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峰有些無奈,而遠古巨人使用暴力切斷了他與雷霆的聯係正狂暴地進行著破壞,整個銀座轉瞬間機會變成了一條廢墟。牧峰已經感覺到這個遠古巨人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看來剛剛自己的確是激怒他了。
牧峰再次抱著美雪子閃避開了巨人的一次攻擊,和媚妖她們撞在了一起,牧峰把美雪子交給媚妖急匆匆地說道:“小妖精你替我照顧好小雪,我來對付這個家夥。”
說著牧峰看到水琪琳的身上正緩緩的爆發出一團無匹的氣勢,牧峰知道這丫頭有點暴走的狀態了,現在若是讓她化為麒麟的形象顯然有些不太適合,急忙說道:“琳兒。別激動,讓峰哥來處理。”說著牧峰對媚妖使了個眼色,自己便朝另一個方向跑去引開這個遠古巨人。
果然,遠古巨人的攻擊核心正是牧峰,躲到哪裏他就砸到哪裏根本就不給牧峰喘息的機會。牧峰有些無奈在這樣連續的高強度攻擊之下牧峰壓根就沒有還手的機會。
好不容易再一次躲避開遠古巨人的一次奮力的攻擊迎著建築物倒塌時不斷掉落的殘渣,牧峰快速的抖起了雙臂,腳步飛快的移動著,看上去就好像是在跳著某種舞蹈。
但是隨著牧峰的跳動,一直在攻擊他的遠古巨人卻停了下來,詫異地看了牧峰驚咦了一聲。牧峰卻趁此機會雙手一合一指說道:“封印。”
這是牧峰第一次使用封印的巫術。所以使用的並不是很熟練再加上時間的緊急顯得很倉促。
但是隨著牧峰口裏的封印喊完,牧峰的手指迅速的射出一團黑芒,黑芒射在遠古巨人的身上竟然如同石頭水麵一般化為圈圈波瀾。在遠古巨人的身上留下一圈圈流動的黑芒,黑芒很快隨著波瀾覆蓋住了遠古巨人的全身。
遠古巨人的手臂動了一下突然全身的動作就停止了。如同被固定住了一般,隻生下頭盔裏的兩點幽光依然憤怒地瞪視牧峰似乎像是兩團燃燒的在火。
“成功了。”牧峰急忙招回了雷霆。握著它威風凜凜地站在那裏。
遠古巨人果然被牧峰的封印之術限製住了全身的行動,牧峰對自己第一次施展顯得相當的滿意,可是如何處置這個龐然大物卻成了讓牧峰鬧心的事情。
但是他猛然想到他有什麽好著急的,他隻要避開這個家夥不就行了麽?至於他要怎麽鬧怎麽去破壞那是他的事情。牧峰可沒有心情管這些閑事。
想到這裏牧峰收槍轉過身去朝已經停在遠處的媚妖三女走去,突然牧峰感覺到身後有異,而媚妖也緊張的大喊道:“峰哥小心。”
牧峰機敏的閃到一邊,迅速的轉過身去,卻看到那個被自己封印的遠古巨人正渾身顫抖著想要掙開封印他的束縛。
就在牧峰詫異的當口,遠古巨人突然渾身用力的一顫。緊急著渾身的黑芒被震得消失無蹤。與此同時牧峰也感覺到了自己施加在他身上的封印術被強行破除了。
畢竟巫術是他施展出去的。被人強行破去了,任誰都不好受,特別是其上還附加著牧峰的一縷精氣,這樣的結果就是牧峰的頓覺如同受到了一次重擊,眼前一黑,頓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遠處的幾個女孩看到這一幕都急得想要跑過來。牧峰趕緊揮揮手示意自己沒事,看著遠古巨人兩點幽芒直視著自己,牧峰一時難以找到有效對付他的方法。
誰知道這個時候遠古巨人突然似乎如側耳傾聽什麽東西一般,轉而突然化為一道石流衝天而起轉眼間便消失無蹤。
牧峰有些莫明其妙,但是他卻知道危險已經過去了,頓時覺得渾身一陣發軟。收回了雷霆以後緩緩地朝三個女孩走了過去。
