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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晚飯,聶磐主動準備去洗碗,晚飯是卓青琳與孟覺曉做的,小龍女救了肖飛,本著公平、公正的原則,要響應國家提高婦女地位的政策,聶磐覺得無論如何這碗應該由自己來洗……

聶磐剛收拾了幾個盤子,就被孟覺曉搶了過去,推著聶磐出門道:“你去看看阿飛吧,看看他需要喝水什麽的不?以後這家務活我承包了,不用你親自動手……”

看著孟覺曉抱著一摞碗筷進了廚房,聶磐心裏很是感激,隨即又產生了一股歉意,一切雜務忙活完後時間已經不早了,三個人都有些困乏,各自回房睡覺。

聶磐的臥室被肖飛占據了,他與小龍女隻好來到父母之前所睡的主臥室。

“龍兒,我看你實在是累了,要不今晚我們在床上擠一擠?這張床很大的……你要是覺得不方便,我睡客廳沙發……”聶磐望著一張床為難的道。

小龍女實在是疲憊了,也沒有打算睡繩子的意思,搖頭道:“不必了,龍兒相信你,反正這張床足夠大,容得下我們,不礙事的……”

鋪開被子之後兩人和衣而臥,與小龍女靠的這麽近,聶磐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不過想想今天在自己與肖飛身上發生了這麽多事情,聶磐剛要生出的輕佻念頭就灰飛煙滅,隻能乖乖的躺著睡覺……

小龍女靠著床頭摘下了頭上的另一個發簪,歎了一口氣道:“可惜啊,這一對發簪是師父留給我的,今天被我當做了暗器……”

聶磐剛剛產生的朦朧睡意被小龍女的話語又弄得煙消雲散,翻過身來看去,隻見小龍女上身隻穿一件羊絨衫,胸前峰巒疊嶂,秀色可餐,加上平時束發的兩個發簪全部摘去之後,一頭瀑布般的秀發披散下來,更添一股女人的嫵媚之色,散發著幽幽的體香,配上小龍女那張絕美的容顏足以讓每一個男人為之神魂顛倒……

盡管聶磐今天心中感慨萬千,不過身邊躺著這麽一個大美人實在是很糾結,真想一親芳澤,不過卻有賊心沒賊膽……

“今天多虧了龍兒的這支簪子,不然我說不定要吃槍子了……明天我帶你去商場買個新的發簪,咱們買個高檔貨。”

小龍女微微搖頭道:“你明天還是問問抓人的那些官差們吧,看看能夠把這個銀簪給我找回來?畢竟這是師父留給我的。”

聶磐聽了小龍女所說,仔細一想她說的也是,便點頭答應,準備明天去醫院找一下,看看醫生為馬伯光拔出簪子來之後有沒有丟棄。

“今天你為什麽給我取了個名字叫做龍小衫?”

聶磐當然不能跟她說“你與楊過而來生了個女兒叫做“黃衫女”,我把你的名字倒過來加上一個你女兒的字所以叫做龍小衫……”

“情急之下胡謅的,把你的名字顛倒了一下,又看見穿的衣衫,所以隨便給你取了一個叫做龍小衫的名字……”

聶磐說到這裏想起來一件事情,說道:“看來得想辦法給你弄一張身份證,名字就叫做龍小衫,不然無論是出行還是做什麽事情都很麻煩。就像我們這一趟從西部坐飛機回來,因為我們沒有身份證,多花了很多冤枉錢托關係才坐上的飛機……”

小龍女對身份證毫無興趣,眨巴著眼睛想了半天,忽然正色道:“聶磐,我問你一個事情,你一定要對龍兒說實話!”

聽著小龍女的語氣如此鄭重,聶磐急忙收了滿腦子的胡思亂想,坐起身來道:“好,你問吧龍兒,隻要我知道的一定如實回答你……”

“你真的這麽喜歡我喊你老公?”小龍女用一雙清澈見底的美目瞪著聶磐問道,仿佛可以洞穿聶磐的心靈。

被小龍女這麽一瞪,想起自己忽悠她喊自己老公一事,聶磐有些心虛,說話也變得結巴起來:“嗯……那個啥……嗬嗬……是喜歡!”

