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倒的是什麽邪乎黴
正當肖白焦急如焚推敲著小寶被誰帶走的同時,同城一處荒廢已久不知名的山莊地下室裏,陽光穿透蒙塵已久的天窗,再透過結在天窗周邊厚厚的蜘蛛網照射進了室內,借著室內僅有的點點光亮,放眼望去室內可能是常年陰暗潮濕,牆壁石灰都脫落的夠幹淨,但是除了這些其他就什麽都沒有。
這是一間無有人居住痕跡的地下室,很快一會一陣有力的腳步聲,透過地下室那鏽跡斑斕的大鐵門傳了進來,不一會鐵門被‘哐當’一聲被推開,一位染著一頭黃毛穿著無數鑽釘的愣頭青帶頭走了進來,將會反彈回來的鐵門一手壓在牆壁側開身,讓身後的人更方便走進來。
隻見門口又出現了兩同樣染著黃毛穿鑽釘的少年,隻是比起第一位進來的少年,他們看著更為壯實一些,隻見他們一手竟還攙拉著一位衣著淩亂破碎,渾身布滿了駭人已經血跡幹涸的鞭傷,應是被酷刑折磨昏死的男孩拖了進來。
進到房屋中央兩黃毛也不顧昏迷的人那滿身的鞭傷,粗暴的將受傷的男孩甩手往地上一扔,看也懶得再看地上手上的男孩一眼轉身就走出了鐵門,扶著鐵門的黃毛小子見同夥走了,自己也隨後將門帶上上了鎖也走了,這期間三人一句話也都沒有交談。
這三人整體給人感覺很莫名,仔細看三人的衣著雖說款式豔麗浮誇,但卻從頭至尾均一身名牌,眼中不見什麽戾氣狠厲,唯有一些稚嫩不知天高地厚的痞氣,反正給人感覺不像是什麽專業打手,或專業混黑道的小太保,怎麽看怎麽都像是遊手好閑玩世不恭的富二代。
昏迷的男孩被那兩人不分輕重往地上一扔,滿身已血跡幹涸的傷口又裂了開來瀝出了血,要命的疼痛使男孩徹底痛醒了直躺在地上猛抽搐,待那難捱的疼痛緩了緩許久才深吐出一口氣靜蜷縮在地麵,傷口無法被地麵擠壓太久,沒一會又叫囂的難受起來,男孩不得不轉身換了個姿勢繼續側躺著,當然疼痛的抽氣聲也一聲緊接著一聲響起,好在地麵陰冷使他不會因疼痛溢出汗漬,不然可就又是另一種折磨了。
過多的男疼感覺有點麻木了後,男孩這會開始有點精力來觀察周邊的環境了,男孩仰起頭因左眼被人揍的烏青一塊,這會隻得努力迷瞪著眼,艱難地就開始打量起四周。
因為男孩之前是背對天窗的,這會轉過了身來借著天窗外射進來微弱的光亮,仔細從同樣也帶樣有鞭傷的臉部辨認,不難看出那滿臉髒汙的小臉嘴角邊兩個深深的小酒窩,不就正是失蹤了近一天的趙小寶嗎?
為什麽好好的他會被抓到這?還受著如此殘酷的對待?其實不光別人看了會滿腹疑問,就連趙小寶他自己都解釋不清自己這究竟倒的是什麽邪乎黴?