三個女孩急忙奔了過來齊齊出攙扶住牧峰,牧峰搖搖頭說道:“我沒事,媽的,正光咒這東西真不是不好用,完全無法控製他的攻擊,你說剛剛要是給他來一下指不定這遠古巨人就掛了。”
媚妖瞪了牧峰一眼道:“還說,大家都為你擔心死了。”
牧峰笑笑安撫了一下三個女孩轉眼看了看四周歎了一口氣說道:“好好的銀座愣是被這麽摧毀了,看來這世界第三大繁華之地想要恢複往昔的風光還需要一段時間來修補了。”
此刻銀座遍處都是殘牆斷瓦,根本就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而死傷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到處都是一片慘嚎聲。而幸存下來的人都像是受了什麽驚嚇一般,瘋狂地叫喊者四處奔逃。
牧峰看到遠處的警察現在還活著的已經沒有幾個了。但是和泉次郎還好生生的站在那裏,可能這家夥真的運氣不錯在這樣惡劣的戰鬥下竟然還能存活下來。
牧峰領著三個女孩朝和泉次郎走了過去,此刻和泉次郎看著牧峰的眼神已經不能用神奇來形容剛剛牧峰的表現哪裏還像是一個正常人所能作出來的。
牧峰看著有些傻眼的和泉次郎笑著說道:“和泉先生,你這是怎麽了?”
和泉次郎有些傻愣愣地說道:“牧先生,你……你真是太厲害了。”
牧峰苦笑著說道:“我根本就不想這厲害,本來隻是想來銀座觀光的,沒想到竟然攤上了這事。真是掃興啊。”
和泉次郎此刻也回國神來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情已經完全的脫離了我們警視廳所能行使權力的範圍了。我看需要一些特殊的人士上場了。”
水琪琳突然一指遠處說道:“峰哥,你看那人好奇怪。竟然穿著一個仕袍帶著一頂黑色的高帽。”
牧峰順著水琪琳手指的方向看去,突然聽到身邊的媚妖咦了一聲,“怎麽是個陰陽師。”
牧峰也認出了此人獨特的打扮,一個古代日本的白色仕袍,加上一頂黑色的高頭帽,這正是典型的陰陽師打扮。
這名陰陽師看上去很年輕,雖然走路的步伐看上去很慢,但是卻給人一種行雲流水的感覺。幾乎眨眼間就走到了牧峰她們的麵前。
牧峰詫異地看著來人,這家夥也太會遲到了吧。都打完了他才姍姍來遲。
“安……安倍先生……”和泉次郎有些驚訝和驚喜地看著慢慢走來的年輕人,顯然。和泉次郎所表現出來的很尊敬。
陰陽師究竟是什麽樣的人呢?簡單而言。可以說是占卜師,或是幻術師。他們不但懂得觀星宿、相人麵。還會測方位、知災異,畫符念咒、施行幻術。對於人們看不見的力量。例如命運、靈魂、鬼怪,也都深知其原委,並具有支配這些事物的能力。
陰陽師聚集在一起而形成的組織稱為“陰陽道”。日本的“陰陽道”起源於中國百家爭鳴時期的陰陽五行學說。在蒙昧的科學洪荒時代,為了避免災厄。人們總是希望能預先得知天地變遷的異動。“陰陽五行說”的出現將這一願望變成了現實。其代表典籍就是自周朝流傳至今的《易經》。
這位年輕的陰陽師動作慢吞吞的,年紀輕輕卻給人一種七老八十的感覺。臉上的表情也始終是一副從容淡定的模樣,似乎對於周圍所發生的一切慘劇並不放在心上。
“和泉先生。”那名年輕的陰陽師顯然也認出了和泉次郎有些驚訝地說道。
和泉次郎見到對方竟然還認得自己顯得有些激動,忙朝年輕的陰陽師鞠了一個躬轉而朝牧峰她們說道:“我來給牧先生介紹一下,這位安倍晚秋,是倭國曆史上著名的陰陽師安倍晴明的後人。我跟安倍先生是在一次案件中認識的!”
