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峰點點頭忽然看到一邊的大牛猛朝自己使眼色牧峰這才想起來剛剛他苦苦相求的事情,忙轉頭看向眯眯和莎莎,眯眯這丫頭依然一副刁蠻暴力的樣子惡狠狠地盯著牧峰,莎莎則要溫和許多,牧峰比較喜歡這種溫和的熟女。
“那個……莎莎啊,一會有沒有時間,我們出去喝杯酒啊?”牧峰笑看著莎莎說道,他並沒有主動去約眯眯,而是采取了迂回手法,相信莎莎去了眯眯必然會去。
莎莎還沒說話眯眯就一把擋在了她麵前滿臉警惕地盯著牧峰問道:“你想幹什麽?是不是對莎莎姐有什麽不軌的企圖,我告訴你有我在,你這個花心大蘿卜連門都沒有。”
牧峰就鬱悶了,心想你這下丫頭老跟我作對幹什麽。
莎莎笑著拍拍眯眯說道:“眯眯,別瞎說,人家牧大哥隻是出於一翻好意,你別給想歪了。”說著朝牧峰笑道:“那就麻煩牧大哥了。”
牧峰嘿嘿的笑著點點頭,還朝眯眯那丫頭瞪了一眼,得意的哼了一聲。
眯眯一臉緊張的拉著莎莎說道:“莎莎姐,你怎麽能被這家夥花言巧語給騙了呢,不行,你去我也要去,我要看著你別被這家夥給吃豆腐了。”說完惡狠狠的瞪著牧峰。
牧峰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朝大牛使了一個眼色,大牛心領神會的點點頭憨憨地笑道:“那我也要去。”說完大牛鬼使神差的看向紫月大媽來了一句:“紫月阿姨,你要不要一起去。”
牧峰心裏那個瓦涼啊,你說這年輕人的事情你喊一個中老年婦女湊個什麽熱鬧。可惜大牛的話剛一說紫月大媽就含笑點頭答應了,看著牧峰一臉的不情願,紫月大媽輕輕地走到他身邊在他的胳膊上擰了一下說道:“怎麽,不願意你紫月大媽跟去?”
牧峰趕緊辯解道:“沒有沒有,哪能呢,我這不是怕您老人家歲數大了不適合那地方的氣氛麽。”
紫月大媽罕見的臉上一紅,有些幽怨的白了牧峰一眼,轉身拉住眯眯和莎莎當先走了出去。留下牧峰一個人在那裏愣愣的發呆,半晌才覺得渾身一顫雞皮疙瘩掉了一堆。
大牛憨憨的笑著有些急切的拍拍牧峰說道:“牧大哥……牧大爺……你就別發愣了,快跟我們一起去吧。”
“小牧,怎麽不喝一杯?”紫月大媽臃腫的身軀坐在沙發上猶如一座大山,眼睛卻始終盯著舞池裏蹦來跳去的紅男綠女。
牧峰搖搖頭說道:“今天不想喝酒。”其實牧峰心裏是有些著急著想回去了,他還在擔心著絲絲。
紫月大媽嗤的一笑,看著莎莎和眯眯還有大牛都走向舞池笑著說道:“剛剛可是你約人家出來喝酒了,來了卻一杯不喝像什麽話。”
看著牧峰笑而不語,紫月大媽擺擺手說道:“算了,不喝就不喝吧,對了,我交代給你的任務你打算怎麽完成?”
“怎麽完成?”牧峰看了紫月大媽一眼很快又靠在了沙發的靠背上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說道:“還能怎麽完成,順其自然唄。如果刻意去做,你猜他們會不會發現什麽呢?”
紫月大媽笑著點點頭說道:“算你聰明,不過你可別把這個當成你偷懶的理由啊,否則我可饒不過你。”
“行了吧紫月阿姨,你看我像是那樣的人嘛,倒是你們,我覺得這個切入點不好抓啊。我想憑你們的實力應該還無法追尋那些來無影去無蹤的忍者吧。”
紫月大媽搖搖頭說道:“這個就不需要擔心,忍者不也是為人服務的麽?我們隻要找到其中幾個關鍵的人物,就行了。我一直沒有告訴你那些官員自殺的真相,你想知道麽?”