昨晚他本事興高采烈陪伴著家人一起出席好哥們盼盼婚禮的,雖然盼盼口口聲聲責備自己沒能答應做他婚禮的伴郎,非要自己在婚宴時上前去幫他擋酒,但那也就是純粹嚇唬嚇唬小寶出出他那遺憾到不行的鬱氣而已。
小寶幫盼盼擋了幾杯趙爸來叫小寶,盼盼就給放行了,可小寶才剛一回坐,張慧就熱心地給拉自己去看以前的老鄰居王婆一家子,還特別熱情地把王婆的孫女王詩詩拉到自己身邊重點介紹,搞的小寶一臉莫名但也不好表現太過,忙也和對方打起了招呼,而自己座位邊也就被安排坐進了王詩詩。
這期間小寶沒怎麽打量王詩詩,主要家人和周邊位置人的眼神老曖昧掃射他們,另外就是隻要自己朝王詩詩那裏一看,人家姑娘就忙低下頭一副含羞帶怯的模樣,搞的小寶也就沒了那個看一看的欲望。
可偏偏王詩詩又愛找自己談話,談的話題也不過就是,你、我各自怎麽樣?或是一些話當年的話題,小寶沒興趣知道王詩詩過的怎麽樣,也不可能告訴她自己怎麽樣。
那些所謂的話當年,小寶覺得還是不話比較好,過去她欺負小白那件事,一提都曆曆在心。所以這整個酒席過程裏,都顯得小寶都有點冷落了王詩詩,而且王詩詩身上還抹了挺重的香水味,小寶沒逃已經是最大限度地給了麵子了。
後來離酒席開席大概2個小時過去了,王詩詩說自己喝了酒,又加上回國時差還有點沒倒過來犯困要求回去,這王家一家子和其他的舊鄰還把酒言歡那會這麽早散場,所以王詩詩就把眼光投放在小寶身上,眾人這是看出小姑娘家的心思來了,趙爸兩口子也樂見其成,小寶眼看拒絕會無效,也基於男孩該有的風度,再說小寶也挺想肖白的,想著把王詩詩送會酒店,自己還可以找肖白去,就主動提出送王詩詩回酒店,兩人出了酒樓打了輛的就上路了。
“小寶哥,我怎麽感覺你好像很討厭我呀?”車子開了一會,旁邊的王詩詩一副很委屈口氣疑惑地問著身邊閉目假寢的小寶。
“怎麽會?…主要是我們這麽多年沒見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再說不是三年一代溝嘛!我大你四歲,所以就找不到話題說了唄。”從一上車王詩詩就一副欲言又止仿佛是要說什麽‘大事’的樣子,小寶哪敢跟王詩詩再聊下去呀!就想出裝睡混過這段裏程,結果被王詩詩這麽一問也不好再裝了,開口就瞎編了一些理由回她。
“嗚嗚,什麽代溝呀?我就知道小寶哥你就是討厭人家,虧人家從小就那麽喜歡著你,離開了也一直想著你。這次一聽說盼胖子的婚禮要舉行了,我特意請假回來的,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會來。要不憑我和他的交情,我怎麽可能回來嘛!”王詩詩一副泫然欲泣的樣,還掏出自己包裏的手帕猛擦著根本沒有濕潤的眼眶,那做作的樣子連前頭透過後視鏡看到的司機大叔,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幾下。
“你想太多了,我對你沒有討厭,但也沒有喜歡,你不過就是我‘過去’的鄰家小妹妹罷了。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事,師傅到前麵的路口就停車吧!”想不到王詩詩竟然用那麽不屑一顧的口氣說他哥們盼盼,好歹大家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啦!很替哥們抱不平的小寶,這會也不管風度不風度的,當下就不想再送王詩詩了,忙叫司機師傅在前麵路口停車放自己下來。
“好了,好了小寶哥,我不說了,酒店離這還有三個路口,你再多送我一個路口好了,到那我也下車,我估計是有點醉了,口氣才會那麽衝,小寶哥你別生氣,等會我自己走回去也正好醒醒腦,好嗎小寶哥?”王詩詩見小寶變了臉忙示弱,一副隻求小寶能多陪自己一會就滿足的樣子,這讓本就容易心軟的小寶一時也不好再板著臉生她的氣,就答應了她的要求送她到下一個路口。
到了路口下了車,王詩詩也的確像她自己說的那麽回事,朝小寶一揮手就真走了,小寶出於一個相熟過的前鄰居應盡的責任,直看著王詩詩走近她所說的酒店了,才收回視線準備打車回肖白拿去,可剛那司機師傅實在太沒經商頭腦了,收了錢就跑了害自己隻得再重新找一輛車。
這會晚上都快十一點了車也是不太好打,而且這路段有點偏,小寶其實挺好奇王詩詩怎麽選擇在這裏訂旅館的,但是這又不關他什麽事。想想,小寶覺得比起想王詩詩的品味,還是趕緊到街對過去打車要緊點,自己已經兩三天沒和肖白親熱了怪想的緊呢!小寶有點‘欠虐’地遐想著。
可當小寶剛走到對過再接近一個巷口時,竟聽到巷子裏隱隱好像有人喊‘救命有人搶包’的聲音,小寶想也沒想就衝進巷裏打算去幫人家,可他一走進巷裏就感覺氣氛就不對勁了,當看到三四個打扮痞氣的男孩拿著鋼管圍堵上自己時,小寶可以肯定自己是上當中埋伏了。
來者也不給自己發問的機會,輪番上來就開揍,雖說小寶是位警員但雙拳難敵四掌,人家又是有備而來,向小寶攻擊的幾人還都有些跆拳道基礎,剛開始小寶還能堪堪躲過幾次進攻後來就不行,沒幾下左眼就受了一拳給揍成單眼熊貓,身上也接著挨了好幾鋼棍,直到自己看眼前人的身影出現重疊時,不知是誰一個手刀往自己後勁一砍,眼一黑地一躺就不知後續了。
題外話:
好長時間不會更了。抱歉!
謝謝!‘嫁給那美女’的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