年輕人聽到和泉次郎提及自己的祖先顯得很驕傲。麵孔上掛上了一副自得的神色。
牧峰皺了皺眉頭,沒想到這個年輕人還來頭不小竟然是安倍晴明的後代。正如同每行每頁都有代表人物一般。安倍晴明應該就是倭國陰陽師的代表人物。
安倍晴明生於平安朝中期的延喜21年(公元921年),卒於寬宏2年(公元1005年)。安倍晴明是著名的遣唐使安倍仲麻呂的第八世孫,據《尊卑分脈》、《安倍係圖》等史書記載,他是右大臣安倍家第九代大膳大夫益材的子嗣。師從賀茂忠行,是平安時代極負盛名的陰陽師。
據說安倍晴明是狐之子。他的母親據說是一位狐仙因為他的父親有恩於她。一人一狐日久生情最終生下了安倍晴明。
當然這些都隻是傳說。安倍晴明的傳奇故事在日本家喻戶曉。論長相,他貌似潘安:論才智,他文武雙全。他是民眾眼中的英雄、無數少女心目中的偶像,諸多文藝作品、電視節目以及各類野史異說中都浮現著他的身影。常用於降妖伏魔的“五芒星”符號(又稱晴明桔梗印),即為安倍晴明所發明。
牧峰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一位這麽年輕的陰陽師。他本來以為能夠出師行走江湖的怎麽也是有一定年紀的人物了吧,但是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不僅僅是年輕,很顯然還繼承了他的祖先潘安似的容貌,麵冠如玉,肌膚白皙,神豐俊朗。若不是現在銀座已經處於一片世界末日般的狀態,相信他這樣的帥哥上街一定會惹得許多倭國女孩尖叫的。
牧峰哈哈一笑伸出手去笑道:“原來是尊敬的陰陽師先生。真是幸會幸會。”
安倍晚秋似乎有些不耐牧峰的嬉皮笑臉。淡淡的伸出和牧峰握了一下又極快的縮了回去,他的雙手似乎喜歡交叉在一起縮在寬大的袖袍裏。不過他這個動作還是讓牧峰心裏一陣不痛快。
和泉次郎也禮貌地給安倍晚秋介紹著:“這位是牧峰牧先生,牧先生擁有著來自古中國的神奇力量。剛剛就是他趕跑了那個怪物。”
“哦。”安倍晚秋頓時目光一亮重新審視了一下牧峰似乎沒發現牧峰有什麽奇怪的地方,但是這樣仔細的一打量似乎有隱隱覺得牧峰的身上隱藏著什麽壓抑著什麽。
“咦。”安倍晚秋突然把目光轉向了牧峰身邊媚妖和水琪琳兩個女孩的身上,目光中帶有疑惑的意味,牧峰見狀怕時間擱久了這家夥看出什麽,忙笑著說道:“既然這裏的事情已經結束了,我們也應該告辭了,和泉先生,還有這位安倍先生,我們再見。”
牧峰說著就從容地轉身帶著三個女孩離開,三個女孩也想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是剛邁開幾步就聽身後有人喊道:“牧先生等等。”
牧峰詫異的回過頭來看著安倍晚秋問道:“安倍先生有什麽試麽?”
安倍晚秋的聲音跟他的長相一樣顯得柔柔弱弱的不太像個爺們,不過他此刻臉上的傲慢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很客氣的笑容。
“牧先生,介意去和我喝杯咖啡麽?”
牧峰一愣轉而指指周圍頹廢的環境笑道:“在這裏?”
