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別墅的沙發上枯坐了三天的媚妖和水琪琳都感覺到了一絲疲倦,但是她們依然堅定的守護在牧峰的身邊,突然她們聽到一陣破裂的聲音,牧峰手上的那枚青銅戒指突然爆出一團幽光化成了灰燼。
倆女皆是一驚齊齊看向牧峰,牧峰全身一震,轉而睜開了眼睛,有些迷茫的看向四周又看了看兩女,“小妖精,琳兒。”牧峰驚喜地叫道。
但是一轉眼牧峰覺得全身的力道一退,頓時眼前一黑昏迷過去。手中的獸骨掉落在地上彈了幾彈落在了牧峰的腳邊,而青銅戒指早已經化為灰燼隨風飄散了。
兩女頓然驚惶失措的年過去,媚妖試了試牧峰的鼻息輕聲對水琪琳說道:“峰哥可能是消耗太大了,暫時昏迷過去了,等他醒過來就好了。”
水琪琳這才放心點。點頭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說道:“還好還好,我還峰哥出什麽事了。”
兩女把牧峰扶躺在沙發上以一個舒適的姿勢躺在那裏,突然斯科特公爵也就是現在牧峰的老管家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份包裹。
媚妖詫異的看向斯科特問道:“管家,有什麽事麽?你手裏拿的是什麽?”
斯科特將手裏的包裹遞給媚妖說道:“剛剛送來的,我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麽,但是這是一封國際快遞,上麵的署名是給牧先生的,我想牧先生應該知道吧。”
媚妖點點頭,翻轉著手裏的郵遞包裹,看見上麵所標示的果然是給牧峰的,但是看歸屬地竟然是倭國。媚妖的心裏隱隱泛起了疑念,揮揮手對斯科特說道:“好,謝謝你了老管家。”
斯科特笑了笑,轉身走了出去,他十分滿意現在的日子每天在別墅裏過著悠閑的管家生活不用理會許許多多的陰謀。有空了就調教一下小蝙蝠唐哲,傳授一點家族的能力給他,他倆現在的關係不是師徒卻更似師徒。
水琪琳看見媚妖手裏的郵包好奇地問道:“妖妖姐,這是什麽啊?”
媚妖將手裏的包裹遞給水琪琳笑著說道:“是給你峰哥,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麽,等你峰哥醒的時候再看吧。”
牧峰這次昏迷的時間並不長,大約到了傍晚時分牧峰就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從沙發上爬起來覺得全身都處在一種精力充沛的狀態下。猛地伸展了一下全身的筋骨,頓時發出一陣陣爆豆子一般的響聲。
“峰哥,你醒了。”
媚妖和水琪琳剛從廚房裏出來便看到牧峰已經醒過來了,看著牧峰炯炯有神的眼睛媚妖猛然覺得現在的牧峰似乎有了很大的不同,但是具體卻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裏不同。
輕輕地走到牧峰身邊,媚妖關心地看著牧峰問道:“有沒有覺得身上哪裏不舒服還要不要躺下休息一下?”
牧峰嚴厲驟然閃過一道迷茫之色,沒有回答媚妖的話卻突然籲了一口氣說道:“三十年時光彈指一揮間。”
媚妖壓根就不明白牧峰話裏是什麽意思,看著牧峰驟然露出的傷感心裏隱隱一動,輕輕的將小手搭在牧峰的肩膀上說道:“峰哥,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牧峰轉頭看著媚妖,突然輕輕的抬起手在媚妖的臉龐摩娑著,媚妖被牧峰這突然而至的動作撓得有此不知所措,臉上帶起了微微的紅暈,俏聲道:“峰哥,你怎麽剛一醒來就不老實了。”
牧峰哈哈的笑著,收回手,吸吸鼻子說道:“嗯,什麽東西好香啊,我現在肚子可是餓死了。”
水琪琳端著一碗自己剛剛學會的蓮子羹跟獻寶似地走到牧峰麵前笑著說道:“就是這個咯,人家剛剛做的,峰哥你聞聞,香不香啊?”
