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讓我跟著你去參加林薇的生日聚會?”孟覺曉的提議實在讓聶磐感到意外,不由得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是啊,難道不可以嗎?我看得出來你對這個小姑娘挺關心的,而且她這個經理還是由你找個前任老板親自禦封的哪,你就不能賞臉參加下人家的生日宴?這小姑娘可是對你的恩情惦記的緊哪,一直對我說想要找個機會報答下你的恩情,我這才拍著胸脯和人家保證,說等她過生日的時候我一定邀請你去為她祝福,你可不能讓我丟了麵子啊。”孟覺曉一手拽著聶磐的胳膊一邊說道,好像生怕一鬆手他就會飛走了一樣……
聶磐聽了有些躊躇,猶豫道:“可是你龍姐姐獨自一個人呆在家裏寂寞無聊,而我卻跑去陪著別的女孩子度過生日?要是這樣我也實在是太不負責任了吧?”
“哎呀……別囉嗦了,這是上級對下級的關懷,哪有那麽多可是、但是、所以了……走了啦,隻是讓你去陪著小姑娘吃頓生日飯,表示下領導的關懷,又不是讓你去……”孟覺曉把聶磐從沙發上拉起來,然後在他的背後連推加搡,推著聶磐出去。
孟覺曉的話有意無意的讓聶磐的心一“咯噔“,眼前馬上浮現出了林薇這個十八歲的小蘿莉身影,青春而充滿活力,雖然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但是卻猶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對於男人更加充滿了吸引力;她的臉蛋漂亮到了極致,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鑲嵌在漂亮的眼眶裏,更是宛如“畫龍點睛”一般讓這個妞充滿了青春美少女的魅力……
聶磐隱約的感到孟覺曉今天說的話有意無意之中似乎總是在撩*撥著自己對林薇想入非非,隻是孟覺曉用一副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來,這讓聶磐又不能確定孟覺曉是有意為之還是無心之中的玩笑話,抑或是自己心底不純潔,對人家小姑娘想入非非動了歪主意,本來想提醒孟覺曉不要胡亂開玩笑,想到這裏也隻能悶聲作罷。
孟覺曉在後麵推搡著聶磐來到車前,然後拉開後麵的車門把他塞進了自己的紅色奧迪A4後麵,最後用力關了車門,仿佛怕稍不留神就會被聶磐逃脫了一樣;接著迅速的鑽進了駕駛室裏麵,扭頭說道:“坐在後麵別動,把你的車子放在這裏就行了,我現在開車拉著你去林薇的家裏為她慶祝生日!”
車子迅速啟動,徑直從“春曉連鎖超市”後院的大門裏開了出去,聶磐在後麵坐直了身軀,盡量的平息自己心頭的雜念,然後問道:“你說的是我們現在就去林薇的家裏?你們公司裏麵這麽多的同事,無論如何也得找一家酒店才能坐的開吧?難道她的家像我的臥龍居一樣大?能夠容納幾十個人同時聚餐?”
“回答完全錯誤!”
孟覺曉一邊開車一邊搖頭否決了聶磐的問話:“林薇老家是蘇州的,在我們東港是租賃的房屋,你說能有多大?告訴你吧,其實今天中午隻有咱們三個人,她的同事晚上再為她慶生!”
“既然隻有我們三個人,幹嘛搞得這麽神秘?”聶磐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嗬嗬……這樣不是才能體現出你這個富有而英俊,溫柔而多情的老板對這個小丫頭的體貼嘛!”孟覺曉一邊隨著川流不息的車流駕駛著汽車一邊笑吟吟的回答道。
“胡說什麽?我當初之所以提拔林薇做部門經理完全是覺得她是一個可用之才,可沒有這麽多的雜念。”聶磐上了煙癮,又點燃了一顆煙一邊吸著說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看你緊張的模樣好像初次約會的小姑娘一樣,不就是讓你給人家過一次生日嘛,至於這麽緊張嗎?是不是被龍姐姐管的太嚴,得了妻管嚴?”孟覺曉從後視鏡裏掃描著後麵的聶磐,表麵上在開著玩笑,實際上是通過後視鏡在悄悄的觀察聶磐的言行舉止。
“什麽氣管炎、肺炎的?你覺得龍兒是這麽蠻不講理的人嗎?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一句,你龍姐姐對我可是言聽計從,更不會對我指手畫腳約束我的生活。”聶磐在後麵一邊吸著煙一邊回答孟覺曉的話。
被聶磐嗆了一句,讓孟覺曉有些尷尬,假裝咳嗽一聲緩解著內心的尷尬:“呃……聶老板,拜托有點幽默細胞好不好?開個玩笑都不會!”