“其實我早就明白過來了,老公就是夫君的意思,你一直在騙龍兒。”小龍女一本正經的道。

“呃……你原來都知道啦?”聶磐這一刻恨不得買塊豆腐撞死,臉色羞得紅彤彤的。

“嗯……”小龍女麵無表情的點點頭:“早就知道了,龍兒雖然涉世不深,但也又不是傻瓜,察言觀色,聽著別人的反應,時間長了自然知道‘老公’是什麽意思了!”

“龍兒,是我不好,我不該騙你,你用門規處置弟子吧!”聶磐此刻無話可說,隻能裝可憐蟲。

小龍女雲淡風輕的一句道:“不用了,我若是想在這件事上與你計較,早就把這事挑明了,隻是每次我稱呼你‘老公’的時候看到你這麽開心,我實在是不忍心掃你的興,隻好假裝不明白……”

聶磐此刻幾乎想要找個老鼠洞鑽進去,想起自己在小龍女喊自己“老公”時候的猥瑣表情,還以為忽悠了“姑姑”一把,現在才知道其實被蒙在鼓裏的原來是自己……

沉默了良久,聶磐很挫敗的問道:“既然這樣,你幹嘛又告訴我,繼續把我蒙在鼓裏就行了唄!”

小龍女麵色逐漸變冷了下去,“不,我已經不想再繼續喊你老公了,因為我發現了更適合喊你老公的女孩子,我覺得你更適合做覺曉的老公,我可以看得出來她對你很好,你還是做她的老公吧……”

小龍女說這番話的時候不動聲色,心中卻是異常難過……

這一段時間聶磐與孟覺曉的關係她都看在眼裏,雖然表麵上不動聲色,隻是一直在提醒自己,我與聶公子是師徒關係,要是他有了喜歡的人我應該為他高興才對;隻是心裏雖然這樣安慰自己,卻是感到在心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憂傷,越是如此她便越發思念楊過……

聽了小龍女的話聶磐先是一陣發呆,忽然憑空生出一股勇氣,一下子摟住小龍女的雙肩道:“不……龍兒,我不喜歡覺曉,我隻喜歡你,為了你,我可以做一切事情……,自從在古墓裏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的美麗震撼了,那時就在心中發誓一定要娶你做妻子,我知道覺曉對我好,可是我對她隻有哥哥關心妹妹的感情,而在我的心裏隻喜歡龍兒你一個人……”

聽了聶磐這樣說,小龍女心中有些喜悅,輕輕的推開聶磐的雙手道:“不許胡說,我們是師徒,你怎麽能娶我做你的妻子哪?更何況我還要回到大宋的,不然過兒沒人照顧……”

“就算是師徒又怎麽樣?你與楊過也是師徒,最後不也是做了他的妻子了嗎?楊過在那個世界一個人會過的很好的,他是武學奇才,會有很對女孩子喜歡他的,他還有會‘降龍十八掌’的郭伯伯,有身為丐幫幫主的黃蓉幫助他,還有江南七怪之中的柯鎮惡,老頑童周伯通等人來幫助他……在那個世界沒有人會欺負他,最後他將會成為威震天下的神雕大俠,而你走了之後,這個世界上將會隻剩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我該怎麽辦?”聶磐聽到小龍女提起楊過,心中有些吃醋,也不顧什麽後果了,像個小孩子一樣賭氣把事情都說了出來。

“我最後做了過兒的妻子?你是聽誰說的,這怎麽可能哪?還有你是怎麽知道我們江湖中這麽多事情的?”小龍女被聶磐的話深深震撼了。

“書上寫的!”聶磐老老實實的回答。

“什麽書?為什麽書上會有我們那個江湖中的事情,裏麵還記載了什麽?”小龍女步步逼問。

聶磐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萬一被小龍女看了《神雕俠侶》這本書,看到裏麵她的悲慘故事,看到她失身於尹誌平的事情一定會無法釋懷的,急中生智道:

“我是在一本叫做《倚天屠龍記》的書裏麵看到的你們的故事,你要想看,明天我買回來給你看。”