安倍晚秋搖搖頭說道:“我們去另一條沒有被災難波及的地方喝杯咖啡吧。”
牧峰低下頭去思考了一下,媚妖在身邊輕輕扯了扯牧峰的衣角輕聲說道:“峰哥。”
牧峰見狀輕輕的擺了擺手,他心裏自有打算,在倭國遲早是要和陰陽師打交道的。現在有機會和這個陰陽師中間代表家族接觸一下也未嚐不是一見好事。
想到這裏。牧峰點點頭笑道:“那就請安倍先生帶路吧。”
安倍晚秋笑著點點頭轉而對和泉次郎說道:“我要陪牧先生去喝咖啡,這裏的事情你們暫時先處理一下。估計很快就會有打量的媒體趕過來,你通知一下警視廳的所有警力嚴禁泄漏這裏的事情,自衛隊馬上也會調遣一支部隊過來接管這裏,我陪牧先生喝完咖啡馬上就會回來處理此事。”
和泉次郎立刻敬禮道:“是。”
安倍晚秋合攏著手臂朝牧峰點點頭,寬大的衣袍隨風飄揚走在了前頭。
鄰街的一見咖啡屋裏牧峰帶著三個女孩和安倍晚秋相互落座。雖然安倍晚秋的打扮很是怪異但是也沒有惹得太多的驚奇。在倭國這個地方玩標新立異的人很多,什麽樣奇怪打扮的人都有,他們隻會把安倍晚秋當作是一個崇拜陰陽師的年輕人。
安倍晚秋熟練的攪動著杯中的咖啡捧笑看著牧峰說道:“牧先生身邊的兩個女孩都不是普通的人類吧。”
牧峰知道媚妖和水琪琳身上的氣息根本就瞞不過這個專門除妖的安倍晚秋。所以笑著點點頭說道:“是的。安倍先生好眼光。”
安倍晚秋轉向媚妖說道:“這位小姐身上有著濃鬱的靈氣想必應該是某種精靈。而這位小姐……”安倍晚秋轉向了水琪琳說道:“這位小姐身上的氣息很龐大也很凶猛,我想這位小姐應該是某種神獸吧。”
媚妖和水琪琳倆人對視了一眼顯然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可以一眼看穿自己的本體,看來這個年輕的陰陽師的確是有些實力的。
牧峰笑著說道:“安倍先生答對了,可惜沒有什麽獎勵。安倍先生突然邀請我來和咖啡不會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東西吧?”
安倍晚秋笑著搖搖頭說道:“我更感興趣的是先生你。想必牧先生也知道我們陰陽師一脈的傳承其實是來自於你們中國的道家學說為基礎。我對牧先生身上隱約露出的氣息很感興趣,所以想和牧先生交流一下。”
牧峰心裏暗笑一聲,恐怕沒有這麽簡單吧,僅僅是為了我身上的氣息就跑來找我和咖啡,你們倭國的陰陽師難道是好奇寶寶不成。
牧峰也不點破,笑著說道:“不知道安倍先生想和我交流一些什麽呢?不是想跟我分享一下除妖的經驗吧,我至今還沒有這方麵的打算,倒是被搶了倆女妖回來做壓寨夫人。”
“峰哥!”媚妖和水琪琳倆丫頭同時白了牧峰一眼,媚妖更是伸出小手在牧峰的腰上使勁擰了一下。
牧峰表麵上不動聲色,心裏卻想著,好你個小妖精擰的這麽大勁。看我晚上怎麽折磨你們。
安倍晚秋淡然一笑說道:“當然不是交流一些除妖的事情,老實說我對牧先生這樣的人突然出現在東京這樣的異國他鄉十分的感興趣,要知道最近的東京似乎都不是很太平啊。”牧峰嗬嗬的一笑說道:“安倍先生是在懷疑我。”安倍晚秋搖搖頭說道:“當然不是,否則我也不會坐在這裏和牧先生喝咖啡了。說起來我倒是要感謝牧先生出手挽救那麽多無辜的民眾呢?”
牧峰嗬嗬地笑道:“舉手之勞而已。而且我承認我不是那個妖怪的對手,最後是他自己跑走了,否則後麵的情況還很難說呢。”
牧峰說的是實話,但是安倍晚秋卻是當作謙虛了,笑著擺擺手說道:“牧先生的實力我相信。我的直覺是不會錯的,剛剛觀先生麵相,發現先生竟然是無相之命實在是讓我好奇的很,這麽多年來族譜上的記載擁有無相之命的人目前隻遇到了兩個。”
“哦?那第一個是誰?”
