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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衡再三,聶磐還是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對卓青琳說了出來,看著卓青琳陰柔但是透著剛毅的眼神,聶磐覺得可以信任一次。

說完了那些隱瞞的事情後,聶磐長舒了一口氣,無力的靠在真皮車座上,伸出雙手輕輕的按摩著太陽穴,歎一口氣道:“說完了……整個事情大致就是這樣的,阿飛因為幫馬伯光販毒被抓,而警方沒有抓到重要證據,之後經手此案的柳警官覺著阿飛隻是一個小蝦米,抓起來也沒有什麽功勞,於是從我這裏勒索了八萬塊錢,然後按照吸毒的罪名拘留了阿飛半個月,阿飛出來之後估計是仇恨馬伯光過河拆橋,所以衝動之下買了刀具前來尋仇,雙方在這個院子裏展開火並,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的……”

兩個人在車廂裏沉默了片刻,聶磐忽然伸手抓住卓青琳的肩膀,望著她清澈秀美的雙目,以近乎哀求的語氣道:“青琳姐,能不能幫幫阿飛?我隻有這麽一個好兄弟,我求你了……阿飛也很可憐,如果不是缺少關愛,他不會走上這條道路的!”

聶磐的舉動讓卓青琳出乎預料,沒想到聶磐會為了一個朋友來哀求自己,之前他可是對自己正眼都不看一下,隻是此事實在是很棘手,這麽大的一宗案子很難循人情私了,更何況她心中一直堅守的理念也不允許她徇私枉法。

“聶磐,並不是姐姐不想幫你,隻是這麽大的案子,姐姐抗不下來啊!就是姐姐不追究肖飛幫助馬伯光販毒的罪行,可是他今天持刀故意殺人,這個罪名總是抵賴不了的吧?更何況目前幾個傷者生死未卜,你讓我怎麽幫他?”卓青琳為難的盯著窗外道。

聶磐此刻隻想為肖飛求情,繼續為他分辨求情道:“我覺得相對於阿飛來說,你更應該去抓柳警官這些警察之中的害群之馬,他們的危害性一點不比阿飛小,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阿飛也是沒有辦法才走上這一條道路的,他小的時候受不到教育,缺少家庭的關愛,長大後沒有一技之長,在社會上無法立足,後來又受到壞人的蠱惑,以至於步入歧途;我覺得我們應該給他一個機會,作為警察救人豈不是比抓人更有意義?”

卓青琳目視車窗外,語氣堅定的道:“你放心好了,姓柳的這種人被我抓住把柄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隻要我穿一天的警服,就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除非我倒下了……肖飛也已經是成年人了,他做的一切也應該負法律責任,你想讓我怎麽幫他?”

卓青琳的話沒說完,車外忽然響起一個警察高興的叫喊聲,朝著車裏麵的卓青琳招呼道:“卓警官快來,我們在車間的豬肉裏麵發現了一些海*洛因……”

卓青琳聽了異常興奮,吩咐聶磐在車裏等著自己,然後迅速的下車去查看情況,過了十五分鍾又回到車裏,滿麵笑容,顯然有了滿意的收獲。

卓青琳伸手正了下頭上的深藍色警帽,窈窕的身材在一身警服的映襯下更是顯得英姿颯爽。

聶磐不得不承認,這個姐姐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尤物,穿著警服的時候更是別有一種韻味,真是“中華女兒有奇誌,不愛紅妝愛武裝!”

卓青琳在車裏坐了,興奮的對聶磐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在豬肉裏麵發現了一點毒品,雖然不多,不過足以作為馬伯光販毒的突破口,沒想到這個狡猾的家夥會把毒品藏在這麽一個地方,要不是他們在這裏械鬥,還真是不容易找到。不過要把這個毒梟繩之以法還要靠肖飛的幫忙,而這正是肖飛可以立功贖罪的地方,不知道你能否說服肖飛?”

“讓肖飛作為證人指正馬伯光?”

卓青琳一邊向聶磐豎起大拇指誇獎著,一邊向他指出肖飛免罪的重要條件:“聰明!不過這還不夠,除了指正馬伯光之外,肖飛要想完全免罪還需要他給我做線人,引出與馬伯光交易毒品的上家,這樣才可以將這個危害我們東港的販毒集團徹底鏟除。除此之外,肖飛要想逃過這一次劫難,還要看被他刺傷的人有沒有性命之憂,如果以上條件都能實現,我們警方可以考慮不追究肖飛的罪行……為了你朋友的明天,就讓我們從現在開始祈禱被他刺傷的人一個也不要死吧……”

因為這次行動搜查到了毒品,卓青琳的心情大好,撥動鑰匙發動車子駛出了這家屠宰廠:“走,我們現在就去醫院看看情況如何,我們一邊走一邊談,到了醫院後就看你能否說服肖飛了,他的將來全靠他自己以及運氣了……”

“沒問題,既然阿飛都與馬伯光拚命了,自然不會拒絕作為證人讓馬伯光受到法律的製裁,你的條件我會試著說服他的,做閑人會不會有危險?”聶磐一邊係上安全帶一邊回答道。

卓青琳一邊開車一邊回答道:“危險肯定會有,但是你朋友要是怕危險,我估計也不會幹出今天的事情來了!”

