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鳳和雪晶瑩以及美雪子因為本身立場的問題自然是不好說什麽,再說牧峰所說的東西本來就跟她們所關心的東西不相幹。

而媚妖卻是嬌笑著說道:“這麽說峰哥你是想趁火打劫了?隻是恐怕說的容易做起來很難吧。倭國可不是當年的清政府,沒這麽容易妥協的。”

“操他娘的,他不妥協,老子不能逼他妥協麽?”熊大再次發表高論。

水琪琳皺了皺眉頭不滿說道:“老熊,你就不能說話斯文一點,沒看到這裏做了一排美麗的女士麽?”

熊大憨憨的笑著,抓抓腦門說道:“習慣了,習慣了。”

牧峰淡淡的一笑說道:“它們現在可能不會妥協,但是再過一陣子恐怕就不是他們所能控製的了。今天安倍晚秋已經向我拋出了橄欖枝,希望我能號召國內的能人異士助他們一臂之力。我雖然不認識什麽能人異士,但是我想把這個事情匯報給主席,想必,主席會妥善處理的吧。這個時候不趁機漫天要價,不是傻子麽?”

媚妖咯咯的笑了起來,嫵媚的白了牧峰一眼,笑道:“現在才發現你真陰險。”

“對了,這裏是山本一夫休息的地方,我覺得在這裏住著有許多的不方便,你們覺得我們是不是該換個地方住一下?”牧峰看向眾人。

媚妖聳聳肩膀說道:“我是無所謂,不過這裏雜人太多,的確是不大方便,可是在東京我們都是人生地不熟的,到哪裏找地方去住?”

牧峰原本打算安排所有人一齊住到雪女的禁地裏麵去,看雪鳳和雪晶瑩現在的表現想必是不會拒絕的。但是雪女的禁地畢竟還是太偏僻了,住起來倒是有太多的不便,對於牧峰在倭國行事不是很便利。但是這地方的確不是很熟悉,找哪個地方去住呢?難道要去找費莫爾這家夥在教堂裏給安排一個房間?還是一齊搬到酒店去。

“算了,沒有地方的話,這裏也馬馬虎虎可以住人的。”牧峰說道。

一邊的美雪子突然抬眼看了一下牧峰小聲說道:“我在東京有一個小房子,如果大家喜歡的話可以去那裏住。隻是,隻是太小了。可能沒有地方睡。”

媚妖咯咯的笑了起來,“你那小房子就算了吧,老熊一個就能把你那房子塞滿了。”一邊的老熊似乎頗為自豪的挺了挺胸膛,惹得媚妖一陣嬌笑。

“其實啊,我覺得根本不需要這麽麻煩。”媚妖看向牧峰笑著說道:“山本一夫在這房子裏的確布下了不少的眼線,但不也沒得到什麽嘛?他原本的預想和我們現在所做的已經偏差太遠了。如果我們將那些雜人都趕出去,這裏隻住我們自己人,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啊。”

牧峰眼前一亮,點點頭笑道:“還是小妖精腦袋瓜子靈活,不錯,把這些管家傭人什麽的都辭退了,隻留我們自己人的確是一個好方法。明天就把這事告訴山本一夫,讓他安排一下。料想他不會有什麽意見吧?”

媚妖咯咯地笑道:“他要是敢有意見啊。這幾天可是有好幾個大人物都來找過你呢。現在你的身價可不是他能得罪的呢!”

“哦,好幾個人來找過我?什麽人啊?”牧峰詫異的看向媚妖。

一邊的水琪琳搶著說道:“有一個什麽會的年輕人來找過你,好像叫服部什麽的,反正名字很拗口啦。還有那個陰陽師安倍晚秋也來找過你。他們都是來看看你平安回來了沒有。”

“哦,服部平次和安倍晚秋都來找過我?”牧峰詫異的摸摸下巴,心中暗想,安倍晚秋已經遇到了,找自己估計也是因為自己的實力吧。可是這個服部平次找自己幹什麽呢?難不成還想喝花酒?