“香,香,真的好香,快讓我嚐嚐。”
“嘻嘻!”水琪琳得到了牧峰的讚賞笑嘻嘻的將手裏的蓮子羹遞給了牧峰,牧峰頓時狼吞虎咽起來。
很快,小碗的蓮子羹牧峰三口兩口就吃完了,將空碗遞給水琪琳苦著臉說道:“這也太小了吧,還有沒有了?”
水琪琳說道:“有,還有好多呢,你等著啊,我去給你盛。”
小丫頭說著便高興的拿著小碗朝廚房跑去。
牧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媚妖一雙閃亮的眼睛盯著自己不由好笑地說道:“小妖精,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
媚妖呐呐地說道:“峰哥,我覺得你好像變了。”
“變了?”牧峰詫異的捏捏自己的臉又摸摸頭發說道:“哪裏變了?”
媚妖搖搖頭說道:“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我就是覺得你的身上發生了很明顯的變化。”
牧峰嗬嗬地笑道:“可能變老了吧,說起來你或許不相信,我現在已經五十多歲了,我在另一個世界呆了三十年。”
“啊?”媚妖吃驚的張大了嘴巴轉而又咯咯地笑道:“峰哥你真會開玩笑,你一直在這裏,也不過才過去三天而已。咦?你說另一個世界?你什麽時候去了另一個世界啊?”
媚妖好奇地看著牧峰。
牧峰笑著解釋道:“我的確是去了另一個世界,隻不過那個世界是一個獨立的存在,我去的也不是我的實體而是我的意識或者是說是我的靈魂。那個是世界就是那塊記載著巫術的獸骨裏的世界。
牧峰突然瞥到了腳邊的獸骨彎下身子將它揀了起來,想到牧靈兒還在這個世界之中牧峰小心翼翼的將獸骨貼身放好。他答應過牧靈兒,一定要把她帶出來的。
媚妖本身就是妖精,所以對於牧峰的話並不是很難理解,仔細一琢磨就想通了,不過還是很好奇地說道:“峰哥,那你這三十年都在幹什麽呢?”
牧峰抬起頭有些近似於回憶似地說道:“這三十年我都是在翻閱巫術的典藉,現在我終於看完了。”
“真的?”媚妖有些驚喜地說道:“那峰哥你現在不是很厲害,快,使一招巫術給我看看。”
牧峰苦笑了一下說道:“巫術博大精深,別說三十年就算是三百年我也不一定能掌握住全部的巫術,我也不過隻是看了一個皮毛。學了一點粗淺的技巧而已,你想看的話等我以後對敵的時候你自然就可以看見。”
媚妖有些不高興的噘起了小嘴說道:“不就是巫術嘛,有什麽了不起的。”
牧峰攬過媚妖的身子笑著說道:“別急別急,我會慢慢的教會你的,有很多巫術適合你的哦。”
“真的?”媚妖又高興起來。
牧峰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一下笑道:“我還能騙你麽?”
“來咯來咯,香甜可口的蓮子羹來咯。”水琪琳跟小二似的端著一個大碗從廚房裏小跑著走了過來。
“嗯,真香,快給我。”
牧峰跟餓狼撲食似的消滅著碗裏的蓮子羹,還覺不夠,這次水琪琳幹脆就把鍋端來一次性讓牧峰吃個夠。
吃飯的當口,媚妖突然想起了那一封鄰包,從桌上拿起來遞給牧峰說道:“峰哥,這不知道是誰寄給你的,沒有地址,隻有歸屬地上寫的是倭國。”
“哦?”牧峰放下了碗筷接過媚妖遞過來的包裹看了一下眉角不由泛起了疑色,撕開封口裏麵竟然空無一物。
牧峰仔細的清查了一下才看到裏麵原來有一章紙條,上麵寫著幾個阿拉伯字母。牧峰有些奇怪地看著這張紙條,又將它遞給媚妖說道:“小妖精,你看看,這是什麽意思?”
