特別煽情的音樂,放了一組關於夢想與追逐的幻燈片,有些同學在看到冒著風雪在外擺攤的父母的時候都哭了,我心裏感覺酸酸的,但是沒有哭。
黑暗中,身後的同學捅了捅我的胳膊,傳給我一張紙條,紙條疊成一個麵包的形狀,我拆開了才看見上麵的字。
借著大屏幕上的光,上麵寫著:“放學的時候在操場等你,有事兒說。”
落款“唐卡”。
我知道這肯定是唐卡讓周峪森幫忙給我的,就向後麵看向周峪森,周峪森低著頭不知道在幹什麽。
下了晚自習,我看周峪森又從抽屜裏拿出一本數學習題冊開始做,就沒有叫他,背上書包自己去了操場。
學校裏麵的燈不多,在樹影下隻有幾盞路燈,操場上就更是如此,隻在主席台和後麵的地方掛著兩個燈泡,勉強能夠看得出一點人影。
遠遠地,我看見一個人坐在台階上正在抽煙。
我走近了,才看清楚這人就是唐卡,靠在旁邊的鐵欄杆上:“在學校裏也敢抽煙,你真是不想活了。”
我雖然是這麽說了,但是看唐卡指間的香煙,煙蒂上已經堆積了長長的煙灰,他用手指一彈,飄飄灑灑地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