第二日。

牧峰成功的要求山本一夫將別墅裏的閑雜人等全部辭退,山本一夫本來想留下那個管家,卻也被牧峰拒絕了。山本一夫也是無奈,好幾個勢力都打招呼,要小心應對牧先生,他也不得不卑躬屈膝。

雜人一退,別墅裏頓時幹淨多了。媚妖這小妖精還變戲法似的從別墅內部搜出了大大小小幾十個微型攝像頭。看的一群人咋舌。

媚妖咯咯的笑著說道:“我就知道山本一夫這家夥沒這麽簡單的就把人撤走。這不,臨走還給我們大家留下了這麽多寶貝哼,也不知道老娘以前專門學過特工技術,這點小把戲能瞞得了我。”

美雪子有點擔心地說道:“那以前有沒有,特別,特別是浴室有沒有啊!”

媚妖咯咯的笑著在美雪子的鼻子上擰了一下說道:“放心,你妖妖姐我能這麽輕易的讓那幫家夥偷窺到我們小雪寶貝的玉體麽?別墅裏我每天都要清理一次這些垃圾。現在好了,一次清理幹淨,一勞永逸。”

熊大這家夥沒有下樓,雖然今天的陽光很燦爛,但是這家夥卻仍舊在和周公會談當中,強大的呼嚕聲直欲穿透整間別墅。後來媚妖沒辦法,幹脆給熊大的房間施加了一個消音結界才算是擺平。

雪晶瑩和雪鳳這兩女多少總有點。不自在,因為長期生活在雪女那片白茫茫的聖士也之中,乍一過上普通人類的生活,覺得不太適應。雪晶瑩或許要好一點,雪鳳就是渾身的不自在。

牧峰的感覺十分敏銳,看到雪鳳的樣子,拍拍她的肩膀笑著說道:“慢慢會好起來,如果你覺得不適應,要不就回你們雪女一族的聖寸也去。巴。”

“不!”雪鳳倔強的搖著頭,咬著嘴唇看著牧峰說道:“我要跟著你。”

一邊的媚妖咯咯的笑了起來,“我說峰哥啊,你是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人家的事情,才高得人家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了。”

雪鳳瞪了媚妖一眼哼了一聲。雪鳳早已經知道了媚妖的本事不凡,自覺自己不是媚妖的對手,所以也隻是表現的憤怒,卻沒有動手的意思。

牧峰嗬嗬地笑道:“其實我也蠻願意看到你們倆姐妹跟著我。你們倆雖然一個脾氣溫柔,一個脾氣火爆,但都還是蠻可愛的。困在那片白茫茫的世界裏的確是浪費了,跟在哥哥身邊多好啊。”

雪晶瑩麵色一紅,羞澀的垂下頭。雪鳳也是粉顏微微見紅,但卻不服氣的揚著秀眉哼道:“誰願意跟著你啊,我隻是為了我們雪女一族的前途。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昨天你們說的那些我都聽懂了。你說以後倭國可能會被另一股勢力所掌控,指的就是那些妖族吧。我也屬於其中的一支,我知道他們的形式風格。如果我現在不能找到自保的實力,以後我們雪女一族就等著成為別人的禁臠吧。”

說到後麵雪晶瑩微微地歎了一口氣。雪女一族雖然具有操縱風雪的能力,但是的確是太弱小了,其實弱小也不可怕,按照自然界的現律。凡是弱小的生物都有著超凡的生殖能力,這樣才能得以延續。可是雪女一族卻沒有這麽強大的生殖能力,現在雪女的數量越來越稀少。她不得不維護族人的生存問題。

況且,雪女不同於普通的妖怪。她們的本體都是人類的外形,而且個個都是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如此一來,她們若是不能保護自己,那麽她們的外形就會給她們帶來巨大的災害。這種災害即使在現在也都已經體現出來了。雪晶瑩前麵的事件就是一個例子。

牧峰聽了雪鳳的話,臉色變得微微有些嚴肅。緩緩地說道:“雪鳳,你身為雪女一族的首領,能夠這麽想很好。現在的形式你們也有所了解,如果還是龜縮在你們那塊小小的地方固步自封的確對你們沒有什麽好處。現在出來走走,提升你們的實力,了解人類之間的勾心鬥角,對你們的幫助很大,這也是我希望你們出來的原因。”

