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家夥根本就沒跟小魚說實話,來了個虛虛實實,把上次廁所的那次豔吻給說了出來。再把情節用他編輯的頭腦給構思了下,結果就是,一吻定情,一見鍾情,兩心相悅,共入愛河。

雖然欺瞞了些,但是相信這丫頭應該不會亂說了。當然假如她真的不怕被炒魷魚的話。

中午下班,牧峰就衝了出去,雖然知道蘇東巷的湯圓是十成十的不在了,但他還是想去碰碰運氣。

打了的,跟司機說蘇東巷,司機愣了一下,不過他也沒糾正什麽。你當他傻啊,糾正了,你不坐車了,他到哪?錢去。

司機帶著他沒走多久,就到了那所謂的蘇東巷。

牧峰下了車,迷茫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一排高樓大廈,心想,這和“巷”應該沒有什麽直接或者間接的關係吧。剛想問司機是不是弄錯了,卻發現身邊早已沒有了的士的影子。

牧峰暗罵一聲,靠,不負責任的家夥。

便走過去,問問那些大廈邊上的人。

結果得到一個答案,這裏的確是以前的蘇東巷,隻是在五年前就拆了,蓋了現在的樓。

牧峰頭大了,這樣的結果雖然在預料中,不過他還是有些失望。

找了家餐館正準備進去糊弄一頓午餐,卻看見路邊有趣的一幕。一個開著大奔的男人正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跪在一個女孩子麵前求婚。那女孩子似乎並不甩他,想離開,那男人卻拉扯著她不讓她離開。

牧峰一看見那男的就笑了,這不正是昨下午在婚宴上要扇小關俊耳光的那個胖子嗎?沒想到這個豬頭也懂的求婚啊,牧峰覺得有趣也就沒急著去喂肚子,站在那看熱鬧。

兩人越走越近,牧峰也漸漸看見了那女人的麵孔,他一呆,怎麽會是她。

牧峰怎麽也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是趙小玲,他們又見麵了。

一看見這個女人,牧峰的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剛想離去,哪知道趙小玲也看見了他,忙喊了一聲,“牧峰。”就跑了過來。

牧峰本來想甩也不甩她就離開,但是身子卻不知道為什麽違背了他的想法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趙小玲快步上前一把就挽住了牧峰的胳膊冷聲對那胖子道,“對不起,我有男朋友了,這就是我的男朋友。我們打算不久就結婚,請你不要再來煩我了。”

那胖子頓下了腳步,看了牧峰一眼驚訝道:“是你。”

牧峰本來是不想管趙小玲這檔子事的,這女人當初傷他傷得太深,他恨不得她麻煩多多呢。可是看見有男人纏著她,他心裏卻不自覺的不舒服起來,這就是男人的通病。自己的女人不管是現在的還是過去的,隻要是自己的就不許別的男人染指。

牧峰也親熱的一摟趙小玲的纖腰,熱情的笑道:“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沒想到我們又見麵了,猿糞,真是猿糞哪。鄙人牧峰,還不知道先生高姓大名呢。”

那胖子臉氣得通紅,他追趙小玲也足足有一個月了,本以為自己開奔馳住豪宅,這個女人雖然漂亮了些,但是他出手還不是手到擒,卻沒想到屢屢受挫。今天再次厚起臉皮擺出求婚的架勢,打算玩完再甩,誰知道這個女人卻有男朋友。而男朋友竟然會是這個男人。

“哼,我的大名,你還沒資格問。我跟你說識相的就趕快給我離開,昨天在宴會上我沒有動你,那是要照顧人家東道主的麵子。別給你臉你不要臉,趕快給我離開這位小姐,否則我要你好看。”

牧峰笑了,笑得很猖狂,“先生,我通常對於沒名沒姓的東西都習慣於根據他的外形加上自己喜歡的綽號。先生你的外形嘛,哈哈,比較類似於某種動物。至於你要我離開嘛,那就更不可能了,我的女朋友在這,我要離開自然也是要和她一起離開的。而且有一點你說對了,我這人從來不要別人給臉,我的臉是我自己掙的。”牧峰說完就照他那豬頭給了他一拳,打得他鼻血狂奔直泄三千裏。

“你……你敢打我?”那胖子捂著冒血的鼻子,不敢置信的看著牧峰。

牧峰笑道:“真不好意思,我習慣於用我的手和別人打招呼,這樣才顯得親熱嘛。不過你的頭長得太過創意了,我忍不住先和它親熱了下,你可千萬別介意。”

趙小玲捏了一下牧峰的胳膊,示意他做的過分了。

牧峰不理她,繼續笑道:“先生,我覺得你的鼻子似乎要去買點護舒寶來遮遮了,對了記得要買加長型,因為你的臉比較大。”

“啊!”那胖子一聲大吼,怒氣攻心,血氣上湧,自然鼻血狂奔。回過頭朝他那大奔喊了聲,“你們都死了嗎?我養你們是讓你們吃閑飯的嗎?”

大門應聲而開,從裏麵走下四個身高體壯,身著一色黑西服的帶著黑墨鏡的大漢。

這些人就不用介紹了,這就是傳說中專門“鋤弱扶強”的保鏢。

趙小玲一臉緊張的看著牧峰,牧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保鏢,一拉趙小玲的手道:“還愣著幹什麽,快跑。”

靠,你當牧峰是傻瓜啊。這英雄救美是那群作者給瞎編出來的。現實中救美,也得掂量掂量才行,別美沒有救成,自己還要被救那就得不償失了。

兩人一通瞎跑,後麵跟著一通身著西裝的彪形大漢狂追。這一幕絕對是香港那幫無聊導演的槍戰片真實再現,路旁的行人紛紛駐足觀看。

一個中年大叔指著他們的身影對身邊幾個穿西裝的年輕人歎道:“你看看,這才叫電影,這才叫演員。你看看你們拍得那個電影叫些什麽東西。剛剛那個照片拍下來沒,以後給我找到那幾個演員,我要重金聘請他們。”

敢情這還真是個大導演大製作。

牧峰一路狂奔,靠著地理優勢的極度不熟,他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本著逢巷必入,逢街必鑽的原則,終於把那幫討厭的家夥給甩得不見了蹤影。