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麗塔說的沒錯，白慕青第一次吃藥，全事務所雞飛狗跳。
“這不能怨我啊...”回憶起當初，李夜行忍不住微皺著眉頭道：“那一下很疼啊，當時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白小姐隻是沒經驗而已，當初先生應該對白小姐多些耐心的...”當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皆成為過往，回憶這些酸甜苦辣便成了一件趣事，麗塔輕笑著打趣道：“如果先生肯溫柔點，耐心點，多寵著白小姐一點，你們也不至於進展的如此緩慢，要知道，看著你們兩個互相鬧別扭，別說是我，就連其他幾位小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嘖...”李夜行咂了咂嘴，沒有再吭聲。
“總之，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白小姐可是抱怨了好長一段時間來著，覺得自己受了委屈，說打死也不會有下次了...”回憶起當初白慕青那羞怒交加近乎又要哭出來的模樣，麗塔隻覺得好笑，她勾著嘴角饒有興致道：“考慮到白小姐在某些方麵過於欠缺外加第一次吃藥不順利導致心裏留下了陰影的緣故，我不得不重新考慮一下思想教育的方式，在反省了第一次的引導失敗之後，我決定將我畢生所學對白小姐傾囊相授，”
“於是你就拿出了你積攢多年的小黃書？”李夜行挑著眉毛問道。
“是精華版！是我認真整理過後的精華版！”麗塔拍這手，興致勃勃道：“不得不說，白小姐是個要強的人，不管在哪一方麵，她都不會甘心失敗，而另一方麵，她又是個很好學的人，雖然第一次向她講解時她還捂著眼睛說什麽都不肯看，但等我不在，她又會把我的學習資料偷偷翻出來，啊，真是個可愛的孩子...”
“我覺得慕青快被你玩壞了。”李夜行小聲嘀咕著道。
“不會的，白小姐比看上去要堅韌得多，是不會被麗塔輕易玩壞的...”輕聲反駁著李夜行的話，末了，似乎是覺得用詞不當，麗塔微笑著糾正道：“準確來說，是能夠承受強度更高的思想教育...”
手指輕抵著銀叉，毫無優雅可言的在小塊牛排之間輕輕撥弄著，麗塔倚靠在李夜行的懷中，輕聲訴說道：“一開始，她還隻是偷偷看來著，為了防止被我發現她甚至還認真留意了筆記中的折角與記號，生怕被我發現端倪，但那是的白小姐對怪物這種存在依舊缺乏認知，很多時候，記號未必需要肉眼能看到，在放任她自學了一周之後，我直接點破了她偷偷閱讀我資料這件事，啊，先生，我到現在都能想起她那時候的表情，您能想象的到嗎？”
“大概能...”李夜行點著頭道：“仔細想想是挺懷念的，現在的慕青已經很少露出那麽蠢的表情了。”
“見無力反駁，最後白小姐終於破罐子破摔了...”另一邊，麗塔仍繼續輕聲訴說著，她輕翹著唇角道：“她坦言，她覺得被先生您瞧不起了，覺得非常的不滿，她還說她希望我能幫她找回麵子，想要看到您不再那麽高高在上的樣子...”
“高高在上的不是她嗎？但凡她能說句人話，我都不至於那麽不待見她...”李夜行忍不住小聲嘀咕道：“然後呢？你答應了？”
“嗯，我答應了，白小姐可是我的好室友，好姐妹，好閨蜜啊，這麽重要的事情，麗塔怎麽可能不答應她呢？”雙手輕輕合攏，麗塔壞笑著道：“就這樣，麗塔開始了針對白小姐的特殊授業，理論與實踐並行的教會了白小姐該如何讓先生露出她想要看到的那種表情，至此，第三步思想教育終於走上了正軌，雖然進展慢了一些，但還算成功。”
“是啊，還算成功...”李夜行麵無表情道：“我那熱衷於在**折磨我的女仆小姐，成功培養出了一個喜歡在**折磨我的秘書小姐，真是可喜可賀...”