當初,牧峰要帶著雪鳳和雪晶瑩出來轉轉的時候,雪晶瑩原本是不太願意的。畢竟雪女一族才是她的根本,她所想的隻是守護那片土地。

但是牧峰卻從雪女一族的前途上給她分析,再說八岐神官的事情也給她敲響了警鍾。雪女一族不能再封閉下去,要走出世界,和世界接軌才能有所發展,才能更好的生存。

“你們倆跟我們在一起至少安全上沒有多大的問題的,若是以後有機會,你們同樣可以使用其它的方式救出你們那些被陰陽師俘虜的姐妹。”

雪鳳美目一亮,點點頭說道:“你說的對,就像你說的趁火打劫一樣。如果機會合適,我也可以趁火打劫,救出我們的那些姐妹。”

牧峰嗬嗬的笑了起來,“你個小腦袋瓜子終於開竅了。”

雪鳳噘起了小嘴,出奇的沒有反駁牧峰。

“好了,你們在別墅裏休息,沒有事情的話就不要出去了,外麵亂的很。我出去走走,很快就回來。”

“你要去哪裏?”幾個女孩同時問道。

牧峰很享受這種以我為中心的感覺,笑著說道:“剛回來,還有些老朋友需要拜訪的,我去和他們聊聊天。”

媚妖最是聰明,已經明白過來,笑著說道:“是去找費莫爾那家夥吧,那胖子也來過這裏找過你。”

牧峰嗬嗬地笑道:“我就猜到他會來,我去教堂和他聊聊很快就回來。”

來到東京大教堂的時候,牧峰再一次目睹了人潮的洶湧,今天恰好又是禮拜天前來做禮拜的人眾一如既往的繁多。

牧峰突然想到那個每個禮拜都會來教堂求子的前田雅子王妃,不由的笑了笑,不知道她今天會不會來。費莫爾說她病了。伊人動的手腳,自己也因為事情太多沒有時間去勾引她,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

正想著,身後傳來一陣喇叭的瘋狂鳴叫聲。牧峰看到自己擋在了行車路線上發呆,不由微微一笑,讓過了身子。

待到身後的轎車駛到他身邊停下的時候,牧峰才發現原來這輛車自己並不陌生。車窗搖下來,露出前田雅子的俏臉。隻是相比較上一次一麵,前田雅子的麵容憔悴了許多,整個人病懨懨的,臉上也沒有以往的紅潤光澤。

牧峰看的有些心疼,這樣一個可憐的女子處在這個複雜的體係之中真是一種不幸。

“牧先生!”前田雅子看牧峰有些發呆,輕輕的喚道。

牧峰回過神來,微微的一笑說道:“真是巧啊,沒想到又遇到了我們尊貴的雅子王妃大美人兒。”

牧峰的稱呼叫前田雅子蒼白的小臉升起了兩朵紅暈,心想這人怎麽還是這般的油腔滑調。隻是麵對牧峰的調戲,前田雅子總是有種無力的感覺,王妃的威嚴似乎對此人壓根就無效。

牧峰聽到前座傳來一聲冷哼,朝前看去,隻見前麵的還是上次的保鏢,隻是人數少了一些,這次隻有兩個人。而那個很臭屁的武士這一次也沒有跟過來。

“牧先生,想不到你也是神的忠實信徒啊,每個禮拜都要來這裏呢!”前田雅子看著牧峰禮貌地笑道。

牧峰心想,老子才對這種被人扇了還要把臉湊過去再給他扇的間神沒興趣呢。隻是兩次都撞上了前田雅子,也讓他頗覺巧合。

含糊的笑了幾聲,說道:“雅子王妃大美人也很虔誠啊,每個禮拜都要來這裏,隻是看你的氣色不是太好啊,是不是生病了啊?”

前田雅子麵色黯淡了一下,勉強地笑道:“沒什麽,身子有些不舒服而已。現在離做禮拜的時間還有一會。教堂裏麵太吵了,我現在不太想進去。牧先生能上車陪我聊聊麽?”

