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仔細的思考以後,牧峰越發的肯定自己的觀點。外向雖然沒有內在強大,但是外向卻能通向更高的層次。簡單的來說,好比太極拳和鐵砂掌一樣,一個是外功一個是內功,內功肯定要比外功強,但是外功的所能達到的境界更高。

但是所有追求天道的人都不會覺得這一點,他們拚命的證道就是想拜托外在,斬三屍,脫離肉身,重塑金身。

而大巫既然作為遠古神話時代的產物,他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身上的特性就充分的體現了牧峰的觀點和遠古神話時代強大的根源。那就是自身,大巫之身的強大是是仙道中人無法企及的。

牧峰想到這裏,又迷茫起來。既然如此。那麽我究竟該如何去進行下一個層次的修煉,怎麽去把肉體啐煉到一個堪比仙者的層次,甚至形成一套修煉的方式呢?

這些問題沒有人能回答牧峰,而這樣做的人也隻有牧峰一個。所以這些問題必須要靠自己去摸索。

經過短暫的休息,牧峰已經恢複了精力。至於恢複,那跟大巫之身絕對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因為大巫之身即便受到重創,其恢複的速度也是快的驚人。而以牧峰如今的狀態,飲食對他來說已經可有可無了。

誰知道,牧峰剛剛才站起來,剛剛的景象竟然再次出現了。虛空之中,一個人影慢慢的凝結。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那個身披獸皮,麵目模糊的家夥。

牧峰頭疼不已,怎麽這家夥好像算準了似的。自己的精力才剛剛恢複,這家夥又冒出來了。

接下來,不出意料,又是一場惡鬥。結局也是一如先前,牧峰再次被重重的擊倒在了沙漠地上爬不起來。

而那個虛擬的空間人物再次的慢慢變淡消失。

牧峰極其鬱悶,這樣的日子還讓不讓人清閑啊。牧峰不禁開始開口惡罵起那個送自己進來的老家夥,媽的,不是說給老子找個清閑點的地方嘛。這樣下去,老子的肉體能承受的了,精神也無法承受啊。

惡鬥以後,牧峰的身心皆是疲憊。不禁開始猜想,若是這個鬼地方就是這樣,那自己這樣下去不是循環往複沒有出頭之日啦。天天這樣打架,老子就算是打架狂也要惡心死啊。

牧峰所不知道的是,老者送他進來的時候,因為偏差,所拿的那個玉牌空間正是專門為喜好打鬥之人設計。但是在這仙牢之中選擇了這種空間的家夥絕對不會超過三個。更多的人是像牧峰一開始的那樣,選擇一個請淨的地方潛心悟道。或者因為進來的時候情緒激動,便讓老者來了個自由選擇。

罵也罵完了,牧峰開始琢磨著出路。這仙牢看起來,想要硬闖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這裏是關押仙人的地方。高手如雲,牧峰相信要是那麽容易闖出去,恐怕早就有人越獄了。

看到前途一片迷茫,牧峰狠下心開始思考修煉的問題。不管在什麽時候,本身的強大才是對自己最有利的。要不是自己不是那個奇藍的對手,又豈能這麽輕易的被她關進仙牢。

想到自己竟然連那捆仙繩也突破不了,牧峰不禁為自己的實力羞愧。

問題回到了修煉之上,牧峰延續著前麵的思考。開始琢磨著肉體的修煉方法,但是想了很久都琢磨不出一個念頭。目光傻傻的看著天空。

不知道過了多久,牧峰的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想到既然修仙是斬三屍,塑金身,證天道。那麽外在是不是逆向而為呢?

但是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便又被牧峰否決了,逆向而為這並不是什麽高明的絕招,牧峰相信應該有很多家夥嚐試過。而逆向的重點,牧峰相信是修魔,而不是達到另一層境界。

但是經過這個念頭的點撥,牧峰的腦子一個又一個的念頭冒了出來。不知道怎麽的,腦子裏忽然就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念頭。可不可以把兩者結合起來,肉身和內在相結合的方式去修煉。如果用這樣的方式去修煉,所達到的境界是什麽?