媚妖接過牧峰遞來的紙條掃了一眼也泛起了疑色,水琪琳湊過腦袋看了一眼詫異地說道:“弄個這麽大的包裹裏麵竟然就隻有一張紙條,紙條上又是一串莫明其妙的數字真是奇怪。”
媚妖麵有疑色地說道:“峰哥,這會不會是什麽人惡作劇?”
牧峰苦笑著說道:“惡作劇也不用從倭國作到我們中國來吧,再說倭國我好像也不……”
牧峰突然腦海裏劃過一道倩影,如果說在倭國牧峰能認識誰的話,那就隻有美雪子了,想到這裏牧峰說道:“把紙條再給我看看。”
媚妖將紙條遞還給牧峰詫異地說道:“峰哥,你在倭國有什麽朋友麽?”
牧峰不語的點點頭看著紙條上的數字想著美雪子,可是美雪子應該沒這麽無聊千裏迢迢的給自己寄來一張紙條吧。再說美雪子所知道的自己的地址是sH市的那一棟別墅,而不應該是這裏啊?
想到這裏牧峰重新把目光落在了紙條上的數字上,突然心頭一動說道:“你們說這會不會是一個電話號碼?”
媚妖聞言一愣轉而點點頭說道:“你查查看不就知道了,倭國的電話號碼和我們這裏不一樣的。”
牧峰點點頭快速的打開了剛買不久電腦在網上搜尋了一下,這果然是一個倭國的電話號碼,牧峰馬上來到了電話機旁邊按下了這個電話號碼,他想看看這究竟是誰給他寄來這一張紙條。
電話連轉了幾次就撥通了,響了幾聲以後,有人接聽了電話,牧峰沒有馬上出聲而是等著對方先說話。
“你好啊,牧先生。”電話裏傳來一個笑得十分猖狂的男子聲音,牧峰從聲音中推斷出這個男人的年齡應該有三四十歲了。
“你是誰?給我寄來這個電話號碼是什麽意思?”牧峰冷然說道。
“嗬嗬,牧先生,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讓你聽一個人的聲音。”
牧峰正待詢問,突然電話裏傳來一個尖叫的女聲,然後聲音被擴大,聽見那個中年人在說著:“快跟你的中國情人牧先生聊幾句吧。”
“峰哥,峰哥,你千萬不要來,他們想害你。”電話裏傳來一個叫牧峰十分熟悉的聲音,果然是美雪子,那麽這些人的身份也就不難猜測了。必然是美雪子的行動失敗,而自己不久之前又重創了倭國的黑客組織,他們這次尋到了美雪子的身上發現了美雪子和自己非同尋常的關係,所以拿美雪子來威脅自己了。
牧峰壓下心底的憤怒說道:“美雪子,你不要擔心,峰哥一定會去救你的。”
美雪子還在喊著不要來,但是電話已經被移開了,那個討厭的聲音再次囂張的傳了過來,“牧先生,想必現在我們可以重新認識一下了,我是山本一夫,負責倭國計算機的一個基地,你多次阻撓和破壞我們基地的行動讓我們很頭疼。但是很不巧,讓我們發現了美雪子小姐和牧先生你不同尋常的關係,我想,牧先生應該不會讓美雪子這樣漂亮的小姐受到什麽委屈吧?要知道,在我們倭國拍一場高質量的刨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
牧峰強壓下心頭越來越湧動的憤怒,沉聲說道:“你們想我怎麽做?”