牧峰嘿嘿地笑道:“求之不得啊。”說著也不等前田雅子說話,老實不客氣的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前田雅子對於牧峰的行為早已經習慣了,微微朝旁邊讓了讓,給牧峰留下了一個位置。牧峰卻偏偏和前田雅子擠的緊緊的坐下。他明顯的感覺身邊的美人兒呼吸變得有此急促。

牧峰看了看前麵的兩個保鏢兼司機的家夥,發現他們也通過反光鏡看著自己,麵目凶惡,不由微微一笑說道:“雅子,你這次的保鏢怎麽少了許多啊,是不是遇上什麽事了?”

前田雅子欲言又止,苦笑道:“沒什麽,隻是不想帶太多人出來。這兩個都是我家族的人,一直都負責保護我的。”

牧峰轉過頭來目光熠熠地盯著前田雅子,直到把她一張蒼白的小臉染滿了病態的羞紅才微微笑著,在她瓊鼻上擰了一下,“瘦了好多,是不是幾天沒看到我,吃不下去飯啊!”

“住手!”“巴嘎!”

前麵兩個一直盯著牧峰動作的保鏢同時回過頭來惡狠狠的瞪著牧峰,似乎就等著前田雅子發話,馬上將牧峰碎屍萬斷。

前田雅子一張小臉已經紅透了,心兒飛快的跳著,秀眉皺了皺,雖然想發火,但是牧峰剛剛溫柔的動作和俏皮的話讓嚐到了許久都不曾體會到的輕鬆和溫暖。歎了一口氣朝兩個保鏢揮揮手道:“沒什麽,剛剛你們什麽都沒看見,知道麽?”

前田雅子麵對保鏢的時候,自有一股威嚴。

兩個保鏢唯唯諾諾的點點頭,卻還是恨恨的瞪了牧峰一眼。

“嗯,你們先下車在周圍照看著吧,我想單獨和牧先生談談。”前田雅子語氣平淡的朝兩位保鏢說道。

“不行,王妃,你不能和他單獨在一起。”兩位保鏢同時驚呼道。

“怎麽。我的話你們也不聽了麽?”前田雅子的秀眉擰了起來,王妃的威嚴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

兩位保鏢還想再說什麽,但是看到前田雅子的一雙美目已經染上一層怒意,隻好推開車門下了車。但是卻一直守護在車門旁邊,深怕牧峰會對王妃不利。

“外麵好像看不到裏麵哦。”牧峰有些做賊心虛地說道。

看到前田雅子點點頭,牧峰笑嘻嘻地說道:“看不出來你發怒的時候還真有點像隻小老虎啊。”

前田雅子撇著小嘴白了牧峰一眼,但是卻沒有反駁。

牧峰笑道:“看你氣色很差,到底是怎麽了?生了什麽病?”

前田雅子苦笑道:“也不清楚是什麽病,時好時壞,壞的時候昏迷不醒,好的時候就跟現在這樣病懨懨的。皇宮裏的人都傳我做了什麽虧心事,惹得邪魔纏身了,我也懶得去理會。反正,反正他也不會來看我,我也對他沒什麽感情。”

牧峰笑道:“你說的他,不會是隻幽仁王子吧!”

前田雅子默默的點點頭又歎了一口氣。

“我聽說一個人心裏如果藏了太多的委屈不找人傾訴的話,時間一長就會憋出心病,不知道雅子原不願意讓我做你的忠實聽眾呢!”牧峰笑看著前田雅子說道。

前田雅子詫異地看了牧峰一眼,歎了口氣說道:“你很聰明,知道我心裏憋了很多的事情。可是我不知道我該跟你傾訴什麽,太多了,我的腦子很亂。”

牧峰嗬嗬地笑道:“不用這麽亂,就像是在跟朋友聊天一樣,隨便聊點什麽。比如說你的初戀,或者是你的家族,亦或是幽仁王子和你的關係也行。”

“朋友?”前田雅子眼前一亮,有此欣喜地看著牧峰問道:“你說你把我當做朋友?”