隨著這樣的好奇心,牧峰開始行動起來。大刺刺的躺著,但是腦子卻回憶起巫門典藉上的記載,開始嚐試著將靈魂壓入肉體,再用肉體反向淬煉身體裏的能量。

這樣的結果很痛苦,牧峰幾乎感覺到渾身都要炸開一般。但是並不是沒有一點效果,至少他能感覺到靈魂的鬆動。還有體內那已經幹涸的能量開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慢慢的冒了出來。

帶著這樣的修煉,牧峰一直生活在這個空間。由於空間裏是沒有黑夜的,所以牧峰一直處在修煉,搏鬥,受傷再修煉的循環之中。

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因為這裏是沒有時間概念的,牧峰隻知道似乎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而自己的身體終於開始產生了一種難以言語的變化。

大巫之體竟然開始慢慢透出金光,身上跟電燈泡似的,無時無刻不散發著光彩。而身體裏麵,一種稠似固休的能量緩緩的流動,卻沒有按照牧峰原先估計的那樣結成巫核或者是元神。

而讓牧峰感覺到自己變強大的,是在一次與那獸皮人的搏鬥中,牧峰第一次跟他了個不相上下。最後竟然取得了勝利。

這讓牧峰又驚又喜,但是他沒想到的是,當這個虛擬人物被打敗以後。緊接著的,又一個虛擬人物冒了出來。隻不過這個虛擬人物卻要比上一個來的更加的強大。

於是,牧峰再次經曆了曾經的過程。

在這個過程中,隨著時間的推移,牧峰身上的金光越來越強盛,而且是保持不滅的那一種。估計他現在站在哪個房間裏,哪個房間都不需要用電燈的。

而牧峰體內濃稠的能量越發的凝固已經結成了一塊一塊。

直到牧峰打倒了第四個虛擬人物的時候,牧峰休外的金光徹底的消失了。身體再次恢複了原先的模樣,但是牧峰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無法再稱之為大巫之身了。因為體內的能量已經和外表連成了一休,成為了一個實心的存在。

打個簡單的比方,就好像把水泥灌進體內,幹了以後自然就和休表連成一休成為實心了。而牧峰現在的狀況就是這樣。

於此同時,某一次,當牧峰心血**,再次抓起燒火棍研究的時候,誰知道自己的固休能量導入進去以後,燒火棍竟然一頭如同火柴捧一樣瞬間便被點著了火。而隨著牧峰的隨從,火焰似蓮花一般一朵朵的飄散出去,瞬間便鋪天蓋地。這樣的景象讓牧峰驚呆片刻以後便驚喜不已,到現在他才知道,這東西竟然是一件法寶。

而在某一天,當牧峰把第五個虛擬人物打倒以後,忽然一道白光罩住自己。接著,自己的身影再次的出現在了那個老者的房間裏。

隻不過老者的房間裏已經不單單就他一個,還有奇藍和兩位帝王宮的仙女。

牧峰經過長期的搏鬥,脾氣已經變得十分的暴躁。剛一出來,二話不說就擰住了那個老家戶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老家夥,你不是說送我去個清閑點的地方嘛?你他媽是不是故意整我,老子進去以後天天被人打。而且還是連續不斷的,還他媽讓不讓人活啊。”

老者被牧峰擰住脖子,倒也沒有在意,輕輕一撫手,白光飄過。原本以為可以推開牧峰,誰知道,白光過後,牧峰依舊緊緊的掐著他的脖子。不由讓老者嚇了一跳。驚訝的仔細打量起牧峰來。

“放肆。”一邊的奇藍公主忍不住了,揚手一張,七彩匹練再次飄向牧峰。正是她第一次用來對付牧峰的法寶。

隻不過這一次,彩帶剛一纏住牧峰收緊,就聽到牧峰一聲悶哼。接著,幾聲細微的爆破聲響起,捆在身上的彩帶竟然被硬生生的掙斷了。

奇藍公主大吃一驚,而牧峰長期處在搏鬥的環境當中,性子已經暴躁和易衝動。隨手一揮,竟然將那仙家老者重重的砸在了牆上。

牧峰轉過身子,瞪著奇藍公主,身上那條彩帶被掙斷以後化為幾道彩光飛回了奇藍公主的手中已然消失不見。

而牧峰切記的這個女人,或者說仙女臭丫頭把自己關進了這麽個鳥地方。新仇舊恨一上頭,猛然撲了上去。

奇藍公主沒能料到牧峰被關進仙牢以後竟然實力大增。仙牢之中的空間和外界的空間是沒有聯係的,時間的概念也遠遠不同。就好像仙界一天人間十年一樣。牧峰在那空間裏麵也差不多是這樣的時間換算。