牧峰搖搖頭笑道:“不想知道,你不是說現在不適合公布麽?知道了恐怕對我沒什麽好處吧。”
“瞧你說的。”紫月大媽白了牧峰一眼,“紫月阿姨還能害你麽。這些人死因調查結果都有一個相同的顯示。他們在數十年前都和日本人接觸過,然後才開始飛黃騰達,你猜猜這其中的原因是什麽。”
牧峰歎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盯著遠方舞池裏扭動的身軀笑道:“這還用說麽,日本人從來就沒有放棄過侵華的打算,隻是迫於國際形勢還有現今政府的壓力和實力才沒有實施。他們這樣做無非就是打算換一種手段施行經濟和政治侵華而已。”
紫月大媽讚賞地看了牧峰一眼,笑著將手裏的酒杯遞到牧峰麵前,說道:“你真的很聰明,來,紫月大媽賞賜你一杯酒。”
牧峰看了紫月大媽一眼接過了酒杯一飲而盡。
紫月大媽笑著說道:“你說的不錯,日本人從來都沒有放棄過侵華的打算,這一點不僅是我們知道,國際上的組織大多也知道。但是現在的形式不同了,毛主席說落後就要挨打,而我們現在強大起來了,所以他們開始從經濟上和我們組織的內部上培養他們的成員然後糾結成一股力量影響局勢的發展。”
“唉!”紫月大媽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國現在的發展形式也不容樂觀啊,很多事情都無法處理的妥善,好在這幾年國際關係上還算是處理的比較和諧,所以沒有什麽周邊戰爭。但是一旦開戰,國家和人民都會遭受到很大的損失。”
“這也是我們國家在處處都會優待和忍讓外國友人的原因,雖然有些外國人根本就算不上什麽友人。這幾年日本人在我們國家開辦的工廠有不少,很多企業和工廠都是鑽我們國家政策的空子牟取暴力。到最後製造了一大堆的垃圾害要我們自己去替他們擦屁股,想想既有些不忿。但是為了照顧國際關係,不影響國家宏觀發展,這些我們都忍讓了。但是這一次不同,這一次日本人的手腳已經牽涉到了我們國家內部組織的根本團結和根本利益,所以我們必須要堅決的清除掉這些蛀蟲和這位為非作歹的日本人。”
牧峰笑著說道:“難不成還真的要開戰麽?”
紫月大媽輕輕的笑笑沒有說話,半晌才悶悶的問出一句:“小牧,你愛國麽?”
牧峰噗哧一笑,“瞧你這話問的,我是一個Z國人,我怎麽能不熱愛自己的國家。”
紫月大媽點點頭笑道:“小牧,其實阿姨我一直有一個很怪異的想法,我總是想著如果有一天國家強大到可以左右國際形式成為一個超級大國的存在咱們就打到日本去,把當年他們施加在我們z國人身上的仇都給報了,再把當年他們掠奪走我們國家的大量文物和財產都給搶回來。然後再去把當年焚燒我們圓明園的國家一個個的繩之於法,把消失的國寶一件件的找回來。哈哈,小牧啊,你說阿姨的想法是不是很幼稚很可愛啊?”
牧峰的臉色難得的肅穆了起來,緩緩的搖搖頭,堅決地說道:“不可笑,一點都不可笑。我覺得這不僅僅應該是你的想法,相反這應該是我們z國每一位炎黃子孫該有的想法。慘痛的曆史應該刺激我們去進步,應該刺激我們尋找更廣闊的天空,應該刺激我們去尋找會失落的遺恨,如果有那麽一天我一定第一個殺到東京。”
“可惜啊!”紫月大媽輕輕的拍打著手掌笑指著舞池中的人說道:“可惜能領悟的隻是很少的一部分認,大部分都和他們一樣,過著糜爛和自足的生活,整天想著怎麽獲取更大的財富,怎麽爬上更高的權勢,怎樣和剛剛那位漂亮的美女上床。你說我說的對嘛?”
紫月大媽看向牧峰,牧峰笑了起來,緩緩地說道:“人在困境的時候很容易就會激發全身的鬥誌,人在順境的時候同樣也會很容易迷失自己。”
正說著,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哄鬧聲,牧峰抬眼望去,詫異地問道:“怎麽了?”
紫月大媽笑著說道:“不用管,莎莎和眯眯每次去酒吧總要惹些麻煩的,不用管她們,你認為憑他們的身手還會有人能欺負到她們麽?”
牧峰笑笑也對,便不再看向那邊。
不一會兒就看到莎莎和眯眯輕鬆愜意的走了回來,大牛跟在後麵,胳膊彎還掐著一個鼻青臉腫的年輕人。
“哇,真舒服啊,每天活動一次筋骨,簡直全身舒坦。”眯眯伸了伸胳膊將上身優美的曲線一展無疑。
莎莎笑著拍拍她說道:“好了好了,你怎麽老是改不了自己的脾氣。”說著對大牛招招手說道:“大牛啊,放開他吧。”
大牛聞言點點頭鬆開了胳膊彎裏的那個小子,惡狠狠地說道:“以後招子給我放亮點。”
那年輕人被打得鼻青臉腫,退後幾步確定自己在安全的範圍才惡聲惡氣地說道:“你們幾個有種別跑,老子馬上叫人過來。”
牧峰見狀不耐煩的揮揮手道:“去吧,多叫一點,爺今天心裏也不舒服,也想活動活動筋骨。”說著朝眯眯擠了擠眼睛。
眯眯自從看見牧峰到現在就這句話最對她的胃口,也朝著牧峰擠了擠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