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老鴇的聲音響遍了整個妓院。

造成這種結果的罪魁禍首當然是我了。我掏了掏耳朵,沒想到她的聲音有如此的大,可以去參加喇叭選拔賽了。

“晚上就是演出了,你居然給我說你不會。那你說說看你到底會些什麽東西?”老鴇憤怒地說。

我清了清嗓子,掰這手指數著:“我會的東西可多了,我會吃啦,玩啦,還會話錢……”我邊說邊用眼睛漂老鴇,隻見老鴇的臉越來越黑了,嗬嗬,當然是被我氣成這樣的了。

“夠了。”我還沒說完,老鴇就打斷了:“嗬,我看我真是找了個飯桶啊,居然什麽都不會。”

“對啊,對啊,那你就好心放了我吧。”隻要能放了我,說我是飯桶我忍了。

“放你,哼!想地美,今晚你照樣給我上場,瞧你長的國色天香的,想必很多人會要的吧。”老鴇的一句話打我從天堂打到了地獄。

“你……太過分了。”我氣地從床上跳了起來。

“噗嗤”煙兒很不給麵子的笑了出來。

“你給我好好地看著小姐,如果出了什麽事的話,要你好看。”老鴇對著煙兒狠狠地說。

“是。”煙兒點了點頭。

等老鴇走後,煙兒便笑地越厲害了。“好了,再笑下巴都要掉了。”我沒好氣地說道。氣死我了,難道我真的要上台表演嗎?

我失望地坐在床上苦著一張臉,煙兒坐到我旁邊,說:“姐姐,別這樣,會沒事的。”煙兒拉著我的手,堅定地說。

我看著煙兒,不知道為什麽覺得很安心,好象真的像煙兒說的那樣。哼!要我演出,那好啊,晚上我就好好的表現,看我不把怡紅院搞地雞飛狗跳地我楊馨兒三個字倒過來寫。想著想著,突然覺得心情大好。

終於到了晚上,老鴇叫人拿來一套衣服給我換上。天啊,這叫衣服嗎?衣服是哪個人做的啊,少布料嗎?居然這麽的露,而且還幾乎全身透明的,被外麵那些男人看到了,還不噴鼻血,然後流血過多而死嗎?

我在老鴇的逼迫上,不得不穿上衣服,不過還好還好,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隻是雙手和雙腿隱約露在外麵,這對我們現代人來說並不算什麽。所以我也就勉勉強強地接受了。

老鴇帶著我走到台上,並有惡心扒拉地聲音對台下的人說:“這位仙兒姑娘是剛來的,而且還是我們怡紅院的頭牌姑娘,100兩為低價,現在開始叫價。”

不是吧,就這樣把我賣了,不是小說裏都先寫表演完,然後滿場紅的時候,才開始的嗎?為什麽到了我這裏,就直接賣了啊。嗚!!!原來小說都是騙人的。

底下的人真的不知死活的叫價了。“200兩。”我尋聲望去,天啊,他比我在江南時看到的那隻死肥豬還肥,嗚!!!“500兩。”為什麽老天要如此待我,這次竟是一個80歲的老頭子,而且牙都掉光了,一副色迷迷地樣子死盯著我看。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真的太可怕啊。

“住手。”一聲可愛的聲音響起來。隻見一位穿著官服地年輕男子站在台前,而且旁邊還跟著正哲表哥。看到了親人我都快要感動地哭了。

“這位官爺,如果你想喊價就在下麵出吧。”老鴇還搞不清楚地對那位官爺說道。

“該死的,大膽刁民,你可知罪。”那官爺大怒道。

我正懷著看好戲的心情看著,突然一片黑影團團把我圍住,一把扯過我,摟在了那人的懷裏。我拚命地掙紮著,心中恐懼加深了,“放開我。”我邊說我推開他。

“馨兒。”那黑影叫了我一聲,我停止了掙紮,眼淚也跟著流了下來。

“煦。”我輕輕地叫道。

歐陽煦楞了一下,立刻又把我摟地更緊了。過了許久,煦才放開了,並對底下的人說:“張楓,把不相幹的人統統趕出去。”

那官爺先是楞了一下,而後又按歐陽煦的話做了。現在隻剩下我,歐陽煦,天哲表哥,張楓和他帶來的士兵外,就是老鴇和妓院裏的一幹人等了。

張楓上前,拱了拱手:“下官參見三王爺。”

“恩。”煦點了點頭。我楞住了,原來歐陽煦就是三王爺,真沒想到啊。煦沒在意我的異常,有問:“你今天來這裏做什麽?”

“啟稟王爺,下官來此是為了找宰相俯的馨兒小姐,她昨日被人擄走了,後來得知在此,所以來找了。”張楓回答道。

煦也楞了一下,而後又看了看我,仿佛在質問我為什麽沒告訴他我是宰相俯的千金。我也狠狠地瞪了回去,哼!!!你自己還不是一樣沒告訴我你就是三王爺。他看懂了我的眼神,並無奈地搖搖頭。

老鴇嚇地跪到了地上,連聲喊饒命,煦發命道:“這刁民居然敢綁架相俯千金,來人,把她關進大牢,然後給本王把這怡紅院給封了。”“是。”兩個官兵把老鴇拉了下去。

煦死盯著樓梯口的角落看,咿,奇怪那兒有什麽東西啊。頭頂突然大喊一聲:“歐陽煙,快給我滾出來。”

隻見煙兒慢吞吞地走到我們麵前,笑嘻嘻地說道:“嘿嘿。。三皇兄,你好厲害哦,居然被你發現了。”

煦陰著一張臉,咬牙切齒地說:“恩哼,居然跑到妓院來了啊,堂堂羽晰國的公主,如果被別人知道公主來這種地方,叫我們皇族的臉往哪擺啊?”

“嗬嗬,皇兄,煙兒知道錯了,馨兒姐姐,你說對嗎?”煙兒向我眨眨眼睛。

啊,煙兒居然是公主,難道她說自己身世的時候吞吞吐吐地說不出來。哎!!!這兄妹倆還真像啊。嗬嗬。

“你別想叫馨兒幫你。”煦用手敲了敲煙兒的腦袋,“張楓,把公主送回宮去。”

“是,王爺。”說完,並帶著煙兒走了。正哲表哥也先回俯了,說是向外公外婆報個平安。

現在隻剩下煦和我兩個人了,我們相對一笑,走出怡紅院。

煦的出現,對我來說是一個驚喜,多天來的愁惱頓時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