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情況就是這樣。”

酒吧的櫃台前,選擇性的將狂亂小隊和緹莉莉安被抬走後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李夜行將喝空了的酒瓶擺在一旁,又開了一瓶,然後笑著道。

“這就完事了?”一旁的帕格莉斯趴在櫃台上道:“沒勁,我還以為你要被家暴了呢。”

“澀女仆才不會家暴呢...”喀南喝了口啤酒,然後笑著道:“她恨不得把老板含在嘴裏,認識一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她發這麽大脾氣。”

“夜行哥真讓人羨慕啊...”一旁被安娜糾纏了半天的蔣雪陽小聲嘀咕道。

“怎麽?你對我有什麽不滿嗎?”帕格莉斯轉過頭對蔣雪陽問道。

“當然沒有...”臉上帶著和煦的春風,蔣雪陽微笑著道:“帕格莉斯很棒,我很愛帕格莉斯。”

“我靠!怎麽突然丟直球啊...”似乎是對這突如其來的真情告白不太適應,葷素不忌的紅發女孩臉上罕見的有了一絲羞澀,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的心情開始好起來了。

“那我呢阿蔣?我呢?”一把抱住蔣雪陽纖細的胳膊,將其夾在兩朵細膩滑嫩超大白之間,故作嬌憨的安娜一邊搖晃著一邊問道。

“安娜小姐...”臉上劃過尷尬的笑容,蔣雪陽撓了撓頭道:“我有女朋友的...”

“帕格莉斯說她不在乎!”安娜大聲道。

“我在乎啊!你這頭該死的**乳牛!”帕格莉斯低聲咒罵道。

不著痕跡的歎了口氣,蔣雪陽輕輕地抽出自己的手,順便用掌心拂過一片細膩與柔軟,安娜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滿足的紅暈,她不再死死的抓著蔣雪陽,那表情就像偷到了腥的狐狸一樣。

搞定了安娜,蔣雪陽重新將視線聚焦在了李夜行的身上,他低聲道:“不過,說實話,我還真沒想到夜行哥這麽輕鬆就把家裏的問題給搞定了...”

拿去酒瓶潤了潤嗓子,蔣雪陽頓了頓,然後才繼續道:“我還以為夜行哥回家後肯定要接受妻子們的懲罰呢。”

“這家夥當然要接受懲罰了!”沒等李夜行說話,喀南便自顧自道:“這次做的這麽過分還不敲打敲打他,今後他還不得上天了?”

“是嗎!”蔣雪陽瞬間來了精神,雙眼放光的紅顏美少年湊到李夜行的麵前,一臉期待道:“夜行哥接受了怎樣的懲罰呢?”

“滾,太近了,讓我忍不住想一口舔上去...”伸出手將蔣雪陽那雪白嫩滑的臉推開,李夜行道:“也就是象征性的懲罰了一下,其實沒什麽大不了的...”

“夜行哥這是在嘴硬嗎?”蔣雪陽興奮道:“說說嘛,沒準我和夜行哥能找到些共同話題呢。”

沒等李夜行說話,喀南便揭了他的短,隻聽喀南笑著道:“澀女仆要老板禁欲一個月,在這一個月以內,老板睡不到任何一個女孩的**去。”

蔣雪陽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高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半晌後,他像帕格莉斯一樣無精打采的趴在櫃台上,嘴上小聲嘀咕道:“這到底是懲罰還是獎勵啊,果然,人與人之間的痛苦並不相通嗎...”

“這就叫‘旱的旱死,澇的澇死’。”費舍擺著張死人臉道,他將擦得一塵不染的玻璃杯放在桌子上,然後對李夜行道:“給我也來兩瓶,解渴。”

李夜行笑了笑,把箱子裏剩下的幾瓶啤酒全部擺在了櫃台上,費舍拿起一瓶,熟練地起來蓋子,然後仰著脖子“噸噸噸”的喝了起來,好似想要澆滅心中的妒火。

“不過,仔細想想,這小白臉說的好像沒錯啊...”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喀南若有所思道:“最開始澀女仆和姐妹們做出這個懲罰決定的時候都覺得最多三天老板就會忍不住夜襲來著,那時候她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拒絕老板,然後讓老板饞死了,不過現在看來,老板好像完全不在意啊。”

“會很在意才奇怪吧?”李夜行皺著眉頭道:“我才發覺,怎麽在你們的眼裏我就跟個隻會**的畜生似的?”