“第一個就是我們安倍家的先祖安倍晴明大人。”
牧峰嗬嗬的笑了起來。“聽安倍先生的意思。不是將我當成安倍先生的轉世吧。亦或者是想讓我加入陰陽師一族。”
安倍晚秋笑著搖搖頭說道:“就算我願意恐怕先生也不肯啦,牧先生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恐怕無暇去管其它的事情吧。”
牧峰心裏暗暗一緊,他有些迷惑這個安倍晚秋究竟是什麽意思,一直說到現在都是模擬兩口。牧峰剛想說話卻看到安倍晚秋已經哂然的站起了身笑著說道:“今天的咖啡就喝到這裏吧。希望下次還能和牧先生見麵。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叨擾牧先生了。”
說著安倍晚秋微微朝媚妖三女點頭示意了一下慢慢的轉出了咖啡屋。
牧峰有些迷惑的攪動著手裏的咖啡棒說道:“小妖精,你說這個安倍晚秋究竟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媚妖咯咯的一笑說道:“根本就沒意思啊。”
“沒意思?嗬嗬,那就有意思了。”牧峰嗬嗬的笑了起來,扔掉了手裏的咖啡棒說道:“走吧,今天就玩到這裏。剛剛大戰了一場現在有些困倦了,我們回去休息一下吧。”
三人轉出了咖啡屋。誰知道一出咖啡屋迎麵一股強大的妖氣撲了過來。牧峰和三女的腳步頓時止住了。牧峰示意媚妖照看好美雪子眼神警惕地盯著前方。心裏琢磨著。哪來的這麽強大的妖怪。
“咯咯咯咯……”一陣嬌笑聲傳來。隻見一個打扮入時,卻一臉**淫蕩的女人陪在一個年輕人的身邊慢慢的走進了咖啡屋。在經過牧峰他們身邊時這個女人好嫵媚的朝牧峰拋了一個媚眼,舌尖輕輕地在豐滿的嘴唇上打了一個圈。
牧峰一愣,但是看到這個女人並沒有對自己這一行人起什麽心思也算是放下心來。轉頭看到媚妖一臉的警惕揮揮手說道:“走吧,她不招惹我們,我們就不招惹她。”
媚妖卻輕哼了一聲說道:“下次我一定要把她那雙眼珠子給挖下來。”
牧峰嗬嗬地笑道:“淑女一點,別搞得這麽凶殘。走吧,順道走走,對了,這裏離教堂不遠。我們順便轉去見見我們的老朋友。”
媚妖點點頭,一路朝前行去。牧峰見美雪子似乎有些迷惑的樣子不由得輕聲問道:“小雪,你怎麽了?是不是剛剛被嚇倒了?”
牧峰說著已經順手攔住了美雪子。
美雪子柔順的一笑,搖搖頭說:“雪子沒有被嚇到,有峰哥在雪子不怕。”
牧峰嗬嗬地笑道:“小丫頭什麽時候小嘴也變得這麽甜了,既然沒有被嚇到,那你一直皺眉在想什麽呢?”
美雪子有些迷惑地說道:“我在想剛剛被那個女人摟住胳膊的年輕人,他好像是皇族的幽仁王子。”
“不會吧?”牧峰一呆,轉而問道:“你認識他?”
美雪子點點頭說道:“幽仁王子不喜歡拋頭露麵,但是那年我們東京大學舉辦校慶的時候他出席了,我當時作為代表還給他送花了,所以對他的長相記得很清楚。”
牧峰詫異的點點頭,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說道:“奇怪。小妖精,剛剛那個女人的妖力不俗啊。怎麽會纏上了王子?”
媚妖苦笑著說道:“我哪知道,我隻可以確認那個女人的確是一個妖精,而且是一個性子**的妖精。”
“哦,這話怎麽說?”