孟美眉一邊開著車一邊歎口氣道:“唉……我還是喜歡以前那個做事無拘無束,不顧一切的聶磐,這半年來你開始變得瞻前顧後了,可是顧慮的事情想的太多了,開始處處以為人楷模來要求自己。真是佩服龍姐姐啊,不知道她有多大的魅力,把你變得越來越不像我剛剛認識的那個聶磐了,不像以前那個油嘴滑舌的聶磐了,也不像見了漂亮女孩子就想把她搞上床的聶磐了,再也不是給我講那個‘食色性也’的聶磐了。現在的聶磐變成了一個滿口仁義道德的衛道士,變成了一個想要做柳下惠的聶磐,唉,世事滄桑啊……”
“人總是會在不斷的改變之中成熟的!這半年來我明白了人活著不僅僅隻能貪圖自己過得快樂,明白了一個人的身上背負了沉甸甸的責任,一個做丈夫的責任,一個做父親的責任!”
聶磐手裏的一根煙吸完,放下車窗,把手裏的煙蒂丟出了窗外,看到路邊有一家蛋糕店,招呼孟覺曉道:“停車,我下去給人家買一個蛋糕,總不能空手去給人家慶生吧!”
孟覺曉按照聶磐的吩咐在蛋糕店旁邊把車子停下,聶磐下了車走進蛋糕店,過了大約十五分鍾的時間提著一個蛋糕走了出來,然後鑽進車裏吩咐孟覺曉開車。
“人家小丫頭過生日,你就隻送人家一個蛋糕啊,花了多少錢?”孟覺曉一邊開著車一邊扭頭問道,。
“一百五!”聶磐輕描淡寫的關上車窗回答道。
孟覺曉聽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也太摳門了吧?記得你還沒成為名人之前,那個時候我們還是在天星公司工作,你一個月的薪水總共不到十萬塊錢,可是過元旦節的時候你卻慷慨的給我們四個人各自買了一款戒指,你還記得嗎?”
聶磐捏了捏鼻子笑了笑道:“我自己做的事情怎麽不記得?”
“哪為什麽現在你成了一年收入上千萬美元的國際明星了,反而變得更加吝嗇了哪?我想買一款戒指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麽難事吧?”
“呃……你覺得我吝嗇嗎?”聶磐並不急於辯駁,笑了笑反問孟覺曉。
“哦……好像也不能說你吝嗇哦!”
孟覺曉咋了咋舌說道,麵對著一個張口就把市場價值兩千萬的公司送給自己的人,孟覺曉的確不能指責他吝嗇,倘若這樣的人都被稱為吝嗇了,那麽估計這個世界上也就沒有大方的人了……
“可是你隻拿著一塊蛋糕就把小姑娘打發了,你覺著這樣能把人家哄開心了嗎?”孟覺曉有些理屈詞窮的狡辯道。
“哄人家開心?我為何哄人家開心?我心無雜念,又何必去刻意哄人家開心?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平白無辜的給人家小姑娘買一個鑽戒,就是我敢送,隻怕人家林薇還不敢收哪。”聶磐一臉平靜的說道……
“好吧,說不過你,咱們快點去小薇家……”
孟覺曉嘴裏嘟囔了一句加快油門向著林薇租住的小區開去,心裏卻在默默叨念道“要是說你對人家小姑娘沒有打什麽歪主意我才不信哪?若是那樣,我手下的員工那麽多,你為什麽偏偏要提拔這林薇做經理?肯定當初是別有所圖,現在龍曉珊懷孕了,你暫時的想收斂一下,肯定日後還會露出好色的本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