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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的冬夜,寒風刺骨,銀川某高檔賓館房間內,卻溫暖如春。

潔白的床上一對男女正在賣力的“嘿咻”著,因為過度的投入,已經濕了床單……

“棟哥,再快一點嘛……人家不行了哦……我要快一點的……”

女人在下麵急促的呻吟著,麵頰粉紅,雙目緊閉,對於身上的男子的工作強度有些不太滿意,一麵撒著嬌一麵扭動著身軀,用盡全部能力催促著上麵戴眼鏡的男子賣力點幹活……

楊國棟聽了仿佛受了刺激,虎軀一震,一隻手扶了下眼鏡,另一隻手抬起甘秘書雪白的大腿,怒吼幾聲,猛地一陣衝刺,嘴裏問道:“這樣行不行?這樣夠快了吧?”

女人呻吟一陣,睜開了眼睛,媚笑著望著額頭出汗了的楊國棟道:“還是沒有以前有力嘛,怎麽搞的?是不是今晚與白虎去洗桑拿的時候做了……哼,一點也不出力,你下來,我上!”

這種事情傻子才不樂意哪,楊國棟赤***身子乖乖的躺在下麵,小夥計有些持後繼乏力的模樣。

胴*體雪白的甘秘書伏下身子,手口並用鼓搗了一陣,楊國棟總算有些雄起了的樣子,甘秘書嘴裏嘟囔著道:“這幾天怎麽搞的嘛,老是心不在焉的樣子,是不是還想著那個新任助理的女朋友?人家那害羞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純潔的姑娘,你就別動那個歪心思了……”

楊國棟有些不耐煩,白了甘秘書一眼道:“你煩不煩?你以為你是我老婆嗎?老子要搞那個女人還用得著你批準?你到底上不上,不上老子睡覺了……”

“不許睡覺,你還沒讓人家滿意哪,最近老是這樣子,煩人……”

甘秘書不高興的嘟囔著,唯恐楊國棟真的睡覺,急忙一下子按住楊國棟,準備就要“抬馬上槍”,楊國棟的手機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喂,原來是江總啊?這麽晚了有什麽事?“楊國棟本想不接,一看卻是總裁江傲非打來的電話。

甘秘書趁此機會將楊國棟擺平,抬馬上槍,猛地一震衝刺,弄得楊國棟差點叫出來,急忙向身上的甘秘書猛使眼神,示意這是江總打來的電話,甘秘書這才放慢了速度……

電話那頭問道:“國棟,怎麽這麽吵……什麽聲音啊?”

“呃……哪個,哪個是白虎與方平他們在打麻將哪……”

楊國棟信口胡謅著,想要將甘秘書從身上推下去,卻是舍不得,本來想要推她下去的手改為了摸,在甘倩豐滿雪白的胸前揉*搓起來……

“國棟啊,我問你個事,你這個新任命的助理你是怎麽認識他的?你為什麽一定要讓他做你的助理?你什麽目的?”

“嗬嗬……是這個啊,江總你‘日理萬機’怎麽有空問這個?我就是在寧夏這邊的時候認識的他,其實也沒有別的原因,就是我看這小子一身功夫十分了得,不說方平等人,就是白虎也不是他的對手啊……好家夥,那一身硬功夫能格擋的木屑紛飛……我靠,慢一點……”

“什麽,慢一點?”電話那頭詫異的問。

“呃……沒什麽,我說讓他慢一點胡,留著下一圈自摸……”

“他們打麻將你瞎摻合什麽呀?正事還忙不完哪……我明白了,你就是看這小夥子功夫了得,所以刻意拉攏他,先讓他做你的助理,然後再把他調到西部去做你的幫手是不是?”

“嗬嗬……什麽都滿不過江總的眼睛啊,我正是這個意思!”

楊國棟的聲音有些沉重,覺得自己要是再被這女人搞下去就要吃撐不住了,急忙一下子將甘秘書從身上推了下去……

甘秘書正在火候上,半路緊急刹車怎麽能受得了?低聲的呻吟著從旅行包裏掏出一個按摩器走進了衛生間,楊國棟也懶得管她……

“嗬嗬……江總你半夜找我就是為了討論他的事情?”

“半夜,哪裏半夜了?你是過的東京時間還是紐約時間?現在才剛剛晚上十點嘛……”

電話那邊的江傲非說著加大了聲音道:“國棟啊,我告訴你,你讓他擔任你的助理可以,但是絕對不能讓他再去西部,而且還是想讓他去幫你打架,這是絕對不刻意的,你要記住你不但不能主動讓他去寧夏,還要阻止他去寧夏……”

“呃……為什麽,我之所以讓他做我的助理,就是想讓他幫我打架的,不然我找他做助理幹什麽?”楊國棟非常不解的問道。

“這樣給你說吧,他現在是卓先生的兒子,他的命很值錢啊,今天晚上卓先生特意打電話問我聶磐擔任你的助理的前因後果,並特意囑咐一定不能讓他再到寧夏去了,所以我這才給你打電話……”

楊國棟有些愕然:“卓先生?……那個卓先生?卓知遠?”