媚妖道:“我雖然看不破她的本體但是隱隱約約還是能夠感覺到她身上那股**的氣息。我想那個什麽幽仁王子應該就是被她吸引了吧。可惜了那個漂亮的王妃啊。”媚妖調皮的朝牧峰眨了眨眼嘛。
牧峰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說道:“跟你說正經的呢。我覺得這個妖怪的目的恐怕也不簡單,而且她顯然是發現我們身份了卻像是在故意和我們炫耀一般。不知道她要搞什麽鬼。現在人日本皇族雖然權力不在了,但卻是整個民族的精神象征,這妖怪把持住了下一代的順位繼承人目的不會是想做王妃吧。”
媚妖嗬嗬地笑道:“這個就很難說了,人家以前也喜歡勾男人啊,可是人家也沒什麽目的啊。”
牧峰在她的鼻子上擰了一下轉而卻皺眉沉思。美雪子和水琪琳倆丫頭都在一邊乖巧的不去打擾。
牧峰突然想到了什麽。問道:“小妖精,你說這些突然出現的強大妖怪會不會是莫僵一夥的?”
媚妖點點頭神色嚴肅起來。“我覺得很有可能,否則他們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裏,可是我記得印象中的那些強大的妖怪都已經消失很多年了。怎麽會突然出現的呢?”
對於這個問題牧峰心裏有底,他記得當初打開封印的時候放出了很多強大的妖邪出去,如果正如媚妖所說這些妖邪一如那些妖邪的話,那麽罪魁禍首就是牧峰他自己了。
牧峰點點頭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知道這些妖邪為什麽會突然出現了。”
媚妖一愣,轉而問道:“峰哥,你知道這些妖邪是怎麽突然出現的麽?”
牧峰點點頭說道:“我曾經打開過一個封印,裏麵封印的那些強大的妖邪全部都跑出去了,如果他們也需要調整期的話那麽現在應該就是他們恢複複出的時候了。不過,好在他們複出的地點選在了倭國至少不會對我們本國的居民產生什麽影響。”
“你……峰哥……你打開了那個封印?”
牧峰一愣道:“怎麽?你也知道這個封印?”
媚妖點點頭說道:“我已經聽師父說起過,隻是沒有人知道那個封印在哪裏。倒是沒想到讓峰哥你碰到了。還打開了。”媚妖歎息了一聲,可能是想到這麽多的妖怪出列,天下就要不太平了吧。
牧峰苦笑著說道:“我也隻是機緣巧合而已。我現在身上的正光咒和雷霆就是在那個時候獲取的。至於身上的那朵蓮花我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麽回事。”
媚妖輕笑道:“我現在倒是覺得莫僵如果真的是和這些妖怪攪在一起的話,那麽他們這個組織的目的肯定不僅僅是獲取聖杖亦或者是拿到始皇帝的遺體這麽簡單。他們可能還需要做別的事情。”
牧峰笑著說道:“你以前跟我提起過這個事情,但是我記得你當時好像知道這其中的緣由啊?隻是對我說我那時候不適合知道,怎麽現在反而是你自己不知道了呢?”
媚妖苦笑著說道:“當時這件事情也是我師父猜測出來告訴我的,但是現在我們已經完全把結論推翻了,因為現在他們這是一個組織,而且這個組織的行事根本和我們猜想的不一樣,我想他們應該有別的事情要做吧!”
牧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照你這麽說來,最近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和看到的事情如果連成一條線的話,那麽這件事情的確是不簡單。”
“到了。”牧峰突然抬起頭看著東京大教堂的宏偉建築淡淡地說道。
“走吧。我們一起進去見見我們的老朋友。”
今天是禮拜一教堂裏要清淨了許多,除了一些神職人員在忙碌和一些稀鬆的信徒以外並沒有其它的人。
牧峰攔住了一名神職人員輕聲問道:“請問費莫爾神父現在在哪裏?”