牧峰摸摸鼻子說道:“是啊,沒看到我們這麽有緣嘛,每次都能碰到你,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老朋友了嘛。”

前田雅子盯了牧峰好一會兒,才歎氣道:“我沒有朋友,你是第一個。”

牧峰看著前田雅子一臉的落寞,心裏湧起一股憐惜的感覺,不自覺的伸過手去攬住了她的肩膀。前田雅子微微掙紮了一下,然後就乖乖的任由牧峰摟在懷裏。

牧峰柔聲說道:“以後不要總是歎氣了,經常歎氣的人會很容易變老的,變老了就不漂亮了。”

前田雅子如同小貓一般縮在牧峰的懷裏,溫順的點點頭,突然露齒一笑說道:“你這人算是我遇到的最無奈的人了,不知道為什麽,我們雖然隻見過兩次麵,但是我卻覺得跟你很熟悉一樣。”

牧峰嘿嘿地笑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緣分,注定了咱倆會成為朋友。有一種朋友,不會因為時間,而是因為心。”

“朋友麽?”前田雅子苦笑道:“我的父親以前給我的教育是這個世界上沒有朋友,隻有有價值的人和沒有價值的人。有價值的就是朋友,沒有價值的就是路人或者是敵人。”

牧峰訝然地看了前田雅子一眼,苦笑道:“那你的父親思想可是夠怪異的,不過你既然貴為王妃,想必你的家族必然也是不同凡響。大家族的思想或許就是這樣吧。”

前田雅子微微的點點頭,突然頑皮的一笑,輕輕的用胳膊肘在牧峰的某個部位戳了一下。笑著說道:“這是什麽東西,怎麽這麽硬啊?”

牧峰老臉一紅,前田雅子壓在他的身上,一側的豪乳也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上,下身不自覺的有了反應。

牧峰有此羞怒的捉住了前田雅子的小手,故作惡狠狠地說道:“小丫頭,可別玩火啊,玩火自焚知道吧。”

前田雅子微微一笑,任由牧峰捉住自己的手把玩著,手心傳來的熱力讓她的心裏暖洋洋的。混合窗外燦爛的陽光,她覺得自己陰霾的心情似乎也變得好了許多。

“你剛剛說要我跟你傾訴些什麽?初戀麽?還是我的家族?”

牧峰笑道:“隨便你啊,你要是不想聊也可以,咱就這樣一直抱著也很好。”

前田雅子撇撇小嘴笑道:“美的你。”

“我沒有初戀,也沒有普通人的花季雨季。”前田雅子歎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我從一出生就被決定了命運。因為家族的關係,我從小就被認定為王妃候選人。一直接受著最嚴謹的教育,普通的女孩子可以化妝打扮可以肆無忌憚的和男生打打鬧鬧,盡情的發泄自己的青春,我不可以。我隻能規規矩矩的,日複一日做著相同的事情。我沒有同學,上課的永遠隻有我一個人。我的老師很多,他們教會了我許許多多的技能。但是我直到這些東西都是為了將來成為王妃服務的。家族的思想從小就讓我根深蒂固,我也一直認為我活著就是為了成為王妃,就是為了給家族帶來榮耀。從來都沒有思考過我自己。但是現在,我才發現,我的生命很悲哀。我就像是一隻木偶,永遠操縱在別人的手裏,永遠沒有自我。”

牧峰心裏微微的歎息了一下,這就是大宅門的悲哀啊。生活在這樣一個圈子裏,雖然可以享受到別人一輩子也無法享受的東西,但是卻也喪失了普通人所擁有的樂趣。花季而季的青春抒發對於前田雅子來說竟然是一種奢望。

看到前田雅子的臉色越來越落寞和黯淡,牧峰心裏憐惜之意更甚,微微一笑說道:“你還年輕,你還有未來,隻要把未來把握在自己的手裏。你依然可以挽回你曾經失去的東西啊。”

“未來麽?”前田雅子的美目變得迷蒙和茫然起來。

牧峰嗬嗬地笑道:“來,閉上眼睛,我讓你嚐試一下未來的美妙感覺。”

前田雅子噗哧一笑說道:“未來是可以嚐試的麽?”