“哈哈,牧先生果然是一個爽快人,我們的目的和要求很簡單,希望牧先生在近幾日有時間的話來倭國旅行一趟,希望到時候牧先生能通知我們一下我們好去迎接牧先生。漂亮的美雪子還在這裏等著牧先生,我想牧先生不會讓她失望吧。我隻能給你一個禮拜的時間,一個禮拜之內你必須要出現在倭國的機場。”
“好,我答應你們,一個禮拜之內我必然會趕去倭國。但是我要你們保證不能傷害美雪子分毫,否則我一定會叫你們後悔。”牧峰冷靜地說道。
“這一點請牧先生放心,以後我們合作的時間還長著呢,我怎麽會忍心讓牧先生不高興呢。我可以保證我的手下在一個星期之內不會讓美雪子小姐受到一丁點的委屈,但是一個星期之後嘛……嘿嘿……”
“夠了。”牧峰冷然的打斷了他的話說道:“給我一個具體的地點。”
“好,牧先生,夠痛快,你來的時候給我一個電話告訴我航班的起飛時間,我會派人去接你的。記住,在東京機場下機。”
牧峰“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媚妖和水琪琳都聽到了牧峰剛剛說的那些話看著牧峰滿臉的怒火不由小心翼翼地說道:“峰哥,發生什麽事情了,讓你這麽生氣?”
牧峰哼道:“這幫侏儒我不去找他們,他們反而找上我了。這也好,反正我也要去倭國,就把這件事情一起解決了吧。”
媚妖有些擔心地問道:“峰哥,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牧峰慢慢的平複了心裏的滿腔怒火走回沙發邊坐了下來,輕聲說道:“這是一幫倭國的黑客組織,他們抓住了我的一個朋友威脅我去倭國,哼,這次我不讓他們長點教訓,他們還以為我牧峰是橡皮泥。”
媚妖和水琪琳都聽懂了牧峰的話,水琪琳咯咯的笑著說道:“我剛剛聽峰哥你老說什麽美雪子呢?這應該是一個女孩吧。”
牧峰冷酷的點點頭嗯了一聲。
水琪琳咯咯的笑了起來,卻被媚妖瞪了一眼,媚妖輕聲說道:“峰哥,那現在怎麽辦,你什麽時候動身去倭國我陪你一起去。”
牧峰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現在心裏有點亂,讓我想想,他們給我一個禮拜的時間,我先把國內的事情處理一下。”
說著牧峰站起身說道:“我先給紫月大媽打個電話,把這裏的事情交代一下,明天我們就訂機票飛去東京。”
水琪琳拍著小手說道:“好啊好啊,聽說東京是購物天堂呢。
媚妖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說道:“那要不要和你的那些紅顏知己都打聲招呼啊,免得他們到時候又要抱怨。”
牧峰尷尬的一笑點了點頭。
跟紫月大媽通了電話以後牧峰又給唐絲絲以及在sH的別墅裏分別打了一個電話,紫月大媽現在正在處理一些龍組構建的事情,雖然基本上已經確立了龍組的基本體係,但是牧峰完全就是一個甩手掌櫃,大部分的事情都壓在了牧峰的身上。唐絲絲以及那一幫紅顏知己自然是諸多的不舍,但是牧峰已經決定了她們也隻有叫牧峰多小心。
牧峰也知道自己陪在這些紅顏知己身邊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但是如今的情況已經不是牧峰所能左右的。他現在倒是希望能像當初一樣每天坐在編輯室裏喝茶看報,但是實際情況根本就不是如此,他即使像這樣做卻也無法實現了,因為現在的牧峰早已經不是當初的牧峰了。
第二天牧峰和媚妖以及水琪琳一起就乘上了飛往東京的飛機,在機場降落以後牧峰以及媚妖和水琪琳從舷梯上走了下來,他們沒有帶行李,幾乎都是了然一身過來的。
在這裏牧峰不需要過多的裝扮自己,雖然他也知道或許有不少倭國人知道自己,但是在這樣一個奇形怪狀的國度,像自己這樣的人轉眼就會被遺忘,他們所能記住的隻有諸如武藤籃或者小澤圓這樣的AV明星。