“難道不是嗎?”喀南有些驚訝道:“明明一周裏至少六天都在亂搞,一上床就跟頭脫韁的畜生一樣,真虧老板你能問出這種問題。”

“得了吧...”麵部肌肉微微抽x搐,李夜行擺了擺手道:“我從來都覺得夫妻之間的事情要適可而止才好,真正像畜生的哪裏是我?分明是你們好吧?”

“別帶上我...”喀南趕忙搖了搖頭道:“這種事每次都是澀女仆起的頭吧?”

“你還少折騰我了?”李夜行皺著眉頭問道。

喀南微微一愣,然後羞澀的笑了笑道:“別這麽計較,我們是好兄弟嘛...”

“我就提一個意見,咱能換個話題嗎?”迅速喝空了一瓶啤酒的費舍像小學生一般一邊舉著手一邊道:“我要聽不下去了。”

“嘿嘿...”成功迫害到全場唯一一個單身人士,愉悅的喀南伸出手一把摟住李夜行的肩膀,舉起手中的酒瓶對李夜行道:“好兄弟,咱倆幹一個?”

“來,幹一個。”李夜行笑了笑,舉起酒瓶和喀南手中的酒瓶碰了一下,然後兩人同時仰著脖子將酒瓶一口氣吹空,然後同時將空酒瓶狠狠的扣在櫃台上,同時狠狠的哈了口氣,看上去爽的不行。

身旁響起陣陣腳步聲,不一會,隻見漢克從樓上走了下來,見自己的隊員們已經圍在櫃台邊和李夜行喝成一片了,他先是微微一愣,然後才無奈的歎了口氣道:“我說,你們到底有沒有經營一家酒吧的自覺啊?”

“別在意嘛...”安娜拿著酒瓶晃了晃道:“反正除了李老板以外也沒有其他的客人了。”

“說的也對。”漢克想了想,然後笑著道,他隨手搬過一把椅子拖到櫃台前,然後一屁股坐了下去,對李夜行道:“給我來一瓶,謝謝。”

“沒了...”李夜行道:“這箱喝光了。”

“我馬上去取。”蔣雪陽立刻站了起來,衝著酒吧的庫房一路小跑了過去。

“話說,緹莉莉安呢?”四下搜尋,沒有看到自己的小姨子,李夜行對漢克好奇的問道。

“總指揮官需要休息...”漢克沉聲道:“她需要同時使用的藥物太多了,有些是口服的,還有些需要注射,這還不夠,過一個月,分部那邊的直升機回來接她回去做一次定期維護。”

“這麽麻煩?”李夜行皺著眉頭道:“那幹嘛還住在酒吧?直接回分部那邊不是更方便嗎?”

“卡西米爾主管希望總指揮官能多和你走動走動,剩下的我也不清楚...”漢克搖了搖頭道:“卡西米爾主管有自己的考量。”

想了想,沒能抓住什麽要領,李夜行剛想問問黑色安布雷拉歐洲分部下一筆撥款什麽時候能到,卻見蔣雪陽抱著兩箱啤酒跑了出來。

將啤酒箱放在地上,把櫃台上的空酒瓶全部收走,換上新的擺成一排,逐瓶打開,蔣雪陽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對眾人道:“好了,我們繼續吧。”

環視四周,李夜行拿起一瓶,喀南以及狂亂小隊的隊員們也一人拿起一瓶,眾人彼此相視,然後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那我們,這就開始?”李夜行笑著問道。

舉起手中的酒瓶,碰撞在一起,眾人異口同聲道:“幹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