“難道先生不喜歡嗎？”麗塔歪著頭微笑著問道。
“吃飯！看我堵住你的嘴！”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別扭，不想將話題繼續進行下去的李先生叉起小塊牛排，夾在唇間，直接對著麗塔吻了過去，而麗塔則抬起雙手輕輕環住李夜行的脖頸，輕笑著迎合，直至片刻唇分，麗塔才嬌笑著道：“明明先生也很喜歡的，對吧？”
“我隻是喜歡你們，僅此而已...”李夜行漠然道：“自從有了你們，老實說，我對**那些事的感覺就和接吻一樣，都隻是愛人之間一種表達愛意的手段而已，我感覺我的生理需求下降的厲害。”
“啊，這可怎麽辦啊...”麗塔捂著嘴角輕笑著道：“索取無度的諸位小姐們終於要把先生用壞掉了嗎？”
“不是諸位小姐！是你！是你！是你！”拿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來，李夜行強調著道：“你和慕青，你們兩個簡直就是抽水泵！如果我英年早逝了，你和你培養出的秘書小姐就是罪魁禍首！”
“先生怎麽能這麽說？”眼神楚楚可憐，麗塔滿臉無辜道：“我隻是想多和先生親熱親熱而已，而且我已經很克製了，真正過分的明明每天早晨都要去先生房間裏走一趟的白小姐！”
“算了，無所謂了，反正從接受了你們開始，我就注定是個勞碌命...”將最後一塊牛排插上了叉子，夾在唇間，李夜行眉頭微皺，甕裏甕氣道：“接著。”
“啊——”麵對著李夜行，麗塔微微仰起頭，張開了嘴，櫻唇之下，李夜行能清楚看到麗塔那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以及牙齒後麵那泛著絲絲水光，被粉紅色包裹著的粘膩口腔，口腔之間，粉嫩香舌微微攪動，就仿佛是在暗示著什麽。
翻了個白眼，李夜行低下頭將唇間的牛排渡進了麗塔的口中，他抬起頭來，看著這一桌子的菜，麵無表情道：“這回估計是真涼透了。”
另一邊，一番細嚼慢咽過後，麗塔輕舔著櫻唇，為其增添上一絲油光，緊接著，她推開麵前的空盤，隔著李夜行的短衫輕輕將手撫上了李夜行的腹肌，同時微笑著對李夜行問道：“先生接下來想吃哪道菜？”
“不餓了。”李夜行漠然道。
“唉？”麗塔微微一愣，隨即下意識的道：“先生好像隻吃半塊牛排，這樣真能吃得飽嗎？”
“當然吃不飽...”李夜行麵無表情道：“餓過勁了。”
“這樣啊...”微眯著的灰色眼眸之間，一道淡淡的紫光閃過，用觸手捆縛著兩人身體的麗塔想了想，然後再次伸出一根觸手，默默關掉了餐廳天花板上的燈，一時間，屋子內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
“等等，麗塔，這就要開始了？是不是太突兀了？”伴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李夜行驚聲道。
“沒關係的，先生不是已經不餓了嗎？不如現在就開始...”
“不不不，我餓著呢，你讓我再吃兩口...”
“沒關係，等會就不餓了，麗塔會喂飽先生的...”
“喂飽？等等...”
“別等了，先生...”黑暗之中，唯有麗塔那對泛著水汽的眼眸閃著詭異的光，櫻唇輕啟，完美的女仆小姐用那好似烤化了的蜜糖般獨特的聲線低語著道：“別忘了，先生，我之前說過的，這幾天，絕不會給先生喘息之機...”
隔著黑暗，望著看不見的天花板，李夜行在椅子吱嘎吱嘎的聲響中陷入了迷茫...
所以說，費了這麽大的力氣，準備了這麽一大桌子的菜，意義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