出了東京的機場牧峰舉目四眺並沒有看到山本一夫所說的來接待自己的人,而機場裏人山人海,奇形怪狀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當然許多新新人類會覺得這是一種酷或者是個性,但是牧峰更多將他列為一個民族的劣根性。
就在牧峰和媚妖水琪琳三人站立不久,就有一個猥瑣的中年人走了過來,牧峰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這個不會就是來迎接自己的人吧。
那中年人勾著個背,眼神跟老鼠似的四處溜達,轉到媚妖和水琪琳身上的時候頓時眼前一亮。
其實站在倭國的街頭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各個層次的人,一般的不務正業的,或者是未成年的男性都喜歡打扮奇形怪狀,而且他們走路的時候都有一個習慣的毛病就是勾著背,嘴裏叼根煙,眼神四處張望。
來到這位中年人走到牧峰的麵前先是瞪大眼睛在媚妖和水琪琳的身上仔細的溜達了幾圈,然後突然猥瑣的一笑說了一長串的日語。
牧峰壓根就聽不懂日語,媚妖和水琪琳倆丫頭自然也是聽不明白,牧峰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正在嘰哩咕嚕說著鳥語的中年人說道:“別他媽跟我說你們那些鳥語,老子聽不懂。”
那中年人明顯的一愣轉而冒出一個清晰的詞匯,“支那人。”
在明治時代,倭國人侮辱中國人的綽號是“豬尾巴”或“豚尾奴”。甲午戰爭後,支那這個稱號。便開始流行起來了。在《畫報?近代百年史》第6集第483頁,有這麽一幅畫,有兩個中國人為倭國小孩子所侮辱,旁邊雖然有倭國警察,並不加以製止。這幅畫的附加說明就是:“倭國勝利!支那敗北!”
從這時候起,倭國人所稱的“支那”這個名詞,似乎另有含義。
當時的首批留日學生十三人中有四人中途退學歸國,原因之一就是忍受不住“豬尾巴!豬尾巴!”之類的嘲弄。留日學生所發行的《大陸》雜誌的發刊詞,有這麽一句話,“善哉!我支那之大陸乎?……陋哉!我支那之大陸乎?”
牧峰對支那這個詞匯相當的敏感因為他曾經仔細的研究過這一段曆史和這個詞匯所表達的涵義,因為這是一個侮辱整個華人的詞匯。
在這名倭國中年人的支那一詞剛出口牧峰碩大的鐵拳就砸在了他的眼眶上,不僅如此,牧峰衝上去又是一個膝頂,那倭國人疼的滿臉煞白彎下了腰。
奇怪的是在倭國和在中國有很大的不同,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中國的機場恐怕早就引來了大批的看客,中國人的習性就是喜歡看熱鬧。但是倭國人顯然不是這樣,幾乎沒有人停留,偶爾也隻有人瞟上一眼似乎對此司空見慣。
牧峰並沒有留意周圍的人樣隻是冷冷地盯著那個中年倭人說道:“今天是給你一個教訓”下次再敢稱呼我們中國人為支那人我就割了你的舌頭喂狗。”
媚妖和水琪琳兩人走了過來,因為媚妖和水琪琳解釋了支那的涵義所以現在水琪琳顯得異常的憤怒,不是媚妖在一邊告誡她,恐怕她現在就變出一隻龍爪撕了眼前這個猥瑣的家夥。
媚妖拉了拉牧峰的衣袖說道:“峰哥,怎麽來接機的人還沒有來?”
牧峰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或許是來遲了吧,不過這個鳥地方根本無法溝通,看來有必要以後讓這些侏儒們把漢語普及一下。”
媚妖笑道:“不就是學習一下日語麽,這個很簡單,我先來一下。”
媚妖一手抓起了麵前的那個中年人,嘴裏默默念叨:“搜魂大法!”,隻見媚妖手上一道隱蔽的霞光鑽入了那個中年人的腦門裏,中年人頓時一陣翻白眼,狀似羊癲癇發作一般抖動起來。
半晌媚妖的手掌離開了那個中年人,中年人軟趴趴地倒在了地上,渾身抽搐不已。媚妖突然皺起了眉頭狠狠給了躺在地上抽搐的那個中年人一腳。
水琪琳問道:“妖妖姐,你怎麽了?”