牧峰笑道:“怎麽不可以嚐試,沒有經曆過的東西就是未來可以嚐試的東西。來,乖,閉上眼睛。”

前田雅子臉色有些泛紅地看著牧峰,顫巍巍的閉上了眼睛,隻是彎曲的睫毛有些微微的顫動。

牧峰憐惜地看著懷中的美人兒,慢慢的湊上了大嘴,含住了兩邊柔嫩的芳唇。

“唔!”前田雅子鼻腔裏驚,慌的發出一聲聲響,睜大著美目,嘴裏驚訝的就要喊出來,卻沒想到小嘴剛一打開,狡猾的牧峰就順著開合的空隙鑽了進去。前田雅子頓時一張臉變得煞白。

但是在牧峰高超的吻技下,前田雅子的麵色慢慢的變得粉紅,又轉為殷紅,兩隻白嫩的小手也緊緊的抱住了牧峰的後背。

牧峰的大手也老實不客氣的攀上了前田雅子胸前的豪乳,隔著薄滑的布料感受著指尖的柔嫩和充實。

前田雅子的小香舌被牧峰一下吸進了嘴裏,肆意的玩弄著。瓊鼻也不自覺的發出了若有若無的哼哼聲。

牧峰吸了甜甜的瓊液,盡情的逗弄著笨拙的香舌,牧峰沒想到這個王妃的吻技竟然這麽差。

但是很快的牧峰就發現自己錯了,前田雅子渡過了前期的驚慌以後,很快的就投入到了熱烈的激吻當中,小香舌靈活的挑動著牧峰口腔裏的敏感點。刺激著牧峰唾液的分泌,又老實不客氣的席卷一空。

兩人越吻越上癮,就這麽摟著親吻了數十分鍾。

門外的兩個保鏢都有些不耐煩,卻又不敢打開這門進來,隻能輕輕的敲打了一下車門。

前田雅子這才驚醒過來驚,慌的推開了牧峰,嘴角還黏著一條透明的絲線。滿麵通紅的喘息了幾聲,稍微平複了一點,前田雅子才搖下了車窗麵色平靜地問道:“什麽事?”

“王妃,還有一會兒做禮拜就要開始了?”

前田雅子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了。”又搖下了車窗。轉過頭來看到牧峰一臉的賊笑,頓時氣不過揮出粉拳在牧峰的肩膀上捶了一下,惡狠狠地說道:“你敢侵犯王妃,你死定了。”

牧峰哈哈的笑著,重新將前田雅子摟進了懷裏,前田雅子也是一臉的甜蜜笑容,似乎很喜歡被牧峰這麽摟著。

牧峰伸出手來替前田雅子擦去了嘴角晶瑩閃亮的絲線,前田雅子一驚,驚慌地說道:“啊,還沒擦幹淨麽?完了,一定被保鏢看到了。”

牧峰嗬嗬地笑道:“怕什麽,以你的身份他們敢亂嚼舌根嘛!

前田雅子卻是氣哼哼的在牧峰的腰上擰了一下,哼道:“都怪你。這下我可丟人了。”

牧峰嗬嗬地笑道:“剛剛也不知道是誰吻的那麽起勁。看不出來,你的吻技很高超啊。我這高手差點都敗在了你的手上。你不是沒事就找人接吻玩吧?”

前田雅子的臉色頓時沉寂下來,推開牧峰,將頭扭到一邊不說話。

牧峰知道自己說錯話,輕輕地說道:“雅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我剛剛沒有表達好,我向你道歉。”前田雅子哼了一聲。仍舊扭著頭說道:“在你眼裏,我就那麽不堪的人麽?”

牧峰趕緊說道:“當然不是,我這也是想拍拍你的馬屁,誰知道拍錯了地方。”

前田雅子噗哧一笑,這才轉過頭來橫了牧峰一眼氣道:“你才是馬屁呢!”

