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五子下山
說吧，畢竟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我鼓舞著自己..“顏登峰..那個..”，我將世騰去陰魂派的事省略了些告訴他們聽..“什麽？去了陰魂派的生死戰？”，黃寶溪在一旁拍了下桌子打破了這個氛圍。“他和澤泓一起去的。”，但是顏登峰比較穩得住氣，他看了一眼黃寶溪，平穩的和我說著。
“澤泓..澤泓在茅山。”，提到澤泓我就不知道怎麽講了，“我三師兄去茅山幹什麽啊？”，吳誌德難得開口，聽到我說他的師兄去了茅山也是不解的問著我。“澤泓他...”，我難以開口將澤泓受傷的事告訴他們，一直不敢抬著頭看他們...
“什麽！我三師弟還受傷了？”，相比於顏登峰，黃寶溪的性子有點急，直接抓著我的衣角。“不好..不好意思。”
“鬆開，二師弟。”，登峰依然那麽平靜，輕輕的朝黃寶溪開了口。“要是我二師弟出了事！你也跑不掉！”，他一直扯著我，我沒打算反抗，第一次來的時候隻知道他的廚藝很好..原來他另外一麵更是火爆..“我叫你鬆開沒聽到嗎！”，登峰突然的一句喝住了黃寶溪，他將我送開氣呼呼的坐在凳子上。
“你去哪。”，氣氛本來就很尷尬了..就連斯建在一旁都不敢開口，連煙都不敢抽..登峰朝我身後喊了去，我看見吳誌德朝門外走去。“去找三師兄，四師兄。”。
“就算要去，不該一起嗎。”，這話的意思？我看著顏登峰扶著桌子站了起來，“二師弟，這次你留在師門，我和誌德師弟下山吧。”。
“不可能，我必須去。”，黃寶溪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以前都沒注意，這家夥身上的肌肉還是挺嚇人的。“那...”，登峰將目光轉到誌德身上。“大師兄，我也要去...四師兄還不知道在哪。”，我看著顏登峰歎了口氣。“讓你們兩個下山，我也不放心，這次我們一起下山吧。”。
“這..那你們門派？”，如果全下山了？誰來照看關門？我示意著問他。“這不打緊，到時要留封信，要是師傅回來了他也好來找我們。”。真的不要緊嗎？但是我看他們幾個各位各的房間收拾了下，留著我和斯建兩個坐在客廳。
“子川..沒事。別想太多。”，斯建拿根煙給我遞了過來，看見我沉默不語的樣子他也不知道怎麽和我說，但是心意我也明白，畢竟這事都是我造成的。
“走吧。”，不一會我看著他們三人都走了出來，裹著命刀背在身上..“這..不稍微等天亮嗎？”，不是我不上心，而是現在才淩晨五點多..會有車嗎？
“先去問下朱老陰魂派在哪..我們才好出發。”，登峰動了動刀..“我問過了，在湘西。”
“湘西？好吧...我們先稍微坐一會吧，天亮了再出發。”，我們坐在桌子旁..這氣氛說不出話..“不好意思各位..”，我開了口，因為感覺這樣讓我更內疚。
“不怪你..這些都是他們該經曆的。”，登峰很沉穩..讓我看不出有怪我的表現..但是我感覺這樣更可怕。“哎！”，黃寶溪歎了口氣。“師弟，陪我練練！”，他就招呼著誌德跑到庭院裏麵兩個打了起來。或許這才是能讓我接受的宣泄方法把？
“好厲害。”，這話是斯建開口的，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我沒那麽誇張..不過看著他們兩個在庭院裏麵互相不斷的跳在空中比試著..似乎不累一樣，一直打到了天亮才停了下來。“我們出發吧。”，登峰站了起來。
“嗯..”，我們走了過去，寶溪還不斷的揮舞著命刀..“我的刀好久沒用過了...”，他似乎在和我們講，但是卻愛惜的擦拭著刀。
“我要打死那些陰魂派的人！”，該怎麽說吳誌德了，可能年齡還小吧。
“湘西你們知道怎麽走嗎？”，下了山走在來時的路，湘西..按我理解來說是湖南西部了，可是那麽多地方怎麽走。“湘西自治州。”，聽到登峰的回答我才知道是我理解錯了，原來朱老說的湘西就是一個地方，而不是我理解的那麽廣義。
“去安康車站。”，路邊來了個車，是那種小貨車..對於不方便交通的地方，這些車偶爾也拉拉客，我們上了車。“子川..那個，昨晚不好意思啊。我性子就是急了點。”，黃寶溪摳著頭向我道歉來著..這就讓我過意不去了。“不會..本來就怪我..”，沒一會關係又恢複了之前那樣，斯建看見了也感覺氣氛好多了，掏出煙。“來來來..抽煙..”
