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和他有什麽關係嗎?
這件事情在雙方家長都理解下,算是過去了。可當初看到那個蓄滿淚水不吭聲的小白,自己的心可是疼痛了好幾天,也就是那時起自己看王詩詩就特不順眼,可王詩詩像是和小白杠上似的,黏自己更是沒皮沒臉,躲了她大半年才沒被她纏著了,她出國了自己也是一點都不知悉。
“等我定下結婚的日子,我就把請帖給你寄過去”陶盼盼樂嗬的有點微醺的話語,在小寶的頭頂響起。
“哦!好的,到時還會請我爸媽吧?你把請帖一起寄到我新家那裏去,我爸媽他們都在那邊。你知道我新家的地址嗎?”小寶從回憶中回了神,看著盼盼高興的樣子替他高興說著。
“我知道怎麽去,但是不知道該怎麽寫地址,你報一遍我記在手機裏。”陶盼盼拿出了手機,讓小寶報了一遍又相互交換了號碼。
整個用餐都非常的愉快,兩人天馬行空的瞎吹著一些年的趣事,從現在講回了小時,從小時候又講回了現在。完全沒注意到餐廳的另一處,兩位用餐不愉快的一男一女結賬離開走下了樓,走在身後的女孩長相嫵媚動人,一身剪裁適宜的彩色印花吊帶連衣裙,將金發碧眼的她襯得嫵媚中帶著嬌俏。
走在前麵的男孩麵目輪廓完美到可說無可挑剔,一身阿瑪尼最新款黑色西裝包裹著男子完美線條的身姿,高挺的鼻子,性感飽滿的嘴唇,隻是深邃的眼眸帶著冷酷與不耐,他在轉身下樓時還特‘隨意’地望了小寶那裏一眼。
“白,這家餐廳一點都不好,下次別來了。”賽琳娜邊下樓邊用剛學會的嗲聲說著自己的不滿,希望身邊的男子能多少在乎下自己不爽的心情。
這家餐廳裝潢的一點都不豪華,自己在英國可從來沒來過這麽寒酸的地方,而且光線太亮一點浪漫氛圍都沒有,她喜歡到那種光線很暗的西餐廳就餐,那種燈光隻投射在每一桌讓她身邊的男士隻能注意到自己多美好。賽琳娜忘了想,如果是那樣肖白情願隻看牛排也不會看她的。
“不好吃就別跟來,我喜歡這種風格。”肖白皺著的眉頭至始至終都沒有鬆開過,聽著那起雞皮疙瘩的做作聲音更是皺成川字。跟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吃飯隻能用四個字形容‘難以下咽’或者‘食不知味’。要不是她來纏自己的時候剛巧肖國耀也在,自己都懶得搭理。特別是自己剛去洗手間時無意間看到了小寶和一直花公雞在那有說有笑的,可想想自己除了在一旁默默吃著酸醋外就啥也幹不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如果白喜歡,我會試著去喜歡的。白,時間還早我們去看電影嘛!”賽琳娜隻得吞下自己的不滿,表示願意為肖白改變自己的喜好,這是她最新學的捕獲男人心的方法-裝乖巧。伸手想攙住肖白的手臂想再來個小鳥依人,卻是被肖白巧妙躲過了。
“上車,我送你回去。”連拒絕都懶得說了, 與其陪她看電影還不如回去躺屍算了,況且他還約了朋友喝酒。
‘嗶嗶’的兩聲,被允許停車的餐廳人行道上一輛寶藍的敞篷車車門開了鎖,肖白毫不紳士的拉開駕駛位邊的門先坐了進去,等著賽琳娜自行上車。
“肖白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你知道有多少人等著約我嗎?你們這有句話叫‘給臉不要臉’說的就是你。”再三的忍讓卻還是遭受這樣冷談的對待,賽琳娜也不得不撕下麵具露出本性了,她覺得她就是太把肖白當回事,才會被如此對待,以前她是不屑用強的逼迫誰,她覺得沒什麽意思玩起來不爽快,但不表示她不會去做,再不濟學他哥下下yao什麽的,也比被這麽冷落對待強。
“這裏還有句話叫‘拿熱臉貼冷屁股’不懂可以回去查字典。”肖白撇開視線冷冷地說著,他還算耐心好等她著她大小姐上車,要不兩人就在這馬路邊惹人圍觀,他沒心情的時候早甩下她走了。