牧峰重新將她摟在了懷裏,前田雅子笑著說道:“接吻的感覺真好。”

牧峰有此詫異地問道:“你沒有和人接過吻?”

前田雅子搖搖頭。

“幽仁王子也,沒有?”

前田雅子還是搖頭。

牧峰有些訝然地說道:“不是吧,你們都是夫妻了。還沒有接過吻?”

前田雅子想到了幽仁王子,臉上閃過一道有些厭惡又有些複雜的感情。幽幽地說道:“他對我沒有感情,我對他也沒有感情,我們隻是一場因為政治因素走到一起的夫妻。對他來說,我還比不上那此從小就跟他的寵妓。他跟我沒有做過幾次,每一次都是沒有前奏的就直接進入,也不會吻我,似乎像是兩個木頭人被人操縱著**一樣。所以我的初吻一直保留著。”

說著,前田雅子白了牧峰一眼,哼道:“便宜你了,王妃的初吻可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得到的啊。”

牧峰哈哈笑道:“那我豈不是太榮幸了,看來我要多吻幾下,要不怎麽劃算。”

前田雅子嬌笑著躲開。

牧峰笑著問道:“對了,可是我感覺你的吻技很高啊?你又說你是初吻,這好像很矛盾啊?”

前田雅子咯咯地笑道:“這是因為我以前有專門的女老師讓我用拇指練習,就是這樣。”說著前田雅子將手指握成一團,單單露出拇指然後含進嘴裏,給牧峰做示範動作。

牧峰嗬嗬地笑道:“還有教這個的老師,你學的東西還真是古怪。”

前田雅子笑道:“還不止這個呢,連**也有專門的老師教我的。”

牧峰的腦海裏頓時出現一副怪異的畫卷。

前田雅子看著牧峰的表情噗哧一笑說道:“你這個壞蛋,不是想了吧,告訴你,接吻已經……已經算是便宜你了。其它的你想都別想。”

牧峰抓抓腦袋,笑了笑。

“那個幽仁王子一直對你都是這樣的麽?”牧峰又將前田雅子摟進了懷裏。

前田雅子換了個舒適的姿勢依偎在牧峰的胸口上,嗯了一聲說道:“他一直對我都很冷淡,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感情。否則。今天也不會這麽輕易的就被你占了便宜了。你這個壞蛋。”說著,又在牧峰的腰上擰了一下。

牧峰知道自己和前田雅子之間的關係有了質的進步,此刻兩人打打鬧鬧的更像是一對情侶。

牧峰不禁苦笑著想,自己這樣算不算是完成了伊人所說的勾引了王劍已呢?

“喂,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去教堂做禮拜了!”前田雅子仰起頭來看向牧峰,心裏卻甜絲絲的,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戀愛的感覺啊。前田雅子頓時覺得臉上一陣發燒,自己真是淫蕩,竟然背著自己的丈夫出來和別的男人這麽親密。但是長久以來的各種壓力所造成的逆反心理,又讓她想可以的放縱自己,去嚐試屬於自己的未來。

牧峰笑道:“是不是又是替那王子求**啊?”

前田雅子臉一紅,狠狠的在牧峰的腰間擰了擰了一下。臉紅紅地說道:“亂說什麽,是求子,不是求那個!”

牧峰嗬嗬地笑道:“還不是一樣。好了,把你衣服整理一下,別給你的兩個保鏢看出來了,我們下車吧。”

前田雅子哼道:“看出來了,我就說你非禮我,到時候你就等著被五馬分屍吧。”

牧峰咂咂舌說道:“你個小娘皮,心也太狠了吧。”

前田雅子驕傲的哼了一聲。

“王妃!”“王妃!”

前田雅子一下車,兩個保鏢立刻圍了上來,一臉警惕地看著牧峰。

前田雅子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敢跟牧峰做出什麽親熱的動作,臉色在蒼白之中又有些微微的泛紅。牧峰看著有些心疼,但是剛剛也確實沒有在她身上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難道伊人那妖女,大發慈悲,不再對付前田雅子了?

