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忙活了一晚上的我離開了賓館後,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就是我要怎麽回家?
昨晚到這裏來找王玉鳳,是劉文強開車送我過來的,可是眼下我不可能再麻煩劉文強送我回家。
至於讓王玉鳳送我?
那更是不用想了!
但是更慘的是現在自己呆的這個地方,這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距離我們住所還有著十萬八千裏的距離。
更可恨的是這地方還有些偏僻,就連一輛出租車都找不到。
無奈之下,我隻好掏出手機,思索著自己目前到底該如何回家。
難不成給董方去個電話讓他來接自己?
雖說董方是我名義上的員工,但我還真沒有什麽老板架子,讓人家大早上跑到這地方來接自己,我自己覺得多少有些不太合適。
“嗬,我還就不信了,我一個大男人還回不了家了!”
我咬了咬牙,打開車了手機上的導航,往著附近距離最近的公交站走去。
距離這裏最近的公交站有著一公裏的距離,雖說我自己也不覺得累,但狼狽還是多少有些狼狽的。
走了三十分鍾後,公交站終於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我堂堂一代帥哥,竟落到今日如此地步!”
就在我對自己的悲慘處境憤世嫉俗之際,忽然一滴小雨點從天而降,落在我的臉上,這也打斷了我心中的萬千思緒。
“居然下雨了?我這也太慘了吧!!!”
突然,原本沉悶的城市刮起了大風。到處都是漂浮在地上的灰塵和垃圾。花草樹木也被風吹得前後搖擺,下一秒,幾聲驚雷從天空中劈下!
“草,說下就下啊!”
我心裏喊著不好。他抬起腿,想跑到附近最近的公共汽車站。
但當他在狂風暴雨中一跑出去,真正的暴雨就從天而降。
奔跑的我覺得好像有人拿著臉盆往我身上潑水。幾乎一眨眼之間,我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濕透了。
此時,我離公交車站還很遠。如果硬跑到那裏,我甚至懷疑我可能會被淹死。
“這我必須得先找個地方避雨。”
我迅速環顧四周,發現附近有一座孤零零的低矮建築,似乎可以遮雨。
所以我沒有想太多,直接跑到矮樓。
然而我的身體仍然被雨水淋濕,但是暴雨通常來得很快,所以我打算躲在矮樓裏一會兒,等雨停了再回家。
大矮樓裏的燈光照在我的臉上,把我的影子反射在潮濕的地麵上。
“恐怕這棟樓比我老。”
我一邊擦著頭上的雨水,一邊饒有興趣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破損的台階,掉落牆皮的牆壁,滿是惱人的廣告和一些用粉筆或其他東西刻出來的文字和塗鴉的牆壁。
那些所有的一切,似乎隻是為了摧毀這堵牆。
這裏的居住環境可以說是很遭了,我這兩年走南闖北去過不少地方,但這樣破舊的小區,見的的確不多。
扭曲的樓梯通向第二層。鹽。不過樓梯盡頭有股怪味,樓梯盡頭有微弱的燈光。
我覺得自己好像聞到了什麽味道。
我沒有多想,隻是想盡快離開,但當我看到大樓外的暴風雨時,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雨小一點我就走!”
我手裏拿著衣服濕角,靜靜地想。
喵,喵。
黑暗中傳來一聲突兀而凶猛的貓叫聲。
緊張的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貓叫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戳!!!”
我忍不住說粗話。
就在我的罵娘聲中,一隻黑色的小貓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這隻黑色的小貓謹慎而優雅,黑色的皮毛在燈光下很是好看,與周圍的環境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它身後那一條長長的尾巴,有趣的擺動著,更有趣的是它銳利的眼睛有著不同顏色。這隻貓一隻眼睛是黃色的,另一隻的是藍色的,兩隻眼睛像鑽石一樣在黑暗中閃閃發光,有點奇怪的魅力。
那隻貓向我躍來,跳到了我的麵前。
我從來沒有養過貓或寵物,這隻小貓十分可愛和溫順,也讓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貓的魅力。
我蹲下身去,伸手小心翼翼地抱起小貓,一人一隻貓,四隻眼睛對視。
這時,從樓梯上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那個……不好意思,這是我家的貓,啊!?是你?!”
我聽這女人說話,隻覺得無比耳熟,於是便扭頭看去。
隻見一個身材絕佳的女人,穿著一身粉色的睡衣,披著頭發從樓上走下。
再往女人臉上看去,隻見她素麵朝天,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我,而我第一眼看到女人隻是覺得有些眼熟,於是好奇問道。
“那個,咱們兩個認識嗎?”
女人聽了這話,捂嘴輕笑一聲,接著故意佯裝生氣的說道。
“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才這麽幾天就把我忘了?”
這話說的讓我不由有些尷尬,還好顧野或者王玉鳳沒在這裏,否則的話,就憑這一句有些曖昧的話語,誰知道能還能惹出什麽樣的麻煩來。
我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女人那嬌俏的臉頰,伸手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
“哦哦哦!你不就是薛江海的女兒,薛冰凝嘛!”
“終於想起來啦?”薛冰凝不由感慨的說道:“小神醫就是不一樣,救了我一命,這才沒過多久,就把我忘了。”
“嗬嗬,這倒也不怪我。”
我憨憨一笑,辯解著說道。
“主要是你這一身打扮和當時在別墅裏見你時的樣子實在是兩個人,我一時間沒認出來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說完話後,我把懷裏的貓捧到薛冰凝麵前,那貓見到薛冰凝後,又喵嗚了一聲,接著便直接撲到了薛冰凝懷裏。
“小黑!你又到處亂跑!”
薛冰凝伸手在貓屁股上輕輕打了一巴掌,接著抬起頭來衝我微微一笑。
“謝謝你啦!我家小黑就是愛到處亂跑,今天外麵下那麽大雨,幸虧遇到你了,不然它一定得給自己搞得渾身濕漉漉的。”
“沒事。”
我聳了聳肩,不在意的說道。
“碰巧罷了,對了,你怎麽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