那神職人員表現得很謙和。真正信教的人都是這樣,“費莫爾神父現在不在教堂裏麵。”
“哦?那費莫爾神父去了哪裏。”
神職人員笑道:“這個我恐怕不方便對先生說。”
牧峰笑著說道:“沒事,我是費莫爾神父的好朋友。你告訴我沒關係的。”
“哦。那請問先生叫什麽?”
牧峰笑著回答道:“我叫牧峰。”
那神職人員頓時露出了笑容,說道:“原來是牧先生,費莫爾神父有交代,牧先生來了隨時都可以找他。”
“那他現在在麽?”
“不在。”神職人員搖搖頭說道:“費莫爾神父被皇宮的人接走了。”
“皇宮?”牧峰愣了一下。
神職人員點點頭說道:“中午吃過飯的時候就有皇宮的人過來急匆匆的請走了費莫爾神父也不知道是什麽事。不過看那人的表情似乎是很重要的事情。”
牧峰點點頭說道:“那就打擾了,費莫爾神父回來的時候麻煩你跟他講一聲他的老朋友來找過他。”
“放心吧,牧先生。我一定會幫你轉告的。”神職人員笑著說道。
牧峰點點頭朝三個女孩揮揮手正欲離去,卻看到行車口一輛黑色的benz車緩緩地駛了進來,車牌上一個顯眼的皇字,正是昨天王妃乘坐的那輛車。
牧峰有些暗暗的奇怪。這個王妃這個時候跑來做什麽?費莫爾這家夥不是去皇宮麽?
enz車並沒有駛進停車場,而是在門口停了下來,車門打開,費莫爾這大胖子竟然從車裏走了下來卻並沒有看到那個王妃。
費莫爾下車以後那輛benz車立刻掉轉車頭開了出去,費莫爾顯得有些愁慮,眉頭皺得很緊,看到牧峰和媚妖他們站在教堂的階梯上微微的一愣轉而微笑道:“牧先生,你怎麽來了。”
牧峰嗬嗬地笑道:“我有些想念我們尊敬的費莫爾神父了。”
費莫爾胖臉一紅揮揮手說道:“我們進去說吧。”
費莫爾將牧峰帶到了上次那個房間,牧峰讓媚妖帶著水琪琳和美雪子兒女在另一個房間休息一下,他跟費莫爾在房間裏坐了下來。
費莫爾給牧峰遞去一個雪茄,牧峰笑著接過,看到費莫爾自己也點燃了一根,不由笑著說道:“尊敬的費莫爾神父,你現在的形象上帝看到了會生氣的。”
費莫爾苦笑道:“牧先生你就別笑話我了,我還不就是披著神父的衣裳假扮幾天麽。”
牧峰點燃了雪茄微微笑道:“怎麽了?費莫爾先生你去了一趟皇宮怎麽就變得這麽愁眉苦臉的啊?我剛剛看到那輛車好像是昨天那個王妃的座駕啊?你這家夥不會是色心不死打算跑去皇宮竊玉偷香被人抓住了吧。”
費莫爾頓時被一口煙霧嗆到了咳嗽了老半天才白了牧峰一眼說道:“牧先生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是皇宮裏的人請我去的。”
“哦,請你去是什麽事啊?”牧峰有些好奇。
費莫爾皺起眉頭說道:“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昨天的那個王妃就是你昨天和你一起進房間的那個前田雅子晚上吃過晚飯的時候突然昏迷了,然後渾身發燙。請了許多醫生都沒辦法。”
牧峰不解地問道:“那跟你有什麽關係?”
費莫爾搖搖頭苦笑道:“她是從我們教堂出去之後才出現這樣的狀況的。以前又從來都沒有過。你說跟我有沒有關係。所以那些皇宮裏的人才急匆匆的把我叫去,我察看了一下。王妃身上的症狀很奇怪,似乎並不像是生病。”
“哦?不是生病那是什麽?”