媚妖忿忿地說道:“這個齷齪的人竟然看上了我倆的容貌想騙我們去拍AV影片,不個他一點苦頭嚐嚐,他還不知道老娘的厲害。
“AV是什麽?”水琪琳不明白地問道。
牧峰在她的頭上敲了一下說道:“就是讓你脫光衣服跟許多男人抱在一起。”
“啊?”水琪琳臉一紅狠狠的瞪了地上的中年人一眼說道:“哼,我要抱也隻給峰哥抱,其它人想抱我,我就踩死他。”
媚妖聞言輕笑了起來白了牧峰一眼嗔道:“便宜你這個家夥了,我們琳兒妹妹願意脫光衣服讓你抱。”
水琪琳這麽天身在俗世之中,由於她變態的接受和學習能力對於人世間的俗情已經基本上掌握了,聽到媚妖這麽一說頓時臉一紅說道:“妖妖姐,你瞎說什麽呢,人家才不是這個意思。”
媚妖咯咯的笑了起來,幾人正要說話,卻看到幾個頭發染的五顏六色,打扮的跟火星人似的年輕人走了過來,勾著背,含著煙,一副頹廢的樣子。
其中一個年輕人把地上的中年人扶了起來嘰哩咕嚕地說了幾句馬上所有的年輕人都憤怒的看向了牧峰他們。
媚妖輕輕的在牧峰耳邊說道:“這些人和這個中年人一夥的,他們專門在這裏搜捕獵物,然後帶回去拍AV的。”
牧峰點點頭看著一幫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媚妖和水琪琳的年輕人,沉聲對媚妖說道:“我沒有時間和這些渣滓浪費,直接讓他們以後再也不能進行某種事業就好了。”
說著牧峰慢慢的抬起了手輕輕的在虛空劃過一道道詭異的圖線,那幾個年輕人還想說話突然感覺到下身一陣奇癢,緊接著他們抓向自己的襠部突然發現自己那原本就很微小的小JJ不見了,緊接著眼前一黑,什麽都看不見了。
這些年輕人大聲的吼叫,雙手亂舞著,不一會兒就跌倒了一地,牧峰看著自己的成果非常的滿意,這還是他第一次使用巫術。雖然使用的隻是最簡單的“詛咒”,但是效果很顯然非產的不錯。
媚妖和水琪琳都是第一次看到牧峰使用巫術,水琪琳有些好奇地問道:“峰哥,這些人是你弄的麽?你怎麽弄的啊?好神奇哦。”
媚妖卻是看出了這些人的反應和牧峰剛洲畫出的圖線有關係,不由笑著說道:“峰哥,這就是你說的巫術吧?”
牧峰點點頭說道:“這是巫術中間最基本的詛咒,我剛剛就是詛咒了他們眼不能視,下身空虛,所以他們現在就成了這樣一副樣子了。”
媚妖咯咯的笑了起來,“巫術果然神奇的很,峰哥你可要教我。”
牧峰笑著點點頭,對巫術的表現也十分的滿意。
“還有我,我也要學。”水琪琳也不甘落後地說道。
牧峰笑著點點頭突然問道:“小妖精,你剛剛所使用的那個什麽搜魂大法是強製性的從那個中年人的腦海中獲取記憶吧。”
媚妖笑著點點頭說道:“是啊,我是通過這種方法學會他們的日語。不過這個倭國人空嗎再過幾分鍾就會完全成為一個白癡了。
牧峰笑著說道:“巫術中間也有相差不遠的東西呢,我來試一試。”
牧峰走到一個年輕人的身前蹲下了身子,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的眉心,嘴裏輕喝道:“鎮魂。”
那本來亂動個不停的年輕人頓時不動了,牧峰的指尖微微用力刺破了年輕人眉心的肌膚,一絲鮮血飛快的滲透了出來,沾在了牧峰的指尖上,牧峰的念叨:“血之媒觸,靈魂轉移。”
一道血光飛快的從指尖閃過,牧峰的手指離開了年輕的眉心,此刻年輕人就跟一個傻子似的坐在那裏一個勁的傻笑著,顯然已經癡呆了。
牧峰張口說出了一串日語,媚妖捂嘴笑道:“這鳥語真難聽。
牧峰笑著說道:“沒辦法,在這裏不懂這裏的語言是很吃虧的,就當時我們征服這些侏儒做出的一點小小的犧牲吧。”
水琪琳聽到牧峰和媚妖都在一邊說著自己聽不懂的話不由的有些著急了,急忙拉著兩人說道:“你們都在說什麽呢?我都聽不懂。”
牧峰轉過身來笑看著水琪琳說道:“把你的手給我。”