“謝謝..不會。”，登峰拒絕了他，寶溪也是搖著頭，倒是誌德好像在徘徊來著。“好抽嗎？”，他問著我們，可是卻被寶溪一咳嗽，就坐直了搖著頭。“來，子川，我們兩個抽。”
到了車站後，我們幾個人也算怪吧，並排走著..感覺像上戰場一樣，唯一不協調的就是旁邊有個光頭..登峰一直很平靜，我想他要是不呆在山上，追他的女孩不少吧？那些女的不就喜歡這種讓人感覺高冷的嗎...
“對了..登峰，為什麽我們不坐飛機？”，上了火車我才問了出來，飛機多方便又快。“火車更方便，飛機到了還要坐車。”，我看了看手中的車票是前往吉首市的..在火車上感覺很累，想想也是..昨晚還一夜沒睡就趕來了..“到了叫我下...”，我給斯建招呼了一聲，就趴在桌上睡了。
“到了嗎？”，我感覺被人搖醒了，我原以為是斯建，結果這家夥在我旁邊睡得更香...“嗯，到了。”，是登峰叫醒的我，寶溪和誌德正在拿行李..
“喂，到了！”，我直接大力的搖著躺在桌上的斯建，結果看到這家夥口水都流在了桌子上..他用手抹去了嘴邊的口水一下蹭在我的衣服上..“到了啊...”
“我去..你怎麽這麽惡心。”，我直接跳起來躲著他，一直拍著衣服..“哈哈，好了，下車吧，先去吃飯。”，寶溪看著我們這副樣子笑了出來，登峰也是揚了揚嘴角。“哦，我就說肚子怎麽這麽餓，走，吃飯。”，提到吃的他才精神恢複過來？
“啊。”，下了車斯建還伸了個懶腰..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我們出了站就被那些門口的飯攤子硬拉進去了..“來..進來..要吃什麽。”，那個老板娘用著生癟的普通話和我們交流著..我聽了半天才聽清楚了意思。
“走吧..先吃點..一會再去轉車。”，登峰走了進去，我們挑了一張稍微感覺幹淨點的桌子..因為大部分都還有油漬..但是也隨意了..車站旁邊的飯館能幹淨到哪去。“你們這有什麽吃的？”
“什麽都有啊..”，那個老板娘感覺臉都要笑抽了..一直笑嘻嘻的站在我們旁邊。“那給我一個紅燒豬蹄..小雞燉蘑菇，宮保雞丁，炸雞腿吧。你們要什麽？”，斯建很流暢的說出了這些菜名..“你還用問我們嗎？你不是多點了！”，我看著他點的那些肉...“再來一份青菜吧。”，登峰也笑了出來，那老板娘聽完了才走開跑去忙活了。
“一會車票買得到嗎？”，坐著也是坐著，外麵天氣還不錯，現在是下午一點左右，“我也不清楚，第一次來，吃完再去汽車站問問吧。”，登峰說的沒錯..
“來來來..各位老板小心點..上菜了。”，那個老板娘笑嘻嘻的端著菜盤上來，“這麽快？”，我不免有點感歎他們的速度，
“老板，你們是外地人吧？”，那個老板娘上了菜也不走..還和我聊著。先上的是青菜..我是沒吃下去的*了。像那種菜市場收來的那種，還發黃！“是啊..老板娘，你這菜。”，我夾著那些青菜翻給她看。“哎呀，老板，這是我們這邊的特有的青菜，是這個樣子的。”，這笑讓我感覺像那些奸商特有的標誌一樣。
“各位老板，是要去鳳凰古城吧？”，她那幹癟癟的普通話和我們說著，鳳凰古城？“不..”，我就想回答來著，登峰就說：“是..”
“鳳凰古城不是在浙江嗎？”，我問著他們，結果都笑了，我記得印象中是誰和我說說過鳳凰古城在浙江來著。
“老板，鳳凰古城是在湘西自治州哦。”，我去，我才知道我丟大人了，斯建和誌德是一直低著頭吃著飯..努力的不笑出來。“不過..這段時間你們最好不要去。”，那老板娘還聲情並茂的警惕的和我們說著。有點頭緒了..聽她這樣講，至少證明我們這趟來對地方了？
“怎麽說..？”，連斯建和誌德都放下了碗皺著眉看著老板娘，我問著她。“這..算了算了，沒什麽。”，那老板娘露出了為難的臉色..
“你幹嗎！”，斯建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嚇退了幾步，我是直接手伸進他的衣服包裏的摸出了幾張rmb..給那老板娘遞了過去。
“我去..你要用錢也不要拿我的啊。”，斯建一臉埋怨的看著我，把錢放進了褲包裏。談起人情世故，我想我是比他們更了解吧，有錢還能讓她不開口？果然那老板娘見到了錢，拿了過去。“這..你們不要到處亂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