“對,卓知遠先生的兒子!”

“他不是就隻有一個女兒嘛,怎麽半道裏跑出來一個兒子?再說他卓家的產業這麽大,他的兒子也不至於會到我們公司裏做助理吧?不會是搞錯了吧?”楊國棟詫異的問道。

江傲非語氣堅定的道:“晚兒子唄,他是卓先生現在老婆帶過來的……不過,無論如何都是他的兒子,所以你想讓這小子給你賣命的念頭就別再想了……”

楊國棟聽了罵了一聲:“我*操,我手氣還真是背啊,挑來挑去居然選中了卓知遠的兒子,既然不能用他,我還用他做什麽助理?難道拿這麽高的薪水白白的養一個不能做事的閑人?要然,不我打個電話辭了他吧……”

“不行,請神容易送神難,現在就是一年一千萬的薪水咱們也得白養著他呀,誰讓你把這尊菩薩請進來的……”電話那頭的江傲非語氣無比堅決的拒絕道。

“什麽,不至於吧?江總?……雖然卓知遠很牛,可是咱們公司任免職位也不用完全看他的臉麵吧?還就算一千萬也得給他養著兒子……咱們這是圖的什麽呀?”楊國棟抱著電話心中叫苦道,就差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了。

電話那頭的江傲非歎了一口氣道:“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就明告訴你吧,我們天星公司的大股東並不是我,而是卓先生……除了你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我隻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剩下的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其實都是卓知遠先生的,我也隻是在名義上掛個總裁罷了,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楊國棟聽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愣了半晌喃喃的道:“明白了,我明白了,真的明白啦……這還真是被我請進來一尊大神啊……”

……

東港的夜晚,霓虹閃爍,寒風中透著一股海水的腥味。

晚上十點的時候白色君威車停在了聶磐家的樓下,聶磐情緒異常低落的牽著小龍女的手上了樓,路上一言不發,此刻他隻想借酒澆愁,痛痛快快的醉一場;小龍女看著聶磐這個樣子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隻是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

開門進了客廳,聶磐本來以為孟覺曉早該睡覺了,沒想到她的臥室裏還亮著燈光,隻是聶磐與小龍女進了屋子之後,孟覺曉也沒有反應。

“這丫頭在幹的什麽呀?回來半天了也沒個反應,要是家裏來了賊,她是不是也聽不見?”

聶磐嘴裏念叨著,把小龍女丟在客廳,幾走到孟覺曉所在的房間,不耐煩的敲了敲房門:“覺曉在屋裏幹嘛哪……”

“哎,這就來,這就來……”

屋裏隨即響起一陣手忙腳亂的聲音,然後就開了房門,屋子裏開著空調十分暖和,孟覺曉上身隻穿了一件紫羅蘭的毛衣,凸顯的胸前一對小*乳鴿很是誘人,不知道是由於屋子裏暖和還是其他的原因,孟覺曉的雙腮有些彤紅。

聶磐在屋子裏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問道:“你在幹什麽哪?反應這麽遲鈍?要是進來賊你是不是也聽不見啊?”

“人家在學習使用電腦哪……所以沒有聽見你們回家。”孟覺曉不好意思的撓著頭,向外瞄了一眼道:“嘻嘻,真要是進來賊了,我更不能出去啦,萬一被劫色了……咦,龍姐姐也回來啦……”

“當然回來了,不然還讓她住外麵嗎?去,到廚房給我炒幾個下酒的菜,我心情實在糟糕透了,我要痛快喝一場,來個一醉方休,借酒澆愁,”聶磐在床上躺下吩咐孟覺曉道。

“怎麽了表哥?遇見什麽事情了?你告訴我,我幫你疏導下……”孟覺曉在聶磐的身邊坐下,緊挨著他的身體問道。

“疏導哪裏?有需要你疏導的地方你敢不敢?給我做點菜去,我現在隻想喝酒……”聶磐不耐煩的趕著孟覺曉去為自己燒菜。

看著聶磐不耐煩的樣子,孟覺曉不想再自討沒趣,乖乖的進了廚房忙碌起來。

孟覺曉走後聶磐在床上躺了片刻,床單上散發著少女的一種特殊味道,弄得聶磐有些心煩意亂,嘴裏嘀咕道:“聶磐啊,這有什麽值得難過的?一個男人就應該拿得起放的下,隻要做的問心無愧,怕什麽?有什麽好沮喪的?……不管了,玩會遊戲再說。”

起身坐到電腦桌前剛要啟動主機,聶磐才發現電腦正開著,隻是顯示器關上了,滿腹狐疑的摁開顯示器的開關,不由得驚呼一聲:“我靠,原來這妞在看三級片……”

此刻顯示器裏播放的正是聶磐下午為了忽悠龍美眉拿出來放在寫字台上,後來走的匆匆而忘了收起的《玉蒲團之玉女心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