“我們進去吧,牧先生,你和我們一起麽?”前田雅子朝保鏢招招手,轉向牧峰問道。

牧峰笑眯眯地說道:“恭敬不如從命!”

教堂裏一如上次那般熱鬧,前田雅子還是前麵的那個位置,牧峰則是坐在了她的身邊。兩個保鏢卻坐的有些距離。周圍的人也沒有懷疑牧峰什麽,他們隻是以為牧峰是前田雅子的保鏢。

很快的禮拜就開始了,但是奇怪的是這次出來的神父並不是費莫爾,而是一個不認識的老人。牧峰不禁猜測費莫爾這個大胖子又跑到哪裏去了。

禮拜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牧峰借故上廁所悄悄的溜到了後台。找到了上次費莫爾帶他去的房間,推門而入。

一進房間牧峰愣了一下,因為房間裏隻有一個一頭垂直柔順,長及臀部的金發女孩,女孩背對著他正在對強比上的十字架默默的禱告。突然聽到身後的推門聲,吃了一驚,轉過頭來。

牧峰看到了這個女孩的容貌頓時記起來這就是宗教裁判所的那個女裁判員,不知道為什麽,在看到這個女孩的時候,他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女孩看著她的表情也漸漸的從驚訝變為驚喜,碧藍色眸子閃出一層溫潤的光澤,女孩激動的喊了一聲:“峰哥。”

牧峰有此訝然的摸摸鼻子問道:“你認識我?”

女孩見牧峰竟然遺忘了自己,白皙柔嫩的瓜子型俏臉上寫滿了淒苦,歎了一口氣說道:“峰哥,你已經忘記我了麽?也難怪,你有你深愛的女孩,我隻是一個過客,你又怎麽會記得我。”

牧峰被女孩的表情才高得有些心酸,柔聲說道:“對不起。我對你有很熟悉的感覺,可是我真的記不起在哪裏見過你了。”

女孩輕輕地說道:“我叫露絲。”

“露絲?”牧峰疑惑了一下,腦海裏迅速的奔騰起來,陡然,目光一亮,牧峰驚喜的喊道:“你是露絲。”

露絲也是美眸一亮,驚喜地說道:“你還記得我?”

牧峰哈哈地笑道:“怎麽能不記得呢?怪我眼拙,一直都沒認出你來。怪不得每次見到你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隻是你現在相比較我以前認識你的時候似乎外形和氣質都變化了好多啊。我還真一時不敢辨認。”

牧峰對於露絲一直有種歉疚的心理,因為曾經無恥的利用了人家,卻瀟灑的離開,總是覺得有些對不起對方。

露絲見牧峰竟然沒有忘記她,心潮一陣澎湃,擠壓了許久的感情終於爆發出來。激動的喊了一聲:“峰哥!”然後就撲進了牧峰的懷裏。

牧峰摟著懷裏玲瓏的軀體,一邊感受著溫香入懷的感受,一邊自責著自己的馬虎大意。輕輕的拍了拍露絲的後背。牧峰柔聲說道:“露絲,你過的還好麽?你的爺爺呢?”

露絲哽咽的死死摟著牧峰,輕輕地說道:“爺爺還在美國,我一直都過的不好,因為我好想你。”

露絲有著國外女孩的奔放性格,愛就是愛,愛就要說出來。不會含蓄的將感情擠壓在自己心裏。

以前一直沒有在牧峰麵前相認,一方麵看到牧峰竟然沒認出她來心裏悲傷,一方麵因為和自己的同伴在一起不方便和牧峰相認。

“我也想你。”牧峰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的脫口而出,心裏更多的卻是愧疚。

“真的”露絲仰起小腦袋看向牧峰,眼裏裝滿了驚喜,也有些不太自信。

牧峰笑著替露絲擦去臉龐上的淚珠,用力的點點頭說道:“真的。”

露絲激動的立刻湊上粉嫩的小嘴堵住了牧峰的嘴。

牧峰一驚轉而就融化在了露絲激動的吻裏。

露絲吻的很用力,很用情,牧峰也很投入,但是腦海裏卻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短短的時間裏就吻了兩個女孩,牧峰想不亂想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