反正《倚天屠龍記》裏麵隻是寥寥數語提到楊過與小龍女漂洋過海的事情,既證明了楊過與小龍女的夫妻之實,又不會讓小龍女看到她的遭遇,聶磐覺得這是最好的方法……

小龍女還是有些不信,喃喃的自語道:“我做了過兒的妻子?怎麽會這樣?我可是過兒的師父啊……好,我一定要看看這本書……”

反正事情已經挑明了,聶磐覺著不如趁熱打鐵,一把攥住小龍女的手道:“龍兒,我喜歡你……我好想娶你做我的妻子,如果你回不到那個世界,你留下來做我的妻子好不好?我會像過兒一樣對你,我可以為了你犧牲自己的性命,絕對不會讓你背叛師門遺言的……”

饒是小龍女平時心如止水,此刻心頭卻是波濤起伏,眼前不斷的浮現著楊過的影子,此刻聽了聶磐的話,輕輕搖頭道:“聶公子,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我不能做你的妻子,如果可以,我隻能做過兒一個人的妻子,因為我相信他心裏隻會有我一個人……”

聶磐本來想再對小龍女繼續表達自己的愛意,此刻聽了她的話不禁默然無語,小龍女的話雖未明說,話外之意已經說明了自拈花惹草……

是啊,與神雕大俠比起來,自己憑什麽獲得小龍女純潔的愛?自己一個凡夫俗子。一個紈絝子弟,一個聲色犬馬之徒,憑什麽獲得“龍兒”的愛?

此刻聶磐想起自己在古墓中心裏發下的誓言:如果這次穿越會成為你永久不變的悲哀,如果任何人不能代替過兒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我寧願一個人守著寂寞,看你離開,隻要你能忘卻愁緒,忘卻紛擾,我可以為你奉獻一切……

是啊,愛一個人最高的境界不是占有,而是看她幸福,隻要能讓她獲得幸福就是最大的愛……

這一刻聶磐眼眶中淚珠閃爍,強作歡顏一笑道:“我是開玩笑的,嗬嗬……你看我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歡開玩笑,我是徒弟,你是師父,徒弟怎麽能喜歡師父哪?我一定會幫助你到穿越回過去的方法的,一定會讓你再見到過兒……”說著起身穿鞋,眼眶中卻淚珠晶瑩。

聽了聶磐如此說,小龍女也知道聶磐是故意這麽說的,小龍女的心中竟然一陣難過,心裏默默的對自己道:你怎麽可以這樣傷害他,他是這個世界上對你最好的男人哪,你卻這樣傷害他……

看著聶磐起身穿鞋,小龍女牽掛的問道:“夜這麽深了你要去哪裏?”

“睡不著啊,想著最近這幾天一直被人欺負,兩次都是幸虧你救了我,我要去練武……”聶磐強忍著心頭的悲痛向門口走去。

看著聶磐高大的背影,卻有些蒼涼,有些落寞……

小龍女的心頭更是不忍心,開口道:“老公,千萬別難過哦……雖然我不能做你的妻子,可是隻要你喜歡我這樣喊你,這一輩子我都會這樣喊你,‘老公‘這個稱呼永遠隻屬於你,好不好?若是以後我就算真的回到了大宋,真的做了過兒的妻子,‘老公’這個稱號也隻能是屬於你的,便是過兒也不能與你搶,好麽?”

背對著小龍女,聶磐在這一刻心如刀絞,強忍著在眼裏打轉的淚珠,隻是點了點頭,答應一聲“嗯!”,然後就奪路逃出了臥室,聶磐生怕呆的時間再長了,自己會放聲大哭……

來到客廳之後,聶磐的悲傷終於難以克製,淚如雨下,一邊流淚一邊施展小龍女教自己的武功,嘴裏一邊默念:“黯然銷魂掌!黯然銷魂掌!黯然銷魂掌!既然楊過傷心的時候可以練成,難道我現在的傷心比不上楊過嘛?”

聶家客廳裏,借著月光,一個身影在按照自己的靈感埋頭苦練獨創的掌法,竟然發現在悲傷的情緒之下融合古墓派的武功練習掌法有一種豁然開竅的感覺……

窗外,月色蒼白如雪,灑了一地,是誰的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