“你….你..我告訴你我要回去告訴Uncle,不,不是,我要打電話回英國告訴我哥哥,讓你們都活的不痛快。”賽琳娜氣的胸口上下起伏著杏目更是圓瞪著肖白,可能就是哥哥不在自己身邊的,肖白連最基本的敷衍都不給自己了這讓她的自尊很是受傷。
“我再問一次,上車嗎?”肖白有些頭疼地揉揉太陽穴,才回國今天就被肖國耀安排的工作事宜忙到不可開交,還得在這裏被這個大小姐疲勞轟炸真是有夠自己受的了。
“我就不走了。”賽琳娜雙手一抱站在餐廳的出入口,眼睛抬高看著天空,她不相信肖白敢把自己扔在這。
‘嗡嗡’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接著車子開向馬路中央揚長而去,留下賽琳娜在身後不顧形象的追趕一會,氣的脫下腳上的那8厘米細高跟的涼鞋扔向汽車飛馳的方向,結果沒砸中鞋子隻是在掉在地上滾了幾圈躺屍路中還被後來的車輛從其上碾壓而過完美的成為一隻破鞋。沒有兩隻鞋無法行走的賽琳娜隻能一瘸一拐狼狽的跑去撿鞋,並後悔沒跑的快點好記下剛碾壓自己鞋的車牌號碼回頭好打擊報複。
“你看那對情侶吵架真逗,男的也太不紳士了就這樣把自己的女友甩下了。”借著外麵的明月和明亮的路燈,坐在二樓樓上看到全過程的陶盼盼看的爽歪歪拿著酒杯就將整瓶裏的最後一大口灌進嘴裏了才說著。
“嗬嗬!人家的事不發表意見。”小寶慢慢收回看熱鬧的視線說著,想不到昨晚才見過麵這麽快又見著了,不知道為什麽老感覺對方很討厭自己似的,但是又想不起來自己真正在哪得罪過他,但是剛剛看著他對待那漂亮卻蠻橫的女孩不耐的表現,才明白對方隻是個性冷漠孤傲而已無關討厭不討厭,這樣想的自己是不是該感到心理平衡點呢?小寶冷嘲地想著。
對方抱著自己的那一幕突然閃顯腦海,心跳也莫名跟著加速跳動起來,小寶很不明白這種陌生的感受。隻知道那一刻對方帶給自己的溫暖讓自己多少很是感動,還有他的不問原由竟將身上所有的財物給了自己,他的所有舉動真的讓自己迷惑了,那位叫‘白’的男孩如果再見麵是要去道聲感謝還是真的聽他話隻當個陌生人?不知道為什麽小寶有種想要靠近靠近對方的欲望,他覺得也許那樣溫暖還會延續包括也能溫暖對方。
“小寶,你這工作危險不?坦白說以後要是不想做了,來哥這裏做知道不?”有點醉了的陶盼盼嘟嚷的說著頭已經歪在了桌上。
“你看你怎麽沒注意你就把酒給喝光了,你酒量到底行不行?給我起來。”小寶收回心思好笑地看著盼盼把脖子歪在了餐桌上就睡著了,起身走向盼盼掰著他的腦袋往白白的臉上猛拍了兩下希望將他拍醒。
“我沒醉,小寶我真沒醉,其實這麽多年我一直挺愧疚的,我一直都很想問你一個問題,呀小寶,你能老實回答我嗎?”醒了過來的陶盼盼,還是意識有點模糊說話語無倫次的。
“你問,我答。”小寶都拿他無語了,這叫什麽事?他能有啥憋在心裏多年的心事才怪。這人就憋不住事。
“對於小白當初被抓走,你怨過我嗎?”陶盼盼抬起朦朧的眼沒有聚焦的看著小寶問,問出的話可能在他潛意識裏隱藏了很久沒不好意思問出口,但是估計明天他就什麽都不會記得了。
“……..”
扶著陶盼盼到收銀台把帳結了,這頓用餐吃下來價格可不菲,不是他這種工薪階級的人付得起的還是得陶盼盼付,完事後扶著他上了的士車,哄他報出他家的地址先付了雙倍的錢,司機才肯載著這個酒鬼走。拎著打包好的點心,迎著月光一路走回有安安的舊居那,因為不是很遠。
‘對於小白當初被抓走,你怨過我嗎?’盼盼的話在腦海想起小寶苦笑了下,真傻,當年的事和盼盼是一點關係都沒有,隻不過湊巧那天大家剛分開,小白就被搶走了和他有什麽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