卓青琳的駕駛技術一流,比起聶磐半生不熟的水平來強了一大截,當然這與聶磐很少開車有關係,作為富豪的千金,卓青琳自然少不了與各類豪車打交道,水平比聶磐高自然也沒有什麽奇怪的。

汽車飛馳在東港市的高架橋上,透過車窗向外麵遠眺,可以看到聶磐讀高中的學校,然後高中時期的一點一滴就緩緩的浮現在聶磐的眼前……

哪青蔥歲月讓人留戀,而時光荏苒,如今卻物是人非,自己依然一事無成,肖飛鋃鐺入獄,高中時期在學校叱吒風雲的“鐵血組合”想不到竟然混的這般落魄……

“哎,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如果歲月能夠重來,我一定好好讀書……”

聶磐在心中默念著,隨即又否定了自己的這一個想法,要是好好讀書的話怎麽會遇見“龍兒”,因為生命中有了“龍兒”,自己放棄一切都是值得的,在漫長的人生道路上自己雖然會犯錯,自己雖然會迷惘,但是為了龍兒可以拋棄一切的決心不會改變……

高架橋拔地而起,遠處的高樓仿佛被踩在腳下,目睹此景,聶磐胸中不禁又豪氣頓生:“怕什麽?我們還年輕!隻要一顆心不死,我們的夢想就永遠不會停止!”

在這一刻聶磐的一顆心熱血澎湃!

汽車下了高架橋,卓青琳放慢車速道:“聶磐,我給你說個事情,希望你別衝動,聽姐姐好好說說這件事情,我真的是想幫你……”

憑直覺聶磐覺得卓青琳要提父親死亡的案子,皺了皺眉頭沒說什麽,想要點燃一顆煙讓自己清醒一下,才發現自己的上衣包早就裹著肖飛進了醫院,隻得低聲咳嗽一聲點了點頭,既然這個女人對自己父親的死亡這麽感興趣,就姑且聽聽她的意見吧……

卓青琳一邊開著車一邊道:“我最近這一段時間一直在研究聶伯父死亡的這件案子,為此我調閱了這件案子所有的卷宗,並調查了大量的資料,卷宗上記載的伯父係自然性心髒停止跳動死亡,而身體內外無均無任何異常。也就是說伯父本來是好好的突然一下子心髒就停止了跳動,而之前伯父的身體特沒有任何病症,這樣蹊蹺的案子的確很罕見,所以我的同事們最後無奈之下將這個案子定性為類似於外國的‘圖坦卡蒙的詛咒’那樣死於神秘的力量,你信嗎?”

聶磐鼻子抽搐了下:‘鬼才信?可是不信又如何?用你們警察反問我的話就是,你說我爸怎麽死的?想想技術比我們先進了不知多少倍的歐洲警察們,不也是難以破解從金字塔考察完後那些教授們的離奇死亡嗎?最後還不是以他們死於詛咒蓋棺定論?在人類不能做出科學解釋的地方,將他歸結為神秘的力量,的確是很高明的推脫手段。說句實在的,我實在想不出來我父親是怎麽死的,他怎麽能夠死的這麽安詳,死後他是麵帶笑容的,沒有任何掙紮,沒有一絲痛苦,沒有頂點內傷外痕;雖然感覺警察這個‘死於詛咒’的結論很荒謬,可是我卻無從反駁,時間長了之後,我現在已經在慢慢相信這種‘詛咒’的存在,所以……”

卓青琳哂笑一聲道:“所以你就偷偷跑到寧夏去古墓裏探查,去拿自己的身體做實驗,你還真是可愛加上幼稚,甚至弱智!”

“你……”聶磐微微慍怒,“不帶這樣欺負人的,我哪裏弱智了?”

“嗬嗬……說你弱智也許是過分了些,你不想想如果根本不存在詛咒,你就是住在古墓裏一萬年又能有什麽結果?你這根本就是緣木求魚的做法……”

卓青琳說道這裏話鋒忽然一轉:“不過,你小子運氣好像似乎不錯,這一趟西部之行居然拐回來了兩個大美女,姐姐不得不佩服你真是傻人有傻福!”

聶磐反問:“你怎麽知道她們是被我從西部領回來的?”

“我是警察,你隻需要明白這個事情,我知道的一切自然就可以解釋了,不過說句實在的,我對你這個媳婦的身份我一直沒有查清楚。你那個表妹倒是摸得一清二楚,來自寧夏銀川市靈武縣東塔鎮孟家坳存五組,他爹叫孟廣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