水琪琳伸出了小手牧峰一把握住了它,嘴裏輕輕的念叨:“用誠摯的心祈禱,你我不再有語言的阻隔。”
一瞬間一道強大的力量通過牧峰的手傳遞到了水琪琳手上,水琪琳腦子一震,突然發現自己的腦海裏似乎多了一些什麽東西,張口就是一串日語說了出來,“峰哥,我好像學會了。”
牧峰笑著說道:“是啊,你現在說的就是。”
媚妖有些好奇地說道:“峰哥,你剛剛使用的又是什麽巫術啊?”
牧峰笑著解釋道:“這是巫術中間的祈禱,我剛剛就是通過祈禱將學會的日語傳遞給了琳兒。”
媚妖剛想說話身後卻突然傳來一聲生澀的中文:“請問您是牧峰,牧先生麽?”
三個人都轉過頭來,牧峰詫異地看著眼前拎著公文包,穿著西裝打著領帶,麵容和頭發都修整的一絲不?的年輕人點點頭說道:“我就是。”
“太好了,路上堵車,我來得有些遲了,我是受山本一夫先生所托接各位去他那裏的。我叫做山野門上,還請牧先生多多指教。
山野門上朝牧峰鞠了一個躬,態度表現的十分的友好。
牧峰點點頭,想到山本一夫的威脅暗恨在心,哼了一聲說道:“他自己人呢?”
“山本一夫先生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忙所以無法親自趕來迎接牧先生,他說了,隻要把牧先生帶過去,牧先生自然可以看見您想看見的東西。”
牧峰默然的點點頭,山野門上微微躬身引手道:“牧先生請跟我來,接你的車就在外麵的停車場。”
牧峰和媚妖水琪琳等人上了外麵的車,車一路長行,這位山野門上先生似乎對於牧峰和山本一夫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十分的熟悉,一路上盡可能的為牧峰介紹著當地的名俗風情。
牧峰和媚妖水琪琳坐在後座,山野門上坐在前排,還有一個司機也坐在前排。
牧峰琢磨著山本一夫的事情心裏有些擔憂美雪子的安全,沉聲問道:“山野先生,我們現在這是要去哪裏?”
山野門上笑著回過頭來說道:“我們現在首都五號高速公路上行駛,前麵往右轉就是靖國神社和陸上自衛隊市穀駐紮地。”
牧峰聽到山野說起靖國神社和自衛隊不由皺起了眉頭,建於1889年8月6日(明治2年6月29日),原稱“東京招魂社”,以紀念在明治維新時期倭國內戰戊辰戰爭中為恢複明治天皇權力而犧牲的軍人。在1879年(明治12年),東京招魂社改名為靖國神社:“靖國”來自左傳僖公二十三年“吾以靖國也……意為使國家安定。靖國神社在明治維新後是供奉為倭國戰死的軍人,包括甲午戰爭(1894-5年),日俄戰爭(1904-5年),和第二次世界大戰。因此,倭國全國神社都由內務省管理,唯獨是靖國神社由軍方管理。現時存放著接近250萬名為倭國戰死者的靈位,其中有210萬死於二戰,包括14名二戰甲級戰犯和約2000名乙、丙級戰犯的牌位。倭國在1945年8月15日戰敗後,因為倭國的戰後和平憲法第9條說明要分開政府和宗教,靖國神社選擇了變成一個非政府旗下的宗教機構。
山野門上顯然忽視了牧峰和媚妖水琪琳等人的國藉,看到牧峰露出思索的表情竟然笑著解釋道:“靖國神社是我們倭國的驕傲,他供奉了我們倭國許多曆史上戰鬥英雄的牌位,成為許多還建在的老兵回憶的天堂也是許多現在的年輕人景仰的天堂。”牧峰冷哼一聲悠然說道:“聽你這麽說起來,我倒是應該去參觀參觀咯。”
山野門上連忙點頭笑著說道:“牧先生要是去參觀,我一定給牧先生做導遊,不過現在恐怕是沒有時間。山本一夫似乎很著急見到牧先生,所以我想還是等牧先生和山本先生見了麵以後,我在帶牧先生去參觀吧。”
牧峰臉上表情默然,媚妖見牧峰臉色不豫哼了一聲說道:“山野先生,難道你不知道在中國人麵前如此驕傲的說起靖國神社是一件多麽錯誤的事情麽?”