費莫爾說道:“如果按照你們中國人的說話應該是中邪了,現在隻是昏迷了,醒來以後還不知道會是什麽樣子。而且,我進入那個王妃房間的時候總覺得房間裏存在著一股邪異的力量。但是我身上的聖力好像對這種力量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我離開的時候輸了一道聖力給了那個王妃,不知道能不能起到一點作用。”
“哦?那這事還真是有點奇怪,你這麽說著我都想看看了,可惜啊,我不是神父啊。”
費莫爾知道牧峰又在挖苦自己苦笑了一下,噴出一口煙霧說道:“牧先生來找我是為了什麽事情啊?”
牧峰笑著說道:“沒什麽,就是這幾天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所以想來跟費莫爾先生你聊聊。”
“哦。什麽奇怪的事情?”
牧峰笑道:“這幾天我遇到了幾個很強大的妖怪,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他們的目的和我們的目的似一樣的。”
“哦,很強大的妖怪?”
牧峰點點頭,“我跟其中的一個妖怪交手了,那是一個渾身都是石頭堆砌而成的遠古巨人,我差點都不是他的對手。現在銀座那一片已經變成廢墟了,死傷的人無數。”
費莫爾默然的點點頭說道:“這跟我們的事情有什麽關係?”
牧峰嗬嗬地笑道:“我就是沒找到關係才過來找你交流一下的。這些妖邪都是我們東方古老而又強大的妖怪這次突然集體出現在倭國其目得很不簡單,我覺得可能不僅僅是為了拿到那個上忍手裏的東西。”
“還有,我今天遇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人!”牧峰輕笑了起來。
“什麽人?”費莫爾噴出一口煙霧看向牧峰。
牧峰笑著說道:“一個倭國安倍家族的陰陽師。安倍晴明你應該聽說過吧。他邀請我喝了咖啡,然後說了一此至今還讓我費解的話,不過我總覺得他的意思裏似乎是知道我們想要做的事情。”
“哦!”費莫爾笑道:“那倒是有趣,怎麽陰陽師也牽扯進來了,我一直以為是那幫忍者有什麽圖謀呢。”
牧峰搖搖頭說道:“你不了解倭國的忍者。這些人雖然手段高超但是他們都是沒有主見的。換句話來說他們都是依附於一些當權者存在的,也就是在這些忍者的身後還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操控著他們。|本??D?^拾^?κ文?W?|隻是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這隻無形的手是什麽。不過我想再被那此妖魔鬧下去,這背後的手遲早是要出現。這樣一來我們倒是顯得被動了。”
費莫爾點點頭道:“是啊,這樣一來,我們的確是被動了,羅伯特這家夥還沒有趕過來。現在這地方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個做主,真是愁死我了。對了,你說昨天那倆忍者會不會跟這有關係?”
牧峰搖搖頭說道:“沒有關係,那隻是一個想要控製我的家夥派來的。”
費莫爾一愣轉而哈哈笑道:“真是有趣,竟然會有哪個家夥自不量力想要控製牧先生。”
牧峰笑道:“沒辦法,這樣的傻瓜總是很多。反正我來這裏還需要呆一段時間就陪他玩玩嘛。”
“對了。”牧峰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連忙問道:“費莫爾先生,你進皇宮的時候有沒有看到王妃的丈夫也就是那個幽仁王子?”
費莫爾搖搖頭說道:“說來也奇怪,自己的妻子生病了作為丈夫的竟然不在身邊陪伴,聽說那個幽仁王子最近迷上了一個放浪的女人,天天跟她鬼混在一起根本就不去搭理那個王妃了。”
牧峰聽到費莫爾這麽一說已經可以肯定剛剛在咖啡屋所看到的那個男子正是幽仁王子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王妃的病症跟那個妖力雄厚的女人是不是有關聯呢?
牧峰眉頭又皺了起來。
想了半天,牧峰站起身說道:“那就這樣吧,費莫爾先生,我就不打擾了,明天要是有空我再來找你聊天。”
費莫爾點點頭突然說道:“牧先生把你的聯係方式告訴我吧,不然遇到什麽緊急的事情我也無法通知你。”
牧峰把自己所住的別墅地址告訴了費莫爾便掐滅了手中的雪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