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後,趙曉冉的臉色變得愈發的難看了。

見到趙曉冉這樣,我好奇向她問道。

“怎麽?你認識那個肖悅文?”

“嗯。”

趙曉冉點了點頭,冷聲說道。

“他是我的大學同學,來這裏做廚師,還是我安排的人。”

這事居然是熟人幹的?真叫個是可忍孰不可忍!

當下,我便和趙曉冉瞪人一起往後廚衝了過去,而在後廚那個肖悅文早就被廚師們堵在了後廚。

趙曉冉一馬當先的走了過去,伸手撥開自己麵前的眾人,指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肖悅文質問道。

“小肖,你是我的大學同學,這件事應該給我個解釋吧?”

不想這個沒出息的家夥聽了趙曉冉的話,竟然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接著便隻聽他帶著哭腔支支吾吾的說道。

“嗚嗚,也不能全怪我,我也不想的,我也沒辦法,嗚嗚,都是他們逼我的!”

趙曉冉此刻麵色鐵青,雖然剛才就已經有所預感,但等真正證實的一瞬間,她依舊有些難以接受。

“肖悅文!你這個混蛋!虧我這麽相信你!虧你沒工作還讓你來我這裏上班!虧我還經常叫你來給我做飯吃!你的良心讓狗給吃了麽?!”

趙曉冉越說越氣,說完最後一句話,她抬起手狠狠在肖悅文的臉上打了兩巴掌!

肖悅文整個人被打懵了,他呆呆的看著趙曉冉,眼神中透露著一股詭異的神色。

我看到這一幕,瞬間意識到不對勁,急忙伸手去拽趙曉冉的胳膊。

但趙曉冉距離肖悅文實在太近!

隻見肖悅文瞬間暴起!從自己口袋中抽出了一把匕首,橫在趙曉冉的麵前。

“啊!!!”

趙曉冉驚叫一聲,想要躲避卻也是來不及了,肖悅文用胳膊緊緊鎖住了趙曉冉的脖子,自己整個人都藏在了趙曉冉的身後。

隻聽他用近乎嘶吼的聲音在趙曉冉耳邊說道。

“我沒有良心?我沒有良心?嗯?我告訴你!若不是因為我喜歡你!我怎麽會落到今天這個田地?!還有你!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喜歡你,雖然你確實幫了我很多,但那隻手因為你可憐我!我知道,你從沒正眼看過我!全都怪你們,這一切全都怪你們!”

強者揮刀向更強者,弱者揮刀向更弱者。

這句話果然是自古以來的真理,這個肖悅文不僅是一個狼心狗肺的敗類,更是一個世所罕見的懦夫。

我用看著臭蟲的眼神看著他,輕笑道。

“刀都不會拿,就學人家綁架?”

肖悅文挾持著趙曉冉往廚房的窗戶邊走去,更是向我吼道。

“你敢動一下,我就殺了這個女人!”

“是麽?隻怕你做不到。”

我話音剛落,身形一閃,便奔向肖悅文!

肖悅文眼中閃過狠厲,舉起手中刀,然而還沒等他揮刀砍下,我就已到了他的麵前!

隻見我飛快地伸出一根手指,在肖悅文胳膊上重重一戳,他的胳膊瞬間就沒有了力氣!

哐當一聲!刀子掉在了地上!

接著我又是伸手一拉,將趙曉冉拉到自己身邊,抬起一腳直踹到肖悅文的肚子上,肖悅文整個人向後飛出兩三米,重重的撞倒了牆壁上,這才停了下來!

我不欲殺他,因為這麽一個懦弱的家夥定然做不出這麽大的壞事來,他背後肯定還有別人。

我沉著臉,向肖悅文走去。

隻見肖悅文嘴角流出一道血痕,眼睛看著我,口中卻是神經質的說道。

“嗬嗬,野火幫會為我複仇的!”

話音剛落,肖悅文臉上便露出了決絕之色,一手拉著陽台的窗台,接著整個人縱身一躍而下!

“肖悅文!!!”

趙曉冉驚聲叫道,我也飛快的奔到了陽台旁邊。

但已經太晚了,噗通一聲,肖悅文便已摔的粉身碎骨了。

“報警。”

我給趙曉冉留下了這兩個字後,便往樓下跑去。

因為此刻正巧在上班時間,飯店附近人並不是很多,所以並沒有很多閑人來圍觀墜樓的肖悅文。

我來到了肖悅文的屍體旁邊,俯下身去,在他的口袋裏摸了摸。

說來也有趣,雖然肖悅文自己已經摔得個粉身碎骨了,但是他的手機卻還依舊完好無損。

打開了肖悅文的手機後,正好一條短信被我看了個清清楚楚。

“辦完這件事,我和你的賬一筆勾銷。”

果然!肖悅文在屋子裏的一切舉動都是受人指揮的!

至於是誰發的短信,就完全查不出來了,因為發短信的電話號碼是一個用偽基站編造出的假號碼。

可那人又是怎麽指揮肖悅文一舉一動的呢?

我不免有些好奇,他仔細的檢查著肖悅文的屍體,最後在肖悅文的耳朵裏發現了一個微型的對講機。

一切都清楚了,正是有人通過這個對講機在指揮肖悅文!

我看著手裏的對講機,思索了片刻後,便戴在自己的耳朵上。

一陣滋滋的電流聲傳入了我的耳朵之中,他嚐試著開口說道。

“我知道你能聽到。”

幾秒後,伴隨著那煩人的電流聲,一個古怪尖銳的聲音在耳機裏響起。

“嘿嘿,今天算你們命大!”

“是麽?”

我冷笑一聲。

“你是誰?是姓肖的說的野火幫,還是邵建國的人?我會找到你們的!”

“哈哈哈,不管是誰,我們都是你惹不起的。”

“走著瞧!”

說完這三個字後,對講機裏再次充斥著雜亂的電流聲。

我摘下耳機,仍在地下,抬起腳狠狠地踩了上去!

這時,不遠處響起了陣陣警笛聲,兩輛警車火速開到了肖悅文墜樓的地方。

接下來的事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我和趙曉冉兩人被帶到警局做了筆錄,整件事情從表麵上看也非常的明晰,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瘋子,因愛生恨想要向趙曉冉下毒,最後東窗事發,走投無路便一死了之。

但即便如此,等我和趙曉冉二人離開警察局時,天色也已然漸暗。

把趙曉冉安全的送回別墅後,我並沒有進別墅,而是站在別墅門口,看著天上明月,眼中卻露出了淡淡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