“啊,你們,你們是……”山野門上現出了尷尬的表情,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真不好意思,你們的日語說的這麽標準,幾乎讓我認錯了。”
牧峰哼了一聲說道:“我們現在究竟要去哪裏?”
山野門上解釋道:“山本一夫先生在池之端有一處別墅,他說先把牧先生接過去,他隨後就會到的,而且會帶來牧先生想看到的人。”
牧峰哼了一聲冷然不語。
車經一處的時候牧峰突然看到幾個穿著唐裝的男子,牧峰不禁詫異地問道:“山野先生,這裏是什麽地方,這些人應該都是我們中國人吧。”
山野村上點點頭給牧峰介紹道:“這裏是中日友好會館,其實就是給留日的大學生提供一些幾個便宜的住宿的地方。”
山野見牧峰盯著那幾個穿著唐裝的人笑著說道:“牧先生家鄉的人在國外都喜歡穿著唐裝,我在美國留學的時候有不少的中國學生都喜歡穿著唐裝。”
牧峰沒有說話,山野似乎談興很濃,笑著說道:“我們現在的方向是經過明治大學和湯島神社,然後就可以直接到池之端山本先生的別墅了。”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小車吱溜一聲停了下來,山野笑著回過頭來對牧峰和媚妖以及水琪琳笑道:“先生小姐,我們的目的地到了,就是這裏。”
牧峰隨著山野一起下了車,迎麵看到了一座尖尖的別墅,這裏類似於這樣的別墅群不少,牧峰四處眺望了一下覺得周圍的風景和環境都很不錯。
山野笑著伸手說道:“牧先生請跟我來吧。”
牧峰點點頭跟隨著山野一起進了別墅,牧峰一進入別墅就看到兩名身穿黑西服個子不是很高的男子麵無表情的站在兩邊。
金色的貂皮沙發上一名身材略胖的中年正捧著一杯紅酒坐在沙發上,這樣冷的天氣也隻有在這樣暖和的別墅裏才敢喝紅酒了吧。
牧峰三人一進來那名中年人就笑眯眯的站了起來,山野門上幾步走上前去鞠躬道:“山本先生,您的朋友我給你帶回來了。”
山本一夫笑著點點頭說道:“辦的不錯,你可以退下了。”
山野門下乖乖的退了下去,山本一夫笑眯眯地看著牧峰伸出了肥碩粗端的手笑著說道:“牧先生,真的很榮幸見到你,初次見麵,我叫做山本一夫還請牧先生多多指教。”
牧峰哼了一聲根本不理會他伸出的手徑自坐到沙發上,牧峰身邊的媚妖和水琪琳也跟著坐到了牧峰的身邊。
山本一夫見狀也不生氣,但是他身邊的人卻怒喝道:“巴嘎。”然後是一連串的鳥語。
“啪!”一聲,桌上的紅酒瓶在那個開口怒罵的西服男子頭上開了話,殷紅的**流了下來,也不知道是血水和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