奇藍公主慌忙躲閃,身子輕靈的飄去。卻冷不防,牧峰冷哼一聲,手臂竟然無F糊的伸長,如同巨龍一般纏繞上去,硬生生的將奇藍公主的身影圈的死死的卷了下來。

胳膊再次恢複原狀,而牧峰的手也緊緊的捏住了奇藍公主的脖子。奇藍公主本想施下仙法逃脫,但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被牧峰捉住以後,她的仙法竟然失效了。絲毫產生不了作用。

大驚之下,奇藍公主不禁驚問道:“你怎麽會變化如此之大。

牧峰笑道:“這還不是拜你所賜,把老子關在那個鳥地方,老子天天跟人打架,實力能不增長麽?”

這樣的解釋對於奇藍公主來說根本就行不通,仙家將就仙力和法寶,如果光憑打鬥可以增長實力的話,還要修仙幹什麽,天天打架不就完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行蹤詭異,連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仙行界都不知道。身上又沒有仙印,我自然要把你關進來。否則誰知道你有何居心。”奇藍公主依舊淡淡的看著牧峰,沒有絲毫的慌張。

牧峰看著她這幅淡定自若的模樣就來氣,你他媽不是仙界的公主麽,你他媽不是喜歡跟老子裝平淡麽?對不起,老子的外號就叫做“仙女遇到我也會**”。

牧峰大手一張就直接罩在了奇藍公主那軟綿綿的酥胸上,入手一片換嫩堅挺,果然,仙女的**就是與眾不同,這手感好的不能再好了。

而那老者和兩位仙侍臉色齊齊一變,同時祭出法寶喝道:“不得對公主無理。”

牧峰得意異常,老子對公主無理怎麽了。見三件閃著各色光芒的法寶撲了過來,牧峰不躲不讓,硬生生的拿身體抗衡。隻聽砰砰砰三聲,三件法寶撞到他的身上齊齊爆開。而牧峰的身上竟然無絲毫損傷。

這一下讓那老者和兩名仙侍都看傻了眼,而奇藍公主此刻更是羞憤異常,繞是她仙家的心境也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手一伸,兩道閃著彩光的掌印就朝牧峰的身上落去。

牧峰依然不躲不讓,嘴裏還調笑道:“怎麽,你也想摸摸哥哥的胸肌麽?來吧來吧。”一邊大力的揉捏著奇藍公主的美乳,一邊挺起胸膛,絲毫不懼怕這奇藍公主的仙家掌力。

兩掌落在牧峰的身上帶起一陣爆響,牧峰紋絲不動,奇藍公主卻是一陣驚叫,麵孔頓時扭曲了。

“哎呦?怎麽,被胸肌震傷了。”牧峰不忘挖苦奇藍公主,手上卻是一緊,將她緊緊的壓在了懷裏。

老者和兩名仙侍見狀齊齊撲了上來,牧峰卻是猛然抱緊奇藍公主,然後橫衝直撞的向前跑去。頓時將三人撞飛到了一邊,而牧峰已經順著甬道朝塔門跑去。

來到塔門的時候,牧峰停了下來。因為他記得,這道塔門異常的頑固不是那麽容易突破的。

而奇藍公主此刻已經再次恢複了淡定的心態,看著牧峰停住了腳步,不由冷笑道:“想出去可沒那麽容易。”

牧峰微微一笑,說道:“是麽?”

說完,感覺到身後三人已經追了過來,牧峰二話不說,硬靠著身體朝她們撞去。

“砰!”的一聲響,塔門如同上次那樣泛起一層七彩波光,但仍是紋絲不動。而牧峰這次卻僅僅是被推開了幾步,沒有像上次那般不堪的跌倒在地上。

但是牧峰並沒有放棄,而是再次的衝向了塔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